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卧安定了,叭真没有停下脚步,留下保卫孟卧的部队后,又带着其余军队向孟谷(现在的景东县)出发。叭真心里惦记着孟谷银生节度使府里挂着的皇榜。
摩刍部黑蛮兵的进攻目标是孟卧,想将盐井窃为己有,没有对孟谷下手,所以孟谷没有受到侵犯。
孟谷银生节度使府,是一座坐西朝东的“三坊一照壁”白族建筑,三坊每坊皆三间二层,正房一坊朝南,面对照壁,楼下是一个大厅,是节度使议事厅。大厅两边各有一间小房间,是兵丁、文吏的值班房。正坊二楼是节度使一家的住房。东、西厢房二坊由下人居住。正房三间的两侧,各有“漏角屋”两间,一边的漏角屋楼上楼作杂物储藏室;另一漏角屋常作厨房。正房对面的院落围墙,是独脚照壁又称一字平照壁,壁面高度一致,不分段,壁顶为庑殿式,照壁外面写有“银生节度使”五个大字。
由于很久没有维修,银生节度使府显得很破旧。照壁前面有几个兵丁坐在地上晒着太阳。一个文吏坐在照壁边上的石凳上,拿着一本破书,无聊地翻看着。
自从老节度使归天后,大理国派皇使送来一张皇榜,挂在议事厅后,看护节度使府的兵丁文吏就每天闲的蛋疼,吃饭、晒太阳、睡觉过了一天又一天,都快三年了。没有一个英雄敢进节度使府揭皇榜。
太阳暖洋洋地照在身上,兵丁们睡意渐浓,准备象平时一样,在太阳下睡个回笼觉。当兵丁眼睛快要闭合时,一个高大的白色影子出现在眼前。兵丁们吓了一跳,睡意全无,立即全部都站了起来,定睛一看:一头白象在向他们走来,白象背上,象鞍里坐着一个威严的老头,白象两边是几个骑着高头大马的兵士,与白象同行。
看书的文吏也看到了白象,连忙站起身来,将手中的破书放在石凳上,紧张地看着白象一举一动。
白象走到他们身前,没有丝毫威胁举动。而是抬起前腿。老头踩在白象抬起的前腿上,下到了地面。老头对着兵丁们身后的照壁看了看,脸上露出了微笑。又转个头对着文吏点了点头。
“此处是银生府?”
“是、是、是”文吏边点头边答道。
“皇榜可在?”
“在、在、在。”文吏对着走到身前的叭真回答道,又转身在前面领路,领着叭真从照壁侧面进入了银身府,叭真的两名护卫也紧紧跟随。兵丁们都目瞪口呆的看着,平常只要有闲人走近银生府,他们都会耀武扬威的把人赶跑。而今天,他们就只有发呆的份了。
银生府内议事厅,正中间挂着一张黄色锦缎制成的皇榜,上面落有灰尘。皇榜上用红色的朱砂书写着几排汉字,叭真只认识几个,无法读懂皇榜的内容,他向身后的文吏看了过去。文吏会意,上前一步,用傣语将皇榜内容读了出来。
“银生节度府,大理国南面门户,南有拒孟人北侵,北有防乌蛮南犯,内有安定疆域平安,责任重大。老银生节度使,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节度使一职空缺。大理国皇帝,愿招天下英雄,承老银生节度使遗志,实现拒外敌于国门外,保疆域百姓之平安。英雄能完成此宏业,大理国皇帝愿赏赐金印,尊为一方之主,与皇帝同治天下”。
当叭真听到“赏赐金印,尊为一方之主。”时,毫不犹豫,伸手就将皇榜扯了下来。
站在叭真身后的文吏,见到叭真揭了皇榜,激动的叫了起来,两年多了,等的就是这一天。他连忙将叭真引到议事厅议案前,用袖子将椅子灰尘擦干净。请叭真上坐。
文吏出了府门,将在照壁前面发呆的兵丁叫了进来,与众兵丁在议案前排成一排,一起跪了下去,“拜见节度使”。
叭真起身回了一礼,文吏与兵士分列议案两边。叭真对声后护卫低声说了几句,护卫低头称是,转身走了出去。
“皇榜之事可要上报朝廷?”
