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姽现在的状态是走不了路的,所以她便只能被南月背着走。
南月虽看起来年纪浅浅,但力气却大的惊人。二人并未选择用法术,一是怕暴露行踪惹来不必要的麻烦,二是二人也不知该往哪里逃,所以只能边走边疗伤。
但是对于这男子寒姽心中也是有诸多疑团,却一直不好意思开口,且南月虽看起来不像善类,性子却是大大咧咧,一路上了问寒姽不少事情。总归是听了寒姽与洛心的在人间的事迹,忍不住的好奇!
“你从未去过人间吗?”寒姽伤势严重,不得不趴在南月背上。
“听说过,但从未去过。”南月答得直爽,虽然已背着寒姽走了将近半日,但在语气依然流畅自然丝毫听不到气喘的声音。
“走了近半日了,歇会吧。”寒姽说道
“你累了?倒也行,正好前面有条河。”南月扬声笑道。
南月从河边附近摘了几片叶子卷起些水递给寒姽。
寒姽喝了口水后,突然说道:“南月,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什么?”南月仍是一抹邪笑但并无遮遮掩掩,这样突然一句寒姽倒是有些不知该不该问了。
但还是鼓足勇气,认真问道:“我们那天在林中的的对话你都听到了?我是寒蛟,而且不是头普通的寒蛟,,”寒姽试探说道。
“恩。”南月也喝了口水,随便答道
“若吃了我心肉,你可是会灵力大增。”
“那又如何?”南月撇了一眼。
“连穆说六界都在争抢猎杀,连人界都钻进来了,,,”
南月本是一抹谄笑好奇这丫头一路来终于有要问的了,但听到此还未等寒姽说完,便打断了她:“你到底想说什么?”
南月笑的更邪气了,语气也有些阴阳怪气。
寒姽感到不妙是乎赶忙转了话锋:“所以你为什么还要冒险带着我逃跑呢?”寒姽抬起头,双眼笑成两道月牙模样突然变得乖巧。
南月脸色又缓了下来,又恢复了平时的邪笑:“不是说了吗,顺便带上你也许半路遇到危险就把你扔出去了!”
寒姽担忧道:“可是带上我,你会平白多许多危险!”
“怕什么?!”南月笑的极是灿烂。
南月手间突然幻出把大刀,正是砍向连穆的那把!那刀约莫三四尺长,刀身通体黑亮散发着黑气,其刀刃曲线流畅薄亮而锋利透着亮光,护手处犹如一轮弯月横置,刀柄也是通黑,不过在刀柄底端镶着一颗白珠甚是惹眼。
“此刀名为星祭,是父君曾送我的,听说是费了极大力气才得来的万年玄铁!”南月极是骄傲。
随后南月又向旁走了几步一把举起刀向那河水猛地砍去,那河水竟像一条光滑的绸子被劈开一般横腰斩开两半!随后才慢慢合在一起,又成了一条完整地河缓缓流去。
这个举动惊呆一旁的寒姽,她坐在河边的那块石头上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这,这刀,,竟然能斩断河水,,!!”
“我在这,哪路神仙的妖魔鬼怪敢来放肆!”南月甚是开心像个炫耀的孩子一般!
随后又收起那把刀得意地走向寒姽:“看来拿那龙族的心祭刀威力确实增强不少!好了,差不多该走了。”说完轻松地一把背起惊呆的寒姽走了。
‘这厮到底是想不想让别人知道他在逃命呀~~?’
被背在南月背上的寒姽嘴角一丝抽搐,被这南月的行为迷惑不已。
但是有两点寒姽倒是放心了,一南月是真的没想要对自己做什么,以他的能力,,幸好没有接下去试探,,
二有南月在寒姽明显感觉自己的命还能活的更长一些,,想到此寒姽不禁两行热泪,心中拼命的感谢寒族列祖列宗保佑,老天保佑呀!
寒姽全然放下了对南月的警惕,两人之间的的关系也活络了不少,其实原本也只是寒姽自己的独角戏~~
“南月,我还有些问题不明白呀!”寒姽一下活跃起来
“什么问题?”南月倒也有兴趣
“你现在年方几何,可有婚配呀?!”寒姽就像唠家常一般随意与南月攀谈起来
“你~问这个干什么?!”听到此南月的脸色又不禁阴了下来
“随便问问,有没有呀~~?”
“这个~~没有!”南月第有些犹豫,后来还是诚实答道,没有!
“为何呀?莫非魔界中的女子没合你心意的?”寒姽倒是放开了性子,又回到同洛心调侃那般的时候。
“我,,在逃命,哪有什么时间去看魔界的中女子。”若说对那些仙门神族南月倒是滔滔不绝能说整天都不带停歇的,但是这个话题显然不是南月擅长的。
“哦~我还有个问题,”闷了些日子没好好说话,现在寒姽倒是真的放开了,反正走路的也不是她,索性便想到什么问什么。
“恩,”南月在前面回答道,但又马上补了句:“但是不要再问这些问题!”
“哈哈,好吧!为什么你父君是前——魔君呢?莫非你父君将魔君之位交给了别人?”
“我父君,想谋乱神族,,败了。”南月松了口气淡淡说道。
~~寒姽刚放下的心又紧张起来,今日这是怎么了,总问些不该问的,揭人家伤疤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完了完了,寒姽心中真是欲哭无泪呀~~
寒姽不知该如何接话,便赶紧沉默了下去,静静待在南月背上。
南月见没了声音,便喊道:“喂,你怎么不说话了!”
寒姽听到后支支吾吾说道:“哦~咱们要不然还是说点别的吧~”
南月一想那些奇怪的问题脑子里就不知所措,,
“我父君和另两位魔君密谋想要打上神族,可是还没攻上去就被灭了!”南月自顾自讲了起来。
“哦~那你~”寒姽小心翼翼问道,怕他有些伤心往事。
“败后神族杀了我父君与另两个魔君却没将我们灭族,说是已经杀一儆百,就不必灭族了,我那时不过百岁,神族没有杀我,后来我们族人就成了奴隶。”南月说的简单明了,语气间没有太多的感情。
“那你父君~为什么要造反呢?”寒姽小心翼翼问道。
“谁知道呢!那时我刚懂事只知道这是件很大很危险的事,我也问父君说万一败了怎么办?
但那时父君正在兴头上呢,他踹了我一脚,说不可能败!他还有其他帮手,一定天衣无缝!后来他就去做他的美梦去了。”说道此南月竟哈哈大笑起来:
“你说他笨不笨呀!我要是他肯定先统了魔界再去与天界抗衡!”
寒姽更哭笑不得了这对父子~~
“但是后来他果然败了,他那所谓的朋友也没见出现,他自己倒送了命去!”南月吐槽了他父亲心情甚是爽快。
寒姽不解:“魔君?魔界不是只有一位魔君吗?”
“当然不是,天界只有一位天帝,但魔界却有几十个魔君,这些魔君各个占地为界自己称王,散漫的很,但也有想吞掉整个魔界的却始终未能成。
至于我父君怎么说在魔界也是数一数二的魔君所以说统一不统一魔界也没什么事,但他却偏偏做这种蠢事,唉~害他儿子一下从捧着天上一下摔到地上被人狠狠践踏!”
南月虽是吐槽了半路他父君是如何的蠢,但语气中还是有敬畏。只当是在开他父君的玩笑取乐一般,也不时发牢骚。
但寒姽总觉得这其中有哪一点有些奇怪但也说不清到底是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