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找谁活动?况且我也不喜这一套,不过是赔偿了受害者,你才得到从宽处理!”
“怎么赔的?那么多钱!”许望厚惊讶。
“这个家所有积存,博奕的所有钱,还有你的企业!”
“天!我害了你姐弟!”许望厚用拳捶打自己。
“不要放在心上!用钱能解决的不是大事,我还有工作,只是你要白手起家了!”博华拉住许望厚的手。
“我得到多大的惩处都不过分,不该你姐弟承负!”
“我们是一家人,原本就祸福相依!”博华偎在许望厚怀里,她不知道,许望厚还在操心另一件事,“时尚如何?”他问。
“十七年刑期。”
“啊!这么重?!”许望厚又惊。
“几千万呀!”博华皱眉。
“不对!”许望厚也拧紧眉头。
“什么不对?”博华凝问。
“算了!你不懂!别问了!”许望厚很苦恼的样子,博华便不再言语,对于官商的事,原也是她厌倦的。
许望厚进门时,霓影带孩子在家,公婆和小莲去时菲处小住,父母上街购物,她摸着晨晨粉嫩的小脸,思虑探看时尚的事,许望厚扣门,她以为是同事,“请进”
抬眼看许望厚,她惊魂地从沙发上站起,“你出来了?”
“昨天,博华姐弟从看守所接的我,她倾家荡产换得我的自由!”他说着自顾自给自己倒了杯茶,坐下喝着,“你别那样总站着看我!不信?现在打博奕电话问!”
“信,只有博华姐能做到!”霓影说着坐下。
许望厚审视霓影周身,“你没事吗?我被拘已近半年,出问题该能看出来?”
“我很好!过去的早已过去,该忘记的也早已忘记,只求大家都能平安!”霓影语意含蓄,把孩子抱在胸前,孩子在对她笑,“对吧?晨晨”亲孩子小脸。
“是,对不起!霓影,我为曾对你的冒犯,请你宽恕!”许望厚站起,深深对霓影鞠一躬。
霓影一惊,“唉!你这是干吗!?我都说忘记了!”,她用手势示意许望厚坐下,许望厚刚要落坐,抬眼却被孩子吸引住,令他惊奇的不是孩子漂亮可爱的笑脸,更有他脖子上挂着的长命锁,“这锁哪来的?”他急问霓影。
“时家的传家宝”
“时家的?我的母亲!”许望厚自语思索。
“怎么了?”霓影奇怪。
“我的母亲也姓时,我也有这么一根锁!”许望厚语速很快。
“什么?”霓影真惊愕了,“孩子的爷爷说他有个妹妹,当年闹革命离家,莫非是你的母亲?还带走了一条长命锁,下坠是母麒麟?”
“对!我母亲姓时,当年和地主家庭划分介限出走!”许望厚一拍大腿。
“你快回去取锁来,叫上博华姐!我马上接回公婆,咱们印证一下!”霓影激动地安排。
“好!真巧呀!”许望厚搓着手。
缘份就是这么奇特,人与人在这世上不期而遇就如分子中原子的碰撞,看似不规则中循着某种规律,很多时候善待他人也就善待了自己,就如许望厚与时尚,铁牛与小同。
结果如料,时老头抱住许望厚,“我的外甥,你的妈,我的妹,到死也没回去看我一眼!”
“舅舅别怪!全国还没解放,她老人家就病逝了!”
时老头又一阵伤感,“原是时家苗稀,现在时运也不济,人祸、鬼符、啥时了呀?!”“舅舅何出此言?”许望厚不解。
“鬼符缠我家多年了!我原本兄妹六人,只我和你妈活下,其余都让那魔害死!时尚也有七个姊们,只活兄妹仨,现在又中了邪!时涛自杀!时尚坐牢!希望你能平安!”
博华听这话,过来,“舅舅,你所说的鬼符是不存在的,婆婆也就是你的妹妹,参加革命后去延安读大学,揭开了你家那些人死亡的真正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