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愚蠢,竟然不知道你与那奥莉芙维吉利亚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情人,一个是郎有情,一个是妹有意;所以还傻傻的等着你可以帮我澄清,为我挽回名誉。”话匣子一经打开,将是口无遮拦,任性而为,毫不加以思考。
“可是你呢,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骗我,欺瞒我,你的确要比这个愚蠢而幼稚的人聪明得多。手腕之高,手腕之精,我一个愚蠢幼稚的人,怎能比得上你。”
“说够了吗?”她现在的样子完全是个泼妇骂街啊,完全失去了理智呀,一头愤怒的野猫呢!
“你的罪证罄竹难书,岂能是我三言两语就能说得完的呢?”她毫不畏惧的他的怒气,她的一身委屈,一身愤怒,正愁没有发泄的地方呢?“那我问你,为什么要突然改变行程,真的只是你爹地要见我这么简单吗?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接了电话后才改变你的行程的!”
“既然知道是不得已而为之的事情,为什么还要去介怀?”这小妮子,满脑袋都是在想写什么呀,全是浆糊吗?不会以为那电话是奥莉芙打的吧。他接电话的时候,那奥莉芙不是在她的身边吗?
“我能不介怀吗?那可是关系到我名誉的事情,你说我能置之不理吗?”她乘胜回击。他终于还是承认了,都是因为他才导致有这样的结果的。“是因为奥莉芙,对吧,那个既聪明能干又漂亮的女人,我说得没有错吧!”
“完全不可理喻!”他一脸的阴霾,扔掉烟蒂,重新审视着她。“你脑子进水了吗?你以为那电话是谁打的,奥莉芙?”他怒视着,既好笑,又好气。
“难道不是吗?”她不经大脑的话脱口而出。
“你忘了我接电话的时候她就在你的身边吗?你傻啊,完全没得救了!”他紧盯着她脸上的表情千变万化,看着她吃瘪,心里竟然觉得自己又胜利了一步。
“谁知道是不是你那准岳父打的?”她猛然间又举得自己又犯了一个低级的错误。
“在没有让爹地知道我们关系的情况下,我们瞒着他被发现了,能不暂时延缓吗?戒子都套在了你的手上,爹地妈咪也没有反对,你还在那里钻什么牛角尖啊!”更何况他让格尔一语带过他们的关系,也是出自于保护她,在他没有揪出幕后的黑手之前,他不能让更多的人知道他的弱点,这个多事之秋,事情已经接踵而来,怎能让她受到很多的威胁,那会让他更加的分心。
“那为什么要吼我?为什么在大厅不给我好脸色看?”本来斗志昂扬的她一脸大义凛然,可一下子黯淡了下来。归根到底,她还是介意他不顾一切的保护奥莉芙,因为在她的字典里,只有一个人才能享有这种待遇。更何况那个时候的她,是抱着那样的心情去了,能不伤心欲绝吗?
“你知道吗?在我到赌场前,我刚被爹地赶出了家门,赶出家门啊!”她泪眼婆娑的失声痛吼着。“你可知道我那个时候是怎样的绝伦的境地吗?可是我仍然相信你,坚信你不会骗我。可是你呢,你却让我遭受如此大的打击,你的怒吼,你的责骂,远比那些流言蜚语更加的让我撕心裂肺,你懂吗?”
看着她几近崩溃的边沿,看着她那梨花带泪的脸庞,他的心猛然的紧揪。她的泪水永远都是他致命的弱点。但是此时此刻,他并不打算让她知道他的心,他一定的让她铭记,那个有着特殊身份的戒子不是可以随便摘下来的。他没有忘记在她抵押出戒子前那一丝诡异和挑衅的眼神。
“所以说,你就可以任性而为的摘下戒子,视为赌桌上的筹码,等别人一举裁决它的命运吗?这枚戒子的价值就值这么点吗?”
“我……”她知道是自己太冲动了。
“给你的时候,没有告诉过你它所代表的意思吗?你怎可这样对它,这样无视我们的感情,难道你认为它是可以任你可收可抛的东西吗?你简直让我太失望了!还有,那男人是谁?”他突然双拳紧握,直视着她的眼睛,让她无法逃避。“为什么你与他如此的亲密,亲密到可以拿我戒子给他当赌注,可以亲密到大掌可以环上你的腰?”
“喂,自大狂,你什么意思啊?”她一脸的惊愕,一脸的挫败。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他走上前去,抓住她的手臂,直视她的眼神不让她有任何的逃避。“你们什么关系?竟然可以让你拔下戒子给他当赌注。说,你什么是什么关系?”
她终究是明白了,他是在怀疑她红杏出墙呢,这个冒子她可承受不起呢。
“你也疯了吗?”她一手甩开他的大掌,仰头凝视着他。“你在质疑我!”
“这就是最好的证明!”他单手掏出戒子,将它举起在她的眼前。“这就是证据,你怎么解释!人赃俱获,你还要狡辩。”
“我告诉你,你在蔑视我的人格、践踏我的感情的时候,也是在降低的你的身份。”这该死的死男人,她都没有追究他出轨的行为,他竟然还污蔑她‘红杏出墙’。
“那在你取下戒子的那个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们的山盟海誓,我们的不离不弃,有没有想扫你自己亲口说出‘死生契阔,与子成悦;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诺言。”
他努力的想在她的脸上找到一丝异样的神情,但是那她备受打击的脸,让他一时之间徘徊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