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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虽说担心刘牢之和谢玄的安危,但事已发生,不可挽回,也不得不由它继续下去。想当初谢玄和刘牢之有此提议之时高衡就有所顾忌,认为这太冒进了。但事在人为,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后最终决定要这样做。现在诸葛侃他们正准备再次潜入砼尾村,把赤霄带给刘牢之。

夜晚蔓延铺展开来,诸葛侃六人都换上了夜行服,各种拿上宝剑就往砼尾村去了。进村之路只有一条铁索桥,且又有重兵把守,所以孙无终便决定不从后面翻山进去,而是从铁索桥底下潜行攀爬过去,这样既缩短了路程,也更好摸清砼尾村村况。夜有些凉,微风摇曳,前面灯火迷离的地方就是砼尾村。他们六人秘密来到了铁索桥两旁的杂草堆里,仔细等看着前方的情况。就这样一直等,风越吹越厉,六行人之一的田洛心里想道:“莫非天也不助我?”正不满这天气时,诸葛侃一个招手,示意他们准备出发,因为乞活军看守桥头换岗的人来了,这也是潜入进去的唯一时间缝隙。只见他们六人轻踩湿泥,脚下垫棉般的从桥头那五个人眼旁溜过,好似一只蜜罐一只狐狸,轻手轻脚,没有一丝的声音发出。走至铁索桥岸口连接点时,先是诸葛侃一个飞跃,双手一把抓住铁索桥所铺的木板间隙上,后是何谦、高衡、孙无终、田洛和刘轨都上来了,六人一把一个木板,坚硬的五指死死地抠在缝隙中,缓缓前行。

这座铁桥估摸着有三十仗的距离,这可不好走,且不说高悬之心紧张焦急,这偶有来往的乞活军就能让他们寒汗外渗。也正当六人攀爬到小半位置的时候,天上狂风忽现,电闪雷鸣,底下河水更是汹涌澎湃,好似一只张开血口大盆的老虎正等待着猎物掉入口中,看得桥底下的六人直发怵。随后,更不妙的事情来了,那狂风夹杂着雨粒蜂拥而来,不到片刻,倾盆大雨倒头便下。河水更加湍急了,铁桥更加摇曳了,可怕的是上面的木板变的湿滑异常,只要一个手松,那就坠入茫茫急流中。

领头的诸葛侃示意后面的人坚持住,都已经出发了,且有退回之理!后面的五人都无一放松,就这样迎着风雨,他们已经走到铁桥的一半位置,眼看着登陆即将唾手可及,但桥面上忽然有一个人走动,这可使得桥底下的六人更加紧张了。只见桥面上有一黑影在铁桥两边来回攀爬着,像一直饿虎觅食一样,他慢慢走近,慢慢走近!

“不好!”后面的刘轨突然细声喊了一下,于是前面的人纷纷停下手指吊在原地。只见桥上的黑影一个穿风掌直直落下,击碎了一块木板,何谦顿时就失空疾速坠落。电光火石间,在他后面的孙无终飞身一跃拉住了何谦的发髻,两人同时吊在这风雨交加的铁桥中央。于是那黑影翻身下底,跟他们一样都吊在铁桥下面。最前面的诸葛侃在风声雨声下似隐约听见有虎喘之声,于是他即刻便断定前面这人就是桓温亲侄,有镇恶之称的桓石虔是也。

可能是风雨太大,以至打斗都不被地上的乞活军所闻。那桓石虔双手出奇灵活,悬在半空中好似如履平地,双腿如鞭似铁,一脚一踢皆索人性命。诸葛侃不像他这般灵活,双手也不能离开头上木板,于是便和他脚风对脚风,在电闪雷鸣里已对话不下二十次,但也明显诸葛侃落了下风。这时,何谦也被拉上来了,但桥细板短,他们也只能在后面目睹这桓石虔发威了。突然天上又是一个雷鸣,那桓石虔似乎打得更狂躁了,鞭腿连环踢层出不穷,暴雨迷蒙间,眼尖的高衡在后面细细观察之下,发现这桓石虔怕雷。每至雷击时,他都双眼通红,嘴角微抖,似想大叫发泄一般。于是高衡便朝着诸葛侃喊了一句:“老虎惧雷,择时击之!”正在酣战的诸葛侃便抬头一看,便心领神会,也正巧天边一道闪电划破天际,就是此时!不出所料,一道轰天巨雷突然杀出,毁天灭地,那桓石虔听后一个松神,本能地眨眼退缩,诸葛侃也抓住机会一脚中的,那桓石虔便随着雨滴汇落到底下汹涌的江河里。

