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以前父亲一天到晚的拿着酒葫芦,原来喝了酒后真得能让人忘记不愉快的事,让人变得无所谓和快乐起来。既然知道了酒的好处,那我就天天喝,日日喝。
我像个酒鬼一样趁季河不在偷拿了一坛酒独自坐在花园里,酒还没喝上一口就看到一个人影闪过。
“谁在那儿?”
“是……是我,砚风。”
砚……风?
当我看清从一处假山石后走出来的淡绿色身影就是那个跟飞花一起离开再没露过面的砚风时,想也没想就向他快步冲了过去,平日视为宝物的酒坛掉到地上发出一声脆响。
“飞花呢,你把飞花拐哪儿去了??”
我一把薅住砚风的衣领,紧紧的攥住,生怕他消失不见。
“哟哟哟,别别,别这样,放手,先放手再说。”
砚风陪着笑脸。
“哟什么哟,我不放,就现在这样把话说清楚,说清楚了我再放。如果你要是跑了,我上哪儿找你去,快说!”
“哎,哎呀。九阁主你这就说笑了不是,现在你不过是个凡人,我若想跑,岂是你抓个衣领就可以的?再说了,小花花是谁?他可是堂堂魔尊,他不把我怎么样我就要烧高香了,我怎么能拐的了他。”
魔尊?
那日飞花被良书叫走的匆忙,关于他被砚风称作“魔尊”的问题也就不了了之了。正好今日一起问个明白。
“你……你为什么叫飞花魔尊?”
“何止是我叫他魔尊,只要你出了这无境城,但凡认识他的都叫他魔尊。怎么,九阁主你不知道他是魔……当我什么也没说。”砚风话说一半觉得自己挑了事儿,立马又想往回收。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又怎么可能收的回来。
“他……他不是修仙道的吗?”
“修仙道?别开玩笑了,就算六界的人全去修仙道,他也不可能去。”
“为……为什么?因为他是……魔?”
砚风点了下头。
我突然觉得头有点晕,身子几个踉跄后将手扶在了假山石上。
“你……你没事吧?”
我摆了摆手,整个人靠在假山石上。
“这就是小花花的不是了,他怎么能骗你说他是修仙的呢。”
“……这和他没关系,他从来没说过他是修仙的,全是我自己傻。”
全天下最傻的人应该就是我了,我一直以为这无境城是个洞天福地,我一直以为飞花是修仙之人。原来全是错的,真的只是我以为而已。
“飞花他现在人呢?”
“他……他很好。”
“我问你他人呢,什么叫他很好?”
我上前两步又薅住了砚风的衣领。
“哟哟哟,别,怎么又抓上了。有话好好说,好好说,九阁主你这脾气是不是跟小花花学的,怎么这么暴躁。”
“暴躁?这就叫暴躁?还有更暴躁的你要不要也试试?”
我话没说完,已向砚风举起了拳头。
“别,别打脸,千万别打脸。小花花在哪儿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只知道他有些事要办,还要过些天才能回来。这不,他怕你在无境城待着憋闷,让我带你去凡界逛逛。那时他在九重天,不过现在这会儿应该已经离开了。至于去哪儿,他没说,我也没问。我又不是他的跟屁虫,问这么多干嘛,对吧?呵呵……”
“凡……凡界?他让你带我去凡界?”不得不承认去凡界这件事对我来说是个极大的诱惑,自来到这无境城后我的生活不仅千篇一律,现在飞花不在更变得苦闷不堪。若能去凡界逛逛那是再好不过。“飞花让你来找我的?”
“千真万确。”
“算他还有点良心。”
“良心大了,呵呵……”
“那我得先跟良书和季河说一声。”
“良书那我打过招呼了,他会和季河说的。”
“那……走?去凡界。”
“得嘞,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