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哟,”胡月姣扯开大嗓门叫喊着,“骗谁呀?装吧,她装,你也装,你们俩可真是装到一起了,还说心里没鬼,在大人面前都挺能演嘛,一个比一个能扯,大人哪,”胡月姣看向沈义刚,“你可千万别被他们俩给骗了,你看看那王秋风,看上去一副老实相,心里面可贼了,脑袋瓜子好使的很。”
“你这个恶妇,闭上你的嘴,我做与没做难道你比我更清楚?明明是你自己水性扬花,爱招惹是非,明明是你做了伤天害理之事,也明明是你与那陈强生同谋害死周老夫人,你害李家小姐不够,还敢诬陷与我,公堂之上,岂容你在此胡说八道,你看看,你婆婆在天上看着你呢,她在看着你所做的一切,希望你晚上不要做恶梦,若是一觉醒不来,许是你那婆婆拉了你去,胡月姣,你做这么多亏心事,没有怕过吗?就从来没有心虚过吗?你真的不怕你那婆婆夜夜来找你吗?”
周玉清看不下去,站起来将自家嫂嫂护在身后,怒视着王秋风,“你不要在此胡搅蛮缠,若不是你与那李步瑶有染,为何处处维护与她?为何处处替她着想?又为何隔三差五去牢中探望?你敢说你心中没鬼?”
“我当然敢说,”王秋风正视着周玉清,“我不做鬼心事,不怕鬼敲门,只因我们都是良善之人,路见不平都要有人拔刀相助,李家小姐做牢其间,你们周家无一人前去看望,我们这些邻居都知道她是被冤枉的,你身为人家夫君,竟然被你嫂嫂蒙蔽双眼,看不清事实真相,真是枉为人夫。”
“你,”周玉清看向一旁面无表情的李步瑶,狠狠的跺着脚,他真是肺都要气炸了,这两个人明显是串通一气的,还死不承认,真是越看二人心里越冒火。
“肃静,”沈义刚看着目中无人的几个人,心里也有些气愤,“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本大人?别忘了这里是公堂,李步瑶,本官来问你,那孩子到底是谁的?”
“周家血脉,周玉清的骨肉。”
“你胡说,”胡月姣再次叫喊让沈义刚很是不悦,“都到这份上了,你还胡说八道,人家王秋风上次都说是自己的了,你还不承认……”
“住口,大胆胡月姣,公堂之上,岂容你藐视本官,本官没有问你话,不可再出声,否则休怪本官对你不客气。”
胡月姣原以为这沈义刚跟自己兄弟是一伙的,所以也没太当回事,现在看来,她也只有老老实实的跪在原地,再也不敢哼声了。
“周玉清,本官来问你,你要照实回答本官的问话,成亲当晚你离开家后,到底有没有再返回家中,像李步瑶所说,三更天回家,五更天才又离开家?”
周玉清沉默了好一阵子,才点点头,“可是若说这孩子是我周家的,这生产的月份对吗?”
“怎么不对?你一个大男人连这个都不懂吗?十月怀胎,这个孩子是个足月儿,你自己掐指算算,看月份是何足够十月,”李步瑶有股想上前给周玉清一把掌的冲动,连孩子几个月出生都不知道,还一再的说这个孩子不是自己的,真是可恶到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