“是,此去皇城有十天路程,派信使快马上报,二十天左右,皇使就会来到。”文吏答道。
“嗯,那就收拾一下,等皇使。”叭真刚说完,门外众护卫就进来了,于是卫士和兵丁开始收拾银生府,叭真与文吏移步府外,站在照壁前,相互交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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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谷城,当叭真的几万大军出现在城外时,引起了城里人们的骚动,有的人都收拾东西,准备跑路了。大军在城外安营扎寨。对城里秋毫不犯,城里人安静下来,见一个老头骑白象进入城里,又进了银生府。然后就有消息传出,有英雄揭了皇榜。孟谷城一下沸腾起来了,大家纷纷拥向银生府,想看看揭皇榜的英雄。然而此时的银生府,已有重兵把守,谁也进不去。只见城外兵营的士兵,将箱子等物品运进银生府。
进不去银生府,可以去找兵丁打听。平常闲的蛋疼的兵丁们,就成了最忙的人了,家里的门槛都快踩断了,口水都说干了,反复都是一句话:“骑白象的老头揭的皇榜,城外的军队是老头的。”
显然不是大家心中想象的英雄形象,但是城外的军队是大家的安心丸,前一阵孟卧传来蛮子下毒手的消息,大家都有大难临头的感觉,现在好了,银生府有主了,军队就在城外,可以睡个安身觉了。
银生府内已经打扫得干干净净,文吏在府内忙得团团转,安排叭真及它的卫士及随从的住所。当他见到军士将装有叭真的生活用品的箱子抬入府内。箱子里的绫罗绸缎,文吏吃了一惊,那都是王者使用的物品。对自己的新主子,已经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银生府后面的马厩旁边,搭起了一个大棚,那是白象的房子,照顾白象的兵士都有七八个。原先清清静静的银生府热闹起来了。文吏忙到晚上天黑后才回到家。饭都没吃,就倒头大睡,两年多的清闲,今天给补回来了。
文吏姓马,孟谷城的秀才,银生府都称他为马秀才,在银生府有快十年了,深得老节度使的器重,节度使的文书都出自马秀才之手。第二天,吃过早饭,马秀才就怀抱一个竹筒,走入了银生府。
叭真刚在文案前坐下。就见马秀才怀抱一个竹筒,走了进来。走到文案前,将手中的竹筒放在文案上,从竹筒里抽出一卷蜀缎。平铺在文案上。
叭真眼前出现了一张地图,上面有“银生府疆域”几个大字。对于地图,叭真不陌生,在安南他就见过,但是那是安南国的疆域。现在马秀才拿给叭真的地图,是自己的疆域,叭真眼睛亮了起来。
马秀才指着地图,给叭真详细地介绍起来:银生节度北面与皇城羊苴咩城?(今大理)相邻,西面与永昌(今保山)及拓南城(今临沧)以澜沧江为界,东面属银生节度,西面属永昌节度。东面以红河为界,与通海都督相连,南面有黑齿等十部落与南掌(今老挝)蒲甘王朝(今缅甸)交界。
叭真听完马秀才的介绍。指了指黑齿等十部落的地方,又指了下自己,说到:“那是孟巴拉娜西。”
手指又指向更南面,马秀才答道:“那是南掌国”。叭真摇摇手:“已经是孟交了”。
又指向地图的西南角,马秀才对着地图读到:“景栋、景迈(今清迈)”。叭真手指没有停留,在离景迈东边不远的空白处,停了下来,告诉马秀才,这里是兰纳城。马秀才拿起毛笔,在叭真手指的地方写下兰纳。
叭真又指向地图的东南处,在蓝江边一出地方停了下来。马秀才,望着地图的标有安南国。不解地望着叭真。叭真说道这里是孟交城。马秀才忙用毛笔标上孟交。
