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一生活就这样到了结尾。期末考试的那天,包文杰坐在考场看着试卷上完全陌生的题目,才想起自己来学校是念书而不是来做爱的。但是这又不能交白卷,因为交白卷老师会说你态度不端正,完全不会说你这孩子诚实,实事求是,不做假。
其实每次考试的时候,包文杰都会相当极其非常的纠结一下自己姓。因为老师可能觉得自己是大学教师,如果再按照初中,高中老师那样按照成绩排座次,完全显现不出自己该有的智商,于是便按照每个人姓氏前面得第一个字母来排。很不幸,班级里没有人叫“奥特曼”或以“A”开头的姓,所以以“B”开头的包文杰每次都会非常荣幸的坐在了头把交椅上。
坐在头把交椅上,虽说也是高高在上,但是下面可是没有一个人对你山呼万岁,更没有成群的美女供你玩乐。有的就是考试的时候,站在面前的老师你都可以看见他脸上的痘痘是今天长得还是昨天长得。
考试前三分之一时间里,包文杰还是对面前的老师会主动离开自己的视野抱有希望的,但当看见这家伙不知是从何处搬来一椅子坐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心中的希望顿时碎的满地都是。
既然不能寄希望于他人,那就只好靠自己了。包文杰强打起精神,仔细研究试卷上的题目,然后在脑中努力搜索上课时的记忆。但这记忆就跟等人一样,自己等的花都开了,那人愣是连毛都没看见。
想了一会儿,包文杰见自己这样下去,有变脑残的趋向就连忙打住了自己。可是放眼卷面遍地空白,这又让一向视考试为浮云的包文杰都hold不住了。正在抓耳挠腮之极,包文杰看见坐在旁边的一个女同学,早已写的满满当当。这让包文杰一阵羡慕嫉妒恨啊。
包文杰在桌下用脚踢了一下该女生的小腿,示意自己现在需要她的救援。收到包文杰的“信号”。女孩却望向前面得老师,见当时的老师正在那抠手指,便将试卷往包文杰的面前拖了拖。
包文杰见女孩这么合作,心中顿时大喜,连忙伸长脖子,汇聚瞳孔想将女孩试卷上那黑乎乎一片分解开。可不知是自己的脖子不够长还是女孩的试卷离的太远,包文杰是怎么都看不清那黑乎乎的一团到底是什么东西。于是包文杰便又踢了女孩一脚,暗示自己看不清。女孩便又将试卷往包文杰旁边拖了拖。包文杰再次聚焦,那黑乎乎的一团,终于分开成一个一个单独的汉字了。包文杰心中一阵狂喜,刚想大抄特抄一下,那个抠手指的老师不知什么时候站了起来,走到包文杰的面前,说:有些同学将自己做好的试卷放好,以免被别人看见。旁边的女孩听这老师的话,连忙将试卷抽回。包文杰就眼睁睁的看着那清晰的汉字再次变成模糊的一团。
出了考场,小戴和张衡便一人一边将包文杰搂住说:包子,考得怎么样啊。
唉,铁定是要挂科了。包文杰垂头丧气的说。
不会吧,没抄到???小戴问。
那老师就一直站在我面前,我怎么抄得到啊。包文杰愤恨的说。你们怎么样啊。
我们铁定是过了啊。两人相视一笑,说。
我草,那么自信啊。包文杰有点嫉妒的说。
这不是自不自信的问题,是我们有没有抄到的问题。小戴说。
你们有抄到???包文杰问。
后面都快要抄疯了。张衡表情夸张的说。
我草,这也太不公平了。包文杰听说别人都抄到而自己没有,顿感这世界都黑暗了。
怪就怪你为啥姓包吧。小戴打趣道。
日,我回家就跟我妈姓。包文杰心中如此打算道。
包文杰没有改自己的姓氏,不是说包文杰临时改变主意,也不是父母不让,而是包文杰就没有回家。对,整个暑假包文杰都没有回家,而是上了工地去体验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