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陈如山和赵侍郎都已是已死之人，即便是知晓如此，可也已经是死去的人了，纵然煜承想要查清楚也无从查起。
商永言既然有如此心思就一定不会让给煜承查到什么的。
事已至此，虽商永言也不希望是如此结局，他想要杀的人只有煜承罢了，虽说必要时刻也可以舍弃陆柔，可是陆柔却用自己的一条命换了煜承的一条命。
如今的煜承还是安然无恙，纵然商永言找了如此借口，可是也知晓煜承不会就这般容易搪塞过去的。
“莫非首辅是不相信朕吗?”
“臣不敢，臣只希望让这件事明了罢了，毕竟公主殿下是为了臣才成为如此的。”
煜承似乎根本不想就这样被搪塞过去，不管如何，他不会让陆柔死的这般不明不白。
“皇上，还请皇上准许臣去见一见那些人的尸体。”
煜承再三恳求，若是商永言不准许的话倒显得有些刻意，想来也是和商永言脱不了干系的，所以若是煜承一而再再而三商永言便也只有准许了。
“既然首辅这般执意那朕便准许你去看看，只是未必能知晓什么。”
不管是否能得到什么线索，总归煜承还是要去看看的，毕竟或许有些事是商永言不想让煜承看到的，可终究只有这些人是突破口。
“多谢皇上，至于能否知晓什么臣也不得而知。”
百密一疏，或许煜承总会发现什么的，其实从一开始煜承便在怀疑商永言，毕竟当年的商如烟便是如此，所以现如今也是如此所想。
商永言对他的猜忌也不知是从何时开始，只是煜承知晓，此次江南之行商永言便已经是如此了。
……
“大人，此事只怕想要查清楚没有这么简单。”
应澜也大概能想到，不管那些人是否真的是陈如山和赵侍郎的余党，但终究都已经死无对证了，或许也只是商永言的一番说辞未曾可知。
商永言的手段应澜可是清楚的，他已经不是彼时的少年了，如今所想皆为权力和自己的帝位罢了，何曾会顾及那么多。
“我又何尝不知晓此时没有这么简单，可是终究不能让公主就这般不明不白的死去。”
不论如何，煜承一定要知晓此事才是，即便这一切都是商永言安排的也不会畏惧。
当年便是如此，所以商如烟才会离开，如今自己再一次这样，看着陆柔死在自己的面前，煜承又如何能够甘心。
“大人，您……您真的相信皇上所言吗？”
应澜便是试探性的问问，她不知煜承是否还会相信商永言，应澜也不敢贸然说些什么。
煜承转身面对着应澜笑了笑，所有的回答都已经包含在这个笑之中了，应澜也明白煜承是何意了。
其实商永言对煜承的猜疑很早之前便是如此了，只是应澜同煜承一样，一时间不明白究竟是因何突然如此。
他们更不知晓在江南之时商永言便已经知晓了应澜的真实身份，而这一切也都是因为商永言知晓了应澜的身份罢了。
“既然如此，大人还要见这些人的尸首吗？”
应澜的话倒是显得有些多余，不管如何，于心衡都是要去见得，不管如何煜承都是要查清楚这件事，不会让陆柔死的这般不明不白。
应澜还是跟随着煜承一同来到了牢中，确如商永言所说，那些人已经自我了断了，如今也只能看到尸首了。
经应澜检查之后，便可以确定这些人是中毒身亡的。
“大人，这些人都中了毒。”
“可知晓是什么毒。”
应澜并没有回答，说来也奇怪，自这后来应澜所接触到的毒药都是自西域而来，还是应澜很少见到的。
那镇南司巡抚和赵侍郎身中之毒便是如此，那种毒在他们身体中多年，中都之后倒是不会立刻毒发身亡，只随着时间的推移最终毒发身亡罢了。
也不知晓镇南司巡抚和赵侍郎中毒究竟有多少年。
而陆柔也是，虽说那剑刺中要害之处，但真正致命的便是那剑上的毒药罢了，这些都是应澜很少见到的，所以应澜自然不会有解药。
而眼前的这些人也是，身中之毒也是极为少见的毒药，应澜隐隐觉得这一切都像是有什么牵连一般，这背后之人想必也是同一人，或是同一批人罢了。
“澜儿……澜儿你在想什么，他们究竟是如何死的。”
煜承的声音才将应澜的思绪拉回。
“大人，属下检查过了，这喜人都是毒发身亡的，而这毒像是之前便已经服用了，看来他们是抱着必死的心。”
即便不被商永言“找到”他们也无法活下去，看来这背后之人还真是做的滴水不漏。
可如今能够让应澜疑惑的便只有这件事了，一路走来这些事情似乎就是有什么联系。
应澜还记得当初赵侍郎临死之前留下的那一点线索，那一个字，后来煜承也说过，当年德崇公主商如烟便提及过这个字。
如此看来，十年前的事情和如今的这些事都是有关联的。
只是不知晓这一切究竟何商永言有什么关联，商永言已然是商国的皇帝，不管是十年之前还是现如今，完全不必如此。
如此一想，这件事又没有了头绪。
“这背后之人还当真是用心良苦。”
“如今看来这些人是否是陈如山和赵侍郎的余党也未曾可知，毕竟这一切都是商永言告知的罢了。”
“你可知晓这毒是什么毒？”
“大人，请恕属下无能，但是说来也怪异，后来属下接触过的这些包括陆柔公主所中之毒都是属下极少见过的，属下只知晓西域才会有些奇毒，或许这些和西域有着莫大的联系。”
莫非这背后之人是西域之人，煜承的心中有了如此的想法，可是仔细想来好像又没什么可能，若真的是西域之人，这西域之毒早已暴露了。
即便是极为少见，但终究还是能够被人知晓，那人也不会有这么大的把握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