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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龙争暗斗,风云变幻(12)

霍铁北走上前,一把抓住尚老师,感到他的胳膊很有力气,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的。他问了句:“尚老师,你这是干啥?”

老师哈哈笑着说:“我怕圈到这里把身子骨弄塌架了,将来出去干革命就没本钱了,所以天天扳着这大梁伸几下腰。方才我是吊在那里看外边为啥这样乱?那里有条缝子,可以往外看看情况。前几天放风的时候,我才知道郭松龄倒戈了。”

霍铁北见牢房里有几个犯人跑了,他紧紧拉着尚老师的手,边走边问道:“尚老师,你看郭松龄倒戈怎么样?”霍铁北是爱听这位老师的见解的。

尚老师看着霍铁北说:“郭松龄反对军阀专横,主张消灭战祸,实行民主政治,是个开明的爱国将领。从他倒戈的性质来说,有他的进步性。可他缺乏远大的革命目标,不敢反对帝国主义,不依靠人民群众,所以,在强大的日本帝国主义和军阀势力面前,倒戈失败了。”

“那么,谁能战胜帝国主义、打倒军阀,取得革命的胜利呢?”霍铁北问。

“共产党领导下的工农劳苦大众!”

“工农劳苦大众除了受罪有什么用!”

“他们打下天下会成为主人!”

“他们手里没有枪炮!”

“他们会夺下枪炮来的!”

“不会有那么一天!”

“绝对会有!”

师生两个人站在风灯下吵嚷起来了。这时,监狱里的犯人都从他们身边溜走了。

尚老师这才抓住霍铁北的手说:“铁北,咱们不用辩论了,慢慢你会明白的。听口气你是郭军,是郭松龄败了吧?”

“我们败了!”霍铁北叹了口气,说,“日本人从中敲竹杠,使我们败了!可惜!”

“日本人还会敲张作霖的竹杠!后果不一定比你们强!不过这次倒戈对张作霖这个大军阀来说,也是一次沉重的打击!这就是郭松龄倒戈的进步性。”老师扯着霍铁北走到监狱大门口,说,“铁北,你打算怎么办?”

霍铁北走着停下说:“我还要继续斗争下去!”

尚老师说:“时代不同了。离开共产党和工农大众,个人单枪匹马是不会干出大事来的!”

霍铁北的马见了主人,“咴儿咴儿”地叫唤起来。

霍铁北拉着尚老师的手说:“尚老师,我走了。你的话,叫它在我心里打个滚儿吧!”他说完奔马走去。

“铁北,你如果到奉天城,千万找我。”尚老师知道他的学生的性格。

“尚老师,沈建华在奉天城,你见着他,把我的情况说一说。”霍铁北打马往前大街跑去了。也说不出怎么的,他心里着实舍不得尚老师,但脚下好象还有一段路没有走完,他还得去找马得标和马太太……

母子诀别

整个新民县城,此刻还在炮火包围之中。霍铁北的心里象吊着个瓶子,“滴滴溜溜”地打着转儿。他在马上低着头,使劲抿紧了嘴唇。他横下心往家走了。这条回家的路他很熟悉,这里的每条胡同,他不知走过多少遍了。瞧!前面那座被炮弹打破庙门的不是老爷庙吗?过去在这座庙的后殿里摆着不少弓箭和刀枪,有一把大刀有七十二斤重,据说是照着关云长的“青龙偃月刀”仿制的。霍铁北小时候常到后殿来看这把刀,他虽然拿不动,但两眼望望它,身上好象也长了力气。这座庙的前殿后面有个戏台,每当庙会的时候,常常有戏班子来唱野台子戏,什么《单刀赴会》啦,《临潼山》啦,都迷得霍铁北象丢了魂。他吃不好饭,睡不好觉,总想偷偷摸摸来看戏。在戏班子走了以后,霍铁北就和一些小孩,脸上挂着苞米胡子,手里拿着秫秸枪,在台上打闹。瞧!在胡同口拐角,被飞机炸塌了的房子不是赵皮铺吗?过去,在这个铺子里经常摆着皮马鞍子、皮鞭子和牛皮靰鞡。人家都说,“关东有三宝:人参、貂皮、靰鞡草”。霍铁北小时候就爱穿靰鞡,它又轻又暖,穿着小靰鞡在雪地里跑,可惬意了。瞧!赵皮铺的隔壁满墙子弹孔的房子不是李画匠铺吗?小时候,他就认识李画匠。李画匠的手特别巧,他不光会扎纸人纸马,而且还会做风筝。他做的一百零八节的大龙,放起来有半里地长,两个眼睛还会“骨碌骨碌”地转,晚上,李画匠把一盏灯笼用滑车沿着麻绳送到龙头前,象一颗大火球在空中一闪一闪的,分外好看,老百姓都管它叫“龙戏珠”。“唉!这些儿时的往事,都被战火打得支离破碎了,再也难寻找回来了。”霍铁北听着轰轰响的炮声长长地叹了口气。

