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怎么知道味道大的呢?因为这次是郁奶奶给我开的门,她一打开门迎我进去就皱着脸问;“鱼鱼,你,你这一身味儿,你是买了一捧烧鹅?”一。。。捧。。。烧。。。鹅。。。我使劲地扯起一抹围笑,让抽搐的嘴角尽量看起来别那么整段垮掉:“啊哈哈哈~郁奶奶,您这次去美国回来学会了美式幽默吗?”说罢,我把花束塞给她,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冲进厨房,一心想把这比绕地球三十圈的香飘飘奶茶还香的烧鹅给放进冰箱。
好死不死,帅哥,在冰箱前喝水正转过身来,我直捣黄龙,饿虎扑食,悬崖勒不住马,抱着烧鹅,视死如归,直接一脑门撞在帅哥的胸膛,靠啊!还不如撞南墙撞死得了!
不知道是不是冰箱门没有关好的原因,周围的空气突然冷了下来,并且持续降温。“那个。。。嗯。。。或许,你喜欢吃烧鹅吗?”我往后偷偷撤了一小步,悄悄抬起头,试探性地说了一句话妄图打破再降下去能和冷鲜区媲美的温度,同时还把撞得有些漏油的烧鹅往前递了递。我这才有机会仔细看清他的五官,鼻子很挺,眉眼清冽,嘴唇沾了点刚喝的农夫山泉,应该有点甜。。。。。死到普,我在干嘛?
然而,帅哥嫌弃地往后退了半步,动作看起来很认真,伤害了烧鹅也伤害了我。正当我顾影自怜时,郁奶奶发话了;“鱼鱼,在厨房把烧鹅放了就出来,我们家郁川回来了你们俩还不认识吧?这孩子,去哪了?刚才还。。。”
“奶奶,我在厨房。”郁川,原来他叫郁川。
“对,郁奶奶,我们都在厨房,马上出来。”我也赶紧应道。
于是,我们难得默契地一前一后走出厨房,挥一挥衣袖,不带走半点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