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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我不是你们的战利品

“你有什么事?”

放下电话,他的神色凝重。小西有些担心,扯着衣角,仰起脸问道:“爹地,是不是有我妈妈的消息啊。那个叔叔的声音好像是司马叔叔。”

“小西乖,呆在家里,我去接妈妈回家。”

他温柔的抚摸着孩子的头顶,眼神中却闪过一丝冷厉的杀机。

“不要不要。”

头好痛。

眼前好黑。

这是哪里?她在什么地方?

刚才一定是做了个噩梦,她梦见自己变成古装美女,虽然自己长得并不美。

两个男人在自己面前拔出了剑。他们看彼此的眼神像是看着宿世的仇敌,充满怨毒。

“唐子仪,你只能选一个男人。”

“子怡。”

“子怡。”

程显明和司马飞扬,他们俩同时向她伸出自己的手。

“我不要选,我是我自己的,不是你们的战利品。”她跺着脚在赌气。

“那么总是有一个人是要死的。”

程显明的剑一下子刺穿司马飞扬的心脏,猩红猩红的血流了一地。

“不要,不要!”她吓得大叫起来。

唐子仪瞬间清醒。她隐约记得自己从程显明的别墅里被妮妮拖了出来,在路上,她接到一个短信息,是个陌生的号码,只有短短的几个字:东哥有事,速来。

她的第一反应就是阿东哥有危险,想都不想,立刻跳进计程车,向自己租住的处所赶去。一进门,看见阿东哥安然无恙坐在沙发上,看到她进来,显然有一丝惊喜,转而变得焦虑。

“薇儿,你怎么来了?”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脑后一痛,顿时觉得天旋地转。场面变得很混乱,嘈杂的打斗声,争辩声,阿东哥似乎很气愤,说什么:“我不许任何人伤害我的薇儿。”

然后她就这样晕倒了,再然后,醒来就发现自己在一间很黑很黑的屋子里,一睁开眼看到的是黑暗,她吓了一跳,以为自己瞎了,慌乱地四处乱摸,一边低声叫着:“喂,有人吗?”

“阿东哥,你在哪里?”

那个梦太真实了,令人恐惧。

一双有力的大手摁住她的身体,“别乱动,我在你身边。”

她听见熟悉的声音,那个叫人心里生出安宁的声音,在童年的记忆里,那个声音的主人一直是自己的保护者和守护神。现在呢?依旧是吗?

“阿东哥,屋子这么黑,你怎么没有开灯?”她的眼睛渐渐习惯了黑暗,模糊地可以看清东西的轮廓,她发觉自己仍然呆在租住的那间屋子里,躺在床上,那个男人坐在床边,黑暗中有一点红色的亮光微弱的闪烁着。

她素来对烟很敏感,忍不住咳嗽起来。

司马飞扬立刻把烟头掐灭,顺手把窗户推开一条小缝,让新鲜的空气进来。

“不能开灯,你这里如果经常出入陌生人,房东会起疑心的。”

她倒给忘记了,阿东哥一直处在危险之中,黑白两道的势力都虎视眈眈盯着他,当然要处处小心谨慎。那么,之前她被人偷袭,忽然晕倒,究竟是怎么回事啊。她是护士,脑后勺现在还疼的要命,感觉似乎起来一个大包,真可恶,这谁干的?

“阿东哥,我,怎么了?发生什么事?”

“都过去了。”司马飞扬淡淡地说道,他似乎不太想讨论这件事,也许是因为没有保护好自己而感到愧疚吧。“有我在,你不用怕。你的头还疼不疼?要不我们去医院看看吧。”

唐子仪坚持坐直身体,头有些晕,不过她确定自己没有问题,最多是轻微脑震荡,休息一下就会好。司马飞扬细心的帮她检查后脑,轻微的碰触令她倒吸一口冷气,吓得司马飞扬立刻收手。

“好像肿了一个血包,我们还只去医院吧。”

“没事。”她坚持道,“我是护士,很了解自己的身体。没有大碍。对了,阿东哥,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你不要隐瞒我,说出来,或者我可以帮助你啊。”

司马飞扬很是疑惑,“你为什么老是说我有什么事情?是你自己慌慌张张跑进屋里,我还以为你遇到了什么危险,还要问你呢。”

唐子仪张大了嘴巴,“你的意思是说,打我的那个人是跟着我进来的?”

司马飞扬没有回答,算是默认。唐子仪不禁糊涂了。于是把她如何接到短信,如何急急忙忙忙赶来的经过说了一遍。司马飞扬继续保持沉默,过了很久,他才说:“他待你好吗?”

唐子仪一愣,本来以为他这么长时间是在思考这件事情的疑点,盘查可疑对象,没料到他会蹦出这样一句没头没脑的问话。猛然间竟然不知道如何答复。

有的时候,沉默也是一种回答。

司马飞扬轻叹道:“你不说我也知道,你跟他在一起并不开心。虽然我不知道具体过程,但是我知道这件事情绝对跟我有关系。姓程的是不是用我来要挟你,逼迫你留在他身边?”。

“你不必掩饰,今天早上的报纸我已经看过了。我们且不管那场婚礼是他们程家造势也好,玩噱头也罢,他大张旗鼓毫不掩饰的声明会娶另外一个女人。于内心深处来说,到底是不在意你的。你说我讲的对与不对?”

