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呢,师傅只是收了徒弟,但是却并没有什么师承何处之说,听师傅说他的医术是跟很多的前辈学来的,是集百家之长,自己再总结出的一套自己的,然后加上医学书籍的研究终于有了自己的一套冶疗的方法,并被不断的实践,验证是可行的,然后他想把自己的一套传承下去。
但从始至终,他都没有给自己的神奇医术起个什么了不起的名字,或建个门派,留下自己的生后名什么的?即使世人给了他很多的称呼,但是他从来都不觉得自己就像世人所说的“赛华佗”、“医圣”、甚至“医神”也有人叫,他只觉得自己只是一个普通人,对医术感兴趣而已,为大家服务,他心里也很高兴。在他垂暮之年,他只想把自己所学,对世人有用的东西找个人传承下去而已。
自从师傅死了以后,我就踏上了寻找“师兄”的旅途。师傅在临死的时候见我发誓要替他弥补心中的遗憾,他才告诉我有关师兄的一些体貌特征,他叫胡一圣,身高有五尺,体态匀称,人长得很秀气,更像是书香门第人家出来的,他的最主要的特征是他的左脸上有蝎子样的印记,是他炼毒之后才有的,那也是师傅对他的最后印象了。
当年秦始皇原本答应师傅是要杀了他的,但是秦始皇并没有履行承诺,因为他怕师傅反悔,就把他赶出了中原。师傅也是后来才知道的,等知道的时候,再去找秦始皇抗议的话,此时已非彼时了。
所以师傅就没再提这件事,直到最后时刻他才告诉了我。
我去大漠北,寻了一圈,发现他早已离开了那里,听说早就回到了中原,我又回来继续寻找。
在这过程当中,我都是一边打听一边行医救人,就这样,转遍了中原大地,慢慢有了别人称呼我为“医皇”,当时的第一神医,名气出来后,我的师兄也才调查出了我和他是同一位师傅。接着就有接下来为什么会突遭陷害了。
在我三十岁的那年,我一路打听,来到了这里,可是他早就料到了我会到这里,他就勾结这里的官府,把我陷害,又秘密地派人把我扔下了这万丈深渊。我能侥幸不死,多亏了我的另一任师傅,那天他正好到那深潭游泳,我则从天而降,被他给接住了,也许是一个人太寂寞了,他并没有杀了我,而是传了自己的功夫给我,让我每天陪他对练,直到我跟他打了平手,但没过几天他就含笑自杀了。
他自杀之前的几天,一直在说:“寂寞、空虚要联手杀了我,在劫难逃了,在劫难逃了,唉!”但是我一直没注意听,以为他又疯言疯语呢,直到他死的那天,我才明白。是我了了他的最后的遗愿,继承了他的功夫。后来我也饱受寂寞,和空虚但是我也给自己定了目标,要把我的所学传承下去,也是为了这个目标,我活到了现在。
“你怎么不想办法上去呢”扎木菲认为他制定的目标很傻,就忍不住问道。
当然这中间我试过无数种方法,想要离开这里,但是这里好像有什么东西阻止了,就像是一种结界,阻止底下的往上去,上面的却可以往下来。
“挖地道呢?”扎木菲又问了一个看似很傻的问题,但是老者还是回答了他的提问:“这事我师傅那会就做过,没用。”
红宝则一直认认真真地听老者说,边思考其中的韵味。红宝见扎木菲打断老者的故事已经很不礼貌了,现在还想要再问,红宝掐了一下她的胳膊,朝她摇了摇头,然后笑着对老者道:“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
这中间我拜他为师,他一直不肯承认,因为他年轻时发过誓,一生都不会收徒弟,但是经不住我软磨硬泡,在最后他答应了,但我也不知道他的名字,因为他自己也忘记了,所以我就称他无名师傅。
他的行事怪异,总是做些别人不敢做,或者是傻瓜才会做的事情。比如他到深潭里洗澡,那水里都是怪物,吃人不吐骨头的,他却跟他们在水里嬉戏,有一次他还把头伸进怪物的嘴里,事后他说,它被骨头卡住了,他在帮它找骨头把它拔出来。
红宝扎木菲听到这里脊梁骨阵阵发寒,扎木菲听得缩了下脖子,朝红宝这边靠了过来,双手不自主的挽住了红宝的胳膊。红宝也下意识得咽了下口水,轻轻拍了下扎木菲的手,表示安慰,然后继续听老者的故事。
再后来的岁月当中,我一面研习我第一个师傅留下的手册,一面打理这山上的花花草草,很多都是我自己培育出的新品种花卉。也都是没事可干,才自己找事情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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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中间又讲了很多他过去的事迹,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了老半天了,太阳已经西斜,这还是老者讲的大概,如果细讲恐怕三天三夜也讲不完。
老者讲到最近,他说这几天,他一闭上眼,脑海里就会浮现三个人的影像慢慢朝他走来,但是看不清楚,走着走着其中一个人就消失了,变成了两个人,唯一可以分辨的是一个男的一个女的,我再仔细推算一番,才确定有人要下来了。
红宝他们听完,相互看了一眼,他们明白消失的那个人肯定是黄毛,他就把他们怎么掉落下来的经过也给老者讲了一遍。老者听完点了点头,并没发表什么评论,而是若有深思的问了现在是什么年代了,红宝他们老实回答了老者的问题。老者就又陷入了深思当中。
等过了一会,老者睁开眼睛,红宝他们问了他们最想问的问题:“您老的师傅是神仙吧,被困在了这里,是吗?”
“是的,他是一个散仙,但是他的寿命也是由期限的,只是超出了人们的想象。”
“那您师傅活了多少岁?”扎木菲忍不住开口问道。
“木菲不许无礼”红宝见扎木菲如此无礼,开口训道。
老者并没有直接回答扎木菲的话,而是像在自言自语似的说道:“其实人的寿命太长了未必就是好事,我师傅就是一个例子。一个人最重要的是有追求,当他无追求,每天都是煎熬,有那么长的寿命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