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富用手摸着头,时不时抬眼看着尽显委屈的胡月姣,极不情愿的说:“我常富可不是那种人。”
“你是不是,自己心里比谁都清楚,”胡月姣撒娇的指向常富,“你说,你要不是现在嫌弃我,为何最近见了我都不碰我?你说呀?你以前不是喜欢的很吗?”
“这,这……”
“这什么这?奴家以为你常富是唯一一个真正的大男人,对俺胡月姣是真心好的,没想到,哼,”胡月姣没发现常富听着她的这些话早已经都站不住了。
“最近这不是烦心事多吗,好了好了,”常富上前哄她,“我常富也不是你说的那种人,对吧,过段时间,过段时间忙过这阵子,我一定好好补偿你,好不好?”
“嗯,”胡月姣娇滴滴的应上一声。
“那我就先回去了,要不她们醒来,见我不在,该到处找我的,”常富狠不得能马上离开,他实在是不愿再多看胡月姣一眼。
“唉,”胡月姣上前挡住常富,“奴家还没有说明今日来意,你怎么就这么着急着走?”
“啊?”常富就知道这胡月姣一天都不会让自己清闲,“啥事,你说。”
胡月姣将手附在常富的耳朵上,小声的嘀咕着,忽然常富吃惊的跳起来。
“开什么玩笑?这可是万万使不得的。”
“只是借用,又不会怎样,到时候你偷偷的不就行了,神不知鬼不觉的这事情不就成了吗?”
“不,不不,不行,真不行,咱再想想别的办法行不?”
“就这个办法了,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胡月姣有些烦躁的扯开嗓门,“不就是借用一下,你至于这么紧张害怕吗?再说了,奴家相信你会做的万无一失,好了,”胡月姣拉拉自己的袖口,看着一脸呆愣的常富,“瞧你那胆小的样子?就你这,完了,这辈子也只能是个师爷了。”
常富看着胡月姣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现在只要看到这胡月姣,他就为当初自己的行为后悔的要死,若是有卖后悔药的,他哪怕是花尽家中积蓄,也要拼死去买。
“行了,事情我已经说明白了,那我可就走啦,你记得到时候做的漂亮些,可别让奴家失望哦,”胡月姣说完扭动着肥胖的身体离开,留下常富一个人呆愣着。
自那日,胡月姣离开后,常富便时常心神不宁,看着贤惠的妻子,可爱的孩子,常富暗骂自己不是东西,现在他才算看清楚,除了自己的家人不会为难自己,害自己,外面那些野腥的没一个是好东西,他真是后悔啊,如今自己事事被胡月姣牵着鼻子走,还要为她做些违背良心的事,他已经知道错了,已经想悔改了,可是胡月姣看上去并不想放手,现在又将主意打到了他的家人身上,常富看着妻儿,心中愧疚不已,他发誓只此一次,这次的事情完了就再也不与那胡月姣有往来,哪怕是双方撕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