最后叭真从兰那开始,经过孟老、孟交,又指向银生府全境,画了一个大圈。告诉马秀才,这些都是自己的疆域。
马秀才看了看叭真画的圈,目瞪口呆,眼前这个老头,拥有这么大的一片土地。与大理国的疆域一比较,叭真的疆域有大理国一半大。跟着这样一个有雄才大略的主子。自己的前程是一片光明,于是毫不保留地介绍银生节度使的情况。
银生节度,“领有银生城、开南城、威远城、奉逸城、利润城、茫乃道、柳追和城、扑败、通遗川、河普川、大银孔等地”。“银生城”位于今景东县锦屏镇,“开南城”位于今景东县文井镇开南村,“威远城”位于今景谷县威远镇,“奉逸城”位于今普洱县宁洱镇,“利润城”位于今勋腊县易武,“茫乃道”位于今景洪,“柳追和城”位于今镇沉县恩乐镇,“扑败”位于今南涧县公郎,“通遗川位于今黑江县玖联镇,“河普川”位于江城县勋烈镇,“大银孔”位于今泰国清迈。即今思茅市、西双版纳州及泰国景迈、老挝北部、越南莱州等地。
银生节度境内的民族,主要有鸟蛮、和蛮(和泥)、黑齿蛮、金齿蛮、银齿蛮、绣脚蛮、绣面蛮、扑子蛮、望蛮、寻传蛮、裸形蛮等。“乌蛮”即今彝族的先民;“和蛮(和泥)”是今哈尼族的先民;“黑齿蛮、金齿蛮、银齿蛮、绣脚蛮、绣面蛮”都是今傣族的先民,“茫”就是“勋”,傣语意为“地方”或“平坝”,“茫蛮”就是“住在平坝的人”,茫乃,即西双版纳的古称;“昔扑”即“扑子蛮”,今布朗族的先民;和金齿扑子等杂居的还有“望蛮”,应是今瓦族的先民。“寻传”、“裸形”等蛮,应是今景颇族、阿昌族的先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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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生城、开南城地区因地理位置接近南诏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大理,又是“六诏”中“南诏”的辖地,深受南诏(大理)文化的影响―“传周公之礼乐,习孔子之诗书”,“人知礼乐,本唐风化”。同时,银生城、开南城作为西南重镇,是银生节度全境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又是交通贸易的重镇。如南诏《德化碑》载:“建都镇塞,银生于黑嘴之乡”;《蛮书》卷六载:“银生城……又南至林记川,又东南至大银孔、又南有婆罗门、波斯、阁婆、勃泥、昆仑数十种。外通交易之处,多诸珍宝,以黄金、庸香为贵货”。银生城和开南城是通往缅甸之景栋、泰国之景迈、天竺国、伊朗、爪哇、婆罗洲、骤国以南的交通要道、贸易重镇、战略要道。南诏《德化碑》职官提名中,六位清平官之后列“开南城大军将大金告身”,表明开南城大军将的功劳之大、爵位之高,地位之尊贵。从以上地理位置、交通要道、贸易重镇、大军将的身份地位看,银生城、开南城的文化是比较发达的,应接近于南诏(大理)文化。从居住的民族看,银生城、开南城地处平坝,主要以傣族为主,而傣族是仅次于白族的较先进的少数民族。
羊苴咩城皇宫,面对佛象闭目打坐专心诵经的段王爷,听到内侍禀报:银生府有使来报,有英雄揭了皇榜。眼睛一亮,立即放下手中的经书,站起来走向皇宫朝庭。
在朝庭龙椅上坐定,段王爷让内侍宣银生府使吏上殿。一个风尘仆仆的汉子,在内侍的带领下进入殿内,汉子看见龙椅上的段王爷,跪下纳头便拜,礼毕内侍让汉子站立回话。
