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航情绪有些低落,也没了在街上逛的兴致,想看看那有客栈,草草了事算了,谁知道突然发现那旁边巷口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
“这还真的是说什么就来什么,咱们两刚刚说完余桥山结果就看到了,福行哥你看看那巷子口是余桥山吗?”
福行顺着王小航指的方向看去,果真是余桥山在和一个锦袍男子说话,只不过他换了一身衣服,看起来有点唯唯诺诺的。
这一周不见对方那一身的江湖气也像不见了,乍眼一看更像是茶馆的小二。
余桥山很明显也看到了福行,于是手摆了摆又回头和那锦袍男子说了两句,那锦袍男子看了眼福行,然后对余桥山不知说了什么,那手上的扇子甩开了,扇面后方似乎又给了他什么东西,具体什么福行也不清楚。
毕竟扇子挡着了,只能从对方向前递的手势可以看出来应该是给什么东西。
待余桥山收下后那人拍了拍余桥山肩膀然后进入了巷子里。
“余大哥在这干什么呢?不是说你要向南去买什么东西吗?”福行见那人离去后才上了前。
“哦!那个啊,我之前不是去南边吗?然后路上寻思着好久没回去了,要不回去了再继续跑江湖,刚好有个干我这一行的有个要收我的车,我就转手了,这不刚刚才和他这交接吗?”
余桥山从袖子里拿出一个钱袋,和刚才那走的锦袍人眼神很搭,看样子就应该是刚才给的东西了。
“那得了不少钱吧!这么熟了,怎么说?老哥你要请吃饭了?”王小航嬉皮笑脸的。
“小航,别瞎说,这身上的钱还是余大哥给的…”福行感觉挺尴尬的。
“这不是债多不愁吗?一个人情欠也欠了,两人人情合起来不也是一样的吗?”王小航瘪了瘪嘴。
“您不用管他。”福行尴尬的笑了笑。
“呃,请客肯定是要请的,要不我们去街那头吧!哪有家御厨坊。”余桥山拍了下钱袋。
“这不有一家颐和轩吗?”王小航指了指右边。
右边街上果然有一家酒楼,那门面看起来也不算豪气,在这靠近王都的位置这家店估计也不便宜,毕竟寸土寸金嘛。
“这个,我听说御厨坊里面的掌勺可是宫里出来的,那当年可是这个。”余桥山竖了个大拇指。
“你没疯吧!想当时为了几碗面前都准备跑路,现在请我们吃掌勺做的菜?”福行觉得这肯定是余桥山冲昏了头,虽然说这样子让对方很美面子,总比将来后悔要强的多。
在凤都的时候听到胡三爷科普了几天,知道了一般掌勺的菜和酒楼的菜差距还是不小的,有的甚至高达十倍以上。
这如果有御厨坐镇这酒楼的菜价肯定是比平常酒楼贵的,再加上出乎常人的倍数,估计余桥山把卖车的钱花出去还不见得吃的起一桌菜。
“这不是寻思这赚到钱了吗?请你们吃顿好的。”余桥山手搓了搓。
“有钱也不是这个吃法啊,要不随便找个馆子得了。虽说也比较贵,但是相较而言就便宜了,正好我们也可以尝尝这的菜味道,怎么样?”
“实话实说吧!其实是刚才的那人就是御厨坊的老板,说到时候可以免费让我去吃一顿,这不是想着这带你们一起去蹭一下吗?正好我也省了顿饭钱。”余桥山握住了钱袋。
“早说不就得了,我就说嘛!你…还是很厉害的。”福行将后面的怎么可能这么大方瞬间改了一下,毕竟对方已经请吃饭了,这个时候再泼凉水就不太好了。
“御厨坊的老板要你的车干什么?”难道说一个不会戏法的掌柜不是一个好厨子?
“呃,那掌柜家有个戏班子,拿了我的车刚好,更何况也多了两门手艺,不亏的。”余桥山将他把两门技术教了出去,引起了福行两人一阵唏嘘。
毕竟当时可是找他要了好久,他却当宝贝一样不肯亲传。
不久三人便到了御厨坊,门面的装修可谓是金碧辉煌,三人的装扮和这酒馆的装饰格格不入,本想着进门后找个角落就行,谁知道却没有在一楼看到普通酒馆有的那种方桌,一楼也是冷冷清清,没有别的茶馆酒楼那种气氛。余桥山也尬在了哪里,没办法,他也是第一次来。
“几位爷是第一次来?”在酒柜的帘子后走出了一位妇人,看上去大约二十余岁的样子,举手投足只见十分优雅。
“咳,咳,呃,是陈爷让我来的。”余桥山有手足无措。
“陈爷?哦!知道了,三楼还给您留了一间,麻烦跟随我去三楼的包间。”那妇人说完便扭着腰上前带路了。
“这一楼本来也是可以吃饭的,可是后来那些贵人嫌一楼嘈杂,就一个劲的要求撤了这些东西,刚好因为本店的菜又偏贵,本就没几个人。所以最后干脆就撤了。”那妇人看着福行一行人看着一楼一脸疑惑的样子不经解释到。
“其实本来就没几个,哪有什么吵不吵的,只不过是他们的托词罢了。虽说你们是陈爷请来的,但是也要低调点,不然惹了麻烦就不太好了。”随即她又加了一句。
一路走到了三楼,期间也碰到了一两个人,都毫无疑问的华服衣冠。自然对方也看到他们了,虽说看到了那妇人没开口,但是那眼中的鄙夷和诧异却分毫不少,直到他们进了三楼包间将门关上。
“几位需要什么点就行,之前陈爷交代过,不会收钱。有什么需要就和她说。”很快门开了走进了一位侍女,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在门外的,继而妇人离去了。
“你走路没声音的吗?”王小航问了一句。
“几位是第一次来吧!这门和墙壁都是专门设计的,一般的声音是透不进来的,同样也传不出去,请放心。”那侍女端坐在桌前递上了菜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