“此地不宜久了,快走!”诸葛侃深知桥中的打斗痕迹必会引来怀疑,故立马过岸才是妥善之法。风渐渐缓了,雨慢慢退了,诸葛侃伸手拉住最后的刘轨一步上岸,随即潜入到遍布乞活军的砼尾村里,找到看押刘牢之和谢玄的地方。

下过雨后的村内泥泞遍布,六人脚底下也尽是泥垢残存。偷摸过了一条小巷,发现两旁的屋内灯火通明,呼呼喝喝之声时时传出。高衡突然就叫住了诸葛侃说:“诸葛侃,村子颇大,这样寻找恐不是办法,要是被发现了那就插翅难逃。”行走在前面的诸葛侃看着湿漉漉的四周,也停下来想:“确实,进出之路只有铁桥,要是被发现了,基本就完了。”于是他便和后面五人仔细磋商,再由孙无终捡起一块石头径直地抛向一户人家中,且看有无人出来。

石落泥浆溅,过了一会儿,一个咋咋呼呼的乞活军打着哈欠挠着私密处开门出来看道,定神一看发现四旁无人,就准备关门回去,但被从屋顶飞下的田洛和孙无终直接挟持带走了。

“昨天那两个人你们关在哪里了?”诸葛侃把剑横在那个乞活军项上逼问他。那乞活军余惊未定,于是诸葛侃就把剑往他皮肤挪近了几寸,他顿时便精神过来,支支吾吾地说:“哪······哪两个人!”诸葛侃把剑再挪近一寸,只见有血丝从他脖子上溢出,他赶忙说道:“你是说那两个狗官?他······他们被关在村子后面大山的石洞里。”带我们去,诸葛侃从始至终都把剑挂在那个乞活军的脖子上,这样他就能乖乖听话了。

走过了几条小巷,可能是下雨的缘故,除了一些值夜巡守的基本就没有其他人。在诸葛侃的利剑下那名乞活军声响全无,再穿过一片小树林,前面就走到砼尾村所背靠的大山了。

大山山脚下有几个看似天然但又好像是人工开凿出来的洞窟,里面火把间矗,照得洞内深邃幽暗。知道地方后诸葛侃就剑锋一抖,那名乞活军也随即毙命,后田洛便除下他身上的服饰,憋着气把衣服穿到自己的身上,再晃晃荡荡,脚底踩油般的出去了。

正走进那洞口之时,里面的乞活军见有人在门口晃动,便觉异常。于是就有三名乞活军拿着大叉长枪出来查看情况,等走进一看,发现有些熟悉,其中一名乞活军有些不确定地说:“这不是那谁,那张冠吗,这小子喝酒喝到这里来了。”又一名乞活军问他说:“你认识他吗?”那名乞活军砸吧嘴后回忆说:“认得,酒鬼一个,每次行动干活都不出力,尽捡别人屁股。”也正是天暗时刻,那人也没有仔细看,于是那两名乞活军商议片刻后就决定将田洛推走,不让他醉在这里。那名乞活军就蹲下拉了一把田洛,顺势就往后面一摔,但田洛立马爬起来佯装醉酒反而扑在了那个人的身上,那人一声大叫,听得洞内剩余七八位的乞活军都跑出来看。

“你他娘的往我身上扑,还想吐。”那个乞活军有些生气,于是就更加用力地把田洛拉走,后面刚准备回去的两个乞活军也帮忙一起拉,拉之前还对跑出来看的七八个乞活军做了个手势,示意无事。也借着乞活军看守人员那稍纵即逝的时间漏洞,诸葛侃已经进去见到了刘牢之和谢玄,赤霄也亲手递给了他,再返身出来,过程只用了不到一盏茶的时间。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而再次潜行出去的诸葛侃六人倒也没遇到什么难题,想必那些值守的乞活军见到桥中碎裂木板以为是被雷击的吧。回去比来时显得稍快,可能是心理的原因,这一路上诸葛侃倒好奇这桓石虔怎么跑来了,不知桓温又想搞什么坏事。六人顺序从桥下跳到地面,再去到下游位置去找祖涣。

