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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情迷根号二之《夜闯鬼宅》(上)

第13章夜闯鬼宅

1.

未禹林学了一声鸟叫,潘冬子和李玉菡迅速靠过来了。

“什么事?”潘冬子问。

“你发现了什么?”李玉菡问。

“你们看。”未禹林指着木屋说。

潘冬子和李玉菡朝未禹林指的方向看过去。

“看到什么了吗?”

“墙上挂有锄头,刀,还有蓑衣、斗笠。”

“这说明什么?”

“你怀疑这里住着种植罂粟的人?”

“嗯。”

未禹林一招手,三人迅速从来路退回去了,然后他们绕道,爬到离房子很远的地方。这里地势较高,能够看到很远的地方。

“看,那里!”潘冬子一声惊叫。

李玉菡和未禹林同时沿着潘冬子指的方向看过去,在一个很隐蔽的山坳里,红艳艳地开着一大片花。

“罂粟,那里种的绝对是罂粟。”

“你们在这里别动,我去采样本。”

“小心。”

李玉菡和潘冬子迅速散开,密切监视四周动静。

未禹林匍匐着向那片花地靠近,通过观查,见四周没动静,就快速爬动。将近一个小时,未禹林终于走近了花地。果不其然,这片红艳艳的花地,大约有六七亩,种植的全是罂粟。罂粟长势很好,全都已经开了花,红朗朗的,蝴蝶、蜜蜂在翩翩起舞,好不热闹。未禹林匍匐在路边,拔起一株,衔在嘴里,然后匍匐着爬了回去。

李玉菡拿过罂粟花,细细看了一番。这罂粟花长得很好看,苔茎很长,上面长满了茸毛,最上端长成一个弯,花托成一个圆形的饼,花蕊金黄,花瓣上红下白,鲜艳无比,还没有开的花苞,很像一个小电灯泡。

“下面我们怎么办?”潘冬子问。

“我们现在找到了罂粟,我们还要弄清这里有多少人。”

“怎么弄清?我们扮着迷路的人直接进屋去侦查?”

“不,这样会打草惊蛇,引起对方警觉。”

“哪怎么做?”

“我们就在这里潜伏,弄清人数后我们再走。”

“人呢,放过?”

“放过了人,我们怎么去铲除罂粟?”

“不铲。”

“为什么?”

“我估计,木屋里只有两三个人,这几个人能种植这么一大片吗?抓住这几个人不费吹灰之力,但要把种植罂粟的、购买罂粟的、制毒贩毒的一锅端掉,这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再说了,那么大一片罂粟地,我们铲除得了吗?”

“哪得等多久啊?”

“等多久也得等。”

“我们这样做,上级会同意吗?”

“我们先报告上级,请求暂缓执行铲除任务。”

“我估计,这山里可能还有罂粟种植地。”李玉菡猜测说。

“所以,我们还得继续侦查,争取把所有的罂粟都找出来。”

三人趴在树丛里,静静地盯着小木屋。直到傍晚,屋子里的人才出来。其中一个人说,“我们该去巡逻了。”

屋子里走出三个男人,都五十岁左右,很明显,这几个人不是一家的,而是专门在这里看守罂粟的。

三个人走出门后,走在最后的那个人随手把门关上了。他们沿着一条小路往下走,朝那片罂粟地走去。未禹林见人走远,就猫着腰来到木楼,把木屋的里里外外都查看了一边,屋子里很空,除了锅碗瓢盆和三架木床外,几乎什么都没有。

摸清情况后,三人便离开了。他们来到河谷,此时天已经快黑了,于是安营扎寨。今天收获不小,值得庆贺,于是他们烧了开水,拿出牛肉干,泡上方便面,以水代酒,举盅庆贺。

2.

第二天一早,他们又出发了,从河谷向山顶爬去。目的有两个,一是到高山顶上寻找有电话信号的地方,联系队长,请求指示;二是继续寻找罂粟种植地。

从河谷到山上,这里仍然没有路,他们因此爬得很慢。上了山顶,已是中午,这里果然有信号,并顺利打通了海事卫星电话。队长同意了他们的请求,指令他们向西搜寻,继续寻找罂粟地。

接到指示,他们便向西走,走了两天,果然在另一山坳里找到了一大片罂粟,面积比前一块还要大。他们立即向队长汇报,队长告诉他,他们也找到了一片罂粟种植地,大约有五六亩,要求他们绕道前行,在分手的隘口汇合。未禹林告诉队长,他们的给养不多了,最多能坚持3天。队长说,那就三天后在隘口汇合。

