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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有风吹来,有点凉,我打了个冷颤。

“冷吗?”

“还好——”

“顾鹊——”

“嗯?”

“记得以前在靖都那会儿,我也这样背过你。”他淡淡述来。

“是吗?”

“那时候你跟着我和顾鹄玩,但是你总是早早就累了,然后我和顾鹄就猜拳,谁输了谁背你回去——那时候你才小小的一点,但是背起来很吃力,如今,你长这么大了,我背起来却觉得轻松了——”说到这里,他笑了笑,在他的背后侧看他笑容的线条,刚毅却和煦。

“好久没去过靖都了——打从4岁来到淮水,以及后来的郊野之行,就再也没回去过。”我很迷茫地说着话。这些事,我都没有记忆。

“嗯——若不是顾鹄10岁时进宫给我做伴读,大约我们早已不认识了吧。”

路不远,很快回到了绿水苑。

换下了湿鞋,便收拾着要下山了。冬日里就怕雪会下大,雪下大了,穿云山便要封山了,无路下山,这样一来山上食物若是不足,那便不好了。

冬日的阳光总是显得稀薄,照在身上温度也很难进入肌肤。

山路比起昨天已经干了许多。道旁是很多枫树,叶都枯了,没了秋天时节的红枫景色。

一路上我和靖疏成也不多语。

到了山下,已经是日头偏西了。顾鹄已然派了马车在山下等候,我们上了马车,便回了淮水城内。

靖疏成坚持将我先送回顾府。

“王爷要不留下来吃晚饭吧。”我下了马车,看着他。

他微笑,看了看街道,只见一名白衣男子手牵一匹棕色的高头大马向顾府门口走来。

“这是——”

“梓叶,我的随从。这两****去穿云山,都是他帮我处理南方的交割事宜。”靖疏成回过头来看着我,“初来淮水,还有很多事情我要亲自处理,就不打扰了。”

梓叶神色冷漠,眉目英挺。走到靖疏成面前,只颔首行了礼:“王爷。”

靖疏成微颔首:“还是免礼吧,这是顾小姐。”

“见过顾小姐。”

我微笑回礼:“那王爷你路上小心,顾鹊不送了。”

“嗯——”靖疏成翻身上了马,与梓叶一同离开。

回到芯宇轩,我换了身居家的衣裳,便去了饭厅。

顾鹄已经坐下吃饭。

“回来了,累了吧?”他放下碗筷,喝了口茶。

“是有些累了,”我在他边上坐下,丫鬟马上为我摆上了碗筷,“今天布庄出什么问题了?”

“小问题。已经解决了。”顾鹄微笑,“和疏成玩得开心吗?”

“还好——”我拿起筷子,“哥,在郊野的那段时间我们怎么会和疏成结识起来呢?”

顾鹄斟酌了一下:“那年皇后在靖都郊野避暑,正好我们也在郊野有处宅子,与皇室的避暑山庄很近,母亲带着我们在郊野小住,平日里我们在郊野散步玩耍什么的,于是就和疏成认识了。因为都是孩子,那以后就都一起玩了。”

“原来是这样——那后来的郊野之行又是怎么回事?”

“还小那回的第二年我们就搬到淮水城了,期间再也没回去,所以就没再去了。”顾鹄颇为感慨地说道,“后来你15岁那年来靖都看我,也去看了我们以前住过的地方,爹当年雇的小厮还守在那里,于是我们就又在那里小住了一段日子。”

我低下头,用筷子拌着碗里的饭。

“你想回靖都?”

“没——只是今天听疏成说起靖都的往事——”

顾鹄没说话,沉默地吃饭。良久,才抬起头:“顾鹊,很快就可以回靖都了。”

“嗯?”

顾鹄笑笑,没有再解释。

饭后,我回了芯宇轩,看了会儿书,洗了个澡,就想上chuang睡觉。

习惯性地把腰间的玉如意解下放在枕头边,放下了床帐,躺下却如何也睡不着。

披了件披风便下了床,支起窗轩,月色尚好,如钩悬于深蓝的夜空,难得的晴空。

我用手支着脑袋,倚在窗前,空气有些冷,时而还有风吹来,但是只想这样坐着,不想做别的。

那一年靖都的郊野——究竟是什么样的一番光景?

我站在一处小楼,看着楼下。

阳光很灿烂,楼下一名穿着粉色衣裳的小女孩正痴笑地站着:“哥、哥——疏成——等、等我——”

口齿还不清。

我不由微笑,张开嘴想要喊,可是却怎么也出不了声——

遥遥地,似乎听到小辞的声音。

小辞?

我猛地醒了过来!

“小姐!”小辞正推着我,“你怎么开着窗子在这里睡着了?”

头涨得很,有点发疼,我揉了揉太阳穴,忽然便“阿嚏”一声打了个喷嚏。

我抬起头,天亮了。

“小姐,你在这里睡了一夜?”

“我——阿嚏!”

