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2158700000007

第7章 提亲

东陵叆陷入一团谜乱之中,反应过来时仪仗队伍已经行至尾声。她的心像被什么猛地拽了一下——他要入府了!

她心急,却不知所措,脑子里像煮沸的一滩浆糊,咕噜咕噜地开着花——为什么他会遭人追杀与她相遇?!为什么他竟会是王世子?!立场利益会与她截然不同的王世子!她心慌、害怕、仓惶不已,这一切摊在她的面前,荒唐巧合得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

到已经隐隐听见府里迎他进门的声音,她才滞后地反应过来,连忙三并两步地往下跑。无论他是谁、来干什么、与东陵之间会有怎样的瓜葛,最起码——最起码她要见他一面啊!她极快地冲下东山亭冲向议政厅,气息急促得像再多走一步都要窒息了。

下来时府里接驾的人都已经撤回,她也不管来人的请安,只是埋着头一股子劲地朝议政厅跑,却结结实实地被迎面而来的思锄与蔻笙拦住。

“郡主干什么?”思锄的小臂都被她撞得生疼,可见她速度之快行动之急躁。

东陵叆见是她,说了声对不起想要绕过去,却又被蔻笙给抓了回来。她急了,一面与蔻笙纠打一面嚷道:“我去找爷爷、我去看看爷爷——”

蔻笙早已知会了思锄事情没瞒住,思锄便更清楚郡主这样火急火燎地是要去干什么。她拉住她,一面使眼色叫蔻笙屏退下人,一面语气轻柔缓和地安抚她的情绪:“郡爷如今不在议政厅,郡主这样焦躁地跑去做什么呢?”

“不在议政厅?”东陵叆惊异道,停止了挣扎,“不在议政厅在哪儿?从来高官到访都是在议政厅迎待啊?何况他是世子?”

思锄见她脑筋清楚了些,趁机挽住了她的臂膀,道:“大礼已经行过,而正因为他是世子,便更不能在议政厅谈话。”

“为什么?”

“……”思锄似有难言之隐,沉思之后道,“郡主可知道王世子此次前来是所谓何事?郡爷又如何甘冒大不韪也不让你现身接驾……?”

这——这她倒想过,只是没想明白。东陵叆摇摇头,要思锄快讲。

思锄按她在石凳上坐下,娓娓道来:“世子此次前来,是为与东陵家族联姻,以固王族势力。与大选举人同样,皆为王族的拉拢汇融之策。”

“联、联姻?”他、他是来提亲的?

思锄点点头,接着道:“郡爷此生,最看重的便是郡主您,他绝不愿您沦为政治场上的工具;东陵出世已是在所难免,可您的终生幸福,是郡爷哪怕身家性命不顾也要倾力保住的。所以今次无论世子态度如何,郡爷都不会屈服——不让您接驾,便是对世子最好的暗示。而不在议政厅议事,则是为防事情走漏风声,为世子留台阶下。”

“……”这……这到底……东陵叆甩甩脑袋,这一团乱七八糟的事情快要把她的脑袋给挤爆了!她抓住思锄的手恳求道:“他们在哪里议事,好思锄你告诉我吧!我得去!”她得去啊,得去见他一面,得去告诉爷爷她其实并不如他意料的反感这场联姻啊!

思锄却面露难色,她生来顾虑周全,怎么可能放东陵叆去掺和这样重要的事情。况且郡主心中已有了人,若此去脑袋发热不顾一切地当面顶撞了世子,事情便弄巧成拙不好收场了。

“思锄!”东陵叆见思锄不松口,急得站起身来,又求向蔻笙,“蔻笙……蔻笙你告诉我吧……我保证不捣乱,我只是去看看、只是去看看!”

“……”蔻笙看着眼前这张小脸急得皱成了一团,心软起来,却又碍于思锄的坚定,不敢多说。想了想对思锄道:“思锄,就让郡主过去瞧瞧吧,毕竟是关系到她人生的大事,就让她在外头听听还不行么……?”

