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教官见女孩们目光被陈乔治吸引，正打算把女孩们先从那危险的屋顶边缘拉回来，剩下的可以等安全了再聊嘛。
但目前极为敏感的王书娟瞬间就感受到了，大喊道：“退后！不许过来！”
李教官停下动作，因为已经有几个女孩在王书娟大喊时没站稳差点地掉下去，约翰神父和女人们也被吓到了：“别冲动，冷静，我们往后站，往后站……”
见他们真的后退了，王书娟才一脸怒容的转头，看向坐在一旁的上官玉:“晓燕，是你告诉他们的，为什么要告诉她们。”随后又对着其他人厉声道：“不是说好了一起跳的啊，快上来！上来!”
眼看情况即将失控，这时一边的漂亮小姐姐急忙道：“书娟你听我说，我有一个办法…我替你去。”
王书娟的动作顿了顿，其他女人们闻言也很是震惊，包括李教官在内的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说话的美丽女人：“你让那些学生先下来，明天我替你去。没错，你听见了，我替你去。“
一旁的另一个女学生向书娟问道：“她说什么，哪个替哪个？”
见此情况，小姐姐身后的女人们也许是为了先安抚女孩们，也许是真心愿意，都纷纷说道：“明天我也替你们去。”
“没错，有我们呢，不怕R国鬼子，要杀要剐姐姐们挡着。”
“对，姐姐替你们去。”
“听到了，我们会替你们去的，小妹妹不要做傻事，快下来吧！”
约翰神父也是配合说道：“这是个好主意，书娟，女孩们，这是个好主意，我们可以和R国人开个玩笑，会很有趣的，只是下来…下来考虑一下。”
李教官见女孩们都渐渐放松被神父他们吸引，连忙朝战友们打了一个手势，然后长腿一迈，直接冲上前抱住离他最近的几个女孩，往回拉到安全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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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窖里，所有女人们坐在一起，谈论着：“我们是想先把他们哄下来才这么讲的吧？”
“不管怎么说，不能骗人吧。美花你想想看，要不是被人家骗，也不至于被卖到窑子里头去啊。”
“小蚊子你少给我装糊涂，你以为我傻啊，这里哪个不去你都要去，你可是被R国鬼子点了名的。”
云雾吞吐，那位容貌最好的小姐姐坐在一边，静静的看着自己的姐妹们在那争吵，旁人有些看不过去，开口道：“玉墨，你倒是说句话啊，大家可都是跟着你才这么说的。”
玉墨掐掉了最后一支烟，开口道：“我觉得R国人只要不是发了疯，总不至于要了我们的命吧，不就是图个快活嘛，姐妹们都是干这一行的，我们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这种事，你让那些小女娃怎么对付啊，就算他们活着回来了…还活的成吗？”
“我就是觉得不值，人家连浴池子都不让用，我们还护着人家……”
话音未落，便被玉墨打断：“不要再跟我说值不值的话了，那天要不是那两个小女娃把R国鬼子们引开，你这身子还不晓得往哪搁呢。”玉墨停顿，看向剩下的姐妹们，接着道：“大家晓得自古以来都说我们什么，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别人骂我们的诗当然要记住了，要我说啊，我们干脆去做一件顶天立地的事，改一改这自古以来的骂名。”
玉墨说完，整个地窖都安静了，所有人都在沉思者，脑海里来回回荡着那段诗句，其中一名长相甜美的女人率先表了态：“玉墨姐，在翠禧楼都说我跟你是一条心，我们还是一条命呢，我跟你去。”
另一个高冷的女人见此也表态道：“玉墨，我跟你在一条货船上呆了三年，你足足压了我三十六个月，我知道你一直瞧不上我，我也从来不服你。算了，这次就听你一回，陪你去。”
“我也去。”
“带我一个。”
“要我讲，姐妹们都去，也好有个照应，都说是婊子无情，婊子无情的，明儿我们姐妹也去做一件有情有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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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教堂大厅，约翰神父还在安慰着女孩们，好不容易才把所有女孩们都安慰好劝了回去，刚想松口气，就看见双手环胸，斜靠在墙边的上官玉。
“你…不去休息吗？”
“我不累。”上官玉走到约翰身边坐下，开口道：“你不是神父，你原本可以走的，为什么还留在这？”
约翰叹了口气，望着大厅中心的那座雕像，祈祷的身影是那样的虔诚，与认真。
“那你呢？晓燕，我听书娟说过你，你被家人接走了，为什么回来？”
上官玉翘起腿，斜躺在椅子上，语气平淡听不出情绪：“死了。”
约翰轻笑一声，淡淡道：“那些女孩们叫我约翰神父。”
“所以你就真的当了神父？”上官玉有些无语，也很是佩服。她自认不是个好人，做不到为一群不认识的人抛头颅洒热血，即使对方真的很可怜。
她骨子里就有些无情和重利，但这并不妨碍佩服那些无私奉献的人，世界不正是因为这些善良人们才美好的不是吗？
约翰还在祈祷着，开口道：“我们这样做好吗？上帝不是教我们人人生来平等吗？那女孩和女人…选谁？你会怎么做？”
我要知道就好了，上官玉叹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