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黑脸的男人回复了刘安的命令之后,刘安恭敬的敲开308的门。
“路少,事情都办妥了!您还有什么吩咐吗?”刘安有礼谨慎的问。
刘安身为蓝羽的头目,在Z市也算有头有脸的人物,可对谁他都可以嚣张,唯独眼前这位与他的两位好朋友。
“告诉楼下的,他们许总有事先回家了,今天这摊算我的,他们尽兴!”路西轻语,声音中的冷漠与残酷,几乎能将人冻结。
刘安擦一把脑门的冷汗,身退。
路西盯着墙面上的电视屏幕,见许久画面除了时间,一动不动,捞起手边的电话拨通隔壁房间床头柜上的电话。
乍起的电话铃声,将被窝里撺成一团的女人狠狠地吓了一跳,女人惊恐的探出小脸望着那发出刺耳声音的小东西,仿佛那是一只洪水猛兽,眼睛里的惧意,更是如滔滔江水般的,成倍成倍泛滥汹涌。
女人不敢动,可电话的铃声犹如黑白无常的一道道催命的召唤,迫在眉睫,无法拒绝亦是无能改变。
女人深深的吐一口气,颤巍巍的手臂探出去良久才拿起话筒。
因为惧意压迫,女人的呼吸声急促,声音微微颤抖,“喂。”
女人的声音之后,电话两端是很长很长一段时间的静寂。
直到,女人的情绪几乎快要崩溃,心肝儿差点要被这冗长的静默揉碎,电话那端才传来男人犹如地狱杀神般的声音,“别再考验我的耐性!”
女人心肝儿猛烈一颤,握着话筒的双手猛然收紧愈发贴近耳膜,声音颤抖带着些微哭腔,“路少,我能不能……我该怎么做?”
余曼曼本来想说,“路少,我能不能不做!”
但,她余曼曼已经不再是那个单纯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了,什么话该说,什么不能说,她掂量的很清楚。
而有些事情,一旦决定,哪怕前面是地狱是深崖,她也必须鼓着劲儿跳下去!况且,即便她不想想退缩,关于Z市路少的狠绝,关于违抗路少命令的人的下场,她听过的还少吗?她还有退路?
电话那端的男人闻言冷冷一哼,“你应该怎么做,还用我教你?”
说完,狠狠儿,“啪”的挂上电话。
余曼曼狠狠一抖,浑身僵硬。而那一声掐断电话时用力的声音,多年后依然如烙在她身体上的痕迹一样,密不可分,每每想起,总会莫名涌起一股脑的冷汗与惧怕。
余曼曼双手抱着电话话筒,低着脑袋,呆呆的坐在床上一动不动。
丝滑柔顺的长发顺着耳际滑下遮住半张清秀的脸颊,有舒适惬意的空调风吹过,撩起发丝,整张秀气的小脸露出,苍白而没有血色。
房间内的空调,常年都是二十六度的温和设置,可余曼曼却感受不到一点点温柔,整个人仿佛跌入冰窖,蚀骨的冷意渗透骨血。
余曼曼将怀里抱着的电话话筒放好,抬眸,清亮如夜星一样黑沉沉的大眼睛望着浴室的方向。
余曼曼知道,打从那个醉醺醺的男人被两个黑衣人带进来的时候她就知道,将要见证她初夜,将要摧毁她所有一切,她却仍要好好的把他伺候舒坦的人,就是那个醉意上头,酒气熏天,浴室里正躺着的男人。
一排整齐的米牙紧咬自己的下唇瓣,余曼曼打着赤脚走向浴室靠近那个男人,就像祭奠自己最后的纯洁,余曼曼的每一步,都异常沉重缓慢。
许诺赤着身体躺在浴缸中,除了脸上有不正常的红晕弥漫,水底下的所有皮肤都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白,在清澈的水波下,如海底白珍珠,透着莹莹的白色光芒。
余曼曼视线所到之处,看见的就是以上活色生香的画面。
所谓非礼勿视,余曼曼本能的想要撇开视线。只是,眼珠转动不过些微角度,复收回目光堂而皇之的看向许诺的脸。
何必,她必须把赤身裸体的他搬上床,她必须勾引他要了她,这是现实,板上钉钉无法避免的现实,那她又何必矫情?
似乎余曼曼的视线太过强烈,许诺嗯一声转身背对余曼曼。鲜活的画面就像是小伙伴之间撒娇耍赖皮,“讨厌,银家不要理你啦!”的感觉。
也算是苦中作乐,余曼曼居然被这一幕打动,胸腔中的烦躁害怕与苦闷,竟然随之神奇的疏散不少。
有人说,生活就像强歼,既然逃无可逃,那便躺下来接受如何!
想通了这一点,所有的困窘与无奈对余曼曼来讲,不再是那么的难以接受。
余曼曼走到浴缸前,伸手推一把许诺,水温的冰凉和许诺身体上的燥热双重作用下,余曼曼的脸儿瞬间如火烧云似地,赤红色连成一片。
之后,余曼曼的脑海中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于是,再次将小手放在许诺的身体上和脸上试探,尽管浴缸里水温可能不过十多度,而男人已经在浴缸中泡了这么长时间,可他身上仍然不正常的滚烫。至于脸上的颜色,余曼曼这会儿才算看清楚,并不是醉酒一般的红云,而更像是欲求不满的赤红。
毕竟在蓝羽混迹了两个多月,许多事情即便没经历过却也听说过,所以余曼曼心下了然,男人这是被下药了!
余曼曼抬手用力去推许诺,“先生,醒一醒!”
余曼曼一直推,中间也非常用力的想要尝试把许诺拉出浴缸,可是没办法,女人和男人比力气犹如小兔子和蛮牛拔河,结果不言而喻,惨败。
余曼曼身上薄薄的衣衫被汗水浸湿,额前的发丝像是被雨水淋过,一缕一缕的。在旁边稍作休息,将手腕上的蓝色发带取下来绑住头发,双手穿过许诺的咯吱窝在他胸口处交叠,使出吃奶的劲儿,终于,可算是将许诺成功的拉出了浴缸。
“别人中****兴奋的恨不得把女人拆成一片一片吃了,你这男人倒是好,睡的跟死猪一样!”余曼曼横臂擦一把额头汗滴,喃喃自语。
余曼曼那时候还不知道,许诺除了被喂了****,身上还有******和安定的成分。而当他身上安定的药性过后,****和******的药性同时发作,到时候那个可怕的状况,余曼曼有幸见过,记了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