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影姊妹忙着联系律师,办理探视程序,折腾几天总算搞定日期。
也是这一天,博华和博奕将许望厚接回家,博奕走后,博华关上门,捧出那一摞本子,摊在许望厚面前,“这是你的父母和我的父母留给我们的实验日志,很长时间以来,我都想让你了解这里面的内容,可是觉得你不是学生物的,从事的也与生物研究不沾边,你会对这么厚重日志不胜其烦,可是自从有呆女儿后,你一直要求我再生一胎,并且为了满足欲望,对钱的追逐达到不择手段,进而酿成恶果,所以,今天我要你好好读透这些日志!它是你的父母和我的父母一生心血研究和痛苦经历的纪录!”博华摘去眼镜,擦去上面水雾。
“这么多,何时能读完,不如你告诉我这里面是什么?”许望厚作难的神情。
“也好,我先告诉你,以后你再细评,你母亲的笔迹你该熟习?”,许望厚对她点一下头,表示认识母亲的字。博华喝了一口茶,开始回想这日志的主人,“你的母亲也就是我的婆婆,原出生在一个地主世家,这个家很特别,他们家的孩子存活率很低,老辈传言说是因为中了一种魔咒、、、”
“这个我知道,妈在世时和我讲过,还留给我一条长命锁,那是迷信,死亡是因为过去医学不发达,治不好感冒,哪里有什么魔咒!”许望厚不懈,打断了博华的话。
“耐心听我讲完再发言!”博华皱眉“正是由于你没有耐心去了解你母亲,才有今天的迷失,婆婆说她曾多次要告诉你这日志内容,都被你以各种理由拒绝!”
“我又不搞生物科学,听它干吗?!”
“可是它不仅是一本生物科研日志,它也记录了你的家族病史!”博华字句铿锵,震惊了许望厚。
“你说什么?谁的家族病史?”他惊问。
“你母亲身体一直病弱,才在延安上大学时和你父亲一起选择生物学学习,你没问原因?”
“我认为是战争造成革命者的身体和爱好!”
“那只是一部分,最主要原因是你母亲想解开她家族孩子死亡的秘密,在延安大学时她遇到我的父母和你父亲,他们都是无神论者,不相信魔咒,商量一起研究病因!”
“研究的结果?”
“尚未出结果,这也是博奕正在做的研究,但可以肯定这种遗传病死亡率很高,隔代遗传率也高!”博华长叹。
“进展?”
“一般,这是个世界难题,如果攻克,女儿就有治了!”
“这么说女儿的病因在我这里?”许望厚惊恐失色。
他燃一颗烟,站起来在屋里来回走着,博华沉默看着他,她知道她的丈夫此时内心一定烦乱,自己心中自以为是的意念一下被事实颠覆,除了惊惶之外,还有诸多情绪,这里面也有对妻子的忏悔,博华不想要他的忏悔,否则,她早就会讲出真相,她想让她的丈夫活得更有信心,更像个男人,才隐忍许久,不曾想,许望厚反因为女儿病因走叉了道,不仅过分地追逐名利,还自酿苦酒与自己和这个家庭,她迫不得已才选择今天这样做。
“对不起!老婆!”许望厚熄灭烟,抱住博华,凄咽悲沉。
“没什么,你能明白过来就好!”博华也泪湿。
许望厚搂博华一起坐到沙发上,问:“我这么快就被放出来,你为我找关系活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