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深和南宫科亲自去验看了既不能动也不能叫的两只狗,的确验看不出有任何中毒的症状。
南宫科恨得咬牙切齿:“好歹毒的庆昌王,我差点中了圈套上了他的当。他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给我下毒,要旧戏重演,不知道有多少人被他害了。人面兽心的老贼!”
李深早就知道庆昌王的真面目,提醒道:“南宫兄息怒,动怒对伤口不好,”
“悦儿给我上过药了,伤口不碍事的,殿下还住在修缮别苑吗?”南宫科发觉自己失态,马上恢复了往昔的平静。
“别苑远离闹市,我喜欢清静住在哪里更方便些。”李深道。
南宫科心里一喜,李深一个人独住,这是接近他的做好时机。
他琢磨不透李深,曹清雪的信他看都不看,却帮助曹清雨退了羊王的婚事,难道他对曹清雨有意不成?
按照祖制,李深是可以先纳侧妃再娶正妻的,将来李深一个正妃几个侧妃也在情理之中。
自己阻止不了李深纳侧妃,但绝对不能有女子先妹妹一步嫁入梁王府,妹妹必须先抓住他的心,只有这样他才能放弃李泽转而支持璋王李滨。
李深手握北漠五十万大军,相当于大商五分之一的兵力,无路如何也要把他拉到璋王阵营里来。
“殿下一个人住在别苑里未免冷清了些,再说饮食起居也需要人照顾,美美在府里闲着无事,我想让她到别苑照顾殿下的生活。”
李深虽然不解风情,但也能猜透对方的心思,婉转的拒绝了南宫科的好意:“我在军中多年习惯了自己照顾自己,就不烦劳南宫小姐了。”
他不喜欢南宫留美骄纵的样子,不想和她有任何的瓜葛,她的风流韵事已经够多,别脏了修缮别院的房子。
面对李深的拒绝,南宫科故作轻松地笑道:“殿下就要和美美成亲了,还怕外人的闲言碎语不成?”
李深摇头,“身正不怕影子斜,只是修缮别苑过于简陋,怕委屈了小姐。”
南宫科让妹妹住到修缮别苑去照顾李深的生活,一是促进他们的感情,二是制止曹清雨捷足先登,三是防止妹妹到处乱跑惹是生非,看李深态度坚决也不好再坚持。
康大永慌慌张张的进来回禀:昨天刚到圣都的大蛮国王子哈尔憨,以江湖规矩来挑战无涯岛主的南宫剑。
南宫科不屑地说道:“哈尔憨昨天刚到圣都,今天就来安楚侯来挑战了,看起来是受人指使呀。”
南宫科清楚如果哈尔憨按江湖规矩挑战无涯岛主的南宫剑,他是必须接受应战的。
“南宫兄,我替你领教一下哈尔憨的双刀。”李深考虑到南宫科的箭伤,提出替他应战。
南宫科摇头:“不妥,哈尔憨此次来圣都是来向大商求婚的,殿下若出手就是代表皇家向大蛮宣战了。”
南宫科的侍卫赵般、康大永、付氏兄弟都进来了,争相恐后的要替南宫科出战。
南宫科最在乎颜面,拿起宝剑说:“这事关南宫家的荣誉,哈尔憨在大蛮国是数一数二的高手,是有备而来,我必须亲自出马不能让他小觑了南宫剑。”
康大永看南宫科行动迟缓,知道他伤的不清,想了想说:“岛主昨晚右臂受伤了,只要一动伤口就会崩裂,用剑的速度和力道肯定不及平时。高手对决差距就在一招二招之间,哈尔憨肯定能感觉到岛主受伤了,那样昨晚的戏岂不是白演了,他来挑战绝对不是偶然,可能是有人刻意安排他这样做的,我去跟他商议一下看可不可以改日再战。”
南宫科连忙摆手制止:“哈尔憨不是一般的人是大蛮国的王子,这次为求亲而来。他不会轻易出战的,既然来了就不会同意更改日期,如果咱们提出改日再战,庆昌王必定怀疑会继续试探的。”
众人一时没了主意。
石榴嫂端着药碗进来,躬身施礼:“见过侯爷,这是雅姬夫人给侯爷熬的药,请侯爷趁热服用。”
康大永看着药碗,一拍大腿:“对了,哈尔憨不是要挑战南宫剑吗,府里会用南宫剑的不止岛主一人,九师弟的南宫剑也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她可以替岛主出战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