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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梦醒艰难处 誓要名利权

书接上文,武林神话不败剑郎有一个徒弟名叫施中天,人品良好还长着潘安貌,心智高人一等不爱说话是个习武的奇材,一开口声音总是特别冷酷,自学艺有成下山后,偶遇坐地炮相互切磋了一下武学分了个高低,也特别喜欢坐地炮的无赖与正直。

这施中天行走江湖有个绝佳的来钱法子,他要是没钱了就去赌场弄几手,经常赢多输少,对赌博造诣极高。施中天天性风流无所事事就爱到处游玩耍乐,八九月间他一路看风景到了塞外一个不知道名儿的地方,那里有个屯,名叫七里屯,那里的房屋都是黄土砌成的,墙壁非常厚,矮小。可能是北方气候温差大风沙多的原故。七里屯地方不大人口却不少,往来经商贸易的人络绎不绝,七里屯上的小街小巷非常热闹。施中天在七里屯镇中心找了间名叫“得醉楼”的酒楼住了下来,那得醉楼右下角写有刘家山庄四个小字,酒楼里客人非常多,施中天找了张没人的桌子坐下,非常无聊的一个人自饮自醉。得醉楼不时来了两个身背大刀的中年大汉,穿着狂刀门特有的塞外服饰,衣服左胸上锈有狂刀门三字。见酒楼满座。唯施中天那桌只有一个人,便径直走过去坐了下来。

施中天喝着小酒见对面坐了两个人,招呼也不打如此无理,把自己视为无物,嘴角冷哼了一下道:“二位大侠眼睛不好使吗?”

面上有麻子的大汉,见施中天说话非常冲像是个找碴的,便冷眉冷眼喝道:“你胆敢再对我们狂刀门的人无理,就杀了你!”

施中天冷笑几声心想狂刀门怎么了?盯着大汉:“狂刀门的人都跟你一样又蠢又狂么?”

大汉那受得了这门子嘲笑,坐在凳子上反手抽出大刀,一招劈天开地,大刀闪电般往施中天头上劈去,施中天倒一点也不急,后发制人抽剑出鞘分秒间一剑刺穿了那汉子的咽喉,那汉子手中的大刀还停留在施中天头上三分,此时再也不能往下了。施中天抽剑回鞘,不理那喷射而出的鲜血喷射在他的衣裳上,只是自顾自地说:“好蠢的刀。”

这一瞬间的变故,酒楼的人都看了过来,狂刀门在塞外无人敢得罪,也无人敢顶撞,顿时酒楼安静的有如黑夜没有了呼吸,连针掉落到地上都听得见。

另一个见同伴死了,没有丝毫惧怕道:“在场的记住这个人,我狂刀门人若来问起,你们便要如实述说!”说完一脚“啪”的踢开酒桌,顺手就是一刀向施中天胸前劈去。施中天连望都不望一眼,飞身一剑又刺穿了此人的咽喉,潇洒的抽剑回鞘,任鲜血狂喷。

静,恐怖的安静,没人敢大喘气一声。狂刀门在塞外谁人不知谁人不晓,狂刀门个个都是不怕死的主,伏击报复是出了名的恐怖。

不多时一年约五十左右身着青丝绸,满脸肥肉的人走过来笑道:“我是这里的管事,少侠的剑快的无与伦比,不知少侠师承何处?”

施中天冷笑几声道:“不败剑郎。”

不败剑郎名号一出,管事人立马道:“此事全程经过我都知道了,我是刘家山庄在七里屯的管事,江湖人称我为刘算盘。今日这事,未知少侠如何善后?”

