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对着别人家的妻主发春了,人家看人本人就是那个样子的。”锦儿故作委屈,一下子就扑进了言羽的怀里,嘤嘤低泣起来。
“人家也没指名道姓,你哭什么?”白若水撇了一下嘴,一屁股坐回到椅子上,伸手去抓吴幽面前的卤鸭脖,大快朵颐一顿。
虞清清也不管,反正夫郎们斗嘴本就是平常不过的事,只要他们别动手,怎么闹都不伤大雅,无妨。小锦儿哭了一会,自己累了,外加上言羽的一车好话儿也就住了哭声。
“幽儿,把给小锦儿的礼物拿出来啊。”虞清清碰了一下吴幽,这一席始终低着头,不肯抬头的吴幽终于抬起了头,手有些抖的拿出一只锦盒。“锦儿,这是吾家妻主送你的,希望你能喜欢。”
吴幽把锦盒递到小锦儿面前,锦儿的脸扑的一下子就破涕为笑了,几乎可以用手舞足蹈来形容他接到礼物时的样子。打开长方形的锦盒,锦儿眼睛一亮。天啊,他长这么大头一次看到如此精致的首饰。
一块翠绿的圆形玉佩雕工精湛,四周还用黄白包了外圈,实在是太好看了。再瞧着那金制的细簪,实在太漂亮了,他要是戴上,一定更显他的俊俏容颜。
“谢谢二当家。”锦儿喜笑颜开的收下,心里头更高兴的是二当家还是对自己有情的,不然怎么会送这么贵重的首饰给他。
“喜欢就好。”虞清清微微一笑,感到手中一痛,白若水竟然在拧她的手背,都拧红了。“若水怎么了?”虞清清低声问道。
“我讨厌他,他是个狐狸精,会勾引你。”白若水咬着一口小白牙,低声狠狠的说。那小模样,要多可爱有多可爱。
“你呀。”揉了揉白若水的发顶,虞清清将目光转向兰元杰,这一席她没有照顾兰元杰和单琴月,这两位一个主夫,一个侧夫没坐上主位,反倒是小贼和吴幽坐在她的身侧,这全都是为了让这两人心里面舒服一些。
兰元杰回了一个云淡风清的微笑,虞清清安心不少。气氛好了些,大家继续把酒言欢,小锦儿也啃上他面前的卤鸡爪。白若水盯着那盘鸡爪,心里都要乐开了花,吃吃,吃你跑肚拉稀!
锦儿这面才啃上两个不到,就觉腹痛难耐,这肚子里翻江倒海,阵阵抽痛着。小脸疼的煞白,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的滚下脸颊。“锦儿,这是怎么了?”言羽有些急了,小锦儿身子一向好,怎么会突然腹痛呢。
“一定是之前狼吞虎咽的吃,没吃好这才腹痛的。”白若水一撇嘴,心里这个乐啊。我让你吃我的鸡爪,还妄想抢我的鸡爪!整死你只小骚狐狸。
“让我看看。”兰元杰号上小锦儿的脉,心里暗讨:这若水,怎么下的是泄药,为什么不下点哑药之类的,下药也不高明。
“无事,就是吃急了,有点岔气,喝两口酒顺顺就好了。”兰元杰倒了一杯烈酒给锦儿,逼着锦儿大口灌了进去,呛的锦儿眼泪都飞出来了。以前在窑院的时候也没少喝酒,可是这酒怎么这么烈啊!
“这酒虽然烈了些,可是却很管用。”兰元杰也是诚心的调理小锦儿,以前这厮在山上的时候,没少来找自己的麻烦,现在也不过是个恶作剧罢子,无伤大雅。
“还疼不疼了?”言羽一面擦着锦儿呛出的泪一边体贴的询问。
“呃,真不痛了,好了。”一碗酒灌进去,腹痛竟然好了。没想到这个丑八怪这么有本事,锦儿道了谢。因为喝了酒,这脸儿红红的,像只熟透的大苹果,然后就痴痴的傻笑起来,众人皆怔,兰元杰猜疑的道:“我看锦儿是醉了,那酒挺烈。”
“没醉,我怎么醉了?我还能喝!”喝多的人从来不说自己喝多了,锦儿也是一样,竟然站起来,要为大家献舞,结果踩着醉猫步,还没走上五步,咚的一声就倒地呼呼大睡了。
“真是。”言羽觉得锦儿让她面上无光了,便将锦儿带回房间去休息。本来是想借着这顿饭说一说虞清清的,只能日后再说了。
众人皆散,小锦儿端回那盘鸡爪。这东西就是他的,谁也吃不得,吃人家的就要遭报应哦。虞清清摇头笑着,白若水笑得开像朵绽放的莲花一样无害。“妻主,我不喜欢那个锦儿,他总是色眯眯的看着你,好像要把你生吞活咽了。”白若水嘟着唇,吃味的说着。
“我对他可没有什么其他的念头。”虞清清说完转头看了看吴幽。“幽儿,你别想太多了,她和你没有关系了。”
“妻主,我知道。”嘴上这样说,心里还是有些异样感,毕竟言羽是他第一个女人。男子对得到自己处子之身的女子都是印象深记得的,他咬着下唇,将对靠在虞清清的肩上。“妻主,今夜到幽儿房里过夜好吗?”声如蚊蝇一般,他是怀着忐忑不安的心跟虞清清要求的,他也不是得宠的夫侍,这会让其他的夫侍看不起的。但是,今日他不想管那么许多,只要别让他再孤身一个就好。
“好。”虞清清揽着他的肩,对着兰元杰和单琴月点了一下头,去了吴幽的小院。
次日虞清清被吴幽轻轻的唤醒。“妻主,时辰到了,该起了。”
“乖,让妻主我香一个。”虞清清迷迷糊糊的,拉着吴幽过来就狠狠的在吹弹可破的俊脸上亲了一大口。“妻主,快起吧。今天不是要去接山寨的其他姐妹吗,再不起就要晚了。”吴幽的脸儿红得透了,虞清清睁开眼睛就看到一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