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伤痛都只不过是微痒,而我最在意的两件事,只有婉卿和梦想。
我早该明白的,从第一次见到婉卿的那一刻开始,余生,婉卿是我的软肋,也是铠甲。
两个月,入了高中以来我沉默了两个月。
这两个月大家看到的都并不是真正的我。
我帮班里的某女生并没有想着有一天某女生会记得我的好。
十六年了,习惯了,伤不伤都习惯了,我只是想对得起自己,而已。
我挂窗帘不是为了显示我比谁强,我也不想管,我也不是生活委员。
为了一个窗帘喋喋不休的化学老师,纵然是特级教师,我也听烦了。
当班主任站在讲台上,趾高气昂用那理所当然的语气对我们训话的时候,
“你看看你们,一个二个的,对班里的事一点也不关心,
讲台上垃圾一堆也没人捡,讲桌乱的要死也没人收拾,桌子底下一堆垃圾自己也不捡起来,桌子上乱七八糟的也不难受……,
你们还实验班的人呢,连人家平行班都不如,一个个都是卫生素质极差的人!!!”
这一切,于讲台下木然的我们而言,无过是雷声大雨点小。
不管是普通学生,还是各位班委,冷眼看着前方的黑板。
对于三尺讲台上暴跳如雷的小个儿物理老师,台下有的只是安静如鸡。
抱歉,不是我们不管,只是我们不想再管了。
因为我们已经把我们全部的爱,献给了我们各自曾经最爱的那个班了。
经历了一次别离,现在已经无爱了,所以——不必再强调,没人会听。
因为我们不愿再一个三年后像中考完那样,那样离开。
我们已不愿再付出更多,去换取不值得的东西,我们知道没必要了,有一个最爱的就够了。
就好比世间只有一个婉卿,同样,于我而言世间只有一个大14,一样。
我知道,以我的脾气秉性,世间除了婉卿,无人再能给我一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