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候北俞又哪会知道他这个做父亲的都不知道自己的孩子已出世快半月了,但这也不能怪他,炎楼里的消息封锁的很好,不过有些人还是有能耐知道炎楼里内部的事情,要不是这样,黑衣人也不可能不知不觉中把人带走。
宽敞的马车内,纤沫被放平在车内,用软垫为她垫着周围,以免马车行驶晃动磕到她哪里,这安排的人看来很细心,马车外黑衣人不紧不慢的驾着马车,速度也不敢太慢,也不敢太快,一要顾及着马车人的人,二要顾及着后面是否有人追来,穿过小路,便看到朔日不远处的营帐。
朔日与夏候交战已有数日,双方虽没有大动干戈,但这打起来是早晚的事,目前也只是互探对方的实力,即是有备而来,这小打小闹的举动无非是扰乱敌方的视线,而这焰冥到是悠闲的很,并不急切想攻下夏候,只是时常派只小部队叫叫阵,却没有太大的动静。
美人在怀,美酒在手,这样的享受又起是一般人可以的,衣服散乱,瑕意品酒的人挑起美人一缕发丝放于鼻前闻一闻,簿唇浅勾,摄人心魂的笑容迷醉了怀中的美人。面具后面的凤眼看着怀里陶醉的美人讽刺一笑。
“丞相。”
进来的人打断了沉醉在男人笑中的美人,而抱着她的人却当作没听到随意的说道:“人带来了?”
“是。”
对着怀里的人轻声一笑,怦的一怕,刚刚还被抱在怀里的人掉在地上,而软榻上的男人却是冷笑的说道:“她赏你了。”
“谢丞相。”这即使是男人玩过的女人,他断然不会要,但即是软榻上那个人赏的,就是不喜欢他也不敢违抗。
地上的人还没来的及疑惑已被人带出营帐,黑衣人抱着沉醒的人儿来到营帐内,看到软榻上的人,小心的将怀里的人放至他旁边,安静的退出去。
那张许久未见的小脸,总是与自己见面便会不会有好话的小嘴,这个时候是多安静,抬起一只手,准确无误的为怀里的人把着脉,虽看不见他的表情,却从他具面后面的眼睛看出眼神犀利。
手轻轻的抚摸着她脸上的每一个地方,嘴里一边的说着:“小东西,你可真不乖,如落你不生下那个东西,也许不用受这么大的痛苦,既然那般心疼那个男人,又为何留在另个人身边,本座说你水性杨花呢?还是招三暮四?到是却未见你对本座有过半份好感,难道本座就这般讨你厌?没关系,本座想要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现你即已是本座的,那你将与本座纠缠一生,生亦是本座的人,死亦是本座的魂。”
就是焰冥自己也不知道为何对眼前的这个女人念念不忘,论姿色,她不如一直陪在他身边的弄影,但她身上却有一种独有的气质吸引着他,还有她那与他人不同的性格,大方敢做的手段,却实是另人移不开眼。
他焰冥从没有对过一个女人有到不忘的地方,对他来说,女人如衣服,用过了就扔掉,厌了就杀掉,他不缺女人,可那些女人都是些庸脂俗粉,只知道如何讨他喜欢,却没有一个敢在他面前反抗,只有见过纤沫之后,第一次有人敢违抗自己,明着讨厌自己,但自己去并不生气,反而觉的有意思,这是何感觉他自己还没有发现,希望到他发现时不晚。
沙场有如下棋,每走一步决定着这战的输赢,走下去的每一步决定着生死,那需何其小心谨慎?黄沙飞舞迷了多少双眼,两军对战要流多少血,世世代代没有停息的战争,更没有永恒的和平,有句古话传至到今说的没错“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这是注定了的命缩,也是注定的规律,一代天子一朝臣。
夏候与朔日两军对阵,就如两只猛虎,有着嗜血的激情,好战的勇气,一者为利一者为名,一者为权一者为人,谁又说的了谁是谁非,现在的朔日已是丞相手中之物,虽以夏候虐待和亲公主为名,明白人都知道,这做主的是现在的丞相,实为这朔日的皇帝,开战那是早晚的事,却未料到这朔日的丞相野心如此之大,得到了朔日不足,妄想得到这整个天下,有野心才有争夺,有野心才有阴谋,得到朔日却是他那不足为奇的一小步罢了。
两军对峙,为首的人看着对方,到是这焰冥并不把这当战场般,软轿而卧,好不瑕意,美人在怀,美食在侧,说不出的闲情逸致。
“本王到是小看了丞相。”看着对面舒服庸懒的人,夏候北俞脸上的寒气如腊月般冻的这个战场降了不小的火。
这讽刺的话并未引来对面人的注意,玩弄着怀里美人的头发随意道:“战王这样说,到是会让本相以为战王羡慕本相。”
焰冥那视旁人无物的调戏怀中的人,让夏候北俞越看越发的寒气逼人,在他旁边的羽感觉到他主子的气势,心里不免寒颤。
原本还寒着张脸的夏候北俞,此时冷笑道:“丞相抬举自己了,本王到是没丞相这般逍遥快活,这两军对峙丞相也能如此美人在怀,事不关已。”
“战王这话听起来怎么觉的越发像是羡慕本相?”支退旁边的人,坐起身子,面具后面的凤眼笑看着夏候北俞说道:“本相之前也在想,要是战王心爱女人在这里,不知道会是个什么样的表情?”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何况这焰冥说的并不是无意,只是那简单的“心爱女人”四字让夏候北俞凝了神,双眸眯起,看着对面那个不敢真面目视人的家伙,他那短短的一句话让他起了疑,但又否定了心中的想法,她不可能会在他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