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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王世子

东陵叆一行人回到东陵郡府时,天正午时,东陵矞听见下人来报说郡主回来了,立刻起身去接。却只见一个灰头土脸的孙女儿被思锄扶着,一步步穿过长廊穿过凉庭朝自己走来。此时东陵叆虽已换了一身干净衣服,长发也束好了,但在东陵矞眼里,这个垂头丧气的女孩儿实在是同他趾高气昂、精神百倍的叆儿不甚相同。

他迎上去,才一声“叆儿”唤出口,东陵叆便扑上来哭喊着“爷爷”抱住了他的脖子。他知道她受了委屈受了苦,心疼得不得了,除了拍着她的后背,说着“没事了、没事了”,也再说不出其他的话。

这样哭完一阵,东陵叆的情绪才渐渐稳定了下来。东陵矞牵她到厅内,那儿已经布了满桌的菜,只等她回来。东陵叆却吃不下,她摆摆头,说累,想要回房。

思锄便上来,扶住她,道:“郡爷,郡主一路颠簸,风尘仆仆,恐怕没有胃口,不如梳洗休息过后,再用膳。”

东陵矞觉得有理,点点头,交代下人好生服侍,又叫管家去请官医,等郡主梳洗完后,好生查看。

东陵叆沐浴完穿上自己的衣服靠在自己床上时,才真正觉得自己回了家,才真正安了心。官医检查完她的身体确定并无大碍后,东陵矞才彻底放了心。他坐在东陵叆床边,喂水喂药皆亲自动手不愿假手旁人,失而复得与有惊无险的庆幸占据了这个老人所有的思想。这是他一生最重要的宝贝,一想到此次若有任何差池,那种心有余悸都可以要了他的命。

东陵叆乖乖地喝水乖乖地吃药,看着爷爷银白的头发心中不忍极了——她当初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竟然一门心思地认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是正确的,是爷爷所希望的。她太高估了自己,也太无视了爷爷对自己的爱护。

“爷爷……”她喝完了药,小声开口道。

东陵矞却似乎知道她要说什么,替她拉拉被子,慈祥地笑着道:“什么都不必说,爷爷都明白。明白你为何只身进都、明白你心中所思所想。”他温厚的手掌抚上她的头,像小时候无数次的溺抚,“我的叆儿……也长大了啊……爷爷很欣慰、很欣慰……所以不要内疚,不要自责,只要你平安,只要你平安……”

这些话,加上爷爷日渐老去的容颜与体魄,又惹得东陵叆鼻头发酸,若不是思锄突然进来传话,她恐怕又要抱着爷爷痛苦一顿了。

可东陵矞才接回出走的孙女儿,似乎并不想处理外事,吩咐她有什么事让欧阳先生先去照看。思锄却上前来附耳又说了几句,东陵矞的脸色立刻突变,满腹心思地看了东陵叆一眼,交代她好好休息晚些再来看她,便不耽搁,立刻出了房。

东陵叆看着爷爷匆匆离去的背影,心中一揪,且觉不妥,拉过思锄来问:“出什么事了?爷爷怎么急得那样?”

思锄看了看她,欲言还退,却又明白瞒不住,道:“王都来了信使,要见郡爷。”

“王都?”东陵叆疑道,“来做什么?又找爷爷做什么?为选举人的事么?”

“……”思锄却不再回答了。她眼神凝重地看着东陵叆,含糊两句,招了下人进来服侍她睡觉,自己却出去了。

东陵叆的精神也不是太好,并没有看出思锄的异常,况且思锄向来深沉,任何事都不会溢之于表面,所以她无从起疑,头挨上枕头才一会儿,便沉沉地睡去了。

东陵矞与欧阳镇子接完信使宣的旨意后,却再也无法心安。思锄屏退了所有下人,独自留下斟茶伺候。信使来时,她便知来者不善。一字一句地听完旨意后,她即更加明白,该来的,终归是要来了。

——“王世子殿下于三日后驾临东陵城,着,尔等恭启迎候,不得有误。”

