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床之前，李牧习惯性的打开了飞行模式。
当他拿起手机，看到自己的微信又多了几条信息，都是蒋笙笙发的。
手机里面都是资料，一篇一篇的论文应该是蒋笙笙专门从知网搜出来的，李牧数了数，一共有九篇。
最后蒋笙笙加了一句：“给你做参考，看看能不能提供一些思路。”
李牧哑然失笑，他当然清楚，蒋笙笙并不是学习教育专业的，所以对于这个专业并不太了解，只能通过自己和她的吐槽来寻找她认为可能适合自己的论文。
虽然是很可爱的行为，但是蒋笙笙发的这些论文，李牧大部分都看过。
思考了一下之后，李牧还是给蒋笙笙回了一句“谢谢，很有用”，等待了接近十五分钟还是没有得到蒋笙笙的回复之后，确认她已经睡着的李牧开启了飞行模式，彻底倒在了床上。
明天又是和论文战斗的一天！
……
……
明天和意外，从来不会知道哪一个会先来。
早上李牧刚吃完早饭，就接到了王一的电话。
“喂，我在你们学校的操场，出来打球啊。”
王一的呼吸略微急促，看起来应该是已经做过热身了。
李牧瞥了一眼时间，八点刚过，要不是因为论文，他可能现在还在睡觉，也不知道王一是怎么能够这么早就起床的。
刚吃完早饭，肚子有些涨，李牧觉得现在就开始打篮球可能不是一个好的选择，盲肠的坚强程度他并不想尝试，但是既然王一已经到了，李牧还是向着篮球场走去。
王一远远看到李牧的时候，就已经在招手了。李牧点点头算是回应，扯着嗓子喊道：“买水了吗？”
王一的回答简洁有力，只有四个字：“买你大爷！”
果然是王一的风格呢！
李牧无可奈何摇了摇头，走到附近的便利店买了两瓶运动饮料，再回去的时候，王一已经又在进行新一轮的投篮训练了。
将饮料放在篮球架下面，李牧摘下篮板，随手一抛，篮球滑出一个惊艳的弧度，然后怒打一铁。
王一笑了：“最近看来水平下降的厉害啊。”
李牧点点头：“好久没打了，被论文折磨的。你怎么回事，今天怎么这么早？”
“早？不算早了。对了，我来是要和你说，兄弟我失恋了……”
李牧一愣，王一和沈余楚的感情经历了三年的风雨，两人好的时候恨不得天天黏在一起，李牧根本就没有想过，王一会和沈余楚分手。
将球传给王一，李牧关切问道：“怎么回事？你是不是……”
“没有，我能做什么？我的脾气你还不知道？”
“那是……她？”
李牧自己否认了自己的说法：“不可能，沈余楚看上去不像是那样的人。”
王一笑笑，云淡风轻说道：“小牧，我保研了。”
“好事啊！”
“但是，楚楚没有……所以，她准备回老家了，因为她老家的事业单位有人才招聘。”
李牧想起连市的人才招聘政策，突然明白了些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