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救命啊······”哪里知道,正当我们练得出神入法的时候,远处传来一阵女人的哭喊、呼救声。
我历来见不得女人受到欺负,一种怜悯之心驱使我们快速朝着哭喊声走了过去。
当我沿着大马路跑过一段路的时候,发现公路上停着一辆嘎斯货车,一伙行为显得很淫荡的男人,正把一名少女强行拉上货车的驾驶室之内。
“住手,赶快把人给放下来!”我大叫一声朝着嘠斯车飞奔而去。
见有人追了过来,那伙人立即启动发动机,其余人赶快爬上货车车厢上。就在我正要抓住车厢板的时候,司机一脚油门,嘠斯车一溜烟地朝前冲去。
“淫贼、哪里逃!”我见那嘠斯车企图逃走,随身跃起一个鹞子翻身,已经从车顶越了过去,冲到了嘠斯车的前面,死死地挡住他们的去路。
“冲过去,冲过去!撞死他······”这时车上有一个嘶哑的声音在歇斯底里地大叫着。
这时,我在公路上把桩一站,运转全身真气,双手对准飞速而来的嘠斯车猛然发力。
只见那嘠斯车猝然停止了前进。发动机在发疯般地咆哮着,却无论怎么也开不动了。
汽车轮胎在原地拼命地转动着,把公路上的泥沙刨的四处飞溅,公路上被刨出了一道深深的鸿沟。突然,“咔嚓”一声响,发动机的齿轮被打坏,汽车顿时熄火再也无法发动!
怀安哥与林卫新早已经冲上驾驶室的踏板,一拳把驾驶室的玻璃打碎,打开驾驶室的车门。
只见驾驶室前座坐着一个司机,一个长得满脸横肉的大个子淫棍,正把一名少女按到在后座上欲实施强奸。那少女的上衣已经被撕破,头发蓬乱。
林卫新一把抓住司机,把他给拖下车来,一脚踢到在地上;怀安哥把那压在少女身上的淫棍提了起来,狠狠地甩在公路上。
然后吩咐那少女自己整理好衣服,暂时坐在驾驶室别动。待我们把这伙人收拾干净,再送她回家。
这时,站在后车厢上的四个打手,惊慌失措地跳下车来准备逃跑,被我冲了过去把他们都打倒在地上,只痛得他们一个个哭爹喊娘叫着在地上打滚。
当然,我与怀安、林卫新都没有对这伙人下重手,因考虑他们都不是道上人,既没有练过武功、也不懂得玄术、巫术的。实在是不经打的,不留神就会送他们去阎罗爷那里报到,或者是把他们打得散了架,被卸掉落几个零部件的,而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然而,这伙人却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弱脆。正当我们以为他们失去了抵抗力的时候,那位被怀安哥从女人身上提了起来,甩在地上的“大个子”淫棍,突然从地上爬了起来组织反击。
“一群废物!快点起来操家伙,打发这三个管闲事的外地毛小子们去见阎王爷!”大个子淫棍大声叫喊着。
原来此人是这伙歹徒的头头。在他的组织下,趴在地上哭喊着打滚的其他五个人。顿时停止了哭喊声从地上一跃而起,瞬间各从腰间抽出一把钳工用的工业刮刀,正要向我们反扑而来。
大个子淫棍又歇斯底里地喊道:“我们采取分工包干制,大家一起上,两个人对付一个人。那个高个子交给我与司机,其他两人是你们四个的,一定要把他们全部干掉,决不能留活口!
完事了把他们装在车上拖到雪峰山,丢到那个被废弃的矿井里面去喂野狗,来他娘的一个尸骨无存。明年今日就是他们的忌日!”