施中天拿了另一桌上的酒杯一口喝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刘算盘想了想微笑着道:“狂门刀是极其难惹难应付的,后果到底会如何,只怕少侠心中不大清楚。”

施中天狂妄大笑:“我当然知道狂刀门的作风,我若是怕事就不会出手杀人,刘掌柜大可不必替我担心。”

刘算盘暗道这小子好狂,不过他喜欢这种年轻人,于是赔笑道:“得罪狂刀门,我怕少侠就是逃到天涯海角都有人不限期限追杀你,再说明枪易躲,暗箭难妨,你只怕不会再有一刻的安静。如若少侠以后想清静,我刘家山庄的大门随时为你而开,以我刘家山庄和狂刀门的关系,你应该知道我们门主可保少侠永无后顾之忧。只要少侠肯屈身在刘家山庄谋个职位,这辈子荣华富贵必不会少。”

施中天连连冷笑:“以我的武学想要谋份差事,去哪都可以荣华富贵,刘掌柜的好意我心领了。”说完摸出二三十个铜钱放在桌上便走了。施中天是个武学奇材,只要能收服,对刘家山庄的贡献非常大,怕他死非命,于是赶紧回房修书一份,大至内容:不败剑郎徒弟施中天无论到塞外哪个钱庄、酒楼等,都必须免费上等招待,塞外各处刘家山庄弟子都要在不和狂门刀引起冲突中提供暗中保护不可有误。随即叫来画师临时画像一份,吩咐刘家山庄弟子复制画像,拿其修书火速送到塞外刘家山庄各处势力。

施中天自杀了两名狂刀门的弟子之后,无论所到塞外何处,都有附近狂刀门的弟子从群结队找来寻仇,路上各种伏击报复,有几次差点丢了性命,好在刘家山庄众弟子暗中极力保护并提前通知何处有危险,才让施中天一一化险为夷,刘家山庄给的暗中帮助,施中天心中一清二楚知道将来是要回报的。

整日的警觉和设防,让施中天疲惫不已,无法完成师父给的任务,不得以只得火速赶了回去听从师父指示,不败剑郎得知小徒和狂刀门结了怨,倒也不生气,也不去管交给施中天的任务,两人在千里连绵的大山中又隐藏了起来。

史太浓在路上休养了差不多二十来天,身体也好的差不多了。转眼就到了十月份,到处满目秋的凉秋的意,披露在山上、树上、草地上……

张平的伤势也好了十之八九,苗娟也不再女扮男装,一头秀发飘飘眉清目秀,一路上对坐地炮眉目传情暗送秋波,其他三英都看在眼里,只是没人去捅破他俩的关系。

史太浓仔细盯着坐地炮左看右看,见其剑眉星目俊鼻方嘴、英彩照人甚是英俊笑道:“哟,没看出来哈!臭乞丐长的挺俊的哩。”

坐地炮哈哈大笑异常潇洒:“你以为个个和你一样不换衣服不洗澡、不爱干净的么?你看我,我这新衣服搭配着我的人,帅不帅?”

史太浓受不了坐地炮的臭美:“长的帅吃霸王餐就不用给钱么?”

欧阳府也被逗笑了对史太浓道:“这位史兄弟,我们快到蜀山了,我们早飞鸽传书,说你们俩会和我们一同上山,我们四英请求史兄弟洗个澡。”

坐地炮嘿嘿奸笑大声道:“餐餐吃的比猪多,又比猪脏,我是受得了你这臭要饭的,但你也得为别人想一想嘛,你们说是不是?”

史太浓此时想起了在嘉兴痛快的日子,笑道:“想当年,我也曾体面干净过,看现在,哎,不提也罢,但我觉得也不差嘛。”

苗娟怒目小瞪:“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你自己闻不着看不见吗?你这一身的臭味,脸脏的你妈也认不出你,你就不觉得恶心?”

史太浓大笑:“你们夫唱妇随,合伙欺人,我是乞丐哦,到时我这乞丐在你们婚礼上能吃霸王餐吗?”