霍铁北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地来到自家门口。他翻身跳下马来,把马拴在电线杆子上,用一只手提着腰上的马刀,怕有响动惊吓了老妈妈。他走上前伸手摸了摸那破门楼,砖都松动了,破板门一碰“吱吱嘎嘎”响。他用手推门,门在里边闩着。他知道,此刻要拍门,一定会吓坏了老妈妈和小妹妹。他回手抽出马刀,把刀尖探进去,一下下地拨着门闩棍,“哗啦”一声,大门被推开了。就在他迈进门坎的同时,眼见屋里的灯光一下子灭了。他往上屋走去。到了房门跟前,他推了推房门,门关得很紧。他轻轻地拍了一下,喊道:“妈!妈!是我!我是铁北!你儿子!”他的心几乎跳出嗓子眼了。

“啊!铁——北!儿——儿!”屋里有人喘着粗气。听得出,妈妈是在往起爬。

接着,有个小姑娘的声音:“妈,是四哥!哥……哥……”

“不要吱声!这兵荒马乱的,什么鸡猫狗兔都有!”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在斥哒小妹妹。

紧接着屋里一阵细语声。显然,屋里坐满了人,可是谁也不下炕来开门,屋里又静得没有一点声音了。

“是铁——北?”霍铁北听出是妈妈的声音,而且听出妈妈是躺在那不能动弹了。他的心猛地收紧了。

忽听一个男人的嗓音:“妈!哪有铁北?是你在做梦!”

霍铁北这回可听出是大哥的语音来了。他们都分居另过了,又跑到这个院子来干啥?噢!是来躲兵荒马乱。霍铁北心里烧起一股怒火,但他还是双手抓住武装带压了下去。他叫道:“小妹!我是你四哥呀!妈,我是铁北!小妹,咱们的妈咋的了?”

“四哥!”小妹妹大声喊着,往地下扑,也不知摸着黑把什么绊倒了,摔得丁当直响。

忽听二哥的语音:“小妹,你干啥去?傻东西!你不要命了?!”

“你说这话是混蛋!我砸碎你的脑袋!”霍铁北火气冲脑门子了,他边用拳头砸着门框,边说,“小妹,开门!我是你四哥呀!”

小妹妹扑到了门前,猛地拔开门闩棍,拉开了房门。

霍铁北两手抱住小妹妹说:“小妹,我是你四哥!咱妈?……”

小妹妹边哭边叫了声:“四哥!”说着哭瘫在霍铁北怀里了。

“铁北——儿!妈——在——这!”老妈妈上气不接下气地喊着,两只手四处乱摸着。

霍铁北一边摸过去,一边说:“妈,我回来了。小妹,快点上灯!”他已经扑到了妈妈跟前,两手摸着了妈妈干枯的双手,随着两腿就跪下去了。他把妈妈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泪水往妈妈的手心上流。

玻璃罩子油灯点起来了。顿时,屋里亮堂了。霍铁北这时才看见老妈妈顺着炕沿躺着,身上盖着破棉被。从他摸到老妈妈的手,就感觉出老妈妈的手冰凉.瘦得就剩下一把骨头了。他的目光落到老妈妈脸上,只见满脸皱纹,嘴塌了腔,呼呼地喘着粗气,嘴唇在颤抖着。他不由得把耳朵压在老妈妈的心口窝上,他听见老妈妈喘气很微弱了,胸腔里在“咕咕”作响,听得出是往嗓子眼上倒气。他心里“咯噔”一下,他看出老妈妈病的不行了。他问身边的小妹妹:“小妹,妈病多少天了?”

“病,半年多了!”

“请过医生吗?”

“没有!”

“为啥?”

