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幽儿,你咋这么可爱哟。”勾着吴幽的脖子爬起了床,虞清清拉着吴幽的手说:“一会她就走了,你可还有话跟她说?”
“没,没了。”其实他想跟言羽说谢谢,如果当初她不放自己离开,那么他也就没有机会能得到虞清清的宠爱了。
“脸上都写着呢,想说什么就说吧,这次是最后一次机会哦,以后就不许你私下里见她了,我会吃醋的。”虞清清刮了吴幽的俏鼻头一下,吴幽用力的点了点头,快步跟上虞清清的步子。
虞清清说话算话的,白若水一早就收拾利索,乐颠颠的等着虞清清带他出府放风。“你出去要听话,明白了没?”虞清清敲了敲白若水光滑的脑门,这小野马,一松开缰,就撒着欢的没个形。
白若水向虞清清吐了吐小粉舌,将脸靠在她的肩膀上,蹭了蹭,蹭着蹭着就到了虞清清颈窝处,然后不怀好意的吡牙就咬。
“哎哟,你这小混蛋!”虞清清痛呼,作势要打,白若水咯咯的笑着,一连几个后翻人就逃开了。“好,你个小贼,一会别让我逮到你,不然铁定你几日坐不了凳子!”虞清清揉着脖子,这小家伙,还真咬啊。
白若水一副你才舍不得的模样,还不停的向虞清清做鬼脸,笃定了她就是追不到他。“小杰,把这个只会吡牙的小坏蛋给我抓住!”虞清清一看到兰元杰出来了,就像见到了救星一般,跳着脚喊道。
“行了,都别闹了,再不出门就来不及了。”兰元杰走到虞清清的面前,往她的脸上贴了些东西,转瞬间,她原本清丽的容颜就被遮挡住了,变成了一张让人看了过目就忘,一张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大众脸。
“这样比较稳妥,出去小心一些。”兰元杰担心的事是,现在虞清清和太师的关系已经不是秘密,就算不知道她们是母女,可也能猜得出她们关系非同一般。现在虞清清又招来这么多的人,如果被有心之人拿来说事,这事可大可小,万一定个什么结党营私,这麻烦可就要不断了。
“好,一切都听你的。”虞清清回头去看白若水,他的脸上也已经贴上了一层面皮,就是最初她们初相见的那张脸。“小贼,过来,我们走了。”向白若水招了招手,再看看吴幽,他也应该和言羽说完了吧。
“大当家,我要谢谢你。”吴幽绞着手帕,利用这最后的私下见面的机会,把心里的话说出来。
“谢什么,我可是休了你的。”言羽虽然是个花心之人,可是对于曾经陪伴她的夫侍,现在同她说谢谢,她这心里还是有些酸涩。“你改名叫吴幽了,是她赐你的名字吧,挺好。看她那个脾气,会让夫郎爬到头顶上的,你趁着受宠的时候多长点心眼,最好能为她生个一女半男的,将来就算不受宠了,也有个指望。”言羽说了一些感性的话,吴幽就咬着帕子默默流泪。
“好在,她这性子不是那种会因为不喜欢就把夫侍送人卖掉的女人,你倒也不用担忧。”言羽觉得该说的都说了,就摆摆手。“后会有期,我得走了。”
吴幽好一会才缓过来,对着她的身影大喊:“我这一生最要感激的就是你,多谢。”言羽的身形顿了顿,大步离开。往事如风,过眼云烟,她们都回不到过去,以后他便是她表妹的夫侍了,大家心里都不要再介怀。
锦儿被灌了酒一直在睡,不然这早晨怎么会如此的清静。四人坐在马车里,白若水从怀里掏出兰元杰特意为他准备的酱鸡爪,喜滋滋的吃起来。“小贼啊,你怎么越来越没礼貌,有好吃的也不给家主尝尝,自己吃独食。”
“主夫哥哥给我的,他说我路上会闷,让我打发时间的,不是给你的。”白若水将油纸包的鸡爪护在怀里,不肯分给虞清清。
“你这孩子越来越不像话了,看打!”虞清清抬手说法要打,白若水两只潋滟的水眸一用力,就挤出两汪委屈的快要滚落的泪珠来。虞清清高高举起的手只好轻轻放下,改揉他的发顶。
白若水今天没有束发,长发全披散在脑后,虽然现在的面容变了,可是丝毫不影响他的可爱。
“青荷,夫郎这样会宠坏的,将来都骑到你头上,看你怎么办!”言羽是表姐,好心的提点着表妹。
“呵呵,男人么,就是用来宠的,如果不宠他们应该宠谁呢?”虞清清继续揉白若水的发顶,这小家伙好像是长个子了,如果站起来的时候,想揉他发顶有些困难了。
“你这丫头,总是不听劝。”言羽无耐的摇了摇头,自小苏青荷就一副柔弱的模样,那性子若是生个男儿也就罢了,偏偏是个女子。都说宠夫郎的女人将来难成大器,这小妮子也就这样了。
虞清清嘿嘿一笑,收回了手,便与言羽闲话常家。“表姐,你的夫郎中不没有有喜的吗?”
言羽一听她问就皱上了眉头,床上没少下工夫,怎么就没有一个能怀上的呢。她自己也很郁闷,大夫也看了不少,可就没一个看好的,都说没什么毛病,就是不出。
“不急,你还年轻,我家里也没有一女半子,顺其自然吧。”虽然话是这样说,她心里也急,小杰迟迟不见动静,想抱宝宝呢。
二人沉默了,只能听到白若水咀嚼鸡爪的声音。
一直到了城郊,她们到了凉庭处休息,大部队还没有上来,耐下心来吃点小点,喝杯凉茶。白若水拉了拉虞清清的衣角,虞清清俯下头来,他咬着虞清清的耳朵说:“妻主,我手痒……”虞清清还以为白若水的手怎么了,翻看看细白的玉手,结果什么也没有。“我是想那个……”白若水做了一个偷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