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她到寒冰洞去,也讲寒冰床可以保住她的心脉。”突然玉风丢出这一句,让床边的赤烈一喜,忍着痛抱起床上的人离开。
我能做的也就这么多了,希望寒冰床能保她,但她体内的毒恐怕是有解药也未必能救醒她,为何自己此时这般痛苦,心为何这么痛?难道舍不得吗?难过吗?
军营里,一身绒装的夏候北俞与众人围着地图商讨,指着地图上的一处高山:“从草离到通关是最难以攻的地方,这里易守难攻……”
“王爷。”
正在商讨的人被进来的羽打段,却并未见他生气,“今天就到这里,你们下去休息。”
“是。”
整日的研究战情,脸上的憔悴与胡渣无不告知别人他许久未好好休息,坐下揉着眉心问道:“何事?”
小心的瞧眼坐在上面的人,“王,王妃死了。”
双眉一挑,寒着脸看向跪在地上的人:“发生何事?”
这东方云嫣死对夏候北俞来说那不关他的事,但是,东方云嫣的身份可是朔日国的公主,与朔日交好的条件,现嫁入战王府,却又死在战府,这将引起两国动荡。
“回王爷,昨日王妃的贴身丫环早起准备伺候王妃漱洗,却发现王妃死在房内,经人检查身上多处受伤,至命因中毒而死”
多处受伤?何人会有这么大胆子到王府?好端端的怎么会死了?“查清楚没有?”
“属下无能,房间内未留下任何线索。”
看来是有人想夏候与朔日开战,这东方云嫣之死虽蹊跷,但她死在王府,必然会让朔日找到起兵的借口,再者这次边关之乱多少与朔日也托不了关系,这东方云嫣一死,他们必将以此为由向夏候出兵,何况现在朔日实则撑权的是那个人,这战必打。
“皇上可知此事?”想来皇兄也知道此事。
“皇上已派人通知,今日八百里加急送信过来。”
接过羽手上的信,里面只有四字“此仗不免”。皇兄怕是也明白这次与朔日开战是免不了,怕是不出半日,朔日那边便有动静。
“通知下去,加派人手巡罗,各军做好备战准备。”
“是。”
来到边关已有七月有余了,她不知过的如何?听天带来的信息她一直躲在炎楼从不出门,难道出什么事了吗?
夏候北俞自己又整会知道,昨天他的亲生儿子刚刚出世,却是纤沫毒发沉睡,连孩子的第一面都未见便毒发。
果然不出夏候北俞所料,他刚一得到消息,朔日那边午时就声称夏候虐待东方云嫣,藐视朔日皇权,从此两国不在交邦,现在都已联合那些小部落对夏候发起挑战,这样看来,朔日是早有准备,怕是这东方云嫣之死与他们也脱不了关系,那个男人未雨绸缪,朔日怕是早就撑握在他手中,对夏候早就虎视眈眈。
“主子,炎楼那边传来消息。”
“说。”又是那熟悉的庸懒之声,不用看便知是那妖媚寒人的朔日丞相焰冥,此时的他正悠闲的靠在软榻上吃着美人递过来的葡萄。
“昨日逍遥宫主生下一子,触动体内凝香沉睡,用寒冰床护住心脉。”
小东西,看来你是真把那东西生下来了,你不想活,本座便偏要让你见本座,“找她给本座带来。”
“是。”
纤沫未想到,那个她早已忘了的某个男人却时刻记得她。
炎楼后山不起眼的口里吹出冷风,寒冷的山洞里越向里走发感觉到寒气逼人,半柱香不到的时间便开阔,足足半个足球场的山洞里别无他物,就只有一张冰床放至中间,寒气从洞壁,散出,冰床周围散着寒气,仿佛如漂在半空中的宝座,只是这里的寒气让人不敢久呆,冰上床的沉睡人儿面色却红润,一点也未受这寒气的影响。
一身黑衣与这里格格不入,蒙面人看见寒冰床上躺着的人走过去,见人如平常之时一般红润光泽无任何异样有点意外,却很快收回情绪,小心的将寒冰床上的人抱起,头也不回的离一寒冰洞。
整天呆在寒冰洞陪着纤沫的赤烈刚离一会儿,进到寒冰洞就见寒冰床上空空如也,心中一惊,迅速向外追去,追了半日也未见半个人影。
“来人。”
“主子。”
“将出口看住,不准任何人进出。”是什么人有这么大胆子敢在炎楼里带走人,连寒冰洞都能找到?
听到消息的玉风急急赶来,看到赤烈忙问道:“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会有人进了寒冰洞,沫儿了?”
赤烈淡然的看着着急的玉风,他这样的眼神让是让一心为纤沫担心的玉风没有注意到,看向别处说道:“沫儿被人劫走了”
何人有这能耐,即在炎楼人眼皮顶下将人带走,何况这寒冰洞除了自己与赤烈,没有第三人知道,是何人能从寒冰洞带走沫儿?
“找到人没有?”
现在恐怕那人已经跑了很远了,既然是在眼皮顶下将人带走,看来是有备而来,“吩咐下去,全力寻找宫主的下落”胸口又开始痛,这时刻提醒自己“派人去查朔日国丞相真正身份。”
“是。”
赤烈脸色难看,一旁的玉风看在眼里,虽是最近一直在努力配药压制他体内的蛊发展,但是都只是暂时性,最大的危险就是会缩短他的寿命,这半年内如果在不找到解蛊之人,那烈只有被蛊虫折磨而死。
“你说什么?沫儿被人劫走?”营账内暴怒的夏候北俞看着跪在地上的羽,昨才听到纤沫安好,今日却传来她被人劫走,这赤烈是干什么的?一个大活人都照顾不好,他有什么资格照顾在沫儿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