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会病发?”
在一片沉默当中,皇帝赶了过来急匆匆的开口。
国师却摇了摇头有些无奈,“这个事情我也说不好,最重要的是,他们的血液当中不仅仅只有阿朵下的蛊毒,还有另外的一味及其霸道的药。”
大果师略略解释了一番,女手便是能够迅速明白他的意思。
大概便是在说这人身上,由于有药物在压制着身体里边那些虫的生长,所以他到现在还能过好端端的活着。
大家在一联想到那一位要应当是从何处来的时候,便是集体变了脸色。
难怪刚才大国师会要求他们去彻查城西的水源来源,想要如此大范围的令所有人都中了这样子的药物的话,必须要是借用某一样他们共同服用的东西,就比如说,水。
但是这个时候如果把水源给停了的话,他们身上的蛊虫没了药物的压制,岂不就是死路一条?
这一个问题国师同样想到了,他沉声道,“如果我猜测的不错的话,那个人很有可能就藏在城西的居民里边。”
很可能那人也知晓一点关于苗疆的东西,但是并不能够熟练的运用和掌握解除蛊毒的方法,只能够是以毒攻毒尽可能的延缓其发作。
他微微皱了皱眉头,这样的一个人在曾经确确实实是有过的,而且说起来那人在十年前便已经逃离的苗疆。
难不成真的是他?
看着他皱眉思索的模样,大家也不好打扰他,干脆便是静静的站在一旁等候,好半晌国师才轻声道,“这一味药,我想我知道究竟是谁下的。”
此时如果能够,得到尽可能多的消息对他们来说有利无害,几人迅速竖起了耳朵,不放过从他嘴里说出来的任何一星半点的消息。
“只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也不能够确定自己的判断究竟是否正确,走一步看一步吧。”
国师最终却在他们失望的目光当中摇了摇头,有些无奈,“这一段时间我消耗的精气神实在是太多了,如果忙完了这一阵子,还请诸位留我一个地方,让我好生休息。”
“苗疆我断然是不会再回去了,毕竟事情的龌龊远超我想象。”
国师的眸子有些黯然。
虽然说他知道苗疆里边有许多事情是不可告人的,而且其中的肮脏程度也远非外人可以想象。
但是当他切实的经历了这一切之后,才明白自己这么多年以来的坚守可能毫无意义,倒不如让旁人去接手他的位置。
他眯了眯眼睛,有些疲乏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大家可能也看得见,我最近老的有些……”
凌素鸢别开眼,大家都看得出来,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他竟然苍老的如此之快,到达天朝不过是短短半个月的时间,他就好像是苍老了整整二十岁。
“其实阿朵也应该算我一般,我们麻将的人一旦离开了那一片土地,便会陷入一种极其迅速的衰老当中,听人说是一直遗留下来的诅咒。”
他苦笑一声,“你们以为,这么多年苗疆会愿意屈居在这么一个狭小的天地当中吗?许多人只是因为在踏出的那一片土地之后,便会迅速衰老,进而难以接受自己那般老态,这才选择龟缩在其中。”
“可是阿朵……”凌素鸢有些不解,照着国是这么说的话,那一个女孩也不应当如此年幼,按照国师衰老的年龄来算,他现在也应该有着二十多岁人的样貌。
“要不然怎么会说她是苗疆的圣女?”国师摇了摇头,不愿意再这上边多说,
当务之急便是要赶紧找到,能够解决城西的梦游的人病症的解决办法。
一直躺在他们面前的这一个男人,悠悠睁开了眼,看到他们几人这围观着自己脸一下涨的通红,惊恐的坐起身来,想要往后退去。
“不要担心,我们只是带着你走进来了皇宫而已。”
凌素鸢看一下旁边的几人心里边便是明白了他们断然是不会自己开口解释的,只能是无奈的苦笑安抚他。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男人哆嗦着声音,他,还是没能够搞清楚,眼下究竟是处于一个什么样的状态当中,而且看面前的女子很显然身份不凡,旁边的几人看着似乎有些面熟,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直到他看到了皇帝身上那一身明黄色的龙袍下边绣着的几条金龙之后,这才恍然大悟,明白他的真实身份。
他大惊失色,猛地站起身来,一下子扑到他的面前,“陛下,草民罪该万死,竟然没能够认出陛下尊颜……”
“你知道最近城西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皇帝只是抬起手来打断了他的话,面色严肃。
“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只是前段日子我睡得晚的时候,便是能够看得到街上似乎有些人在外边行走,只是那一个时间点,并非是夜市的时间。”
他挠了挠脑袋,好不容易才勉强回忆起来,之前自己看到的东西。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他好像是记忆力有些衰退,好些事情都没有办法记得清楚,即便是那一夜应该印象极其清楚才对,可是此刻也只有一点点模糊的记忆了。
他有些犹豫的询问,“该不会最近出了什么事情吧?要不然你们怎么会带我来到皇宫里边?”
“不用惊慌,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
凌素鸢断然是不能够让他知道,自己身体里面可能有虫子这样的事情,一旦这种事情被百姓们知道了,就会立刻放风出去。
这一个消息便是会引起千层波浪,就好像是一颗石头扔进了池塘里边溅起的涟漪一般,影响极大。
甚至于……很有可能会造成恐慌。
男人见到大家都点了点头,勉勉强强才能放下心来。
他正要站起身来,却觉得手臂上稍稍有些疼痛的感觉传来,下意识的挽起了袖子朝伤口看去。
刹那间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里边,生怕他从自己的生活里边看见一些什么令人毛骨悚然的东西。
结果却见这一个人有些奇怪的碰了碰伤口,龇牙咧嘴了一会,“这哪伤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