坐地炮快步上前用力一拍史太浓座下的马屁股,那马儿痛疼难挡,一溜烟的跑开了,随即对满脸通红的苗娟笑道:“他那种人就是贱皮子。”

都说蜀道难行,难于上青天,在蜀山四英的带领下,一行六人走了一天,才进入蜀山剑派范围,这蜀山剑派自古以来就只有一条路上山,在也没有别的可行这路,经过数道明卡暗卡之后,才到一处大山石,那山石上龙飞凤舞写着“蜀山剑派”,那字迹有如蜀山的剑法:灵动飘逸、行云流水。这是进蜀山剑派的前哨之地,明卡明显的多了,到了此地,才算是正式踏进了蜀山剑派。四顾看去,大自然鬼斧神工自不必多说,这是一个集天地灵气,山川秀气于一体绝佳人间仙境。站在蜀山的任何地方都能让人有一种灵静深远,望物望我的奇妙感觉。再往前走了一会,远见山巅处有一处很长的青墙,那青墙里面高耸的阁楼,屋檐龙飞在云烟里似隐似现有如置身仙境,让人叹为观止,史太浓和坐地炮头一回见到这样的美景,屈词中只得连连赞叹。

进蜀山剑派总部大门前是一大块空地,空地上一百来个蜀山弟子穿着蜀山特有的蓝白长杉在习武操练,蜀山在江湖各处共有习武弟子几万,能到总部习武的弟子都是精英中精英,千里挑一的好手。

张平笑着介绍道:“我们蜀山剑派每年要招成千上万的习武弟子,登记在册的正式弟子有八万多人,但带薪习武的不足三百人,这些人中有资格跟长老习武的却只有一百人左右,你所看到的都是人才。”

坐地炮接口笑道:“这一百人才里面,能出人头地的顶多十来个,而你们四英已经抢占了四个名额。”

欧阳府道:“蜀山四英在年轻一辈中只是小有名气,以后的路还远着哩,切莫饥笑我们。”

史太浓心里想着他们刚才说的话,许久才明白现实是如此的残酷,不禁道:“不出名的岂不是白瞎了?”

坐地炮打趣笑道:“小野狗,这你就不懂了吧,但凡能进总部习武的,百分之百都是拿着高薪与势力或门派签了契约的,只要按契约履行对势力或门派应尽的义务,一辈子不愁吃喝。像他们四英这种有名的,家人早就沾他们光,过上了不愁吃喝的生活。”

史太浓对这个还是不大理解,虽然以前在家也听说过,但不是了解的很彻底,道:“那这势力门派招弟子有要求吗?”

苗娟见史太浓这个傻瓜什么都不懂,叹了口气耐心解释道:“无论那个势力门派招收新习武弟子,年龄都限制在五岁至十二岁之间,以我们蜀山剑派招收习武弟子为例,优先招收为剑派有过服务,且没不良记录家庭的孩子,像我们四英都是七八岁就进了蜀山,我们的父母至少有一人是为蜀山剑派长期服务过的,身家清白没有可嫌之处,假若家中几代人都没有为蜀山剑派服务过,这种人家的小孩便要清查筛选。”

史太浓道:“清查筛选?”

欧阳府笑道:“是啊,查小孩家中是否有人曾是江湖黑道人物,是否被官府抓拿过等等,总的来说,这种小孩就算选上后大多也都是非正式弟子,江湖复杂,谁知道是不是别势力门派的眼线呢?这些人中也有武学出类拔萃的,可再经过严格复查,复查无疑后可以转为正式弟子,像我们,呵呵,只要我们没犯错,我们的后代就可直接跳过习武弟子这一道坎,成为正式弟子。”

史太浓惊呼:“还有这样的便宜事?”

坐地炮没好气笑道:“见识真他妈的少,任何势力门派都是这么挑选弟子的,不然情报弟子到处都是,那还得了?你以为都是随随便便收弟子的,你以为你交了学费就一定收你?”