那天傍晚,他们比前几天提前了一个小时宿营,在取水的时候,他们有了新发现,河里有鱼,大家都无比惊喜。

未禹林拿出针线(野外生存的必备之物),把针弯成了一个鱼钩,穿上线,再把线系在木棍上,一副钓鱼竿就做成了。潘冬子找来蚯蚓,他们便开始钓鱼了。河里的鱼很多,钓才放下去,就有鱼儿上钩了。钓起来的鱼有大有小,小者二三两,大者一斤多,不大不小,正好烤着吃。

这一晚,他们饱餐了一顿,没有吃完的烤鱼,就用食品袋装着,留待第二天吃。队长听了这一消息后,立即决定延长搜索时间,一定要把丛林里的罂粟地找完找尽。

以后每晚宿营,他们都要去钓鱼,除美美地饱餐一顿外,还准备好了第二天的干粮。

他们又在丛林搜索了几天,又发现了一处罂粟地,至此,丛林已经出头了,再往前走,就要越过国界了,于是他们联系队长,相约到隘口汇合。

侦查任务完成,他们把走过的路线画成图,在图上标明罂粟地,然后把图交给了队长,队长交给了连队。后来,在毒贩们收获买卖罂粟时,几个分队同时行动,抓获了全部人员,烧毁了全部罂粟。由于出色完成了任务,他们再次受到团部的表彰。

几天后,未禹林找到李玉菡,把一把电筒还给她,说是在丛林侦查时拿错了。

“你怎么知道拿错了?”

“我的电筒上我刻了一个字。”

“什么字?”

“林。”

“真的吗?”

“真的!”

李玉菡拿过电筒,取下钥匙链上的小刀,用小刀在电筒上很认真很小心地也刻下了一个字,然后递给未禹林,说,“你看看,刻得怎么样?”

未禹林接过电筒,看到电筒上刻着一个刚劲秀气的“菡”字,和自己刻的那个“林”字差不多大小。

“好!好!刻得好。”

“好就给你吧!”

那一晚,未禹林把电筒放在胸口上,高兴得一夜没有睡着觉。李玉菡也一样,整晚上醒着睡着满眼都是未禹林。

后来,两人的感情日渐深厚,恋情也被公之于连队。

一个月以后,李玉菡调走了,调到特训队当教官去了。未禹林在一次执行任务时,因为防卫过度,将一个嫌疑人的一颗牙齿打掉了,连队赔了钱,他被迫转了业。离开部队那天,连长找到他说,李玉菡现在组织上正在考察她,准备提干。连长的话意思很明确,是希望他和李玉菡分手,不要再去打扰他,以免耽误了她的大好前程。未禹林想,爱一个人就要为她着想,要为她好。于是他很果断地答应了连长。回家以后,他写了好几封信,但最终都没有寄出去。那些信,在他和吴丽芬结婚前,他才把它含泪烧掉。他和吴丽芬结婚,在很大程度上是为了李玉菡,他怕她感情用事,放弃大好前程,跑回来找他。于是,在一个亲戚的牵线搭桥下,他们结了婚,前后不过一个月。吴丽芬长得很美丽,又温柔贤惠、明白事理,婚后小两口的日子过得很幸福,在左邻右舍的人们的口中,他们就是小夫妻的榜样。

果不其然,李玉菡来找他了,不过,这时他已经结了婚,李玉菡大哭一场,掉着眼泪回去了。

后来,李玉菡才知道未禹林转业复原的真正原因:团部有一个青年军官看上了李玉菡,为了拆散她和未禹林,便拿未禹林打伤嫌疑人的事说事,硬要未禹林转业。李玉菡知道后,差点肺都气炸了。后来,青年军官和一个父亲是部队高官的姑娘相爱了,要和她分手,李玉菡知道后,差点把他给打废了,一气之下,她也转业回家了。

李玉菡转业后不久,就和秦子林结婚了,秦子林家境殷实,人虽然长得帅,但却没有多少涵养。结婚几年后,他们就离婚了,理由是李玉菡不生孩子。

关于李玉菡的事,是在前两年战友聚会时他才知道的。所以,在吴丽芬没有安全之所的时候,未禹林第一个就想到了她。

3.

