苟深谦虚道:“碰巧而已,碰巧而已!”
“本帅已经见识了苟深和袁莫救西部军与危难的本领,虽然还没有见识白测得本事,但凭你也是白云洞洞主四大徒弟之一,修的是土遁御甲之术,想来也不会差,西部军能侥幸逃过乌尔禾得魔掌,你们功不可没。从今以后,你们三人就留在本帅身边,同本帅一起,把这支西部军振兴起来,你们可有意见?”
三人齐声道:“能得到摩帅的赏识,是我等的荣幸,我等愿意鞍前马后,誓死跟随摩帅,誓死效忠摩帅!”
“好,既然如此,苟深袁莫白测听令:本帅封苟深为帅府军师。袁莫为帅府天师。白测为帅府地师。”
三人齐刷刷跪地高呼:“深谢摩帅知遇之恩!然,属下等何德何能,敢担此大任?”
摩萧道:“本帅也觉得有些仓促,但本帅凭直觉,你们能担此重任。”
三人有些措手不及,表情犹豫紧张,但又不敢违令。
摩萧看到气氛有点尴尬,便笑道:
“本帅二十才出头,你们最大者也不到三十,我们今天还不是把老道有成,奸狡巨猾,久经沙场,身经百战的乌尔禾整的损兵折将,丢盔弃甲大败而逃了吗?”
苟深道:“恕属下冒昧,今日……实属侥幸所致,并非实力而为!”
摩萧一拍帅案道:“说得好,说得好。今日确确实实是侥幸所致,所以,本帅才需要你们和本帅一同,打造一支具有真正实力的西部军部队!”
白测对两位师兄道:“既然摩帅不嫌弃我们师兄弟才疏学浅,执意相邀,若我等再推诿,就显得对摩帅大不敬了?”
袁莫也道:“四师弟说的没错,摩帅对我们师兄弟一片盛情,比天高比海深,我等若再推诿,就难免显得不识趣了?”
苟深真情流露道:“两位师弟说的有理,我们以后定当铭记摩帅对我等的齐天造化,定当对摩帅及西部军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袁莫白测道:“这是自然,我等将誓死跟随摩帅,效忠西部军,至死不渝!”
摩萧笑着道:“你们这是答应了?”
苟深袁莫白测再一次齐刷刷跪倒在地,道:“属下三人甘愿领命,从此之后,我等三人必将至死不渝的辅佐摩帅,把西部军打造成一支战无不胜的虎狼之师!”
“这就对了嘛,相信以后有了你们三人的相助,我西部军必将成为一支打败外侵,抵御内乱的威武之师!”
随即,摩萧神色凝重道:“本帅想听听三位的意见,我们这支队伍接下来该何去何从?如今还没有固定的大本营,没有筑造一个可以御敌的掩体,没有一个练兵的操场。这样流浪下去,队伍得不到正规系统的训练,以后怎么上阵杀敌?”
苟深道:“东南西北四路大军,乃是皇上亲自御封的兵种。我们西部军虽然才刚招兵买马,只有区区两万人,但只要番号在,建制在,规模自然会是与日俱增。所以,属下建议,我军应该找到熙湖县县令,命他配合西部军,找一个有利于适合我军扩建壮大,便于驻军的军营场所。同时,这样官兵结合,还可以对外界形成一种无形的威慑力,最重要的是,一方老百姓,有这种军政的双重庇护,才会有真正的安全感。”
摩萧道:“你们已经是西部军主要骨干,也是本帅的信重之人,所以本帅也不隐瞒你们。如今大川国正处于内忧外患之际,因为国内的一些反派势力的原因,皇上希望我们这支西部军不可大张旗鼓,只可隐秘行事,最好能做到能让外界完全忽略我军的存在。你们可懂此中蕴意?”
苟深思索良久道:“就眼下的局势来看,如果属下推测得不错的话,,皇上是想把西部军作为皇室乃至大川国的绝密部队来发展。而且皇上是迫切希望这支队伍能快速发展,壮大到在皇室或者大川国最危难之际,可以力挽狂澜扭转乾坤?”
摩萧佩服道:“军师果然高人也,真是一语中的!”
苟深沉思了很久,摇头道:“这绝对是不可能之事,就如今我西部军不过两万人而已,经过摩帅昨天斩杀崇云国大将军吴灿,至今日不伤一兵一卒便取崇云国边军将士十万余性命,这样的壮举,不肖多久,必然会传遍整个大川国,乃至周边邻国。如此,还想隐瞒西部军的行踪动态,怎么可能?至少属下想不出能让整支西部军队伍密不外传的办法!”
袁莫与白测也摇头道:“属下等也自愧想不出如何办法来。”
摩萧道:“本帅先前就此事与朋友议论过,我们明里只保持一两万人的西部军队伍。而暗里可以成立一个教派,在必要的关键时候,我们的所有教徒,换上将士军装,便是西部军正规军战士。三位对此有什么建议没有?”
苟深点点头道:“妙哉,妙哉也!只是,要想做到绝对保密,所有教徒都不能知道自己真正的身份,只有等到逼不得已之时,才能告诉他们真实的身份。”
袁莫也赞同道:“属下也认为此种办法可行,实乃堪称绝妙!”
白测道:“如此,属下忍不住陋性,想冒犯问问,摩统帅应该已经物色好教址了?”
摩萧哈哈大笑道:“白地师对地筑山貌一向颇有深究,故而,忍不住想一探究竟,实属正常。”
接着摩萧道:“因为人生地不熟,又加之时间仓促,本帅与朋友预定教址选在大奇山深处,人迹难至的野鬼岭。白地师可知此地?”
白测大吃一惊道:“野鬼岭,曾经有不信邪者,或个人,或邀约成伍而入,但从无一人出来,致使近数十年来再无人敢僭越一步。如此诡异之处,摩统帅决定把教址选在此处?”
摩萧道:“想做到绝密,就只能去这种人迹罕至之所,况且就算真有野鬼,也不能把几十万,乃至上百万的教徒怎么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