“没有钱!哥……”

霍铁北抬起头来,瞪大眼睛恶狠狠地看着坐在炕里的大哥、二哥、三哥,大嫂、二嫂、三嫂,还有一帮孩子。他们谁也不抬头,不光怀里抱着大小包袱,而且屁股底下还坐着包袱,看得出他们的确是到这里来躲兵荒马乱的。这一招可真妙,把一个要死的病人顺炕放着,大兵闯进来,看见病人要走开,他们的财产、生命就保住了。这老太太死了更好,大兵闯进来看见死人,还会抢什么呢?他们嚎上几声,搭几滴眼泪就免去了灾难。

老妈妈喘上一口气来,拉住儿子的手说:“孩子,见不着你,我是不会咽了这口气的。人家说……妈妈最后……一口气……和……儿……儿……连……着……”

“妈妈,我回来了,我也很想念你老人家!”霍铁北还在直挺挺跪着说,“妈妈,你老要多保重!保重!”

大哥、二哥、三哥咬了阵耳根子。大哥问道:“老四!我们问你,你是这打仗的哪头的?”这些家伙想:听说郭军完蛋了,弟弟要是张家的官,那就有了胜仗,不怕大兵来抢了。

霍铁北明白这三个家伙问他的用意。他瞪大眼睛扫视这些人几眼,但并没有回答他们。

老妈妈用两只手把儿子摸了一遍又一遍,当摸着儿子钢扎扎的胡子时,停住了手。

霍铁北好象就会说这么一句话:“妈,我想念你老人家,妈……”

老妈妈头脑清醒了,说:“铁北,你还没有……娶……媳……妇?”老太太叹口长气。

“妈妈,我……”霍铁北把身子往老妈妈近前凑了一下,刚要告诉妈妈,他还是单身汉……

“妈妈!我来了,我在这儿!”突然出现一个女人的声音。

这一下子把全屋里的人都震惊了。这时才看清楚,在霍铁北身边跪下一个穿着黑斗篷的长发女人,那条长长的发辫拖在身后。

霍铁北也愣住了。他仔细地看了看,发现她就是马太太。心想,她怎么找到这儿来了?

原来,马得标与魏三娘骑马往外冲时,街上败兵乱成了团,堵住了交通路口,他们几次都冲不出去。一转眼又看不到霍铁北了,心中十分着急。

“要找到霍铁北,找着他,我们一同闯出县城。”魏三娘焦急地说。

“往哪里去找?”马得标四下望了望,拿不定主意。

“他跟我说过,他家有个老妈住在老爷庙附近。我去找找看。”

“快去快回,我在这里等你们!”马得标说。

魏三娘点点头一转身就向老爷庙走去,她在霍家门前的电线杆上看到了霍铁北的马,就这样找到了霍家。

她站在门外听了一会儿霍铁北母子的谈话,心中非常难过。她想,这位老妈妈也够可怜的了,老伴去世了,在家的几个儿子都不管她,而霍铁北又在战火纷飞的战场上,闹得老太太一颗心始终放不下。今天见到了铁北,又担心儿子没媳妇打光棍儿,看来老太太死难瞑目了。为了安慰老太太,她一咬牙下决心冒充霍铁北的媳妇,让老太太临死前高兴一下子。于是,她闯进屋大声叫了声:“妈妈!我来了……”

老妈妈听见了马太太叫她妈妈,微微抬起头来,嘴里叨咕着。“你是铁……北……媳……妇?这……这……就好了……”

“妈!”霍铁北刚要拦住妈妈的话。

马太太一下抢过话去说:“妈妈,我是呀!”

“你是铁……北……媳妇?”

“妈妈,我是!”马太太扑到近前,拉住老太太的手。

马太太抚摸着霍老太太的手,心里象潮水一样翻滚着。呀!这枯瘦的手多么象自己母亲的手啊!原来马太太是北京人,她父亲叫魏益中,是德国陆军大学毕业生,回国后在北京讲武堂当教官。辛亥革命那年,魏益中带领几个学生参加了革命,以后袁世凯称帝时被抓去杀了头。马太太的母亲是个农村妇女,听见丈夫被杀,哭得死去活来,在一个晚上偷偷上吊死了。在临死前,妈妈把魏三娘叫到跟前,一言不发,两眼直勾勾地望着三娘,好象多年没有看过女儿似的。魏三娘一下扑到妈妈怀里,哇地一声哭了,呜咽地说:“妈妈,你老人家想开点儿,爸爸死了,还有女儿呢!”妈妈含着眼泪笑了笑说:“妈想开了。孩子,妈妈看你长大了,妈也就放心了。”妈妈说着把魏三娘搂在怀里,从头上摘下一把白象牙梳子,慢慢给三娘梳头。妈妈一边梳,一边说:“孩子,这把梳子,是你爸爸跟我结婚时给我买的,孩子,从你生下来,妈就没有给你剪过头,现在这头发长得多好,又亮又长。以后,不管你走到天涯海角,每当你梳头的时候,就象爸爸妈妈在你身旁一样。”三娘听着象摘下心一样难受,不禁呜呜哭了起来。妈妈掏出手绢给三娘擦擦眼泪说:“孩子,你长大了,该懂事了,不要动不动擦眼抹泪的。这样,叫妈妈不放心!”等三娘睡下以后,妈妈从里屋走出来给三娘盖好了被,又在床前站了好半天,眼泪滴滴答答流满了前襟。第二天,等三娘醒来,发现妈妈已经吊死在里屋的房梁上了。她一下扑了过去哭昏了。现在,马太太跪在霍老太太面前,她忘掉了老太太是霍铁北的妈妈,觉得她就是自己的亲妈妈,她的眼泪簌簌地向下流着,口中不住地喊:“妈妈!妈妈!”