“所以,那个男人太危险,薇儿,不要回去了。”

她有些茫然,不要回去了,离开那个男人不是一直是自己的愿望吗?为什么离开他之后心里的感觉……这样奇怪?一种说不出来的空旷,好像弄丢了什么似的。

“哎呀,小西!现在几点了?不行,我得去找小西,小西还在显明家里,如果我不回去,她会怎么想,小孩子一定会认为是妈妈不要她了。”

她越想越是焦急。

“他竟然拿孩子来要挟你?”司马飞扬的声音有了一丝怒气。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阿东哥。我们……其实,他对小西很好,小西还认了他做干爹。他们很合得来……”

司马飞扬一拳打在床头柜上,她被唬住了,不明白为什么他要发这么大的脾气。

司马飞扬变得很颓然,无力地抓着自己的头发,苦恼的说:“丫头,以前错过了你,是阿东哥不好,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回到我身边吧。我能够照顾你,也能够照顾小西。”

像是在央求她。

错过了……大概就是指失忆这件事情吧。她的心里也很难过,但是她还是很坚决的说:“阿东哥,我的确忘记了以前的事情,我忘记了你对我的情意,可是……可是小时候的事情我还是记得一点儿。我知道你对我很好,就像哥哥爱护妹妹一样。在我内心深处也是非常敬重你……我一直当你是亲哥哥一样看待。”

他只是错过一次,为什么连机会也不肯给他?黑暗中,那个男人急促的喘息着,像只受了伤的野兽。

“你可不可以告诉我,小西……”

这话说得很艰难,他不知该怎么说出口。终于狠狠心,问道:“小西到底是谁的孩子?”

屋子里忽然变得很寂静,只有两个人轻重不一的呼吸声。

“是不是我的孩子?”

她的头剧烈的疼痛起来,仿佛被人在顶门劈开一刀,活生生要把她的脑浆取出来一样痛不可耐。她又回到了最初失忆的那一刻。

不曾经历过失忆的人们,并不知道遗忘是怎样的一种痛苦。是你不管怎么努力,那段时间,那段空间,那些人物,全部变成了空白,最重要的是,在众多的提示下,证明那些往事的的确确存在过,发生过,经历过。而她却无法记起。越是想不起来越是忍不住要想,大脑被塞得满满的,好像随时都会爆炸。

当初,那个焦躁的男人就像刚才这样不停的拷问她。

“薇儿,记得我么?我是阿东,是你的阿东哥。”

“你仔细想想,你怎么会不认得我呢?”

“为什么是我?为什么你忘记的人会是我?”

那个歇斯底里的男人在医院里不管不顾的大声叫嚷,根本不听从医护人员的劝阻。就在所有人束手无策的时候,他忽然安静下来。

“别哭啦……丫头,我不再逼你就是。”

“别哭啦,记不得就算了。”

他落寞的背影消失在病房的门口。第二天,他又来了,似乎喝了一点酒。自己看到他不禁害怕起来。他温和地说:“薇儿,别怕。我来跟你说一声……”

看着在床头畏缩起身体的自己,他忽然愣住了,似乎忘掉要告诉她什么。

“没什么,你照顾好自己。”

后来再度相逢,唐子仪才知道,那天晚上他是想跟自己道别,他要离开家乡的小镇,前往A市。而她处于戒心,也没有告诉他,当天她被查出怀有身孕,家人嫌恶这样的丑事,正准备悄悄打掉孩子。她幸运地在医生办公室外偷听了这个消息,下定决心也要在那天晚上离家出走。

他们踏上的是一辆火车,而且是同一个时刻,从同一个站口。

人生的机缘就是这样无奈,你信也好不行也好,总归是半点不由人。

此时此刻,他旧事重提。之前他并不知道孩子的事情,为什么他要问孩子是不是他的,他们以前,难道真的像小方医师推测的那样,是……情侣?

唐子仪的头越来越痛,意识有些模糊。

“不是。”

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如此肯定的答复对方。

“这个孩子是我的。我不知道她的父亲是谁,我也不想知道她的父亲是谁。”

她鼓起勇气,盯着对方在黑暗中唯一发出些许微光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问道:“你可不可以告诉我,我们之间发生过什么?”

屋子再次陷入死寂,这次连呼吸声也听不不清楚。片刻之后,一个男人的声音打破寂静。

“司马晨东,你为什么不回答她的问题?是不是你根本不敢告诉她,你们之间发生过的一切?”