平一知道:“你即不是江湖……湖客,也……也……也不会武功,也怪不得你不懂。”

一行人过了操练场,到了蜀山剑派总部的正门前,那正门高约五六丈,门下有不少人在哪里聊天,见四英回来,有一人当先走了过来,那人年约五十有多长须素面仙风道骨身着白素长杉,此乃蜀山剑派八大长老之一的“云里飞”段正岳。段正岳后面有一个年约四十七八,鹰目鸟鼻身着蜀山剑派一等武师服的便是蜀山剑派最年轻的长老“穿中堂”何则先,还有一个年约五十左右,满脸笑意通身透着一股祥和之气的便是蜀山剑派赏罚二使中的“赏使”祖之冲。

蜀山四英立马上前单膝跪拜,异口同声道:“拜见段长老、赏使、师父!”

段正岳一托手:“免礼。”

欧阳府立马解下包布,提出辣子鸡的人头,那人头过了这么些时日,已经有点发臭了,段正岳吩咐弟子把人头重新包了起来带走。

张平惶恐道:“四英有负教导,任务失败。”

欧阳府,苗娟,平一知异口同声道:“四英愿接受师门处罚!”

段正岳笑道:“此事我们刚刚就在商议,你们四英应该再加强配合,明白?”

四英同声道:“明白!”

何则先这时觉得可以搭腔了,笑道:“段兄说的极对,四英啊,今后可得好好训练了。”

段正岳摆摆手道:“此事暂且不提,不知坐地炮是两位少侠中的哪一个?”

坐地炮听到有人叫他名字,风也似的上前来抱拳道:“晚生后辈坐地炮参见蜀山第五长老段前辈,第八长老何前辈,赏使祖前辈!”

段正岳打量了下坐地炮,笑道:“我在收到四英信息之后,早已派人下山火速查明你的身世,真是后生可畏!”

何则先亦跟着赞道:“少侠武功卓绝人中龙凤,我们在见你之前不得不查清你的身世,还请少侠切莫多疑。”

坐地炮恭敬道:“江湖人心叵测,各个势力门派都是这样提妨的,晚辈总么会在意。”

段正岳大赞:“好!”

史太浓远远的看着他们,发现传闻中的人好像没什么特别的,无事可做的他找了个地方躺下大声道:“管我一天三餐哈,我在这里千恩万谢了。”

张平见史太浓如此识时务,大喜走到史太浓身边道:“美酒佳肴少不了你的。”

坐地炮随段正岳他们穿过蜀山剑派正门,进了内里,发现里面房屋高矮有序,一排排的古树与屏风把小路设的错踪复杂,没熟人带路,怎走的出去?而且路旁的花草丛里,房屋底下,墙内里到处都是暗桩,仔细看,就能看见一些暗桩的位置有人伸出的脑袋,那一双双眼睛盯着来往的人,一经发现是敌人,那上好弩的利箭便会从各个方向急射而来,纵使你有通天本事,也难逃一死。坐地炮随着段正岳一行人左右拐过了好多个弯道与穿堂屏障,到了一处四面都是参天古树的地方,那些古树中间种着各种花草,花香四溢扑鼻,这里有一处精简竹屋,竹屋不大,但竹屋大厅上早有两人在等候。

段正岳对坐在厅里竹椅上的老者做礼道:“三哥,一切由你主持。”

坐在椅上满面通红,白须垂胸的正是蜀山剑派第三长老“急风没雨剑”季三笑,季三笑年约六十有多,江湖排名第四,半路加入蜀山剑派,如今已经是蜀山剑派的第一大高手,季三笑一身内外兼修,内力与剑术都是武林中一等一的高手,放眼天下除了不败剑郎,他恐怕谁都不放在眼内。季三笑那双老鹰一样的眼睛在坐地炮身上仔细打量,开口道:“丁义,你不在飞燕门呆着,有何阴谋没有!”说完平空向坐地炮打出一记暗器,暗器如流星般带着破空声已经到了坐地炮眼前。