第二天中午时分,正在大帐内发闷的冉器正在问其部下:“温国成和吴生棒这两个人去了那个什么村······什么村来着?”冉器忽然就想不起来,底下的一名乞活军回他说:“冉帅,黄婆村。”听到后冉器继续说道:“对,黄婆村,怎么还没见他们回来,难不成被官府剿了?”冉器说完后底下的人都是你看我我看你,都不知道。这时,有一名乞活军说:“冉帅,我们不是抓了两个朝廷狗官吗,找他们来问问不就行啦,可能他们还真另有其人去追温大人和吴大人了。”冉器喝了一杯酒默许同意。

一会儿,只见刘牢之和谢玄两人双手被束,捆到了冉器面前。冉器放下酒杯问刘牢之说:“除了你们两个人,朝廷可还另嘱他人前来对付我们?”刘牢之无言无语,冉器有些生气,转而问谢玄:“小子,你这么年轻就当上朝廷命官,家里可是什么显赫背景?”听完后谢玄也无言无语。冉器暗怒,继续问道:“你这大好前途折在我这儿,实属可惜。这样吧,你把朝廷下派的命令一五一十的讲与我们听,那我就放你过江,怎么样?”说完冉器连同帐内十几名乞活军领头都哈哈大笑起来,像是侮辱了这些官员十分有成就感般合不拢嘴。

就是此刻!见冉器笑的嚣张至极,刘牢之挣开束手之绳,从长袍掩盖的左腿胯下取出赤霄,飞身刺向冉器。千钧一发间,那冉器的身手也不赖,只见他拿起桌上酒杯甩腕击向刘牢之,然后就是纵身一躲,避开了赤霄。见状的谢玄也扯开绳子,夺走旁边一名乞活军的长刀冲向冉器,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中,底下的十几名乞活军都还没回过神来。刘牢之深知必须在最短时间内拿下冉器,不然外面的人蜂拥而进,届时被剁成肉酱那就计划失败了。趁着谢玄阻拦冉器之际,刘牢之紧接着跨步向前大喝一声:“济霄十一式!”随后屋内座椅尽碎,而刚想上前帮忙的十几名乞活军首领也被挡开了。待屋内一切尘埃落定后,赤霄就悬在了冉器的脖子之上,谢玄紧跟其后,两人挟持着冉器走出大帐内,外面迎接他们的是比黄婆村还要多一半数量的乞活军。

此时外面的局势就好像箭在弦上,有随时一发之状。刘牢之持剑之臂紧紧锁住冉器,再以赤霄架之,冉器不敢乱动。刘牢之边走边观察,汗如雨下,他对威胁冉器:“叫他们让出一条路,不然别怪我剑下无情!”冉器一听,故作镇定地跟刘牢之周旋说:“这里都是我的部下,要是我有什么差错,你们也逃不掉,况且出村之路只有一条,劝你三思。”冉器语气中略威胁之意,刘牢之便拿剑一划,冉器顿时惊慌失措,他示意刘牢之停下来并说道:“好!好!都退下,不准上前。”冉器叫部下不要轻举妄动,想来是见唬不住刘牢之,只得任由他走了。

刘牢之和谢玄两人挟持着冉器一直走到桥头处,他们身旁都围着密密麻麻的乞活军,一副想要扒皮吃肉的神情盯着他们两人。到桥头后,见刘牢之和谢玄停了下来,那些乞活军也跟着停了下来。冉器不知他们是何意,便斗胆说:“我放你们走,只要你们放了我,这里只有一条出路,我放你们走!”冉器声音有些颤抖,但刘牢之根本不听他的废话。他转动湿透的头部向谢玄示意了一下,随后只见谢玄提刀一砍,铁索桥之一的铁链就被砍断了。“什么,不要啊!”那根巨大的铁链断的清脆,只见在密密麻麻的乞活军里面传出了这些声音,但谢玄继续挥砍,想要把另一条铁链也砍断,那些乞活军就纷纷冲了上来。刘牢之握紧赤霄,继续威胁冉器,而后冉器也朝那些冲上来的乞活军大叫起来:“住手,不要过来,回去!”进退都是难,现在只能眼睁睁看着进村唯一路径的铁索桥被砍断,那些乞活军恼怒恐惧可想而知。