“未哥,画城就要到了。”

李伟光打断了未禹林甜蜜而伤感的回忆。

画城就在前面了,从车窗上远远看去,画城就像晴朗的夜空,繁星闪烁,一片灯海。他们没有进城,就在城外的滨河路上停下了,未禹林让李伟光睡车上,自己则睡路边的草坪。

第二天早上,他们很早就醒了,然后到路边摊胡乱吃了早饭,找个地方停了车,徒步往孙辉的住处走。

按照儿子未奇发给他的地址,孙辉住在画城的三和小区。这个小区是十多年前修建的,房子都只有六七层的小高层,没有电梯。小区绿化很好,花草成形,绿树成荫,梧桐树相互交错,枝叶繁茂。

孙辉住在小区的3幢3—16房,两个人都为怎么进屋犯难了。这时,小区几个老人出来了,嘴里抱怨说,又停电了。未禹林灵机一动说,“走,检查线路去。”

未禹林和李伟光在小区东张西望地检查了一番线路,然后从一楼查到三楼。在三楼,未禹林让李伟光“检查”外线,而他则去敲3—16的房门,一个老太太给他们开了门。老太太六十多岁,穿着时尚,神清气爽。屋子里还有一个女人和一个男孩,他们正坐在餐桌上吃早饭。女人30多岁,头发烫成小波浪,穿金戴银,一身贵气。男孩十岁左右,身上穿着阿迪,脚上穿着耐克,一身名牌。

“老太太,打扰你们了,我们是检查电线的。”未禹林说。

“进来进来,快进来。”老太太很响快地说。

“我们这里是怎么了,这段时间老停电?”女人抱怨说。

“线路出故障了。”未禹林说。

“不知是哪家短路了。”李伟光说。

未禹林进屋后,沿着电线假装查看了一番,把每间屋子都看了一遍。屋子里的装修、家具、电器、摆设、日常用度,无不显示出高档。毫无疑问,这是一个有钱的家庭。屋子里除了三个人以外,就再没有其他人。在卧室,未禹林看到了女人的结婚照,照片上的男人,想必就是孙辉了。

未禹林没有见过孙辉,所以他必须弄清楚,结婚照上的这个男人是不是孙辉。

未禹林掏出手机,揭过翻盖,假装接电话,“喂?,还没有找到短路的地方哟,……在哪里?三和小区啊,具体是哪一家?户主?等等,我问问,你们这是哪一家?户主叫什么?”未禹林问女人。

“我?我叫宁玉琴。”女人说。

“户主莫不是你的名字吧?应该是儿子孙辉的名字吧?”老太太纠正说。

“我,对对对,问题好像出在孙辉家,具体在哪个地方还没有找到。……好好好,再找,再找。”

“哼,公司这些人一天吃了饭没事干,查个线路还要做登记,生怕我们作假不干活。”未禹林“接”完电话,一边抱怨一边合上了手机。

“哦,差点忘了,他们还要要你们的电话,说要打电话核实我们是不是到你们家来查过线路,妹子,老太太,你可要实事求是地说我们来查过啊,不然又要扣我们的钱了。”

“妹子,请说一下你电话。”

“135……”宁玉琴告诉他的电话号码。

未禹林记好电话,又和宁玉琴核对了一番。他又抬着头,把各间屋子又细查了一番,对每个插板、插座、电器都做了一番检查,没有查出什么问题,然后他就告辞走了。

宁玉琴“砰”地一声关了门。

4.

“未哥,你发现什么了?”李伟光走过来小声问。

“发现了。”

“发现了什么?”

“孙辉不在家,不过从他家里的情况看,他们的生活很平静,这说明,他们并不为孙辉担心。”

“四(是)吗?”

“孙辉应该好久没有回家了,因为他家的烟缸洗得很干净,里面都有些灰尘了。”

“他会去哪儿了呢?”

“肯定是躲起来了。”

二人敲开了隔壁家的门,这家人家只有一个老头在家,室内陈设简单,装修、家具、家电都很廉价,显然不是一个很有钱的人家。未禹林说明来意,老头让他们进去了。李伟光去“检查”线路,未禹林就和老头拉家常。未禹林见老头抽烟,就掏出一包烟,递给老头一支,自己也点燃一支抽起来(他平常不抽烟)。从老头嘴里得知,孙辉这些年挣了不少钱,不过他有差不多一个月没有看见他了。

“他去哪儿了?”

“不知道,别人家的事,我也不好问,好像说是出差去了。”

李伟光检查完了线路,二人告辞了老头出来了。

“问到什么了吗?”

“没有,老头说他有一个多月没有看到过孙辉了。”

“现在我们怎么办?”

“在他老婆身上想办法。”

“想什么办法?”