坐地炮早料到会有试武这一着,一直暗中提功运气,见季三笑一扬手就知道有暗器,拼尽全力用手一抓,虽牢牢接住了季三笑打来的一记飞镖,但右臂却被震的全身发麻,心里暗暗惊道:好纯厚的内力,要不是手下留情,右臂只怕就废了。

“好!”季三笑大喝一声紧接道:“武林中能接我这一镖的不出五百人!你年纪轻轻,却也算其中的一个。”

季三笑坐椅旁边那个古铜皮肤太阳穴突出、年约五十二身着蜀山剑派一等武师服的是蜀山剑派第六位长老,是蜀山全派唯一教外功的“破空拳”姚万山,姚万山道:“不愧是飞燕门令狐兄弟的高徒,这年纪就有如此境界!”

坐地炮强忍着痛疼道:“要不是前辈手下留情,在下这条右臂早已经废了。”

季三笑正色道:“丁义,你个是自由人。食禽择木而栖,我蜀山可助你更上一层楼。”

坐地炮心中有些明白这些长老的意思了:“未知晚辈能否能跟季前辈学艺?”

季三笑满脸笑容:“以你的资智,若得我指点,假以时日必能大放异彩,我有兴趣收你为徒。”

坐地炮喜道:“季前辈的大名如雷灌耳,如能做您的徒弟那当然是好事,但我虽是自由身与飞燕门无瓜葛,但若再另拜明师只怕也要飞燕掌门人的点头。”

季三笑从怀中摸出一封书信做暗器丢向坐地炮道:“我这几天与飞燕门的掌门互通书信,他已经准你拜入我蜀山剑派,你打开信件看看便知真假。”

坐地炮打开信件,粗略看了看,信中飞燕门掌门人同意他可以拜入蜀山剑派,印章字迹都出自飞燕门掌门人无疑,坐地炮大喜道:“晚辈能跟季前辈学艺真是三生有幸,但晚辈入蜀山剑派前,可否答应晚辈一事?”

季三笑冷道:“以你的天赋和武艺,你有足够的资格提一个条件,说。”

坐地炮道:“晚辈只要求能自由回家看望家人。”

季三笑定了一下,还以为是什么要求,当即笑了:“准!”

季三笑命人拿来契约,只见上面写道:今蜀山剑派收丁义为蜀山高级弟子,丁义可带家眷于蜀山剑派总部生活,也可自由回家看望亲人,俸禄第一年银票一百两,每年梯涨二十两。丁义需听从蜀山剑派掌门人、师父之命令,若违反命令,蜀山剑派收回一切承诺,轻者除名,重者灭其满门。

坐地炮心知自己武学到了瓶颈,若是师从季三笑,冲破颈口轻而易举将来定大有成就,只要今天签了这张卖身契,一切都可以实现。坐地炮立马在契约上面签字按了手印,季三笑向四英示意,一会四英端了一杯茶进来,坐地炮端起茶杯双手托住,面向季三笑双膝跪下,高举茶杯过头顶道:“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三拜!”扑通扑通就拜了三拜。

季三笑接茶一饮而尽,道:“从今往后你丁义就是我们蜀山剑派的人,死也是我们蜀山剑派的鬼!”

坐地道大声应道:“生是蜀山人,死是蜀山鬼!”

这样就算礼成了。

史太浓在外面睡的久了,翻身打了几个哈欠,伸伸手脚,正有趣的看着操练场上的人,忽听的一人大喝:“那里来的臭乞丐,竟敢在蜀山剑派要饭!”