“……”蔻笙这话一说,思锄似乎也有了些松动,自己虽严厉,可又哪一次真正对这个小主子狠得下心呢?她摇头叹气,开口道:“那郡主要答应思锄,不可莽撞不可任性,无论听到什么,都要镇静,不可坏了大局。”

“恩!恩!”得到了思锄的同意,东陵叆开心得几乎跳起来。

于是三人一同往南书房去。南书房为东陵矞静修之地,平日里闲杂人等不得靠近,就连东陵叆,也是第一次知道郡府还有这么个地方。此时便更是重兵把守,东陵叆三人小心翼翼神不知鬼不觉地过了三道门,才到了他们议事的主厅。

守厅的一半是东陵郡府的守卫,一半是世子的近卫军,个个面目严肃,如临大敌般毫不松懈。思锄花了好大的功夫,才找到守卫的死角,交代东陵叆小心偷听,她与蔻笙在外放风。

东陵叆等她二人走后,凑到窗边开了条小缝,章鱼一般贴在上面目不转睛地瞧。她见他端坐上首,下首右边坐着爷爷与欧阳先生,左边坐着东陵玙璠,站着一个佩刀侍卫——是那个什么……哦对!诸葛良迎!她很不屑地对诸葛良迎翻了个白眼,以报东宫近卫害她呕吐不止之仇。

可屋内的人却没有她这样闲暇的心情去在意那些芝麻大点儿的事,气氛凝重得很。一轮饮茶过后,世子开口道:“今日迎驾队伍中,却不见东陵郡主?”话语平缓、殷慈,带着上对下、君对臣的仪式性探问。东陵叆听见时,几乎惊呆了,原来他认真起来,竟可以做到连声音都彻底换了角色。

东陵矞作揖回答:“承殿下惦记。臣孙自小多病,每逢此时节便在山寺中静养,未曾接驾,还望殿下恕罪。”

——自小多病?!东陵叆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爷爷还真是撒谎连眼都不用眨!

可世子却似乎并不在意,既无责怪,也无怀疑,倒是和颜问候。

如此寒暄虚礼令东陵叆烦闷不已,却忽然又听见王世子道:“本王此次的来意,想必郡爷已了然于心。本王做事向来不喜拐弯抹角,对郡爷,便更是有话直说——本王此次来,是奉父王之命,向东陵郡主提亲。郡爷也看到,随本王来的仪仗是已超出世子规制的,足见我父王之诚心。而郡爷也知,历来祖制,世子选妃都是各地进献女子入宫备选,从未有过世子出宫提亲之事,本王之心如何,郡爷也该明了了。”

东陵矞闻此言,起身行礼,道:“臣惶恐。老臣忝居东陵郡王一职,不曾为国效力,却受陛下与殿下如此之恩德,实在无颜以对、羞愧难当!”

世子见其如此,立即免其多礼,又道:“郡爷无需自轻。东陵城于国贡献如何,本王与父王都十分清楚。所以此次结亲,既是父王的主意,更是本王心之所向。”

“……”东陵矞却不接话了,只是垂头坐在原处。

一时气氛又陷入沉寂,各自喝茶,没有言语。

东陵叆在窗外听得面红心跳,指甲都快抠进窗棂里——他当真是来提亲的!堂堂一国世子,千里迢迢为她而来!她捂住烧红的双颊,失魂掉魄地从南书房退出来,守在外头的思锄见她如此,担心地急问怎么了。她却满眼放着光,抓住思锄道:“思锄、他、他真是来提亲的——”

思锄以为她受了打击,才要安慰,却又听见她说:“他……他就是那个人呀思锄……那个……那个……”

“郡主的心上人?!”思锄迅速地接话道。可说完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又抓着东陵叆问,“郡主出门遇上的人是他?!吃不好睡不着也是因为他?!王世子?!是同一个人?!”

东陵叆看着她,重重地点了点头,眼睛里,是少女初尝爱情滋味的羞涩与兴奋。

蔻笙站在一旁,看她二人哑谜来哑谜去,听得一头雾水,急忙问道:“你们在说什么呢?什么他啊世子的?”

思锄的笑意更浓,她万万没有想到,她所最担心的事情,竟会千回路转成了这样一个结局。她笑着捏捏东陵叆的脸,对蔻笙道:“这你恐怕就要问郡主了。”

东陵叆知她是揶揄,羞得无地自容,一溜烟跑开了。

**********************************************************

一直到晚睡,蔻笙还在追着问东陵叆到底怎么回事,可东陵叆不愿对她说这些事,等到夜深大家都睡下了,她才悄悄地拉了上夜的思锄说心里话。

她总觉得,只有像思锄这样心里头也有喜欢之人的人,才能明白她的感受,才能真正懂得她现在有多激动有多庆幸与幸福。而思锄也明白,她现在最好的角色便是听众,所以听着东陵叆絮絮叨叨地说着她与王世子之间的相遇,她便只是微笑,不插嘴也不质疑,偶尔伸手过去替她把滑落的发丝扶好。