“我还没有想好。”

二人磨蹭着在小区里检查来检查去,眼睛不时地盯着大门口。半个小时后,孙辉老婆和她儿子出来了,她儿子背着书包,走在前面,宁玉琴手里提着一个小皮包,走在后面。看样子,她是要去送她儿子上学。

未禹林一招手,压低声音说,“她就是孙辉的老婆,你去跟着她,注意别让她发现你,我留在这里继续查看。”

宁玉琴走出两百米左右,李伟光跟了上去。

宁玉琴把儿子送到校门口,儿子蹦蹦跳跳进去了,还回过头来向人群中的妈妈说,“妈妈再见。”

宁玉琴目送着儿子进了学校,这才独自一人往前走。

李伟光赶紧跟上来,认清了学校名,是画城县第二实验小学。李伟光走在家长群里,谁也没有注意他。

宁玉琴继续往前走,走到一个十字路口,她便转弯向另一条大道走去了。李伟光赶快跟上来,在离她几十米远的后面若即若离地跟着。宁玉琴在这条大街上走了一段路后,就走进了一幢房子里。李伟光跟过来,抬头一望,上面是一家茶楼。李伟光跟在她后面也进了茶楼。宁玉琴来到茶楼,要了一间卡座,服务员给她送去了一杯清茶。李伟光在大厅里找了个能看到宁玉琴那间卡座的位置坐下,向服务员点了一杯茉莉花茶。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宁玉琴走出来了,李伟光赶忙把脸转过一边去。

宁玉琴在大厅向四周看了一眼,从大厅的一道侧门走出去了。李伟光赶忙撩开卡座,里面没有人,只有一杯还冒着热气的清茶。他大步从侧门走出去,这里是一道楼道,楼道的台阶上,贴着“悦来宾馆”的名字。宁玉琴上楼去了,还能听到高跟鞋“哆——哆——哆——哆——”的着地声。李伟光从楼道快速跟上去,尽量减轻脚步声响。当他走上楼梯口时,他看见宁玉琴进了一间房间,他还看见一只拉宁玉琴的大手,那只手上戴着一枚金灿灿的大戒指。

李伟光轻声走过去,但房间的门紧紧关着,抬头一看门上,506,他记住了房间号,然后退回到楼梯口,假装在那里等人。

大约半个小时后,宁玉琴出来了,出门时,她还用手弄了弄散乱的小波浪。李伟光赶紧向楼道的另一边走去,以免和她正面相撞,待宁玉琴下楼后,他走到506号去看,但房门仍然紧紧关着。

“怎么办?是跟女人还是守506?”

5.

李伟光很快做出决定:跟踪女人。他想,住宾馆的人一定在登记处能查到姓名和身份证号。我要盯紧那女人,看她接下来干什么。于是他迅速下楼,从侧门进去,他看见宁玉琴正在大声地打电话,好像是在约人打麻将,她一边打电话一边往卡座里走。李伟光等她进了卡座,这才回到刚才坐的那儿,一边喝茶,一边盯着卡座。

不一会儿,来了三个女人,宁玉琴迎出来,四人说说笑笑,进了一间麻将屋,随即响起麻将机洗牌的咵咵咵的声音。无疑,四个女人在打麻将。

李伟光见宁玉琴在打麻将,心想她一时半会儿不会走,他就赶忙从侧门出去,跑上楼去。这时,506的门开了,一个打扫卫生的服务员正在整理房间。

李伟光问服务员说,“这屋里的人呢?”

“走了。”

“走哪去了?”

“不知道。”

李伟光赶紧来到服务台问,服务台的人说,刚才那人写的是钟点房,没有登记。

李伟光真想狠狠地给自己一耳光,这么重要的人,居然让自己给弄丢了。他赶紧回到茶楼,他担心把宁玉琴也跟丢了。还好,她们还在里面打麻将。

坐着喝茶,李伟光还是不放心,他担心在他去服务台的时候宁玉琴走掉了,他便趁着服务员续开水的机会,跟到屋子里,宁玉琴坐在门口的对面,不错,是她,她还打麻将。

他又返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来喝茶。他把他的发现用短信发给未禹林,未禹林立即给他回了一个字,“好”。

几个小时过去了,已经12点多了,四个女人一圈麻将打完了,说说笑笑地从茶楼出去了。李伟光赶紧走出去,远远地跟在她们后面。

四个女人来到大街上,便先先后后离开了。宁玉琴招手要了一辆出租车,钻进车里走了,李伟光赶紧也招手叫了一辆出租车,一上车就对驾驶员说,跟上前面那辆车。前面那辆出租车饶了一个弯,折回来向前开去,他们的车掉转头,跟在前面那辆车后面。李伟光认得,这条路就是早上宁玉琴送孩子读书走的那条路,原来,这女人是要回家了。果然,出租车开到三和小区门口就停下了,李伟光在后面也叫司机停下来,他付了钱,下了车往前跟去。走到小区门口,他看见宁玉琴已经走到了三单元房子的大门了,这女人确实回家了。

李伟光在小区里转悠了一圈,没有看到未禹林,他给未禹林发短信问,“那女人已回家,你在哪?”过了一会儿,未禹林发来短信,叫让去把车开到郊外的三家庄去。

李伟光离开小区,返回到停车处,向一位路人打听了三家庄的位置,然后启动车子向三家庄开去。

三家庄是画城郊外的一个村子,村子由前山和后山组成,前山阳,后山阴,前山住的人家多,后山住的人家少。

李伟光开车来到三里庄后山,在一个拐弯处,他看到未禹林站在路边等他。

6.