史太浓回过头,只见一年约三十左右浓眉尖眼,身背镶玉名贵宝剑的公子正冷冷的瞪着他。这个公子哥是蜀山剑派掌门人庄通天的大儿子庄英雄。庄英雄明知道眼前的乞丐是四英带上山的,但庄英为人小心眼,知道四英独得了杀辣子鸡的好名声,另加上蜀山一票弟子对他不服,所以一个劲的准备报复。庄英下山风流快活回来正好看见史太浓,觉得好欺负,就拿他开刀了,庄英雄见史太浓只是看着他,也不回话,气不打一处来,便再次大声喝道:“臭乞丐,不管你跟谁上的山,现在都可以滚了,不然小爷我可要扔你下山了!”

史太浓正没好气:“哟,蜀山的公子爷,你虎我呢,我臭要饭的可不吃你这一套哦。”

庄英雄当的拔剑出鞘怒道:“你这臭要饭的,敢跟我这么讲话,我看你是找死!”说完就想要史太浓的小命。附近的蜀山弟子听得清楚,早早急赶过来,有人拉住庄英道:“庄大师哥,这人是四英带上山的,长老们还没吩咐他下山,我们贵为大派不可对客人如此无理。”

庄英雄冷哼一声,不好发作:“那四英尽没个好歹,什么人都往山上带,我们蜀山是乞丐窝么?”

另一个蜀山弟子道:“没有长老吩咐,我们不得擅自做主,你瞧他那样,庄师哥何必与他一般见识,庄师哥,我们走吧。”

史太浓随即懒懒的躺下:“就是,何必与我这臭要饭的一般见识哩,显得你蜀山剑派无容人之量,又无待客之理。”

蜀山弟子中也有向着庄英雄的,见史太浓不知好歹怒道:“你这人少说一句吧,你只要上了山,便是我们蜀山剑派的客人,我们蜀山弟子言语有得罪之处,还请你见谅。”

史太浓笑着和气顺势道:“你这话说的就有蜀山剑派的大家风范了,行了,我睡我的,你们请便。”

庄英雄见史太浓对自己一脸不屑,气的脸一阵白一阵青,怎么也按耐不住心中的怒火,只好嘲讽史太浓,定要把他激怒道:“你们听听,有些人就是狂妄无知,狗仗人势,你们认识这条狗吗?”

史太浓倒无所谓的伸了个懒腰:“何止认识?我不就是你口中的那条狗么?庄大师哥,庄大公子,请问您赖在这里还有什么事吗?”

庄英雄冷道:“以我的身份,懒得和你这臭要饭的废话,就凭你这态度,要是有些本事,那还得了。呵呵,能到我蜀山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而你就是废物一个!”

史太浓早就习惯别人说他是废物是乞丐之类的了,这样的言语根本刺激不了他:“我是个臭要饭的,早已经是个废人,请问庄大师哥你还想如何嘲笑我这个废人哈?”

庄英雄一时想不出怎么接口,面上挂不住要发作,被众弟子纷纷拉住,有人对史太浓提建意道:“你快认个错吧!”。

认错?笑话,史太浓心里一万个不愿意,又躺下睡他的觉了。

庄英雄感觉受了奇耻大辱,定要在史太浓身上拿个彩头扭转自己在此时的劣式,推开众人大喝:“现在谁要拦在我面前,就是与我为敌!你们心中掂量掂量,是让开还是非得和我动手?”

想拦挡庄英雄的蜀山众弟子见势不妙,其中两个飞身急忙往里面传报去了。操练场上众蜀山弟子也早发现这里起了事端,但没人停下练习,只是不时拿眼睛瞟一下这里。

众人不再栏庄英雄任由他胡作非为,庄英雄这时提剑在手对史太浓大喝道:“臭要饭的,拿出你身边的武器,本少年今天非得废了你不可!”

史太浓笑了,笑的特别奸诈:“哟,庄大公子肯定在蜀山剑派有靠山吧,你会点武功就这么横,动不动就要废了我,我好怕啊,你呀有本事就不要到我这个臭要饭的面前来显摆。”

庄英雄也奸笑道:“本少爷原地不动单手让你三招,免得你这臭要饭的有话说。”

一动不动让人三招?还单手与人过招?不是天被吹破了,就是无知无畏。史太浓冷哼一声,:“就算要动手,我也不会占你这废物半分便宜,你要是活的浑身不自在了,就只管拿出你的看家本领来,我倒想瞧瞧你这废物能有多大能耐!”