老妈妈有些兴奋了,她对着灯打着手势说:“把灯……拿……过来!”

小妹妹端着灯,老妈妈借着灯光,眨着眼睛看着马太太,嘴里喃喃地说:

“这就好了,铁北也有了媳妇,那么长的辫子,……我该走了……”

她松开拉着儿子和“媳妇”的手,闭上了眼睛,但她的脸上却带着永远也不消失的笑容。

“妈妈!”霍铁北扑到妈妈怀里哭起来。

“妈妈!”小妹妹扑到妈妈怀里哭起来。

“妈妈!”马太太扑到老太太怀里哭了起来。她从身上掏出白象牙梳子给老太太梳梳头,然后把梳子卡到老太太头发上。

屋里一片哭声。霍铁北擦着脸上的泪水。他看看马太太,见她脸上的泪光还闪着亮。他回头问道:“你们离开……”

“想离开新民县城。”马太太说着,她脸上罩着层阴影。她看着霍铁北,半晌说:“你留下吧!现在一切后果都清楚了。可我们想离开这里,心里会舒畅些。”

霍铁北坚决地说:“那咱们一起走!”

他站在地当间,看看刚咽气的老妈妈,把牙咬得“喀吧喀吧”山响。

马太太有些为难地看着炕上老妈妈的尸体,从手腕上撸下一只金镯子,递给霍铁北说;“这点东西,留下埋葬妈妈吧!”她说到妈妈这两个字的时候,嗓子发抖了。

霍铁北没有立刻接过来,他用手掌迎挡着说。

“这怎么可以。我……”

他又能说啥,身上连一文钱也摸不出来。

他那个不要脸皮的大哥被这金光四射的金镯子晃得迷了心窍,说:“铁北,老太太的埋葬可全靠你了。你不出钱,老太太就得土压脸。”

霍铁北一听,真想抽出马刀把大哥一劈两半。这时,马太太把金镯子塞在他手里了,而且两手紧紧地抓住他的手,说:“我走了!”

“我也走!”霍铁北把金镯子递到小妹妹手里,“扑通”一声,双膝跪下,朝着老太太,“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伸手把盖在老妈身体上的棉被,拉起来蒙上老妈妈的脸说:“妈妈,我不孝顺。我没有在你身边多呆上几天。”他站起身来,把全屋里的人都看了几眼,手里攥着马刀柄。

全屋里的人谁也不吱一声。他的三个哥哥浑身打着哆嗦,不知这个丧门神,临走时会干出啥举动来。

霍铁北叉开两腿,胳膊往高一扬,“刷啦”一声抽出马刀。他手里擎着马刀,往他三个哥哥跟前走,那闪着亮光的马刀,好象就要刮起一股寒风。他那高靿皮靴的后跟,踩得地皮“咯噔咯噔”响,每一个声音都使人身子打哆嗦。他提着马刀从三个哥哥面前走过去,回手“叭”地一刀,把一个桌子角砍飞了。他憋了一口气,过会儿说:“这镯子放在小妹手里,这是埋葬妈妈的费用。小妹妹你们要养活。你们不照办,别管我是哪头的,我的子弹都会穿透你们的黑心肝!”他把马刀插在鞘里,回身把妹妹抱了抱,一扭身,头也不回地闯出了屋子。他用两把匣枪对着天空打了十几发。这是给老妈妈送葬。接着,一阵马蹄声,人影不见了。

避搜捕巧藏窖内

整座新民县城象个大火炉子,火光冲天燃烧着,一股大火刚灭,另一股大火又燃烧起来了。

县街的枪声稀疏些了。这阵正是散兵钻到各家各户抢东西、干坏事的时机,也有大股的骑兵在搜索马得标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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