“他那时候受了重伤,又遭人追杀,所以才会劫了我的马……掉进山谷后,又逼我给他治伤……思锄,他那个时候真的很讨厌!你若是见过那个时候的他,你根本不会觉得今天坐在车辇里的那个王世子居然会是他!可是……就是他……我知道是他……你没有正面看见过他的脸对不对?可是我见过……那是见过一次,就不可能会忘记的一张脸……”她趴在床上,讲起这些的时候似乎又一次陷入了那样的回忆,好像每一次回想,都记忆犹新,都能听见他的声音回响在耳畔。他问过她为什么要留下来照顾他,她当时无法回答,可现在,这个答案却再明白不过了。

她又接着说:“我当时问他是不是遭人追杀、被什么人追杀,他都不肯说……原来、原来是为了保护他的身份——对——他一定是遭那些杀手追杀的!我真是蠢!之前居然还误会他拿东陵鱼当饵,没想到他居然愿意为了救东陵鱼而深陷险境——我与东陵鱼分开之后他们必定是遭到了埋伏……思锄,东陵鱼就是他身边那个穿着白色衣服的书生……他也很厉害的,我想啊,他的学识一定不在欧阳老头之下……有他追随辅佐他真是太好了……思锄啊……我好想见见他……他还不知道我是谁呢……可是爷爷说我在山里养病,我要是去见了他,爷爷就是欺上之罪了……怎么办呢……思锄……我明天去告诉爷爷我愿意嫁给他来得及吗……会不会他一生气又不要娶我了啊?……他可是世子啊……思锄……我要是嫁到莞城去……就不能常回来了吧……我要把惊儿带上……它还算我跟他的红娘呢……思锄……你愿不愿意跟我去莞城啊……我……我喜欢……你……在……我……身……边……”

红烛已经过半,她说着说着睡意便来了,思锄侧身看着渐渐睡去的她,轻轻地将她扶正躺好,替她掩上被,呆呆地看了她一会儿才放下纱帐,灭了烛火,退身出来。

********************************************************************

第二天一早,东陵城的大小官员便都陪着世子之驾去巡视边防了,东陵矞自然也不例外。东陵叆不方便出房,隔一个时辰便问爷爷回来了没有,急得团团转,干什么都没有心思。蔻笙只是看着她热锅蚂蚁的样子觉得好笑,思锄却是明白她在担忧些什么的,于是宽慰道:“郡主不要急了,我问过先生,世子巡防是一整天的事,不到天黑是不会回来的。”

“那爷爷呢?爷爷也要天黑才回来吗?”

思锄笑道:“当然了,郡爷要伴驾,自然与世子一同回来。”

“可——可是——”

“我明白郡主在想什么。我已交代了门上的人,见郡爷回来立刻来报,我便去请郡爷好不好?”思锄拉她坐下,“你现在这样着急也没有用呀。我保证,你的那些话,郡爷今晚听到一点都不会迟,好不好?”

“……”东陵叆没法,只好安静地等。

东陵矞陪世子用完了膳,才随思锄来到东陵叆的房里。东陵叆见爷爷终于出现了,高兴地立马扑了上去。东陵矞见孙女儿如此高兴,煞是摸不着头脑,问出什么事了令她如此高兴,她却又故作神秘地不说,只是咯咯地笑。

待思锄与蔻笙点了灯退下,东陵叆才拉了东陵矞到里屋坐下,恭敬地斟了茶,道:“世子来郡府之事,叆儿都知道了!”

东陵矞茶送到嘴边,听到这句话又重新放回桌上,道:“你知道了。”他也知瞒不住,若不是叆儿身体仍未好全,不宜奔波,他是真打算将她送出府去的,一来防着世子从她下手,二来防着这丫头心热脑热为了东陵城与自己甘于求全。

东陵叆点点头:“思锄都跟我分析过了,我明白爷爷的心。”

东陵矞苍俊的脸闪过一抹悲哀,他看着面前的孙女儿,从呱呱坠地到亭亭美丽,他看着她一点一滴地慢慢成长……虽然偶尔任性调皮,甚至资质也不是继承东陵城的最佳人选,可却比他的命还要重要。卜卦者曾对他说过,他命克六亲,一生注定孤独。他不信邪,却果真历经父亲早丧、母亲改嫁、少妻病亡、甚至独子儿媳双双丧命的命局。在这荒凉孤寂的人生路上,如今只剩叆儿,陪伴着他,依傍着他……可现在——他却连她都快要保不住了——世子此番前来,大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之意,今日巡防,更是暗示不断警钟不断。他原意誓死不屈,可若是要搭上整个东陵城百姓的兴衰存亡——他便不得不犹豫了……一头是祖上基业,一头是心爱的孙女儿,任谁,这样的局面下也是两难呐!