庄英雄在蜀山剑派身份何等尊贵,平日里除了季三笑,谁都要让他三分,今天被史太浓一口一个废物,气的人都要疯了头,转眼一想正好有个出师有名的借口,不由冷笑道:“众师弟可听清楚了?今天有人自寻死路,我唯有如其所愿了!”当的宝剑横空一招蜀山剑派传统剑法“踏波渡水”向史太浓胸前三大要命处刺去。说时迟那时快,只听“丁”的一声,宝剑被暗器击落,史太浓懒懒一笑知道是坐地炮来了,头也不回又顺势躺下睡觉。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坐地炮已经飞身前来对庄英雄抱拳道:“庄大师哥,还请手下留情。”

庄英雄被坐地炮丢过来的暗器震的虎口隐隐做痛,眼前这个叫自己的师哥的人他一点也不认识,被有如此身手,脸上青戏相接咬牙道:“你是谁?”

这时四英已经飞身赶来,欧阳府上前笑着对庄英雄解释道:“庄大师哥,这位是季长老刚收的入室弟子丁义,这乞丐是丁义的好友,也是我们四英的朋友,还请庄大师哥大人大量,切莫和他一般见识。”

庄英雄心想丁义这家伙武功高出自己许多,又是大名鼎鼎季长老的入室弟子,季长老的为人,就算是他父亲,蜀山剑派的掌门人也得罪不起,只好顺势找个台阶下道:“既然这样这事就算了,季伯伯收徒我怎么不知道?”说完急忙忙的走了。

众蜀山弟子一听季长老破天荒又收了个入室弟子,都纷纷侧目向丁义身上打量,眼睛里尽是羡慕。

坐地炮望着史太浓笑道:“小野狗,我如今师拜蜀山,已经是蜀山弟子,并且一生一世都是蜀山弟子,恐怕我们以后就难以见面了。”

史太浓没想到坐地炮在蜀山一会功夫就签了卖身契,得到了常人无法企及的地位与福利,本应为他高兴,但自己又得只身一人行走东湖了,有些不舍只轻轻应了声:“哦。”

这时何则先也赶了过来,向众人问清情况,笑着对坐地炮道:“好样的,你可知你刚刚打落了谁的剑?”

坐地炮道:“庄大师哥。”

何刚先笑道:“此人是我们掌门人的儿子,整天不学无术气量狭小,你在那么多人面前折他脸面,以后你可得远着他一点,免得麻烦。”

坐地炮道:“我第一天进蜀山剑派就闯了祸,以后还请各位多多照顾。”

何则先笑道:“你是季师哥的关门弟子,他应该没胆量找你大麻烦。”

何则先打量了一下满身泥污,逢头垢面,一身臭气味的史太浓道:“这位朋友,丁义在我蜀山门下学艺,你若想在蜀山和丁义多呆几日亦没问题。”

史太浓在江湖也呆了些时日,这何则先嘴里的话说的好听,其实是想赶他走,他如何不明白这基本的客套话道:“感谢前辈的大德,我这朋友既然拜入蜀山剑派,我恭喜他。”转而对坐地炮道:“我虽然在江湖呆的时间不多经验不足,但我也明白天下无不散之宴席,我只愿人走茶未凉,后会有期!”说完转身就往山下走去。

何则先大声道:“这位小兄弟,请慢!”说完从怀中摸出一张五两银票,替与张平道:“拿给这位兄弟。”

史太浓不接那银票只是大声道:“人生在世,只有死路一条,我这臭要饭的有手有脚能自力更生,前辈好意我记住了。坐地炮,他朝愿有重逢之日,我还想要你带我吃一顿霸王餐。”

坐地炮笑着笑着就落泪了,还是破口大骂道:“小野狗你娘的!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保重!”

