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璠玙自白天和南宫科分别后,相思之心更重,真是一刻不见如隔三秋,坐卧不宁,半夜来送夜宵本想给南宫科一个惊喜,增进二人的感情,没有想到南宫科在和别的女人风流快活,一时恼羞成怒,长鞭打向女子的后脑勺。
南宫科出左手夺过她的长鞭,扔到了地上,李璠玙看南宫科袒护怀中的女子心中愤恨,把食盒一扔哭着跑了,付进生赶紧追了出去。
听到李璠玙远去的脚步声,悦九准备起身却不料被南宫科的臂膀紧紧的抱在了怀里。
两人的身体紧紧的挨在一起,脸贴着脸,南宫科只觉得血往上涨,早已忘记了右臂的伤痛,炙热的嘴唇慢慢的接近悦九的樱唇,悦九一愣双颊绯红,猛的推开他飘身下床。
“恩将仇报,让德和郡主把你抓了去,交给庆昌王才好。”悦九气恼南宫科的轻浮,愤愤的说。
“你真舍得我被德和郡主抓了去?做成干尸鱼食装进大缸里?”南宫科故意问道。
“别说话,小心剪子伤到你。”
悦九用剪刀把南宫科的中衣剪开,用匕首把他右胳膊上的秽物刮干净,直到看到鲜血流出来才敷上药,做的不但熟练而且快,南宫科紧咬牙关硬生生的挺着。
付进生里里外外的忙活,把一盆盆的血水端出去,换上干净的温水。
“你就不能轻点吗,你是在挖肉不是在挖萝卜。”南宫科脸色惨白,痛得呲牙咧嘴。
悦九故意把细棉布使劲一拉,南宫科痛的一咧嘴,嚷嚷道:“嘶----疼死我了,你用这么大劲干吗,我又不铁打的。”
悦九也不理她,用湿毛巾把他脸上脖子上的血擦拭干净。
“这还不错有点贤惠的样子。”南宫科看她认真的样子,心里一喜。
悦九皱了皱眉,擦拭胳膊的时候,用手捏了一下他的肩头。
“啊,你要谋杀亲夫啊,”南宫科大叫。
看着两人打情骂俏的样子,康大永示意付进生出去,到了门外付进生问道:“侯爷平时受伤从不喊痛的,今天是不是伤得特别严重才大喊大叫啊,需要请大夫吗?”
康大永推了他一把,“侯爷伤的很严重,但比起你这榆木脑袋来轻多了!”
悦九守了南宫科一夜,清晨看他没有发热也没有不适,便再次给他换了药,回捧剑楼休息去了。
付进生来到外书房告知南宫科,梁王李深来了。
“请梁王殿下到外书房来。”南宫科没想到李深来的这么快,想到昨晚的相助心下感激。
本来打算派人去请梁王没想到他一大早就赶过来了,想必他也知道昨晚发生的事情了。
片刻李深就到了外书房,“南宫兄,伤的严重吗?”
“上了药不防事了。老贼真够歹毒的,弩箭上有毒,幸亏殿下及时赶到,才让我顺利脱身。”南宫科用左手撑着床坐起来。
李深看南宫科气色还可以,知道不会危及生命:“举手之劳何足挂齿,伤势无碍就好,来日方长我们会找到证据的。”
想起昨晚的事情,南宫科还觉得恶心,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告诉了李深。
南宫科点点头,觉得血往上涌,头一下子疼了起来,他用力的按着太阳穴缓解一下疼痛。
想想嬉鱼宴上,众人品尝浑鱼的场景,太残酷,太没有人性了!怪不得李璠玙说吃浑鱼和吃死人没有区别!
“老贼,不诛之不足矣平民愤!”李深紧攥双手,额头上的青筋乱跳。庆昌王在南疆猖狂跋扈也就算了,还到圣都来扰乱圣听,残害无辜着实不能饶恕。
南宫科又把绝尘道长提起的怪事跟李深说了,李深的脸色更加的乌青。
付进生再次进来回话说:马骉的伤已经没有大碍了。只是昨天喂食肉食酒菜的两只野狗已经站不起来了,也叫不出声了,让府里的大夫看了,也没有发现有中毒的迹象,最后大夫说狗好像中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