东陵叆眼看着爷爷的面色变得难看,热情也减了半,担忧地蹲下身来握住东陵矞的膝头,问道:“爷爷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身体不舒服么?”

东陵矞摇摇头,勉强地笑笑,伸手抚上东陵叆的头:“叆儿……爷爷原以为……只要在利益上多做让步,这门亲事或许推得掉……可是世子之意……恐怕谁都无法更改了……爷爷……”

原来爷爷仍在担忧这件事!东陵叆笑起来,抬起头目光矍烁地望住东陵矞:“叆儿请爷爷来,就是要跟爷爷说这件事!”她站起身,在东陵矞身旁坐下,“爷爷您听我说。这门亲,叆儿并不委屈也不反对——叆儿前阵子出门,遇上了……遇上了喜欢的人……那个人,便是王世子殿下……”

“什么?”东陵矞好像无法相信她的话,表情凝固。

东陵叆目光肯定地对东陵矞点点头:“那个人,就是王世子。我与他一同落难,由此结识,他临走时,还留给我信物呢。”

“……”东陵矞不说话,可表情仍旧充满了不相信。

东陵叆接着道:“爷爷,叆儿并没有为了您和东陵城而委曲求全,也没有编这些话来令您安心,这都是真的,千真万确的。”

东陵矞静静地打量了孙女一阵,问道:“那他知道,你便是东陵郡主吗?”

东陵叆想了想,摇摇头:“我没来得及告诉他我是谁他就走了,应该不知道吧。”

“那么……”东陵矞的面色又严肃起来,“他便不是为你而来。叆儿,他是为了东陵郡主而来,是为了联姻而来,不是为了你——”

“可这——可这又有什么区别呢?”东陵叆不解,“我就是东陵郡主、东陵郡主就是我呀?”

“……”东陵矞不知该如何解释,他这个孙女儿,虽然有时擅于洞悉,但大部分时候仍旧懵懂无知,尤其感情之事,她犹如初生婴儿,完全一片白纸。他思虑一阵,道:“爷爷的意思是,卷入政治中的婚姻,是很难幸福的……”

“……我明白。”东陵叆默默地握住东陵矞皱纹已生的手,“可是现如今,也没有他法是不是?若违抗君命,东陵城便会遭受灭顶之灾是不是?”

“……”东陵矞无言以对——是,这便是他最大的无奈。

东陵叆又笑起来:“为了东陵城,哪怕是个不相干的人叆儿也是要嫁的,更何况是他?是一个叆儿真心喜欢的人——爷爷,叆儿想嫁给他,做他的世子妃……”

“就算明知道,他的联姻,只是为了政治目的……?”

“是,就算明知道,他的联姻,只是为了政治目的。”她缓缓蹲下身来,目光恳切笃定地仰视着东陵矞,“爷爷,他若是世子,我愿倾尽所有帮他完成心愿。他若是平民,我亦可平平淡淡与他度过一生。只愿他好……”

“……不后悔……?”

“不后悔。”

同类推荐
  • 媒婆皇后斗龙床

    媒婆皇后斗龙床

    江南巧遇,她巧舌如簧在戏说姻缘,却被私访的皇上看中!“美人,可愿随朕回宫……做媒?”他邪魅一笑,尽显风骚。却不料一入宫门深似海,太后、皇后齐齐上阵,她疲于对付。芙蓉帐中一夜春恩,她丢人又丢心;后宫步步惊心,离奇身世让她柔情破碎,誓与他斗破龙床!情节虚构,切勿模仿
  • 邪王独宠:狐魅君心

    邪王独宠:狐魅君心

    一朝穿越,错嫁为妃,她认了!那王爷不但不练功习武,篡权夺位,却一心向善,志在科举,年少立下赫赫战功,原因竟然因为他是个风水大师?无奈被嫡姐嘲笑嫁了个懦弱无能的夫,什么?你说他懦弱无能?志在科举?你说他草包废柴,全靠算卦风水?你错了!当他整冠出发驰骋沙场,杀伐果断力变血性男儿,竟一夜之间成了抢手货?众姐妹明争暗斗,殊途同归。她问为何弱水三千他却只取一瓢饮,他把她横抱起走进洞房,邪邪的笑道:“承蒙王妃多年不弃!”
  • 将军为后

