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做到万无一失,我们在快要接近庞竟寿藏身之地的时候,把警车停在一处较为隐蔽的地方。
然后,我采用轻功飞速靠近他的藏身之处,锁定他的睡房之后,飞起一脚踢开房门。这时的庞竟寿正在睡梦之中,还没有来得及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就稀里糊涂地成了我的俘虏。
看来这庞竟寿别的本事不大,而装死却装得那么逼真。自己能借机脱逃不说,还蒙蔽了不少人差点酿成大错。
抓获庞竟寿之后。胡大队长立即用对讲机通知刑侦队大队,组织全体干警火速赶到医院,包围闹事者,把他们全部控制起来。等待我们赶到医院立即缉拿归案,决不能放跑一个罪犯。
然后,胡大队长以最快的速度把警车开到医院门口,正好与刑侦队全体干警在医院门口汇合。
这时还是凌晨四点,也是一整夜最难熬的时候。参与闹事的人员,有的伏在桌子上打瞌睡,有的干脆倒在长凳上、或者是台阶上随着了。
当民警们把他们一个个带上手拷的时候,有好几个人似乎还在
睡梦之中,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
没想到把这伙人全部缉拿归案,却是那么地轻松。没有遇到任何阻力,更没有惊动周围任何群众。
这时,胡大队长又指挥人把场地清洗干净。又吩咐法医把那具无名尸体做一次鉴定之后,再拖出去找地方埋了。
因为办案讲究的就是证据,虽说是一具无名腐尸。但是也必须通过尸检,把所有证据都记录在挡。为以后办案留下充分的证据。
所有胡大队长特意带来了两名法医,为无名腐尸做尸检,采集有利标本和数据。
很快,两个法医带上口罩走过去,揭开盖在那具无名尸体头上的白布,准备进行尸检。而就在这时,一个意想不到的情况发生了。
只见那具腐烂得已经辨不清面目的尸体,突然一跃而起,张开嘴巴,露出长长的獠牙;伸出一双指甲足足有寸余长的手,张牙舞爪地向两位法医猛袭而来。
“啊,鬼、鬼······”随着一声尖叫,一位法医受伤后,吓得面如土色,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而另一名法医却已经被那腐尸紧紧地抱着,那指甲已经深深地扎入他的肉体之内。那法医惊恐地挣扎着,可是那腐尸的双手就像是一个“着了魔的铁箍”,把他的身体越箍越紧。
腐尸尸体上渗透出来的那种粘粘黏黏、奇臭无比的“尸水”,流到了那名法医的身上,那翻滚着白色蛆虫随着“尸水”爬到法医身上到处乱钻。眼看着法医已经呼吸困难,处于绝望之中了。
然而在场的民警们,从来就没有见过这腐尸袭击人的场面。一个个都被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懵了,大家都惊恐地躲避着,不敢跑过去对被袭击的法医施救。
我也只是听说过“尸精袭击人”的传说,并无亲自目睹的经历。听师父说起过,成精了的僵尸袭击人的时候,必须得用狗血淋头才能
够控制住那“尸精”得以化解。
可是,这时候我去哪里弄狗血呢?就算是待我找来一条狗,将狗杀了放出血来。恐怕这法医早已经给报销了。
我知道这是“赶尸派”精心设计出来的“尸精袭击方案”。是为他们自己一旦失手,而留下的一个最后的补救措施。
这具僵尸不是我以前想象的三个月以上的尸体那么简单,而是三年以上甚至长达十年的腐“尸精”。
这种十年腐尸的“尸水”和“蛆虫”。一旦沾到活人身上,都将是巨毒无比,轻则引起皮肤溃烂;重则使人出现幻觉而危及生命。不是一般药物能够治疗的好的。
我只能动用“梅山五雷火”烧掉这具腐尸,才能保证大家不受到这“尸水”与“蛆虫”的残害。
可是,在使用“五雷火”之前,必须要把僵尸和法医分开,否则就会伤及到法医。
正在迟疑中,胡大队长走了过来训斥道:“谌天,你怎么啦?还不动手救人?”
我突然灵机一动说:“同志们,你们中间有不有属狗的,如果有属狗的,请在关键时站出来救人!”
这时候,一个年轻的警察站了出来说:“报告大队长,我是属狗的,我该怎么做!”
我说:“给你一个立功机会,赶快用匕首把自己的手划一刀,把血滴到那僵尸头上去!”
胡大队长补充说:“勇敢一点,按小谌说的去做,记三等功一次!”