李伟光把车开过去,停在未禹林旁边,然后从车上跳下来,见到他第一句话就问,“未哥,你怎么在这里?”

“跟人。”

“谁?”

“老太太?”

“在哪里?”

“后山。”

“她人呢?”

“回家了。”.

“我们现在做什么?”

“吃饭,然后到周围去了解情况。”

虽然说是吃饭,其实吃的是干脆方便面。他们把方便面在袋子里咵咵咵咵地揉碎,然后喂进嘴里,嚼一阵喝一口水,然后很用力地咽下去,两个人都吃得满脸都是,但都吃得津津有味。

未禹林边吃边向李伟光讲述了跟踪老太太的事。

原来,李伟光去跟踪宁玉琴后,未禹林又在小区磨蹭,他以检查线路为名,这里看看,那里瞧瞧,不时和小区的人聊几句,未禹林说这里经常停电的原因,一是电线老化,二是负荷过大,常常引起短路。未禹林趁机聊起孙辉,一个知道内情的老太太说,孙辉很能挣钱,但老太太很节约,舍不得吃舍不得穿。以前婆媳关系很好,但一个月前,婆媳闹了矛盾,气得老太太跑到乡下去住,不过偶尔还是回这里来,住个一天半天的,昨天下午老太太就回来了,好像还没有走。

老太太的话让未禹林警觉起来,早上在她家里看到的温馨场面,与这个老太太说的婆媳不和截然相反,难道这当中有什么蹊跷?

不久,孙辉的母亲出小区去了,未禹林在离她几十米的后边若即若离地跟着。老太太走到路边一家商店,买了十几根蜡烛和几对干电池。此时,来了一辆出租车,老太太上了出租车,然后出租车开走了。

又一辆出租车开过来了,未禹林招手,出租车停了,未禹林钻进车里,对司机说:“往前开,跟上前面那辆车租车。”

两辆出租车一前一后地行驶着,一直开到郊外的一岔道口,岔道口立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三里庄村”。前面那辆出租车在这里停下了,老太太下了车,提着东西沿着泥土公路往山上走。未禹林也下了车,付了车费,也往山上跟去。

老太太走完公路,又走了很长一段土路,然后走到了一处单家独户的小院。未禹林不敢再向前了,再向前他怕会被老太太认出来了。

“我想要你去老太太家里去侦查。”未禹林讲完跟踪老太太的过程后对李伟光说。

“没问题。”李伟光说,接着,他把跟踪宁玉琴的发现简要说了一遍,“唉,可惜了,没有看到她约会的那个男人。”李伟光惋惜地说。

“我有一种预感,那个男人可能就是孙辉。”

“你怎么知道?”

“直觉。”

“就不会是情人?”

“也有可能。”

接下来,未禹林到其他地方去做了解,李伟光则去侦查那家农家小院,

未禹林来到附近的几家农户,几家都长久没有人住了,门锁着,扣子和锁都生了锈。在靠近前山的一户农户家里,住着一个老头,未禹林说是检查电线线路的。老头说,他们的线路从来没有出过故障,也很少停电,即使停电,也过不了多久就又来了。

“近段时间停过电吗?”

“没有,今年大半年都没有停过电了。”

“你们这里后山还有几户人家?”

“后山不多,只有四五户。不过只有两家家里有人,其余几户的人都出去打工了。哦,本来只有一家人,一个月前,来了一个老太婆,就住在后山的一座房子里。”

“那家房子的主人呢?”

“都外出打工了,据说,老太婆是那家的亲戚。”

老头许是好久没有人和人说过话了,见了未禹林就说个没完,他介绍了三里庄村的各家各户的情况,还特别叮嘱未禹林去检查老太太家的线路时,千万别去侧边那座房子。

“为什么?”

“那是一座鬼宅。”

“鬼宅,为什么叫鬼宅?”

“自然是闹鬼啰。”

“什么时候?”

“几年前就闹过,那里一到晚上,时不时就听到鬼叫声,有时还能看到鬼火。近段时间那座房子又在闹鬼。”

“看见什么了?”

“鬼火。”

“房子里是不是有人在住?”