    将军为后

    大楚王朝唯一的女将军柳雁飞被赐婚给了本朝的皇太孙,下一任的皇帝,江桥。江桥,字宇楼,出了名的克妻之人,迄今已克死四位未婚妻。女将军的爷爷鲁国公接过圣旨,手都抖了。满朝文武一片哗然。两位当事人:“……”
  • 邪皇溺宠倾城女将

    邪皇溺宠倾城女将

    穿越?江玉凰表示,木有压力!啥?穿越成四岁幼娃?还是穿越到农户家中?还是无压力。可当镜子一照,一张阴阳脸出现在她面前时,江玉凰仰天长啸:尼玛,压力山大啊。顶着这样一张黑白无常的脸,白天出门可以吓哭小孩;晚上出门,那是男女老少通杀。
  • 巾帼枭雄花木兰

    巾帼枭雄花木兰

    损人神经,破坏大脑,啃光记忆的天下第一毒——孟婆汤竟被花氏才女给解了,地府拿她没有办法因为轮回之初的一段爱恨情仇让她心中郁结久久不化所以她一定要投胎到花家第三代可按天理地规,她只能投胎到花家第三百六十五代掌管轮回转世的转轮王是如何遂了她心愿的?名声赫赫的巾帼英雄花木兰又怎么成了一代枭雄?看她如何演绎自己的传奇一生
热门推荐
  • 时空当铺:王爷有毒我有药

    时空当铺:王爷有毒我有药

    穿越大军组成的典当阁,传闻能满足世人一切裕望,不论荣华富贵还是感情性命,都可以成为典当交易的筹码。凤千颜,典当阁金牌业务选手,会易容,会卖萌,活好貌美不黏人,为了集齐千人大坑穿越回家,致力于攻略云京城人人闻风丧胆的“鬼王爷”,却不料被人反过来推倒,吃干抹净还偷走了心。一个只想逃离纷争,却为了他甘愿挡在血雨纷争的最前线。一个忙于奔波活命,却不惜命悬一线谋夺天下,只为护她周全。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何为逆命

    何为逆命

    天道不公,再临故土,便是要逆天而行。再得一世能否逆天而成,守住那些已故之人。踏足大道世界,自问何为逆命?我便要屠戮大帝。改得万世天道,再临天帝至尊,我便是想知谁人能挡我所谓神土,我必将降临……
  • 万妖崛起

    万妖崛起

    原本生活在21世纪的玄溟和蚩餮,意外转世成了妖,还迷迷糊糊的成了妖王和妖帝,在遇到很多妖族人士后发现没有实力,在严格的姐姐以及xxxx等人的帮助下,终于成为了令众妖臣服的妖王妖帝,他们能否让半妖一族回归妖界……(玻璃心,易碎)友情客串:爱穿大红袍子的云卿
  • 邪妃就爱傻王爷

    邪妃就爱傻王爷

    当废物遇见傻子,绝配!当天才邂逅王者,绝妙!任各路妖魔作祟,任无穷诡计来袭,她嚣张,有他宠着她跋扈,有他惯着他说,她是他心尖上的人,谁若欺了她,他必灭之她说,他是她生命中的魂,谁若负了他,她必诛之莫问前路,相扶相携,白首不离。
  • 爱你不嫌弃

    爱你不嫌弃

    看两位才貌并全的公主如何玩转希缘皇都学校、招惹贵族王子。原本公主手握主权,可没想到王子们玩的是大灰狼捕捉小红帽的游戏!上映着轻松、爆笑的故事。
  • 重生系统之元星

    重生系统之元星

    主角得到一个系统,然后砰砰砰的牛逼起来了,然后就开始了故事
  • 诡异寿材铺

    诡异寿材铺

    白天这里是古镇最普通不过的寿材铺,卖卖棺材,香烛和纸扎。到了晚上却.......
  • 亡眼

    亡眼

    一生救人无数,大义凌然。到头来为何要将我置之死地。何为生,何为亡。你让我亡,他让我亡,我只好让你们都亡。一人独战,无可匹敌。
  • 你许我的白首不离

    你许我的白首不离

    她们是中国古代名倾一时的女子,更是红尘中命薄如纸的佳人。当家道中落、身无所依,只能靠自己的才情与美貌事人,以此维持生计。命运的残酷改变了她们的生活方式,却无法改变她们追求爱情的决心。于是,一段段或缠绵悱恻,或凄婉悲凉的爱情故事纷纷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