世子此次来,可谓路人皆知之心……思锄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却偏是那当事的人,仍旧懵懂无知,不知命途将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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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陵叆回来后便执意将惊儿从马场接回郡府,思锄拗不过,心想接回府来总比她老是往外面跑要好,尤其经过了上次之事,她的警戒之心便更强了。于是惊儿有幸进入了郡府的马厩,而且每天由小郡主亲自喂养,身份地位与日俱增。

东陵叆只有在喂它时,才能确定自己前几日所经历的事情是真真实实的。只有它,陪着她度过了那几天,也只有它……知道他。惊儿像是她的目击者,替她确认,一切的一切都不是一场荒诞的梦。

她将那枚令牌掏出来——她可是花了好大的力气才没叫思锄发现她藏了这么个东西在身上;一边磨蹭着令牌,一边同惊儿说话:“惊儿啊……姐姐有话就只能对你说了……因为只有你认识他呀……那个家伙……你是不是也觉得他很讨人厌啊?你看他害你跌落了山崖,又害你受了伤……还企图吃你的肉!……可是……可是……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呢……?人都走了……为什么还要留块破牌子给我呢……?你说他……是不是……有那么一点点的——”说到这儿,她忽的停下——自己在说什么呢?!怎么会说出这些话?!什么“什么意思”、什么“一点点的”?!她摆摆头让自己清醒一点,又亡羊补牢地冲上去捂住惊儿的耳朵:“你没听见没听见什么都没听见!刚刚说的都不算知不知道!嘘!”而惊儿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她,一副不谙世事的样子。

思锄正好经过马厩,看见她手舞足蹈地站在惊儿面前不禁好笑。这个郡主,到底还是个没有成长的小孩。她走过去,温柔却戏谑地问她在给惊儿上什么课。

东陵叆丝毫没有觉察到身后有人过来,吓得浑身一凛,头一个反应便是把令牌藏在身后。

思锄清楚地看见她的动作,却不去点穿——小孩子嘛,总有她的小秘密。她笑笑,接着问:“郡主在和惊儿说什么呢?”

东陵叆的脸红得像充了血,她不知道思锄有没有听见自己说的那些话!她支支吾吾几句,没说出什么所以然来,倒扭头就跑了。

思锄站在原地,哭笑不得。

确定思锄没有跟上来之后,东陵叆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她贼头贼脑地躲进房里,把那个牌子藏到衣橱的最底层,用平日里并不常穿的衣服盖严实,才算大功告成了。才松懈了一口气,出房却又撞上了蔻笙,她端着果盘进来,看见东陵叆满头大汗的样子,不禁好奇,问道:“郡主怎么了?怎么脸红成这样?”

“红、红吗?”东陵叆心虚地不知道该说什么,在门口来回走了几步之后,说,“哦!天热了嘛!热的!”说完又走回房里,想了想又不对,又返回来对蔻笙尴尬地笑笑,出了房。

蔻笙莫名其妙地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抓了抓脑袋,没弄明白这郡主到底在干些什么。

晚膳时东陵叆也吃得马虎,饭量不及平时的一半。问她是不是饭菜不合口味,却又说不是。蔻笙左思右想都觉得不对劲,便将思锄拉到一边,趁东陵叆写字的功夫对她耳语道:“我方才撞见郡主,一个人在房里头不知道干些什么,问她呢又支支吾吾的,想必有什么事情……”

思锄本没有起什么疑,但听蔻笙如此说,又见郡主这两日确与从前不同,想来不可大意。便道:“今日我来上夜吧,来探探这小郡主的口风。”

蔻笙笑起来,回头望了望在里屋写字的东陵叆一眼,领着下人们出去了。

思锄便轻轻地踱步进去,屏息凝神地站到书桌前,她看着她全神贯注的表情,是这么多年从未有过的。她不禁好奇,目光落到细软的宣纸上,只见她笔尖下落,流畅婉转地写出一个“微”字。

她怕惊到她,于是轻声细语地问:“郡主在写什么?”

