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要说的只是，我们的投入资金不要晚于其他的博物馆，我想波士顿美术馆的同僚会热心支持的。我们要投入更多的资金，还有像兰登华尔纳那样的人越多越好。（接着就是期待华尔纳能有更大的成果）来年丁7二、7提供的资金，我想一半用于实地调查，一半做为购入资金。（下略）冈仓接二连三向波士顿美术馆的上司推存华尔纳。下面的信件也是其中的一件。
五浦1908年9月2曰
大型观音像的提货单同信寄去。这尊观音像是九世纪的珍品。华尔纳也看过。可是，他目前住在我这里，学习非常努力认真，分派的任务一般都能根据自己的能力判断解决。来年开始就会帮助阁下做陈列工作，非常有自信。他冬天大概同父亲一起归国。我今年冬天考虑往中国派遣一位，所以想利用二、y夫人基金的一半。前次信中拜托的2000美元之事，如果还没有寄出的话请寄来。请代问美术馆诸位好。敬具在波士顿有一位非常理解和支援天心的IsabellaStewartGardner。她同EdwardsySylvesterMorse和WiUiamBiglow是旧友关系，后来在力一K于-美术馆设立中，成为有名的收藏家、太财阀。她在1910年1月1日的信件中，全力介绍华尔纳。其如下亲爱的力一K于-夫人献上新年最初的祝愿。长时间没有联系、往来，怎么样，你在当地祭坛的香炉也变冷了吧！
这几个月，在兰登华尔纳带来的消息和信息中，使我变的更加生气勃勃，兰登很可怜，在忘记生养自己故乡的状态之际，没日没夜地与我共同努力工作着。对我来说，他并不是光为协助曰本宗教美术英语版的修改工作而来，做为他本人的知识和所收集的信息也给波士顿增加了生机，这是非常宝贵的……（中略）我想兰登数周后就要从日本归国，那时将会报告我想得到的结果……（下略）而同仓天心最后为华尔纳写的信件是1912年3月17日致波士顿美术馆馆长ArthurFairbanks的函。其为：
东京1912年3月17曰ArthurFairbanks教授殿拜读了二月九日的信件，还有为我与早崎向美国外交使团的介绍信，表示感谢。
一个月前及数周后我寄给阁下还有力一々，关于承认他休职的信件，我想再没有打电报的必要。不用说，我的承认也是为了阁下及中国日本部的工作。力-氏来东洋途中所用的时间目录已全部完了，我希望中国日本部的状况变得更好。我想我九月到波士顿时或许力-）3々氏还没有出发。
分析你的来信，中国日本部员在我没有返回以前是不会安心工作的，非常担心。真的是那种情况吗？必要时请给我谈的更详细些。凭你的精明管理和才能确信不会发生什么事。如果为了防止不和的事发生，我能做些怎么，敬请指示。
从华尔纳最近的信件，可以感觉到有些不满。我对他到哈佛大学讲课之事，不要影响力-夕3々的休职，所以才给你写信。
以上冈仓天心信件中，介绍了与兰登华尔纳关连的6件。在此以外还有波士顿美术馆关系者的信件。但是为了避幵烦杂在这里省略。冈仓古志郎氏对与华尔纳关连的信件整理如下给又的信件中可以看到二，三。其他如疗-K十-夫人等也可以看到，同样对兰登华尔纳“爱弟子”有很深的感情。天心对年轻华尔纳在日本的研修非常关心，对其能力寄与很高评价，给他故国的工作单位及将来的关系者极力推存，其心情在这些信件中都看到。
冈仓天心去世后的华尔纳闪仓天心去世之前，给印度的PriyambadaeviBanexjee夫人送去了《辞世的诗》
戒告如果我死啦，不要敲丧钟，不要树旗。
远离世间，有许多松叶落下的岸边，静静地安葬一将她的诗放于我胸前。
我的挽歌由海鸥来歌唱。
如果要立碑，请在前面放些水仙，插上一枝花香的梅花。
幸运的是，遥远的日，朦胧海面的夜，美丽的月光下，也许能听到她的足音。
1913年8月1曰
然后于这一年的9月2日在新泻县的赤仓山庄去世。一直受天心教育的华尔纳1912年11月依愿辞去波士顿美术馆的工作。对于此事，天心最信赖的中川信顺是这样叙述的华尔纳氏与事部员关系紧张不和（同氏傲慢的结果），上月未向当馆提出了停职申请，相必已经成立，此后将与当馆不存在任何关系，今后本人提出任何条件，拜托任何事情都予以拒绝。
此短文是天心关于华尔纳写的最后一节。看不出一点先生对学生的热心。特别是从“同氏傲慢的结果”可以看出与师天心分离而去的华尔纳的个性。从而成为天心与华尔纳师徒关系的最后结果。当时华尔纳只有32岁。天心去世后的华尔纳在美国，最近的研究“美术界伟大的冒险家，掠夺者，非常能说的教师的传奇人物”或者“华尔纳到日本，专心跟着天心学习，他喜欢上日本和此项工作，最初同仓也对他比较满意。但是，他没有鉴赏美术品的眼力，不具备美术馆工作的知识和才能。”“兰登华尔纳在中国人中至今还留有掠夺者的恶名”等评价。而且最大表彰国的日本，对他文物保护的传说也开始亮起红灯。学者的使命是以研究成果来超过先生的，培养他也是先生的义务和使命，而冈仓天心与华尔纳最后的结果，是先生对没有素质弟子的溺爱所造成的，不能怪别人。
这一结果发生了世界文化遗产敦煌莫高窟壁画遭破坏，从而引起世界各国人民最大的痛恨和愤怒。其根源是华尔纳的人格和日本留学的历史背景，我想与冈仓天心的教育和影响也不是没有关系的。
华尔纳剥落敦煌壁画，在自己着的书中说当时莫高窟的保存状况非常恶劣。特别是俄国革命中逃难的白俄士兵旁会无人地破坏。确实现在很多洞窟还留有被破坏的痕迹。但是，这与华尔纳破坏洞窟的程度是不能相提并论。为什么，因为这些东西并没有带走，还在那里留着。我想就是拿什么理由来解释，都不可能抹去华尔纳盗劫和破坏敦煌壁画的罪名。
我想新世纪的开始，那些20世纪初与掠夺、盗劫手段相同，从敦煌剥去的总计26，441cm2的壁画，祝愿能够早日返还到原来的场所这一愿望来结束本文。
最后，本文在完成过程中，在对敦煌莫高窟华尔纳窟的调査之际，受到敦煌研究院的大力支持，文献等的检索得到川村学园女子大学大学院小原由佳氏的协助，在此表示衷心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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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安名刹宝庆寺的观音像，足立喜六《长安史迹乃研究》，东洋文库(东京)介绍的比较详细，其中大部分东京国立博物馆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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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译者孙晓丽：敦煌研究院接待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