“自从那年冬天那家一家三口同时离奇死亡后,那房子就一直空着,没有人住了。近年来,村里人大都外出打工了,房子大都空着,还有谁会去住那房子?”

从老头家里出来,未禹林又到其他几户人家“检查线路”,想借机再了解些情况,不过,他再没有了解到他想要的信息。

7.

李伟光和未禹林分开行动后,他来到老太太的住的那座房子的院坝里,小心地观察着这里的一切。这家房子是一座土坯房,墙上到处都是裂缝。房前屋后打扫得很干净,房子长三间,成一字形,三道门都漆着朱红色,有些地方的漆已经脱落,露出了木质的本色。但堂屋门和左侧门都关着,左侧门前堆着一堆柴草和一些家用工具,右侧门半开着,右边的房顶上冒着烟。

“汪汪汪……”一条宠物狗一边叫,一边摇头摆尾地跑过来。

老太太听到狗叫,就从屋里出来,大叫一声“花花”,那狗听到“花花”,就跑回去了。

“大娘,我四(是)来检查电线线路的。”

“我们的电灯不是亮得好好的吗?”

“四(是)啊,但也要检查,防止电线老化短路。你看啊,你们房前这里的电线,都要被树枝遮住了,太危险了。你们这里好多地方都这样了,我查看以后,过两天我们就来把这些树枝砍掉。”李伟光指着电线说。

李伟光检查完了外线,就去检查屋内,老太太就跟在他后面。他寻着电线,把几间房子都看了个遍。房子里比外面还破漏,到处都是墙缝。屋子的地板既不是三合土,也不是水泥板,而是原原本本的泥土,地面坑坑洼洼,凹凸不平。左边的那间屋子里,是老太太的卧室,门外堆着柴草,门的里面被闩着,进出卧室都从堂屋里走,这间卧室的地板上铺了木板。每间屋子都很黑,虽然有电灯,但电灯的瓦数很小,灯泡上扑满了灰尘,所以即使开着电灯,屋子里的光线仍然很暗,旮旮旯旯黑黢黢的,看不清楚。

老太太正在做饭,厨房里摆满了锅碗瓢盆,米已经淘好了,正准备下锅,米很多,好像做的是两个人的饭。菜已经切好,一共有三样,都装在盘子里,肉还没有切,还放在砧板上,案板的一边,放着两个碗和两双筷子。

“大娘,就你一个人住这里呀?”

“儿子儿媳都在城里,我在城里住不惯,就一个人到乡下来住了。”

“你一个人多清冷呀。”

“习惯了,也就不觉冷清了。”

“大娘,我走了,我还要去看别的地方呢,过些天再来砍树枝。”

“啥时候来?”

“具体哪一天说不定,这要公司安排,还要看天气情况而定。”

李伟光告辞了,正要往侧边一座房子走,老太太说,“那座房子早就没有人住了,也没有拉电线照电灯,你用不着去看。”

李伟光于是谢了老太太,沿一条小路往回走,那条宠物狗汪汪汪地叫,要去撵李伟光的路,老太太叫一声“花花”,那狗就摇着尾巴回去了。

李伟光沿着公路往回走,走到车子跟前,未禹林已经等在那儿了。李伟光把他看到的情况向未禹林讲述了一遍,未禹林听了,沉默了好一阵才说,“孙辉很可能在这里。”

“在这里?屋里没有人啊?”

“你不是看到有两副碗筷吗?”

“那……孙辉会在哪里?”

“我知道他在哪里!”

8.

“在哪里?”

“在鬼宅。”

“啥?鬼宅?鬼宅在哪里?”

“就是老太太侧边那座房子。”

“那座房子?为什么叫鬼宅?”

“那座房子曾经住着夫妻俩和他们的一个孩子,几年前,一家三口离奇死亡,后来,人们经常就听到有鬼在那里凄厉地哭叫,有时还能看到鬼火,最近又有人在那儿看见了鬼火。”

未禹林说着鬼,听得李伟光浑身发紧。

“你说的四(是)真的吗?如果真四(是)有鬼,那多可怕呀!”

“你相信鬼?”

“相信。”

“如果真有鬼,你怕吗?”

“你怕吗?”