可东陵叆还是吓得一抖,落了两滴墨在纸上。她窘迫而迅速地瞄了思锄一眼,道:“写、写诗呢……‘泛彼柏舟,泛亦其流。耿耿不寐,如有隐忧。微我无酒,以敖以游……’”说完立刻添上后面的字,尴尬地对思锄笑笑。

“‘微我无酒,以敖以游……’”思锄却没有发觉到她的窘迫,只是重复着这句话,拿起桌上的宣纸,目光忽然软下来。

东陵叆以为她知道了什么,结结巴巴地问道:“怎、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思锄却摇摇头,表情温柔得像一汪水,烛光下,又温暖又美丽。她将纸放回原处,缓缓道:“这首《柏舟》,也是先生的心头好……”

“先生……?”欧阳老头?!东陵叆反问道。她看着思锄微红起来的面色,看着她那缱绻温柔的表情,脑袋里像突然炸开了一个雷,她不可思议地冲上去抓住思锄,惊道:“思锄!你不会是喜欢上欧阳老头了吧?!”

“……”思锄被这突如其来的一问吓住,不回应却也不否认。

东陵叆却更加肯定了!回想起来,全是迹象啊!欧阳老头的鞋是她做的、衣服是她做的、房间是她整理的、菜是她亲自配的!他吟诗高歌时她一旁斟茶调琴、他远游放逐时她翘首望归、他郁郁不得志时她在侧安慰、最重要的是、他责骂自己时、她总是替他说话!

“思锄——!”她几乎痛心疾首,“你喜欢一个老头子什么呀!?”

思锄嘴唇动了动,却并没有说什么。她能说什么呢,郡主年纪尚小,能懂什么呢?她无法知晓自己心中的追寻、无法明白这一感情——哪怕明明知道永远得不到他的回应,却还是想要喜欢他、照顾他、追随他,直到气力已尽,直到化骨扬灰,只要在他身旁存在过,一切足矣。她淡淡地笑笑,躲开东陵叆的目光,将纸笔一样一样地收起来:“这样的光亮下练字会伤眼睛,郡主还是明天再练吧。”

东陵叆被她这样的态度撩拨得更生气更好奇——她都千方百计地要掩盖自己的小秘密,可思锄为什么,这样大的事,连辩解都不说一句、淡定得像一切理所当然一样呢?她实在无法理解,思锄怎么会喜欢欧阳老头?欧阳老头有什么好?他哪里配的上思锄了!?又老——虽然不是那么老,可是又迂腐又无趣是他板上钉钉的性格呀!思锄这样一朵正盛开的花,怎么会亲睐一块硬得不能再硬了的老顽石呢?

“思锄——”她凑上去,撒娇一般挽上思锄的手肘,“你真的喜欢欧阳——先生吗?是——那种发自内心的喜欢、做梦会梦见他、见不着会想念他、会想跟别人一直一直提起他、这样的喜欢吗?是吗?”她连珠炮一样,一口气把这些话说下来,脸都憋红了。

思锄起初只是不搭理,可听到最后,却隐隐发现这其中的异样,她拉过东陵叆,捧起她的脸来端详了半晌,笑着问道:“郡主此次出门,是不是遇上喜欢的人了……?”

喜、喜欢的人?!东陵叆眼瞪得像铜铃大,想要躲开思锄询问的目光,脸却被捧在她的双手里动弹不得。“什、什么、喜欢的人、我、我在问你呢!”她使劲掰开思锄的手,逃到了一旁。

思锄任她逃掉,笑得更深了。对了,那这一切的不正常,就都正常了——小郡主……是有喜欢的人了,情窦初开了。没想到出了一次远门,竟能有这样的收获。她看着那个脾气依旧幼稚的小孩儿,心中燃起一种比母爱要更深浓的感觉,令她四肢都暖了。可这样的暖意又立刻被另一端的担忧所占据。她深吸一口气,抬头看向朗朗星空,脑袋里却满满地充斥着唯一一件事——明天,王世子就要进城了……

***********************************************************

东陵叆觉得很不对劲。从起床开始就不对劲——思锄和蔻笙都不见了,服侍她起床的竟然是三门外的小丫头!而现在,她站在自己家的庭院里,却像是站在废宅里,连个人影都找不到——都干什么去了?!今天又没有祭祀又不是节日,怎么一个两个都跑得没影了?!想找个人问问都找不到!她正纳闷烦躁,原处跑来一个身影,见了她又预备掉头的样子,却被东陵叆一眼瞧见了,她扬声叫道:“蔻笙!你给我站住!”