看着史太浓离去,坐地炮明显非常不舍,四英虽然和史太浓交流不多,但也喜欢史太浓的性格,何则先道:“丁义,你这朋友性格古怪,但为人却不错,值得深交!”

坐地炮道:“但愿今后和他再见亦是朋友,千万不要兵刃相见。

苗娟不解道:“何出此言?”。

坐地炮道:“我自从出飞燕门在江湖上行走了两三年,以为自己在年轻一辈中天下无敌,碰上施中天切磋,四招便输给了他,让我自信心大挫。后来碰着他也交过一回手,虽未分出输赢,但我感觉他比施中天的剑更快。”

何刚先惊道:“他叫什么名字?”

坐地炮道:“弟子不知道他的真名,前辈不必派人去拦他了,他宁死也不会加入势力门派的。”

何刚先笑道:“我相信你,不过天底下靠快剑取胜在你师父之上的只有两个人,不败剑郎算一个,另一个便是你师父的同门师弟包不同,包不同自创剑法“三杀剑决”傲立武林多年,不过失踪了。”

欧阳府插嘴道:“丁师兄,如果他武学在你之上,为何当日同样的一掌,却差点要了他的命?”

坐地道解释道:“我也同样疑虑过,但后来我想通了,因为他之前便受过极重的伤势还未全愈,那一掌差点要了他的命自然就能理解了。”

苗娟嘟起小嘴道:“丁师兄与他切磋不是没分出高下吗?”

坐地炮笑道:“那是我不敢再比试了,因为他的剑快的让我无法想象,我想只要他动了杀心,三招之内可能就会要了我的命!”

平一知一脸的不信:“不……不可能吧,他要有你说的那么厉害,为何杀辣子鸡那天他不出……出手。”

坐地炮道:“小野狗的为人你们还不清楚嘛,依他的性格,他是以多打少的人吗?”

张平道:“也是,依他那性格,只要丁师兄还能接招便不会插手,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守武林规矩。”

坐地炮笑道:“施中天和小野狗的剑都是以快取胜,而且非常相似。”

欧阳府道:“丁师兄,明年就是六年一次的武林试剑大会,我们蜀山剑派就望着你为我们争光了。”

坐地炮笑道:“六年一次的试剑大会是我们年轻人抛头露面的好机会,你们四英到时可要大展身手。”

张平道:“我们蜀山剑派现在有你丁师兄在,到时谁记得我们四英?”

坐地炮大笑道:“各势力门派,在试武大会上,无一不想展示实力,但也无一不想保留实力在千均一发之时惊醒世人,我做为蜀山第一剑客的关门弟子,会去试剑大但不一定会上台。”

苗娟不解道:“为什么?”

坐地炮笑道:“以后你们就会明白。”

何刚先对丁义的见解非常满意,明白季长老大费周张果然没有白费,高兴的走了。

史太浓粗略见识了蜀山剑派的实力,在下山的路上,一个人孤孤独独地看着风景,突然对取妻生子没有了兴趣,不明白人为何而来?又为何而去?生存在世人到底是为了什么?脑里一大堆问题围着他,忽然他明白了为何自己一日三餐都不饱,也明白了别人看他的种种眼光,人在世上,武学再高也没有用,做人必须要有钱,有钱比什么都强,要什么有什么。有钱了就能得到权力,有权才有生杀大权,有钱有权还不够,还得有自己的势力或靠山,只有这三样都具备,才是一个理想完整的人生,但自己又不想加入所谓的势力门派,不想签卖身契换取不自由的荣华富贵。

凉风迎面,身无分文的史太浓再也不想这样饥饿的流浪了,他一定要想个办法,即可以成功又能自由自在,想来想去半天也想不到怎么开头,无可奈何,只好继续向山下走去。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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