听到这大个子淫棍的叫喊,确实超出了我们的意料之外。对于这些没有练过武功的流氓地痞,向来不下重手,只要能够制服他们就可以了,这是我们习武人的一个不成文的原则。
却还真的是低估了他们的能耐,根本就没有想到,他们却还能在短时间这内组织起反击。
就在这时候,林卫新已经从身上抽出来六枚银针,正要一甩手向他们挥之而去的时候。
我慌忙制止说:“卫新老弟,别这样做。既然他们想和我们玩玩,那我们就陪他们玩玩吧,权当我们是酒后练手,来他一个‘醉打泼皮’也很不错的。
不过,要切记一点,出手只使三分力,点到为止。决不能把人给打死了!”
林卫新笑着说:“好的,我听天哥的!”
正说着,那大个子淫棍与司机手持三角刮刀,凶神恶煞地向我刺了过来;林卫新与怀安哥也被其他四个泼皮给包围着。
我望着两面夹攻而来的两个穷凶恶极小泼皮。不急不慌、泰然处之,鄙夷地笑了笑,然后我勾起醉拳身体摇摇晃晃地拐了过去,从容地飞脚横扫而过。
只见“叮咚!”一声响,两边三角刮刀同时落在地上,又被我飞起一脚踢中向远方飞去。
失去武器的两个泼皮,顿时惊恐万分,而此时的我又摇摇晃晃地拐了过去,双手轻轻地把他俩的背部相对扣了一下,两个人的头“噗通!”地撞在一起,只撞得两个小小泼皮两眼直冒金花,头皮立也即肿了起来。
随着时间的一分一秒地过去,而我们兄弟三人却把“醉拳”演练得出神入化、恰到好处。
几个回合下来,此时的六个泼皮小淫贼却早已经坚持不住了。他们都已经被我们弄得昏头转向的,再也没有力气反抗,一个个都像是泄了气的皮球。
有的倒在地上上气不接下气地抽噎着,有的东倒西歪地跪倒在地上乞求饶恕。
这时候,我对怀安说:“怀安哥,你赶快去电话亭给胡大队长打一个的话,要派出所赶快派民警过来抓人。我和卫新在这里守着,别让他们逃跑。”
怀安哥去了不到二十分钟,派出所就开来了两台警车和一台拖车。
领头的警官跳来紧紧地握着我的手说:“谌天同志,感谢你又帮我们破了一个大案。”
我不解地问道:“你认识我呀?”
那警官笑着说:“岂止是认识呀?我们还有过交往呢。你还记得那次你在怀化化妆执行特殊任务的时候,被人误会扭送到派出所的事情吗?”
我说:“哦,想起来了,你是城中派出所、凌所长。几个月不见,想必是高升了?真的没有想到你到安江。”
林所长笑着说:“让谌天同志失望了,我那是什么高升呀,还是一个小所长罢了。我本来就是安江人,和人对调回安江快两个月了。”
说着,凌所长指挥民警把那六个小泼皮拷上手铐,押上警车。又指挥拖车把嘎斯货车拖回派出所。
安排完毕之后,凌所长对我说:“谌天同志,还得麻烦你们三人也去一趟派出所,为我们提供一点你们发现这起案件的具体情况。”
这时候,留在货车驾驶室的那位受害少女,战战兢兢地站了起来想要下车。
凌所长见了,说道:“小妹妹,你暂时就留在车上吧,到派出所录完口供,我再派人送你回家。”
我看了一下手表,发现已经是凌晨一点多钟了。经过几个小时的折腾,酒也醒得差不多了。
遇到这种事情也实在没有办法,为了支持凌所长的工作。于是,我只好与怀安哥等三人又随同凌所长一同去了派出所。
原来,这是一伙利用汽车作案奸淫少女的犯罪团伙。参与作案的一共有六人,他们一般是利用夜深人静的时候开车,专门寻找落单的少女下手。
这嘠斯车是国营某厂的生活专用车,本是专门为厂里食堂准备的拉菜、拉粮食、送饭的小型货车。
其司机名叫罗甄稀、二十四岁,国营某厂职工。也正是本车的司机。
领头的大个子淫棍,名叫韩子健、现年二十三岁,我国营某厂厂长的宝贝儿子,厂里人称他为“韩衙内”,是安江镇上鼎鼎有名的“韩阎王”。
其余六个小泼皮之中,有本厂不学无术的子弟,与社会上流氓地痞。
韩阎王从小娇生惯养、不学好样。十八岁那年就判处三年劳教。
出狱之后变本加厉实施犯罪活动。伙同罗甄稀等六人开车作案多次,却每次都被他们侥幸逃脱,没想到这次栽在我们手里。
那位受害少女名叫奚茵茵、十六岁,是黔阳卫校的教师子女。安江某中学、高中一年级学生。
因晚餐后与父母拌了嘴、赌气跑了出来。在附近马路上闲逛,而遇到这伙犯罪团伙。
当凌所长正要打电话到卫校,通知其家长来派出所领人的时候,被奚茵茵制止。
奚茵茵说:“我认识谌天哥哥,我与谌天哥哥一起回去就是了。”
凌所长问我说:“谌天同志,这小妹妹说的是真的吗?你认识她吗?”
