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啸天走上前来,笑着问道:“张大人,这是要去哪啊?才几日光景,便从开封行至巴蜀,何事如此着急啊?”张禀忠走上前来哀求道:段总司,你要抓我回去可以,只是此事与内人小女无关,还请放他们一条生路啊。。。。”段冷冷道:“抓你回去?皇后的旨意可不是抓你回去啊,皇后懿旨礼部尚书张禀忠,身为朝廷从二品官员,结党营私,贪赃枉法,更在国难之际举家出逃,不理朝纲,根据大宋律法,数罪并罚举家诛之。”张禀忠见势决定拼死一搏,拔出随身佩剑转头差两名侍卫:你们带着夫人小姐快跑,一定要保证他们安全到达唐门,其余人与老夫于此一战。说罢两名侍从便拖着张夫人和张雪琪往后跑,雪琪一边挣扎一边哭喊道:“爹爹,我不要离开爹爹,爹~放我爹一条生路吧段大哥~”
此时张禀忠为掩护家人后退,持剑直指段啸天眉间,段只轻身一侧,两指竟夹住剑刃,通过指尖将内力送出,张禀忠手立即被内力震开。“剑都握不住,竟敢与我段某一战,张大人果然英雄气概,哈哈”:段讥笑道。张的侍卫见状一拥而上,段啸天只用夺来的张禀忠的佩剑,运行内功便使得竹叶随剑锋起舞,随即剑出,剑气席卷着竹叶挥向众人,只听一声声惨叫,侍卫应声倒地。张禀忠愤然说道:“如今是天亡我宋也,只叹这千秋万世,何世为苍生”说罢捡起一把断刀饮恨自尽。段啸天见状也叹一声:“自古以来与王室抗衡的都是这个下场,我绝不可步此后尘。”随即便朝张雪琪等人逃去的方向追去……
这边张雪琪与张夫人在两名侍卫保护下一路奔走,后面皇城司的杀手穷追不舍,张夫人眼看跑不动了为避免拖累雪儿于是命部下带雪儿快走,此时雪儿已是哭成泪人:“娘,我不走,爹爹已经离开雪儿了,娘不能抛弃雪儿,我要和娘在一起。”在此千钧一发之时,一女子率一行红衣蒙面人出现,雪琪一眼便认出那是她在唐门任副掌门的姑姑绝紫鸢,雪琪大叫:“姑姑,是姑姑,娘我们有救了。”女子从马上下来,扶起张夫人说道:“夫人,紫鸢来晚了一步,夫人莫怪。”雪琪赶忙插嘴道:“姑姑快去救救我爹,他在那边竹林被困了。”紫鸢听罢说道:“此地不宜久了,你们先上马随我三弟回唐门,我去救张大人”。
绝紫鸢骑马朝竹林方向赶去,正巧碰上了皇城司的追兵,紫鸢见众人皆着灰色蟒袍,腰跨绣春刀,便勒马停住。“哟,朝廷中人,你们穿这身狗皮作寿衣倒也般配”:紫鸢笑道。皇城司等人听罢也不回应,仍然面色严肃,不漏声色,随时准备出手。紫鸢随即又说:“无趣,原来是一群哑巴”说完便一抬手,袖箭击发,随行众人也扔出淬毒银针,说时迟那时快,皇城司的侍卫竟快速挥刀形成一个球形刀阵挡下了暗器,随即领头的仍是一语不发只一个眼色,身后众人提刀飞步向前,领头的皇城司队长则深藏不露,只见他缓缓的拔刀出鞘,刀刃撕磨着剑鞘发出刺耳的声音,他双手持刀飞身而起,旋转着钻刺而来,很快突到紫鸢身前,一个横斩,紫鸢一跃而起,只见刀过马背,只听一声嘶鸣,马头应声落地,鲜血喷涌,马也随即倒地,紫鸢怒道:“敢杀我的马!没想到朝廷的走狗还有两下子,罢了,本姑娘还有要事不想与你们纠缠。”话音刚落,呼出一式“铁雨洗梨花”只见数枚钢柱如黑色的雨点一般砸向皇城司众人,领头见状挥刀抵御,没想到钢珠碰到刀面瞬时爆裂,钢珠如梨花一般在人群中绽放,三十余人尽数经脉寸断而死。领头队长见此状双目充血,牙关紧咬,杀气逼人,他挥刀一挑掀起地上的尘土做掩护,从尘土中飞身而出腾空竖砍过来,绝紫鸢嘴角微微一扬,冷笑了一下,从背后抽出唐伞,唐伞一开,飞速旋转,与刀刃相碰,火星四溅,刀身随即崩成碎片,接着绝紫鸢如蜻蜓点水,只见残影不见人,打完一套‘唐莲绽放’,回到原处,右手举伞,鲜血顺着伞檐缓缓滴落,那人双膝一跪,倒地不起,全身经脉要害处皆有伤口,血流一地。不远处,段啸天目睹了这一幕,自言自语道:“没想到张禀忠还与唐门中人有联系,我与唐门素未交手,不可贸然对敌,不过你杀我皇城司的人此事定要你唐门百倍奉还。”言罢便一跃上马扬长而去。
绝紫鸢数人来到竹林,目睹了刚刚发生的惨状。由于路途崎岖,不便带走张大人的遗体,犹豫悲痛之际便就地掩埋了死去的众人。绝紫鸢在张禀忠坟前立誓:张大哥,十年前在街头卖身葬父,得你葬父之恩,且施我盘缠,许我自由,我才有了今日,请张大哥放心,此仇,我唐门接手了。
回到唐门后紫鸢将张大人的死讯告诉张夫人与雪琪,两人相拥哭成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