那年轻警察二话没说,抽出匕首在自己的手腕上划了一道口。勇敢地走过去,把鲜血滴在那具腐尸的头上。
顿时,那腐尸松开了手臂,倒在地上。
我对胡大队长说:“这里交给我来处理,你赶快和医院负责人联系,把两名法医抬进去抢救。
记住,两名法医必须先用淋浴冲洗干净,再进行全身消毒。在清洗和消毒中间,医务人员做好自身的防护工作,以免那“尸水”和“蛆虫”溅到身上。处理完了之后,暂时留在医院。
待我把这‘尸精’处理完以后,再来会给他们两个做必要的解解毒药治疗。
顺便帮这位小同志消毒、包扎一下,就行了。”
很快,胡大队长和医院取得联系。医院出动两副担架,把两位法医抬了进去做抢救性处理。那“割脉救人”的年轻警察也被带进去包
扎治疗。
说完,转身去看那倒在地上的“尸精”,毕竟只是被滴了几滴生肖属狗的人血,“离狗血淋头”相差甚远,只是暂时被控制了一下。才过了不到五分钟,却有一跃而起,继续去追击一个民警。
那被追击的民警吓得面色惨白,拼命地向医院里面逃避着,其他民警也惊慌地向四处躲避。
说时迟那时快,我飞速地把右手握成剑指状、运转全身气功、念动咒语,然后对着那具腐尸剑指一挥。
一道寒光直射那具腐尸,只见一道绿色的火焰在那尸体上燃烧起
来。那“尸精”拼命地挣扎着,很快就倒在地上。任凭那“五雷火”无烟无味燃烧着,五分钟过去,那腐尸已经化为灰烬。
我记得上次动用五雷火烧那女鬼的阴魂时,我曾经动用了师父传给我的“小金砵”。因为那是在焚烧阴魂,阴魂本是虚无的东西,更容易逃脱。加“小金砵”,就是加大五雷火的威力。
而这次焚烧的是“尸精”,尽管他已经成“精”,却也还是实实在在的肉体,没那么容易脱逃,无须再加用“小金砵”了。
这时我指挥民警,从医院找来一个小盒子,把骨灰装进去找一个地方给埋了。然后继续把医院门口清洗干净。
紧接着,我去给那两位法医施了收魂术,又扎了解毒针。
待那两位法医苏醒过来之后,我给他们开了一个中草药处方,吩咐他们回去熬煎一大锅药水,然后在药水中泡上两个小时就行了。我完全可以担保,他们两人绝对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当东方露出鱼白,天色开始渐渐地亮了起来。医院门口已经被清洗得干干净净,又恢复了往常的宁静,就像从来就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一般。
天亮之后,胡大队长把所发生的这些情况,向上级领导做了详细的汇报。
要不是把这庞竟寿活生生地抓回来,郭大队长“酷刑逼供”打死人命的的罪名,还真的就会有口难辩。险些被他害得断送了自己的后半生!
连日来,派出所又抓紧对涉案人员的审理。
原来这伙人都是“赶尸派”组织里面的骨干,那庞竟寿竟然是“赶尸派”组织掌管财经大权“总管”。
“赶尸”、“放蛊”、“落花洞女”原本传说中的湘西三大邪术。
其实“赶尸”这一行当,早已经随着清朝的灭亡而消声灭迹,留下的只有一个充满着神秘诡异的传说。
那么现在还有“赶尸派”组织的存在。一般都是一些不法之徒“借尸还魂”,玩的一些掩人耳目的花招而已。
比如我们所面对的这个“赶尸派”组织,就是一个叫彭天霸的地痞,和他老婆覃玉所网罗一些臭味相投的人所为。
彭天霸仗着自己高超的玄术和武功,心狠手辣、欺男霸女鱼肉乡里。自拉起了这个“赶尸派”组织,自称舵主,老婆为舵主夫人排在二当家的位置。
覃玉原本是一个仙娘(巫婆)出身,三句不离本行。在她的创意性下,把一些流散于社会的“仙娘”与会养蛊、放蛊的“草鬼婆”
都拉了进来,专干一些偷鸡摸狗、伤天害理的敛财勾当。
这非法组织“赶尸派”彭天霸的手下,排名第三的彭天赐被我们擒获;排名第四的“秃癞双鸩”已经被我铲除;排名第五的“黑无常”麻老五已经成了废人一个;排名第六的黑无常早已不知去向;现在连他们的“财政部长”庞大管家也成了我们的囊中之物。
原来着“赶尸派”组织的经济来源,主要靠覃玉的得力助手糜玥仙姑等“草鬼婆”养蛊、放蛊,使很多家庭的孩子患上怪病。然后再由“赶尸派”里面的仙娘、神汉出面,称当天上玉皇大帝派来的“救世主”,装神弄鬼地骗取钱财,供他们挥霍。
可是,自从谌天等人在胡大队长的支持下,通过实地调查之后,揭露了他们的阴谋诡计。以糜玥仙姑为首的“草鬼婆”,养蛊、放蛊残害百姓的案件接连被警方破获。糜玥仙姑也被处决。因而断了“赶尸派”组织的财源。
于是,彭天霸对谌天和胡大队长恨得咬牙切齿的,发誓要铲除谌天,搞垮左家塘机砖厂。
然而,连续派出去杀谌天的人接连失手。于是才用“偷梁换柱”之计,制定一个用自己从小收养的儿子彭天赐,通过“赶尸派”整容的绝技,取代左光荣,打入机砖厂高层,为他们敛财计划。
在计划实施之前,彭天赐跟踪了左光荣一个星期之久,味的是模仿他的动作和声音。
一天上午,庞竟寿利用自己在杨家山基建工地留守之便,谎称工地需要红砖。把左光荣骗到工地上,对其实施了绑架。
同一天下午,彭天赐换上左光荣的衣裤,拿起左光荣的公文包、钥匙等物件。冠冕堂皇地来到机砖厂,取代了副厂长的位置。
那天两个实施绑架的凶手,就是庞竟寿的两个儿子——庞贯武、庞贯文。解放牌货车是从外地盗来了,已经被改头换面以后销赃。
哪里知道,他们的这一举动,竟然被一个卫校学生无意间拍摄到。
现在,这伙人已经全部被缉拿归案。虽然只剩下彭天霸与覃玉环都是近七十岁的人了,估计很难与我们对抗到底了。
不过这彭天霸夫妇诡计多端,如果不擒贼擒王,把这两个祸根抓捕归案,就很难彻底摧毁这个邪恶组织。
根据庞竟寿的口供,与谢晓云向警方提供了好几个银行账户,警
方立即与银行配合冻结了这些账户。
并调集警力前往庞家坳,庞竟寿的老巢搜查。共计追回赃款达七十万元,其余二十八万已经被‘赶尸派’那伙人挥霍一空。
正当刑侦大队布警力,准备一举捕获‘赶尸派’组织核心人物彭天霸、覃玉的时候。看守所又传来彭天赐打伤看守人员越狱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