那座铁索桥轰然断裂,千斤重的桥体划破底下汹涌的江河,激起六仗水花,而后便沉入河底,只有另一头还挂在岸上。刘牢之和谢玄看着眼睛红透的乞活军,不自然的咽了一口痰,继续向村子下面走去。这村子下面也是临河地带,且有十仗悬崖。走到这里后刘牢之便叹了一口气,然后就是赤霄见血,那冉器在惊慌中被一剑毙命,赤霄剑刃飞速划过,让人感觉不到疼痛。也正是在这一刻,那群一路尾随的乞活军终于爆发了一样争先恐后都扑上来,看这态势是想叫刘牢之和谢玄滴血不存,砍剁殆尽。早就料想到这样子的刘牢之微微一笑,在乞活军刀剑准备杀到的瞬间,便和谢玄一同跳下这十仗之悬崖,使得上面几千乞活军的愤怒顿时就好像变成了无名之火一样无处发泄,停下来后都是目瞪口呆地矗立在原地,不知所云。

在南方,多数的江河两岸都长湿竹,每至夏日,蚊虫飞翔,竹壳坠地,附近邻里孩童都会前来捡寻竹壳回家生火。刘牢之也想到这里会有竹子,这这才敢和谢玄纵身一跃,两人一路下坠,先是挂在了悬崖半段位置的一棵枯松上,两人都口吐鲜血,而后继续下坠,跌在了竹梢之上一路下划,身受重伤。而诸葛侃,何谦,高衡已经在下面等着他们了。祖涣用了两天两夜把一条长绳连接到两岸,用以来回。

诸葛侃和何谦用山体上缠绕的植藤把刘牢之和谢玄背在背上,再就是攀岩过江,回到客栈。至此,这个计划就已经完成,目的就是要把人数众多的乞活军围在砼尾村,困兽犹斗,但三天,五天,七天。只要村内粮食用尽,届时前胸贴后背,就不信了击不垮那群乞活军。

回到客栈内,诸葛侃和何谦把刘牢之谢玄放在床上。孙无终见二人之惨状便叹道:“好一个智勇忠卫士,好一个勇武少年郎!”连声感叹后便和高衡一起去寻大夫去了,他们两人可死不得,不然真是天妒英才。这一战也传到了郡守孙准处,他想莫不是大司马另有安排,不然他们怎能回来呢?心是这么想,但人也来到客栈看望刘牢之和谢玄。见到昏迷的刘牢之后,他随便对着诸葛侃等人敷衍了几句便想走,但昏迷的刘牢之突然醒了,一把拉住他的手说:“太守且慢,请再写一封信,交予······交予诸葛侃便可!”说完信中内容后突突地咳了两声后就又昏过去了。

五日之后,天气放晴,风和日丽。刘牢之已经醒了,谢玄还在昏迷但已无生命大碍。诸葛侃和其余五人来到了砼尾村对岸处,拿来了重弓一柄,羽箭一支。

诸葛侃看着对面问道:“谁人能拉百斤重弓?”听见后高衡跃跃欲试,但只能拉开半磅。后孙无终,田洛都来尝试了一下,都无可拉满弓之人。眼看着风势正顺,这时机错过不得。六人之一的刘轨上前拿过诸葛侃手中弓箭,下盘一定,屏气凝神,只见他满脸通红,右手晃抖。片刻之后,一支穿云箭径直射出,直穿云霄飞向对面的砼尾村。信中的内容如下:“冉器已死,所行之罪烟消云散,乱世之中,急需将才,何人敢来,唯命是从。如此,即可暂却九泉,复得一命,意欲者,焚牛粪、烧秸秆应之!”

刘牢之断定那些流民之人无坚强意志,三天粮食殆尽,五天急寻生路,七天便精神全无。等他们以信号示之时,便叫人过去拉起大桥,酒水饭粮一应带去,到时如有不从者,杀鸡儆猴。无冉器教唆,无带头抵抗者,收入囊下不成问题。

七天过后,已经醒来的刘牢之和诸葛侃众人一直都守在对岸,只等着对面风烟散起。午时过后,还在咳嗽的刘牢之突然就见有一道浓烟径直升上空中,过后有两处,三处······越来越多。诸葛侃叫郡守孙准找来了几十位水性好手,硬生生地拉起了两条横跨底下江河的链子,再叫三十多官兵缓缓爬行过去,拉起江中铁索,再攀岩上去定好桩。如此,铁索桥就又复了原样,然后就是带人带粮过去,大约也杀了有几十人,终再无有不顺言语之人。

刘牢之没有一同过来,因为怕乞活军见到会有激愤。诸葛侃则对狼吞虎咽的乞活军说道:“既从我令,理应改头换脸,不可再做先前苟且之事,顺我者正道踱步,逆我者生死天定!”后又亮出了祖涣的身份,把这批乞活军交给了祖涣带领。听见是祖逖的后人,那些乞活军也一呼百应,纷纷示意愿从祖涣差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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