“英雄揭榜之事详细到来”
“回我皇,两个月前,黑齿部出现了新傣王。一个骑白象的老头,名叫叭真,领兵三万,沿临沧道去孟卧收复盐井。在路上与乌蛮部的黑蛮军大战两场,灭黑蛮军一万多。乌蛮部撤出孟卧,叭真收复孟卧,安抚百姓,又进兵孟谷。在城外驻兵,对城中秋毫不犯,才到银生府揭下皇榜。”
段王爷听到叭真安抚百姓、秋毫不犯很是欣慰。马上让内侍宣皇使,又叫文吏写圣旨。皇使到后,内侍将银生节度使的官印、圣旨,交给皇使。
段王爷交代皇使,只要叭真不提出要军队,什么条件都可答应。大理国现在缺的就是军队,军队都被高宰相派出去与叛变的部落作战去了。近来蒲甘王朝的禅邦派兵来侵,段王爷只能叫自己的亲兵卫队,加固龙首关,据险关守城。
皇使与银生府使吏一同退出朝廷,领命出使银生府。段王爷松了口气。望着远去的皇使,心里想叭真能给他带来惊喜。
银生府,皇使在文案前宣读圣旨,马秀才在叭真旁边将皇使读的内容,用傣语翻译给叭真: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英雄叭真,勇揭皇榜,负外拒强敌内安百姓之职责。大理皇帝,依皇榜所示,拜叭真为银生节度使,授官印及此诏,大明天下。望银生节度,不辱皇命,安邦兴国。
特此诏
宣宗皇帝段智兴。
嘉会三年七月(1184年八月)”
皇使宣读完圣旨,将圣旨交给叭真,又拿出银生节度使印信,双手捧着放在文案上,马秀才看了看印信。对叭真点了点头,这个印信他是非常熟悉,无数次盖在他写的文书上。
圣旨宣读仪式结束了,叭真与皇使分宾主在议事厅就坐,皇使带来宣宗皇帝的口信。马秀才翻译给叭真,除了对节度使的问候,主要内容是问叭真有什么要求。叭真想了一阵,伸出手来,张开五个手指,说了一个字“马。”
不用马秀才翻译,皇使都听懂了,叭真要战马。皇使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大理国战马虽然紧张,但是找个几百匹还是没有问题。于是皇使满脸笑容的应承下来,一定将叭真的要求向宣宗皇帝言明,所有问题都解决了。皇使站起身告辞。要回朝复命。
叭真叫卫士拿来一个精美的盒子,交给皇使,说是送皇帝的礼物,里面装的是珍贵的御米油。马秀才将皇使送出府外临别时送给皇使一根金条。皇使脸都快笑烂了,这趟皇差办得顺利,而且收入颇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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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秀才送走皇使,回到府中,见叭真坐在案后,叭真对他挥了挥手,让他搬了把椅子到案前坐下。这几天在马秀才的周旋下,一切都进行得非常顺利。自己以前都是在象背上、战场中,与大将战士混在一起,没有感到文人的重要,现在是开府建衙,以后还要建国创业,文人是最重要的部分。叭真心里对马秀才表示尊重。
见马秀才在案前坐下,叭真便把自己从兰纳城到孟巴拉娜西的经历详细地讲给他听,特别是建曼、设勐、建城的社会结构,军队在部落驻兵,部落人质兵等等作了详细介绍。马秀才认真的听,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有时还问几句,叭真是有问必答。