这时我望着奚茵茵正想说话。奚茵茵却抢先说道:“我爸爸、妈妈都是卫校的老师,我爸爸叫奚静仁,和蒋维清老师住在一个单元。我知道谌天哥哥是蒋扬帆的表哥,对吗?”
我这才想了起来说:“哦,对!奚静仁老师是我的班主任老师。凌所长,你把奚茵茵交给我带回去就是。”
凌所长说:“谌天同志,你怎么又成了卫校的学生呀?”
我说:“是的,我参加了招生考试,哪里知道却侥幸考上了,现是黔阳卫校大专班的学生。”
凌所长说:“哇!谌天同志你真厉害,还带薪上了大学,是真正的时代之骄子,我好羡慕你!”
凌所长说这话的时候,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我,面部表情与目光无不表现出惊叹、自愧不如与羡慕之情。
告别凌所长,带着奚茵茵往卫校招待所方向走去。我吩咐怀安哥与林卫新先回招待所睡觉,我送奚茵茵回家。
当我敲开奚静仁老师的家门时,发现奚老师两口子坐在客厅里面,根本就没有睡觉。
见到我把奚茵茵带了回来,奚母没好气地骂了起来。
“你这不争气的东西,死到哪里去了呀?害得我和你爸找到这时候刚回家!”
奚茵茵哭着说:“爸、妈,我遇到韩阎王了!呜、呜。”
奚母说:“啊!他们没把你怎么样吧?我们讲你几句就玩起离家出走,活该你遇到韩阎王!”
我说:“师母,您就别责怪她了,她已经受到了惩罚。要不是遇到我正好在外面练功的话,那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奚母听我这么一说马上停止责骂,一把把女儿抱在怀里,母女俩哭成一团。
奚茵茵哭着说:“爸、妈,我错了,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们了!呜、呜······”
我把当即所发生的的情况,以及报告派出所把韩阎王那伙人全部抓起来了的情况,简单地和奚老师夫妇说了一遍。
奚静仁老师说:“谌天,谢谢你救了我女儿。可我这穷教书匠,却拿不出任何像样的东西来感谢你。”
我说:“奚老师,快别这么说,莫说我还是您的学生,任何一个有良知的人见到这种情况都不会袖手旁观的。我怎么会贪图老师的物资回报呢?”
奚茵茵这时后从母亲的怀里挣脱出来说:“爸、妈,我这条命是谌天哥哥救回来的,我决定今后我就是他的人。我要嫁给他,用我的一辈子对他好来报答他。”
我说:“茵茵妹妹,你胡说些什么呀!我们都还是学生,不能过早地谈论这些事情。”
而此时的奚静仁老师两口子,被女儿这句话惊得呆呆地站在那里望着我。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我唯一能做的也只是告别奚老师和师母,一转身匆匆离开奚家,回学生宿舍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