蔻笙没跑掉,只得转头来见她。

东陵叆大字摆开,皱眉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连个猫狗都没有了!?”

蔻笙想了想,欲言又止。

东陵叆揽过她:“你不说就别想走了!陪我玩儿——!”

“小祖宗!”蔻笙从她的桎梏下旋出来,“我真的有事!郡爷那头等着呢!”

“什么事?!”东陵叆眼睛一眨不眨,亮得吓人,“你们有什么事瞒着我对不对!”

“这……”

“这什么这!你不说就不准走!我可不管你耽误了郡爷什么事!”

“郡主——!”蔻笙急的跳脚,可面前这个人却一副胡搅蛮缠到底的样子。她心急,只得服了软,道,“您别说是我告诉您的。今天王世子进城,要落住郡府,家里的人除了各门上守着的,都出去接驾了。”

“王、王世子?!今天?!”东陵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什么都不知道啊?!“为什么没有让我去接驾?!”

“郡爷特别交代全府上下不准走漏半点消息令您知道。到底为什么,我也不知道。”她边说边退,“总之,您听话好好在府上呆着,不要乱跑——我真得走了——”

“哎——”东陵叆还没有问清楚,蔻笙就脚底生风地跑了。她愣在原地,死活想不明白——她可是东陵家唯一的继承人,爷爷为什么不让自己接驾呢?这可是大不敬啊!可……爷爷做事必定有自己的理由,既然要她呆着,就一定有让她呆着的原因吧?她不敢擅作主张,想了想,东山亭上能够一眼望到正街,不如去那里看看情况!于是二话不说,掉头奔向东山亭。

东山亭是郡府地势最高的地方,东陵叆站到临街的一面,往下看去,只见道路两旁早已站了两排官兵,百姓们被逼退到两旁,让出一条宽阔大道。不一会儿,先行官便快马挥鞭而来,口中高喝着:世子驾到、众人规避;世子驾到、众人规避……官兵们更加警惕精神,百姓们俯首跪地噤若寒蝉,一时间往日喧闹的大街像被清了城,安静得令人脊背发凉。

东陵叆目不转睛地趴在栏杆上看着,这是她出生以来,见过的最大的场面。没时间分神,不过一炷香时间,世子的座驾便进了城。东陵叆不懂宫廷仪仗的规矩,但看着这场面——文官十、武官十、二十执灯女官、二十拂尘内侍、左右前后约莫上百近卫,再看车驾,鎏金冠盖、天丝帷幔、八匹清一色黑身娵隅马……哪怕是陪衬世子,这阵仗也算是奢华了。她吞一口口水,心想,这个王世子,想必是个好面自负之人。

“来边城抖什么威风……”她不屑,白眼翻上天。继续往下看时,却在文官队伍里掠到一抹熟悉的身影,她焦急地探身细看——那个……穿一身白得令人发指的衣服、亮得像一团光的人!不是东陵玙璠吗?!发髻一丝不苟,表情凛然严肃,骄傲、不屈,可不是他?!东陵叆竟然有些兴奋,像见了多年不见的故人般的兴奋。她咋呼欢喜地伸手向他打招呼,哪知道隔着这么远,人家根本就看不着她。

可故人又哪只他一个?他骑马而过,身后车驾里巍然坐着的那个人,才是东陵叆这一辈子都摆脱不了的故人——她几乎呼吸都断了。风吹过她散在鬓旁的碎发,亦吹过遮盖他身影的帷幔,那张脸……苍白的、戏谑的、认真的、讨人厌的……那张脸。东陵叆的目光不受控制地吸附在他的身上:他今日着的,是藏蓝金底的朝服,退去黑衣,身上少了戾气而凭添高贵;而发髻高束,红宝发簪穿过,简单而威严;他双手扶在双膝,垂袖掩下,庄重稳持得与那日判若两人……可的的确确……就是他……

——他竟然是……王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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