唐子仪浑身的血一下子变得冰凉,她认得那个声音,程显明。

周围又开始变混乱,不知何时,司马飞扬已经从她身边跃身来到门口,两个男人在房间门口狭小的空间里,厮杀角斗。屋里依旧很黑,即使适应了黑暗,唐子仪只不过能稍微看清物体的轮廓。

她只能看见两条模糊的身影时而扭打时而分开,根本分不清谁是谁,只听见两个人肢体活动掠过的风声,拳脚落在对方的身体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两个人都闭紧嘴巴,闷声作战。

唐子仪不知道两个人打到什么程度,有没有受伤,越发慌乱。想要下床阻止他们,无意中按下了床头柜上台灯的开关。

台灯的光源不是很亮,但是在黑暗中照亮房间确实足够了。本来胶着在一起的两个男人,因为意外的变故,顿时分开,保持戒备。

两个男人同时看着她,她忽然想起自己的梦,他们俩会不会问她那个愚蠢的问题。于是忍不住大叫起来:“你们不要打好不好?”

她不顾一切冲动他们俩人中间,用自己的身体把他们俩隔开,虽然知道这样的举动真的很蠢,她却再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可以让这两个男人不再打架。她抱着一丝希望背对着司马飞扬,含着眼泪盯着程显明,轻轻的说:“显明,我跟你回去,你们不要再打了好吗?”

程显明的脸闪过痛苦的神情,那是一种近乎绝望的痛苦。作为一个男人看到自己心爱的女人不顾一切袒护对手,他的心怎么会不痛苦呢。

“你真的,那么在意他。如果他死了,你会不会恨我?”

唐子仪变色道:“你——”

“闪开!”一声轻叱。

程显明猛地拉开她的身体,把她推到墙壁上。她听见一声闷哼,有人吃亏了。就在程显明推开她的刹那,台灯砰地一声爆裂,失去唯一的光源,屋里陷入黑暗。

黑暗中浓重的血腥味,这种味道有种莫名的熟悉感,也是一种很深的恐惧。

她凭感觉中的印象摸到司马飞扬身边。

“阿东哥。”

她带着哭腔,因为职业的敏感性,她知道阿东哥的情况不妙。阿东哥本来就有伤在身,这样剧烈的争斗,轻则伤口崩裂,重则伤上加伤。刚才黑暗中的一击,他猝然不妨,对方泄恨出手,一定伤在要害。

黑暗中,被人拉住手指,一股大力拉扯着她,使她身不由己地跟随而去。几下子就跑出大门口。借着街道昏暗的灯光,她看清身边的男人是司马飞扬,不由得松了口气。

“阿东哥,你怎么样?”

他握着她的手指,立刻把她拉进怀里,胡乱的摸索着,“薇儿,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他的声音也是发自内心的慌乱。

“我没事,真的没事。”知道阿东哥只是在紧张她,于是轻轻一笑。

“你呢?”笑容随即消失,眼前这个男人无论怎么样也不能用“没事”来形容。脸上挨了一拳,有些肿胀,额头被蹭破了,还在滴着血。左肩窝深处插着一把飞刀,还好,再低几公分就会伤到心脏,但是不知道有没有伤到大血管。

司马飞扬一把握住刀柄,一下子拔了出来,鲜血顿时喷涌而出,唐子怡赶紧用丝巾帮他做了简单的包扎止血处理。

她又着急又心疼。

“这可怎么办才好呢?”

司马飞扬的身体摇晃起来,这番争斗消耗了他全部的力气,他本来就是重伤未愈,不适合再次应战,完全是形势所逼。一旦松懈下来,随时都会晕倒。他只好咬紧牙关说:“我们先离开这里再说吧。”

唐子仪想起程显明还在里面的屋子里,随时都可能追出来,司马飞扬现在的状态,肯定经受不住下一轮袭击。她忐忑不安的后头看了看,身后是那栋静默伫立的古老楼房,黑漆漆的门口,像张大嘴巴等待吞噬生命的怪兽。

楼房里安静的厉害,楼梯上并没有预料中追逐者的脚步声。真是奇怪,这个男人居然没有乘胜追击,这并不符合他一贯主动的作风啊。

唐子仪没有闲工夫研究这个男人的心理问题,赶紧帮忙架起司马飞扬,两人踉踉跄跄往外逃去。

唐子仪和司马飞扬暂时找了个简易旅店住下,在这件事情上,司马飞扬很有经验,他知道哪些野店专门收像他这样来历不明的人,轻门熟路指引着唐子怡在暗黑的胡同里七扭八拐,来到一个看起来快要拆迁的二层楼房门前。

老板是个年轻人,坐在简陋的柜台后面,在昏暗的十五瓦灯光下玩着电脑。见有客人来了,也不主动招呼,慢悠悠抽出一支香烟,叼在嘴里,打火,痛痛快快吸了一口,喷出一团青烟。

他在这层烟雾后面极其冷静地观察了他们五秒钟,然后继续低头玩他的电脑。

司马飞扬的身体有些支撑不住,靠在柜台上,他摸出一打钞票拍在柜台上。这个动作有些剧烈,牵扯了伤口,疼得他大口大口喘息起来。

老板无动于衷,一只手操纵着鼠标,一只手在桌子的抽屉里胡乱摸了一阵子,又慢吞吞的把一枚钥匙放在柜台上,眼睛始终没舍得离开电脑屏幕,低促的说了一句:“二楼。”

唐子怡拿起钥匙,不安的问道:“请问哪个房间?”

老板不耐烦起来,“自己找,能打开不就是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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