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谷浑王吕夸闻大周率军征讨,且得知率军的主将皆是叱咤风云的勇猛之将,大为惶恐,便率主力逃往伏俟城。王轨欲借机教训一下吐谷浑,便令大军向青海湖畔进逼。王轨本打算让宇文赟亲自前往前线督战却被宇文赟拒绝了,王轨再三劝说宇文赟终不为所动,王轨无奈只得和众将士一起督战。
王轨走后宇文赟便迫不及待地将郑译召来,急切地问:“师傅,你可为本太子准备好了没?”
“回太子,我早就为太子物色好了,全都是清一色的西域女子,就等着太子享受了。”
“快点让她们都进来。”
郑译挥挥手,很快三位太监打扮的人走了进来,宇文赟有些惊讶的望着这些人,正要问话,但见三位将外面的衣套脱落在地,顿时三位女子姣好的面容便呈现在宇文赟眼前,宇文赟垂涎三尺地望着这些女子,不禁啧啧称赞:“师傅啊,西域女子果然与中原女子大为迥异啊。”
“你们好生伺候着太子,若是让太子满意了定有重赏!”郑译说完便悄悄地推门出去。
三位女子很快簇拥到宇文赟跟前,袒胸露乳,宇文赟热血贲张,性情大发,将三位女子拥入怀中。
王轨在半途中得知伏俟城已经空空如也,原来吕夸得知周军进逼伏俟城,便率主力向西逃遁。王轨知情后便想让宇文赟奏请宇文邕请求班师回朝。因为王轨清楚这里天寒地远,周军一时还是适应不了这里的气候和风俗,万一周军得了瘟疫,吕夸趁机来袭,周军孤军深入恐怕难以抵抗。王轨于是又纵马回到了军帐。王轨下马刚刚来到宇文赟营帐外,便听得阵阵****笑语传入耳中,放浪形骸。王轨走进帐内见宇文赟正与三位女子缠绵嬉戏,不堪入目。顿时火冒三丈,勃然大怒:“太子!”
宇文赟被王轨这突如其来的厉声大喝吓得心惊肉跳,惊恐地望着愤怒中的王轨。三位女子急忙整冠穿衣,正要偷偷溜出去,却听得王轨大声嚷道:“来人啊,将这三个妖孽拉出去斩了!”
“慢!”宇文赟一听要将三位美女斩首不禁着急了起来,用几近哀求的语气请求王轨刀下留人。
“太子啊,你怎么这般荒唐,如今三军将士在浴血奋战,而太子却在军帐内如此淫乐,若是传扬出去三军将士谁还会为太子拼死效力,太子也会被天下人所耻笑的。”王轨摇头道。
“王大人,本宫知道错了,但是大人,你若是将三位女子斩首了,那岂不是把本宫的丑行公布于天下啊,还望大人手下留情,将来本宫定会感激不尽。”
“太子啊,你怎么这般不争气啊。”王轨不禁唉声叹气。
周军并没有进入伏俟城,宇文邕得知吕夸已经将主力隐匿藏遁后便令大军班师回朝。
宇文赟在回朝途中彻底放松了下来,日夜饮酒作乐,笙歌艳舞,好不快活。无论王轨怎么相劝宇文赟都置若罔闻。
远征军队刚刚回到长安,王轨便气愤地将太子在西征期间的所作所为如实地向宇文邕禀报,宇文邕闻讯后勃然大怒,来不及犒赏三军,怒不可遏地驾临太子宫,将宇文赟按倒在地亲自严加捶打,宇文赟疼痛难忍,嗷嗷直叫。与此同时郑译等人也被军士处以杖打,太子宫内一片哀号之声。
“父皇,您就饶了太子吧。”杨丽华见太子已经皮开肉绽忙跪拜在地。
“不争气的家伙,朕怎么生了你这个儿子!”宇文邕仍然不解气愤恨地嚷道。
“父皇,太子有错,但是臣妾也有过,臣妾没有辅佐好太子,未尽规劝之责,父皇若不饶恕太子,那父皇把臣妾也一起治罪吧。”杨丽华楚楚可怜地说道,眼眶噙满了泪水。
宇文邕这才停下手,仍然怒气未消,“将郑译这一群混账东西赶出京师,削籍为民,永远不得进入京城,把东宫内的侍从全部给朕进行撤换!”
“爱妃啊,谢谢你啊!谢谢你救了我啊!”宇文赟奄奄一息地说道。
宇文邕望着宇文赟躺在地上不停呻吟可怜兮兮的模样,并没有丝毫的怜悯之心,“你给朕听着,从明天开始你要和群臣百官一起参与早朝,进退举止与百官无异。若是再有乖戾之举动,朕严惩不贷。”
宇文邕又蹲下身望着痛苦不可名状的太子,用厌恶而又带着几分警告的语气严厉地说道:“朕希望你好自为之,自古以来太子被废掉的不知有多少,朕又不止你一个皇子,朕难道就不能立其他人为太子吗?”
宇文赟听到这句话竟然浑身颤抖,满是恐惧。
“宇文孝伯,朕命你为东宫总管,全权负责太子宫事务,记录太子每天的言行举止,随时向朕奏报。若是再有不端的举动和罪过,朕也该考虑废立太子之事了,朕总不能让大周的天下毁在他的手里。”宇文邕走出太子宫怒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