“我不怕。”

“有你在,我就不怕。”

“今天时间已经不早了,也不好再去老太太家,现在我们就进城,美美吃一顿,然后找个旅馆好好休息一夜,明天去看鬼宅。”

两人开车进了城,找了一家能停车的旅馆住下,在一家饭馆吃了饭,然后两人逛街。

画城的夜晚也很热闹,灯红酒绿,车辆穿梭,人流如潮,一片繁华。二人随着人流,来到城市中心。在商业最繁华地段的二楼上,他们看到了智兴公司的招牌,只是公司里没有人,一片黑。走近大门看,原来公司已经被查封了,门上还贴着公安局的封条。

“你看,智兴公司也骗了画城人民。”未禹林说。

“看样子,这里的案子也还没有破呢。”李伟光说。

“我敢肯定,孙辉一定没有在画城的智兴公司路过面,不然,他不敢躲在画城。”未禹林说。

二人说着话,转到一家日杂商店,买了一把砍刀,用于明天冒充电工的工具。

第二天,他们睡到中午十二点后才起床,吃过午饭,两人开车又来到三里庄村。他们来到老太太家附近,去砍电线周围的树枝。老太太出来了,李伟光就过去她和说话,那只狗坐在院坝边上,汪汪汪地叫着。

趁此机会,未禹林便往侧边的鬼宅走去。鬼宅离老太太的房子不远,最多不过五十米。为了不引起别人怀疑,未禹林装着要拉屎,到鬼宅里里外外看了一遍。

鬼宅已经破烂不堪,房顶已经垮了,只有后面一间屋子还有瓦,一堵堵土墙裸露着,已经垮掉了不少。地上长满了杂草,杂草上还落着枯枝败叶。房子一共四间,间与间之间的门已经被垮下来的土堵了大半,只剩下一个洞。未禹林站在门洞里把每间房间都看了一遍,除了有房顶的那间屋子里有些柴草外,其余房间里什么都没有。房子侧边,有一个用秸秆搭的厕所,秸秆已经腐烂,上面都长了草了,看来这厕所也有些年成了。未禹林来到厕所,在厕所里发现有新拉的屎,从形状上看,上厕所的应该是个男人。

未禹林赶快从厕所里出来,环顾了一下四周,没有发现什么,就迅速绕道走开了。

李伟光还在砍树枝,见未禹林走了,就胡乱又砍了一阵,拿着刀走了。老太太见李伟光走了,也就进屋去了。

“发现什么没有?”李伟光来到未禹林跟前问。

“重大发现。”

“发现什么了?”

“屎。”

“屎?什么屎?”

“一个男人拉的屎。”

“谁拉的?”

“不出所料的话,应该是孙辉。”

“这么说,孙辉真的在这里?”

“应该在这里。”

“我也有发现。”

“什么发现?”

“我趁找水喝的机会,发现厨房里的碗筷只有一副了。”

“好样的,伟光。”

“这更进一步说明,孙辉就藏在这里。”

“可是他会藏在哪里呢?”

“一定就在这附近。现在我们继续去砍树枝,别让人怀疑我们,晚上我们就去再探鬼宅。”

9.

晚上。

三里庄村一片寂静,整个村子,只有几户人家亮着灯光。月亮像一个竖着写的半边括号,淡淡地向下弯着,没有光辉,天上有星星,但不多,也很暗淡。

趁着星月的光,未禹林和李伟光慢慢地向鬼宅走去。他们绕过老太太住的那座房子,从长满杂草的小路,一步步向鬼宅靠近。

未禹林和李伟光慢慢爬近房子,大气不敢出,生怕弄出响声惊动了屋子里的人。房子的厨房里开着灯,但没有人说话。不久,厨房的灯熄灭了,卧室的灯亮了,但没有亮多久,卧室的灯也熄灭了。四周没有一点声音,也没有一点动静,一片寂。

为防狗叫,两人摸索着,绕过老太太住的房子,慢慢靠近鬼宅,在白天选好的位置上趴下来,静静地盯着。

月亮落下去了,地上很黑,四周很静。李伟光盯得久了,就翻过身来,仰面朝天,听风儿在树上私语,听虫儿在草里低吟,看星星在天上眨眼。未禹林不敢马虎,仍旧趴着,一动不动地盯着鬼宅。

几个小时过去了,四处没有一点动静。

又几个小时过去了,四处还是没有一点动静。

远处的人家传来了雄鸡的报晓声,此时天地间一片静谧,也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

“未哥,这马上就要亮了……”

李伟光还没有把话说完,未禹林就捂住了他的嘴巴,“别出声,看……”

一个黑影子从老太太的房子那边过来了。

“是人是鬼?”李伟光凑到未禹林耳边小声说。

“人。听,有响声。”未禹林小声说。

嚓,嚓,嚓……声音很小,离他们越来越近,声音也越来越明显。

那个黑影摸索着,漫漫走到了鬼宅里,然后鬼宅里亮起光来,想必是点亮了蜡烛。未禹林一下子明白了老太太为什么买那么多蜡烛的原因了。未禹林和李伟光轻手轻脚地跟过去,从墙洞里往里看,他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这张脸就是在宁玉琴家看到的结婚照上的那个男人,因此,未禹林断定,这个人一定就是孙辉。在烛光下,李伟光也看见了那人的一只手,那只手上带着戒指,和昨天搂宁玉琴进房间的那只手一模一样,那只大戒指也一模一样。果然,和宁玉琴在宾馆幽会的人是孙辉。

未禹林一拉李伟光,两人又轻手轻脚地退回到蹲守的地方。

“我们要去抓住他吗?”

