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读书的都回来了,晚上我们都来到村口,考试的人议论分分,对答案。杨芬:如果考不起我可要跳楼了,我说:有那么严重吗?不过我们这里的楼跳下来最多残废,她说:那我就从山上滚下来。我说:山上那么多树也滚不死。说着我们都哈哈大笑,她说:你怎么一点
都不紧张,我说:命里有时终需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她说:切……只有无能的人才会这么想,命运有时是自己去把握的。我说:你跟一个人很像,她好奇地说:谁啊!我说:我初中的同学,她叫李香,她说:她有我这么聪明吗?有我这么漂亮吗?我说:我说长像一般,她很多观点跟你很相同。她说:是吗?有机会倒是想认识认识。我说:可能没机会,她的目标是读中专,而你的目标是高中。这时,杨粉来了说:爸爸叫你回去呢?杨芬走开了,我看着热闹的人群,但我的心仍然那么孤独。只因人群中没有那熟悉的身影。我来到小芳的旁边
我说:你姐这段时间没回来吗?她笑着说:你是想知道王兴哥的消息吧!我笑了笑。她说:我姐很久没回来了,不过王兴哥不是去他哥那里吗?你们没联系吗?我摇摇头,她说:没关系,我姐回来我会问她的,我说:那你姐大概会什么时候回来。她说:我也不清楚。
我失望地回来了。过了一段时间,通知书来了。有一部分人考起中专,有一部分人考起高中,考起中专的人开心极了。考起高中的人很伤心,因为家庭不好的人又要面临退学。那时很多人认为读中专毕业就可以分工了,而读高中还要读大学。还要花很多钱还不一定考起。
杨芬也考起中专了,她说:我还以为我只会考起高中呢?我说:是不是上次太自信了,这次要求就降低了。她开心地说:可能是吧!她说:你有什么打算。你还打算复读吗?我说:我父母都老了,而且我的学习再复读也考不上了。她无奈地说:真是世事难料!
杨芬也考起中专了,她说:我还以为我只会考起高中呢?我说:是不是上次太自信了,这次要求就降低了。她开心地说:可能是吧!她说:你有什么打算。你还打算复读吗?我说:我父母都老了,而且我的学习再复读也考不上了。她无奈地说:真是世事难料!
过了几天,考起的都去读书了,考不起的就在家里当农民了,开始我也觉得很失落,可想想自己也就这样的命也就想通了,可让我觉得很烦的是我不知道王兴的下落,很想写信到C村或是他大哥那些里又怕他收不到。我在想过一段时间他知道我不读书的消息他会来找我的。
我跟着父母做了一段时间的农活,大姐说:看你做农活我就想睡觉。速度那么慢,如果是苦工分的时候你早就饿死了,你这样就跟有一种专门爬在树上的虫一样,慢吞吞的,说得爸爸妈妈都笑了。现在大姐也加入那个电站了,他们四家轮流碾米,每家一个星期。然后大姐说
大哥打算再买两台机器来做面条,现在已在碾米房上边一点盖房子了。到时候打算请两三个人去做面条,到时你也去,爸爸听后开心地说:能那样最好,考试又考不起,干活又没力气。我听后也觉得很开心。只要能在房子里做事不用去晒太阳,我当然感到很开心。
晚上,年轻人依然出去玩,大人仍然在看电视,我出去两晚上我觉得没意思,我就呆在自己的房间里,一遍又一遍地看他以前写给我的信。想着我们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我想着想着我很后悔,我为什么要给她写那样的信呢?他是不是生气了,不理我啦!想到他不理我,
我的心就赌得慌,我又告诉自己可能他在他哥哥那里也很无奈,或许过年他就回来了,想到这里我就希望快点过年。过了几天,面条房就弄好了,我还有两个不认识的女孩来到面条房,大姐说:他们两个是杨芬家的亲戚,也是我们的亲戚。她们是另外一个村的,
她们没读过书,以后有人拿小麦来卖或是来换面条,你就负责记账。我看了看他们两个,穿的都是补丁的衣服。我就知道是杨芬的爸爸可怜他家那些穷亲戚而叫来做工,然后给她们工钱帮助家里的,她们看上去和我的年龄差不多。大姐介绍道:高一点的这个叫小兰,矮一点的这个叫小花。她们好像没见过世面,看到我都很害怕的样子,她们怯生生地叫我姐姐。然后大姐就教我们做面条的流程。总的有两台机器,首先是用小麦来磨成面,放在盆里加水把它揉好,然后放到另外一台机器上。另外一台有三道工序,最后一道就是做成面条。
做好后就拿出去晒,晒好切好打包就可以了。我们觉得好玩极了,大姐说:这些机器很危险,你们要聚中精神,不要一天就发呆,不然就会断手指。我们觉得不以为然,我的第一分工作就开始了。
一个学期又过去了,迎来了寒假,可这次的假期跟我已没什么关系。可我还是很想见到杨芬,听她说说她去读书的城市和学校。当她回到家里,我就跑去找她玩,她问我:你现在在家里做什么呢?我有点不好意思的说:我在帮你家打工呢?她看着我好像有很多话要说。
可她什么也没说,然后我很好奇地问她,你去读书那个城市怎么样?学校好不好,她说:想想以前去一下A县都那么开心。现在想那时候真是没见过世面。你这么好奇我就说给你听,这个地方叫文山,我们A县也是这个城市管辖的范围。那里有很多公园,比较出名的是西华
公园,我们常去玩的。不过现在我觉得在那里读书,都只是那个城市的过客,要想办法能在那里很好地长久地住下去,那才是我们所追求的。听了她的话我突然觉得自己活着真是没目标,只是想着能和王兴在一起,就是最大的幸福。对未来也没什么规划。
她又说她所学的专业,可是我听得云里雾里的,我发现我和她的距离已慢慢地产生了。我从她家出来,没有去的时候那么开心,反而有一种沉重的感觉。这时,我看到小芳,她说:你这是从那里出来,感觉你失魂落魄的,我说:我去找杨芬玩,她说:哦!看别人风光回来,
你觉得很难过,是吧!其实在那里生活不都是一日三餐吗?想那么多做什么?我告诉你一个对你来说很开心的一个消息。我好奇地问:什么消息?她说:你不是很想知道王兴哥的消息吗?我精神一震,问道:你知道他在那里。她说:我不知道,不过我姐姐今年回来过年。
到时候你可以问她,我突然很期待过年。就要过年了,每年的程序又来了,仍然是扫扫地,贴花报。我看了看毛主席的画,我把他撕下来,再贴上我自己喜欢的山水画。然后我就去倒垃圾,这时,我看到小芳的姐姐回来了,我还没跟她打招呼她就说:老七我这里有你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