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在爷爷家的故事我就讲的差不多了,我在细细的回想一下吧,看还有什么被我遗漏了。好像并没有,但是在爷爷家的五年多快六年就这么一点文字就写完了,怎么可能呢,这也太不思议了吧!我只是真的想不起来很多细节了。但是就在刚刚,我想起一件很好玩儿的事情,但是说起来会有点儿害羞,也确实让人羞涩。我先大致的说一下,是什么事情,先给你们打个预防针,免得待会儿被雷的个外焦里嫩的,就不好了。就是以前农村的手纸听稀缺的,拉了屎之后,基本上就是用竹块刮,你们能想象一下那种感觉吗,挺酸爽的,然后我呢有一次上完厕所,我就不乐意他们那竹块给我刮,最后我二爸就用手给我擦的。小时候倒没什么,但是长大了之后回想起来真的脸快烧死了。我二爸就是前面讲的我哥哥的爸爸,我喊二爸,有一次他从外面回来,回来干嘛的我忘了,然后可能也是看我比较稀奇,晚上我要起来上厕所,免得我尿床嘛,然后就是我二爸抱我去的,更好玩儿的是,他抱我去,我不干,还哭,反正就是闹腾,因为个啥呢,因为手里没有拿东西,手里没有东西,所以我不去,就哭,闹。最后没有办法,我二爸给我拿了一个橙子,我抱着橙子,我二爸抱着我去了茅坑,以前农村的茅坑都是在屋子后面的,一个大坑,连着屋子里的猪圈,就相当于是猪圈的后面,那个味道你也可以想象有多么的缤纷多彩,就蹲在那个坑边上,我自己在那儿上厕所,二爸把我抱过去就走了,不在那儿看着我,等我上好厕所,我就喊他,他就过来给我擦屁股,那茅坑的旁边有两个台子,台子上面是削好的竹块儿,大概一指宽,十公分长每个,就用那个擦屁股,二爸正准备给我擦的时候,我又不干了,为啥呢,因为刮着疼啊,然后我就不干,最后没有办法了,二爸就之接用手给我擦的。擦完之后再墙壁上蹭一蹭,抱起我回屋继续睡觉,我是和奶奶一起睡的,手里还是拿着那个橙子,然后继续睡觉。我现在回想了一下,我也不知道我那个时候为什么手里一定要拿个东西,想不出个所以然。可能只是觉得好玩儿吧。有个东西在手里可以玩儿吧。现在哪里知道几岁的孩子是怎样的想法呢。就这样吧。后来二爸他们拿我开玩笑也会提到这个事情,后来再大一点就没有提过了,提的其实也不多。这件事呢,就草草了事儿吧,真的让人很不好意思的,以前的草纸是真的草纸,又粗糙又黄不拉几的,感觉挺天然的,而且还有那种草木的味道。少不说,还没有呢。但是还好,慢慢慢慢的越来越好了,吃穿用度都在日益增强变好,这就挺好的了。二爸算是中途打工回来一趟,待了几天也就继续返回去工作,哥哥也算是能见上自己爸爸一面能在一起待几天也总是好的,我呢,从小跟个野孩子一样,对爸爸妈妈没有什么概念,从来没有问过爷爷奶奶我爸妈呢,也没有说过我想他们了。但是这个关系直到后来才慢慢的有了一点感觉。我不知道哥哥对他的爸爸妈妈有什么感觉,会不会想他们,我都无从得知,但是,我想这份血浓于水的亲情是怎么都割舍不掉的。二爸是爷爷的第三个儿子,反正也是很早就不读书了,然后外出打工,我爸爸他们几个兄弟姐妹没有一个是读书出来的,都是十几岁就从农村出去,开始打工,闯荡,大拼,然后结婚成家,生小孩儿,然后抚养孩子,然后告诉自己的孩子要好好的读书,考个好大学,将来就可以出人头地了,这就是山里的父母,基本上应该都是这么想的吧,但是,很不辛的是,我不争气,没能考上大学,让他们扬眉吐气。读书可能不是唯一改变自己的出路,但绝对是最简单的一条出路,所以,我一直告诉我的那些弟弟妹妹们,让他们自己去衡量,自己去选择,自己以后想做什么想干什么,一定要足够的强大,强大到可以选择自己今后的路,而不是被逼无奈,家里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强大到活出自我。我有时候会和他们聊一聊,因为也算是相差不大,还是有话可以说。最后还是祝愿他们前程似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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