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坚的全身还在微微颤抖着,孤零零地战栗着,在晚霞的映衬下显得是那么的孑然落寞。
杨坚在原地战栗了好久才渐渐平静下来,缓缓的从惊恐中回过神来,杨坚这才感觉到自己的衣衫尽湿,杨坚的双腿已经发麻不能走动,静气运神了片刻才缓缓地迈开步伐。
杨坚环顾四周见空荡荡的已无一人踪影,杨坚的脑海中顿时浮现出刚才的一幕。
“这是不是真的?这难道是我的幻觉?”杨坚擦拭了自己额头上的汗水,这才不得不相信这是真实的事情。
“公当为天下君主,必定在大诛杀后方能安定,善记鄙言。”杨坚的耳畔不禁又想起了赵昭的这句话,更让杨坚不寒而栗,杨坚急忙迈着沉重的步伐踉踉跄跄地跑回了府邸。
杨坚回到了府邸,独孤伽罗像往常一样准备好了丰盛德晚餐等待着杨坚,烛光下的伽罗显得是那么的静谧安详,独孤伽罗看到杨坚狼狈不堪的回到家中自然感到十分诧异,未等伽罗问及缘由,杨坚便闷闷不乐地回到了寝房,一下子瘫倒在床上。
独孤伽罗似乎预感到发生了什么,悄悄的回到屋内,坐在杨坚的身边,望着杨坚充满惊恐而无助的眼神,心中顿时充满了爱怜,伸出了手轻轻抚摸着杨坚冰冷的脸庞,柔声问道:“相公,你怎么呢?”
杨坚听着伽罗关切的语气渐渐感觉到伽罗的焦虑与担忧,伽罗的指尖轻轻滑过让杨坚感到了丝丝温暖,杨坚睁开双眼看到了伽罗写在脸上的担忧与关心,“娘子,我没事,只是受了些惊吓,有些疲惫罢了。”
杨坚说完不待伽罗回话便紧紧地搂抱住了伽罗,亲吻住了伽罗薄薄的樱唇,轻轻的吻,柔柔的抚摸,很快让伽罗娇喘吁吁,嘤声咛咛,杨坚的欲火如熊熊烈火般燃烧起来,很快淹没在杨坚重重的喘息声中。
几阵狂风暴雨过后,杨坚才彻底地平静下来,伽罗则如小鸟依人般幸福地依偎在杨坚的怀中,“夫君,你今天到底遇到了什么事,回到家中好像把魂儿都丢呢?”伽罗再次问道。
“没有什么,只是遇到了一个怪人,他给我算了一个奇怪的卦,才让我如此心惊胆战。”
“相公,他到底给相公说了些什么,让相公如此害怕?”
“不可说,不可说也。”杨坚摇头自语道。
“相公,既然这样那相公就不必如此提心吊胆了,如今这些算命的夜就是要骗人钱财,虚张声势而已,在这个乱世混口饭吃,如果真的能预测一个人的未来和命运,那他也不必算命为生了,天下不就归他掌控了。”
“公当为天下君,必定大诛杀而后定,善记鄙言。”杨坚的耳畔仿佛又响起了赵昭的言语。杨坚不由得浑身哆嗦了一下,望着怀中心爱的女人勉强挤出了几丝笑容,“是啊,娘子,我们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我们安心睡觉吧。”
这一夜,杨坚彻夜无眠。
杨坚自从进入皇宫担任宿卫以来,每一天都过着胆战心惊,如履薄冰般地生活。宇文毓虽然对杨坚有所戒备,但是倒也没有怎么为难杨坚。
一日宇文毓闲来无事便与杨坚聊了起来。
“杨将军,听说你童年是在华州度过的?华州军营你可否去过,华州军营可是我们武川军人在关中的据点啊。”
“回禀皇上,臣出身在华州,小时候便在华州的般若寺度过的。长大以后也有幸进入华州军营习武,在那里才学的一生本领。”
宇文毓听罢突然眼前一亮,便问道;“那杨将军可否认识朕的四弟啊?”
皇上可是指的在华州的晋王?
怎么?你认识?
回皇上,末将不但认识,而且还和晋王结为兄弟,我们曾经发过誓言,永不背叛,肝胆相照,荣辱与共。
宇文毓听后更是惊喜不已又警惕地环顾了一下四周。为了不引起周围人的警觉,宇文毓便不再与杨坚交谈。
原来是这样,想不到真是天助朕也,或许关键的时候,这个杨坚倒是值得一用。
宇文毓或许不曾觉得,他知道了这个消息,却改写了大周以后的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