“听后指示。”

未禹林给北山公安局发了一条短信,说他在画城郊外的三里庄村找到了智兴公司的财务总管孙辉,请求指示。

十几分钟后,北山公安局给他回了短信,要求他们先看住孙辉,别让他跑了。他们已经和画城公安局协调好,画城的人马上就赶到,并给了未禹林与画城公安局的联系电话。

未禹林接到指示,就让李伟光绕道到下面公路上去等公安局的人,他自己则继续在那里蹲守。

天已经快亮了,能模模糊糊地看到地上的路了。

10.

天亮了,远处的山、近处的树都看得清清楚楚了。这时,两辆警车开来了,停在了公路的尽头。李伟光带着七八个警察来了,警察们把鬼宅包围起来,未禹林带着两个警察去找人。

未禹林昨天就来这里侦察过,怀疑猫腻就在那间有柴草的屋子里。屋子里乱七八糟地放着陈旧的柴草,未禹林用木棒挑开柴草,柴草下面居然有几根木棒,木棒斜倚在后墙上,木棒和墙构成一个三角空间。未禹林钻进去,发现墙上有一个洞,从洞口钻进去,便来到屋后,这里横七竖八地堆着房屋垮塌时掉下来的木料,木料很多已经腐烂,上面爬满了葛藤,葛藤宽大的叶子把下面遮盖得严严实实,远远看去,根本就看不出这下面藏有什么。在木料堆最靠里的地方,有一个黑洞洞的洞,未禹林爬过去,用电筒往里照,里面是一个岩洞,岩洞有半间屋那么大,里面有一架床,孙辉睡在床上还在打鼾。

“孙辉。”未禹林大吼一声,孙辉惊醒了,翻身起来就想跑,两个警察把他按住,给他戴上了手铐。

趁警察给孙辉穿衣服的时候,未禹林把屋子仔细查看了一番。岩洞里除了床以外,还有一个小凳子和一张小桌子,小桌子上还有半包烟和几支蜡烛,以及一些日常用品。原来,孙辉自智兴公司败露以后,他就一直藏在这里,过着夜出昼睡的日子。

警察们把鬼宅搜查了一遍又一遍,没有找到什么,他们问他,“钱呢?藏在哪里?”

孙辉沉默着,不说话。

李伟光指着侧边那座房子说,“那里很可疑。”

警察们于是跑过来,迅速控制了老太太住的房子。

老太太还没有起床。

一个警察一脚踹开了侧门,大家一拥而入。老太太出来了,穿着的衣服还没有扣扣子。她一见孙辉,就全身瘫软,一下子跪下去了。

“啊呀,天哪……这咋得了啊?我的天哪……”她老泪纵横,哭得呼天抢地。

一个警察拉起老太太,其他警察迅速展开搜查,最后,他们在老太太的卧室里,找到了大量的现金。原来,孙辉把钱藏在了卧室的木地板下面。

警察们把铺在地上的木板统统揭起来,整间屋子地下全是钱,红红绿绿的一大片。警察迅速和局里联系,局里送来了点钞机,他们把钱捡起来,用点钞机一一点过,直到中午,他们把钱才点完,共计现金三亿五千多万元。

“……辉儿啊,”老太太还在哭,“我叫你守本分,你不听,这可怎么办啊?……”

“你看你,”李伟光走到孙辉跟前说,“何必呢?你有那么多钱,你过的四(是)什么日子?你老娘过的四(是)什么日子?到头来呢?蛋打鸡飞,你这是搬起死(石)头砸自己的脚。”

“不但如此,”一个警察说,“你老娘都要为你坐牢。”

周围的人纷纷过来,见人就问,“出啥事了?”

“抓坏人。”

“坏人在哪里?”

“在鬼宅。”

“啥?鬼宅里有坏人?”

“难怪,那里经常闹鬼。”

“什么鬼呀?这不是人吗?”

警察们对房子房子又进行了一次彻底的搜查,没有再发现什么,他们查封了房子,带着孙辉和老太太上了警车,然后鸣着警笛,呜呜呜呜地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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