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书伟在老太师的帮助下终于得以昭雪,近日他开始苦读温习,决定听老太师的话参加今年的科举考试,为了清静,有个好的学习环境,李书伟谢绝了老太师的邀约,坚持住在渔村边温书边陪着梁伯,在这将近一年的时间里,李书伟经历了太多,每每想起,都像是做了一场梦,听老太师说父亲前几日去了苏州姑姑那里,所以这段时间他要好好的在渔村用功温书,好在这次科举考试中一举得中,等父亲从苏州回来好给他老人家一个惊喜。
李太师虽说将李书伟的事已安排妥当,但时时找不到他的父亲,这可是愁坏了李太师,派出去的人已有数日,却一点消息都没有,若是让李书伟知道自己的父亲失踪,恐怕这孩子会发狂的到处乱找,更是无心温书。
自那日在河边碰到李明康后,陈强生近日都像失了魂,整日无精打采,还时时一个人发愣,梁伯问他怎么了他也不说,李书伟温完书都会过去跟他聊一会儿,陪他说说话,希望能早日解开他心中的结。
黄昏时分,胡月姣站在小河边的柳树下,手里不停的把玩着一根柳条,嘴里还不时的哼着小曲,看上去心情甚好,忽然被人从背后揽腰抱住,引来她一阵甜笑。
“你这个死鬼,”不用回头,胡月姣也知道此人是谁,“让奴家等了好些时候,”胡月姣转过身,作势要捶打面前的男人,却被对方一手抓住。
“你这个小妖精,我为你跑了这么远的路,气都还没喘上一口,你忍心打我啊?”常富将对方的手放在心口上,装着生气的样子,“你看我见了你心跳都快了好几倍,你怎么那么狠心?一点也不心疼我。”
“瞧你那死样儿,”胡月姣食指指向常富的额头,“就知道你嘴贫。”
“贫吗?那也是因为想你了,唉呀,这几日不见你我天天作梦,梦里可都是你这个小妖精,你害的我天天晚上睡不好觉,今天我可得好好的教训教训你,”说完,常富四下里瞅瞅,见旁边无人,抱起胡月姣便往旁边的小树林里走,引来胡月姣一阵疯笑。
胡月姣背靠在墙上,看着猴急的常富,忙抓住对方不安分的手,“你等一下。”
“等?为什么?我可是一分钟都等不了,”常富边说边快速的去解自己的裤子,却再次被胡月姣拦住,“唉呀,你急个什么,早晚不还是你的,”胡月姣白他一眼,随后又对着常富讨好的笑笑,“我们家这案子到底啥时间能结啊?”
常富一听心中有些不快,但手挣脱开仍在胡月姣的身上乱摸,“你这个女人就这点不好,风流快活的时候能不能不要提这些?”
“唉呀,”胡月姣佯装生气的推开常富,“你当然不着急,光知道快活你的,可我毕竟是周家的人,而且听说我那小叔近日就要回来了,到时候再从头问起,我,我这不是害怕吗。”
“怕?胡月姣啊胡月姣,你还知道害怕?现在你知道了吧,我为你担了多大的风险,帮了你多大的忙,好了好了,”常富再次将胡月姣推到身后的墙上,伸手便去脱对方的裤子,“你快来慰劳慰劳我吧,几日不见你,可真把我给憋坏了。”
“唉呀,你急个啥?你,唉哟,你弄疼我了,轻点轻点……”
王秋风听到声音,往前紧走了数步,看到二人行苟且之事,忙退回去,他心中难掩气愤,李步瑶还在牢中,胡月姣竟然如此不安分,不赶快想办法将弟妹从牢中救出,却是在此行如此下流之事,他真是越想心中越气,便拾起地上的石头对准两个人扔了过去。
“啊,”被惊动的两个人忙拉扯着身上的衣服,常富四下瞅瞅,“谁?是谁?”
“唉呀,你别喊了,还不快走,”胡月姣拉拉到处乱瞅的常富,“我,我先走了,”胡月姣边走边四下里看,也不知道是被谁给看着了,她心里七上八下的。
常富看胡月姣离开,自己也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眼睛却还是在四下里张望,他心里可是比胡月姣紧张,此事若是被他那势力的岳丈知晓,那可真是要要他的命啊。
王秋风深知胡月姣不是安分的人,但却没想到她竟与师爷常富鬼混到了一起,想起李步瑶在牢中日日憔悴,度日如年,嫂嫂却在外面风流快乐,不知羞耻,虽说王秋风早知胡月姣水性扬花,但没想到她竟然如此下贱,让人不耻,他越想越替牢中的李步瑶不值,他狠狠的一脚踢到旁边大树上,直狠自己没本事,救不了善良的李步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