此后半个多月,银生府内天天都有人进进出出,叭真军队的大将来了、孟谷的召孟谷来了、连远在孟拉的召孟拉也到了银生府。
一个月后,一条条政令从银生府发出,传令兵骑快马将政令迅速传到了兰纳、孟交、孟老、孟巴拉娜西、孟拉及思磨部各部落。
首先是军队的政令:
各部落各勐建立夷卒储兵制,部落、勐青壮男人,接受部落乡兵的训练,成为夷卒。
部落、勐成立乡兵(昆悍),由军队退下的有功的士兵及将官组成,根据军功大小,在各部落各勐分配良田,不缴纳税负。职责是培训夷卒、维护部落、勐治安,战时带夷卒作战。
各城邦根据大小成立常备军队,设有右榜正元帅(召竜纳花)、左榜副元帅(召竜纳西)、先锋将军(真悍)。保护城邦安全,各城邦的右榜正元帅(召竜纳花)、左榜副元帅(召竜纳西),都由由叭真任命,听从叭真调遣。
银生府,成立景陇军,叭真告诉马秀才的是景洪军,马秀才听成了景陇,在政令中写成了景陇,叭真见景陇比景洪更响亮,便认可了。
景陇军由各城邦抽调的武艺高强的将领(真悍)和战士(昆悍)组成,各部落人质兵参加,叭真亲任右榜正元帅(召竜纳花),人数三万左右,设象兵、骑兵、步兵等兵种,由各兵种将官任左榜副元帅(召竜纳西),各带兵将领为先锋将军(真悍)。
至此,叭真完成了军事力量建设,平时有精兵强将,战时可用调动成千上万的战斗力量。部落人质兵在军队锻炼几年后,根据军功,分配到其它部落任乡兵。
按照银生节度使府衙的地方官配置,叭真任命马秀才为陀西(大总管),在所辖各地,分地方大小设立大府(官名:演习)、中府(官名:敞与)、下府(官名:谵酋)、小府(官名:幕伪)。各府下是首领、镇长、部长等官职,由各部落的首领担任。这与叭真建立的城、孟、曼社会结构是相同的。
后面是招揽人才的政令,银生府及各城邦、各勐、各部落,都贴出告示,招能读书认字的文人,到各城邦、各勐、各部落任文吏(昆欠)。参加政务的日常管理。
当时已经有原始傣文出现,傣语称“多蒙嘎端”,意为“虫蛀叶文字”。传说是有“盘坝”(猎人)发明创造出来的:以前有个箭法高超的猎人,十年如一日在森林里打猎,每天猎获的动物很多。他为了要记住打死多少动物,就想出了用相思豆粘贴在弩上的办法,每打得一种动物,就取一粒相思豆用树浆把它粘在弩上作记号。不料,这种粘法经不住乱枝和野藤勾挂而掉落,猎人也为此陷入冥思苦想当中。一次,他在一棵树下休息,偶然发现有条小虫爬在芋叶上面蛀食,给叶片上留下无数弯弯扭扭的斑痕,猎人从中得到启发,模仿着虫蛀叶留下的那些符号,用硬刺在叶片上把符号一一画下来,用作他自己记物的符号。后来,猎人模仿虫蛀叶痕迹创造出来的符号被传开,借用的人越来越多,天长日久,就演变成为文字符号,被人们称作“多蒙嘎端”(虫蛀文字),成了傣族最早的字母了。
(后来佛教传入傣族地区,佛经梵文体字母才被傣族所接受。四十一个巴利文辅音字母的传入,充实了傣族文字,对推动傣族文字和文化的发展起了重大作用。但是,由于单靠四十一个巴利文字母,不足以准确表达和反映傣语实际,于是,就出现了一次语音和文字再增创的变化时期,即:傣历639年(公元1277年),名叫阿雅坦孙洛的高僧,又来增创了十五个傣文辅音字母和十一个元音符号,进一步发展傣文。)
由于当时识文断字的文人很少,这个招揽人才的工作进度很慢,特别是能书写傣文的文人,那是少之又少,只有寺庙里的高僧,用傣文在贝叶上书写经文,称为贝叶经。以至于写傣王朝历史的傣族编年史书“泐史”。成书都是几百年以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