小辞皱了皱眉:“小姐,你还有哪里不舒服?”

我想站起身来,却轻晃了下。

小辞忙伸手来摸我的额头:“呀!好烫!”

说着,便忙拉着我躺到床上:“小姐,你好生躺着,我马上去请大夫。”

迷蒙中,我胡乱应了,就沉沉地睡了。

半梦半醒中,又被人推醒,是小辞,请了大夫来。

不知道大夫说了些什么,就又径自昏昏沉沉地睡了。

再醒来就是喝药。

就这么混沌地躺了三天,才终于好转。

小辞把午饭端到屋里来,我穿好衣服,又披了件厚厚的披风,下了床。

“小姐,饭前先喝药。”小辞把药递到我面前,又放了一小碟蜜饯,“喝了药吃蜜饯压压苦味。”

我皱了皱眉,分两口把药喝了下去,忙取了蜜饯吃。

午饭又是清粥,加上几碟小菜。

我只喝完了粥就放下了碗筷:“小辞,我想吃点别的。”

“大夫说吃完这帖药就可以不必喝粥了。”小辞收拾着碗筷。

“小姐。”房门外一名丫鬟俯首行礼。

“怎么了?”

“淮水王爷来了,说来探望小姐。”

“少爷呢?”

“少爷要迟点才回府。”

“那王爷现在在哪里?”

“在前厅等候。”

我审思了下:“那领王爷去南音暖阁吧。记得准备好茶水和糕点。”

“是。”那名丫鬟退下了。

“小姐,我还说这么多天了,那淮水王爷怎么都没来探病,没想到今天就来了。”小辞笑着将收拾好的碗筷放到一边。

我嗔视她一眼。

“小姐,小辞帮你打理打理吧,这副模样见客可不好。”说着,小辞就拉我在梳妆台前坐下,“对了,还是先换件衣裳,就那件浅粉色的袄衣吧,能显得小姐红润些,但是花色浅淡,又显得虚弱、楚楚可怜。”

说毕,她又去取出衣服,将我换上。

换好衣服才开始梳理发髻。

“你稍稍快点。王爷难等的。”

“南音暖阁暖着呢,而且又有那么多书画,王爷不会无聊的,倒是小姐的妆扮重要。”小辞一本正经地帮我挽发髻,“松散点的髻显得随性点,再点缀点小珍珠。这样素而不俗,小姐,你看怎么样?”

“小辞你做的发髻从来没有不好看的,快点吧,人家要等急的。”看她插完最后一颗珍珠,我站了起来,就往门外走。

小辞忙跟上。

好几日未出门了,乍一出门,觉得屋外空气分外清新,不由多吸了几口。

穿过游廊,到了南音暖阁,只见靖疏成已经在楼上坐着,阳光照进阁子里,照在他的侧脸,显得分外干净。

上了楼,我行了万福:“王爷。”

他站了起来,微笑:“不是说了叫我疏成就好的吗?怎么又叫王爷了?”

“王——疏成,请坐。”我走到茶几边上,同他一起坐下。

“听说你病了好些日子了,现在怎么样了?”

“才两三天,怎么就好些日子了?”我笑着为他沏了杯茶,“并无大碍,只是小风寒,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还劳烦疏成亲自跑了一趟。”

“前几天忙,所以没空来,今天没事,所以过来看看。若不是那天我要去绿水潭,你也就不会生病了。”他略有歉意地看了我一眼。

“这是谁说的?”我拿了块桂花糕,轻咬了口,“我是因为那天夜里没盖好被子才生病的,不干王——疏成你的事。”

“是吗?”靖疏成仍旧是淡淡的笑,他拿起茶杯,饮了一口,“这茶很香。”

“疏成好眼光,这茶里加了东西的,不是平常的茶叶。”

“哦?加了什么?这香气若隐若现,有点冷冽的感觉。以前倒是没闻过。”

“是碧雪兰。”

“碧雪兰是什么?”他将茶杯凑近鼻子,仔细地闻。

“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是青伶姐姐种的植物,也只有她种得出来。冬天长新叶,不开花,不过据说是会开花的,但是时机不对。奇特的是这种植物必须要用雪水浇灌,到了春天便会死去。但是它的叶子可以制成香料、香粉,也可以做成胭脂。它制成的胭脂也很奇特,夏日用凉爽得很,并不像别的胭脂那样会令人不舒服。”

“还有这样的植物?以前可从未听说过。”他饶有兴趣地看着我说话,“这香味的确是——有些独特。”

“你喜欢这样的味道吗?”

“很奇特、很吸引人的味道。”他放下了杯子。

“那等会儿,我送你些茶叶。”

靖疏成点头致谢,然后站了起来,走到窗边的琴案,坐了下来,拨了拨琴弦。

“你平日抚琴?”

“学过,无聊时抚着自娱。”我走到他身边,“你会吗?”

他微抬头看了我一眼,往垫子旁边挪了挪,示意我坐下,我愣了一下,挨着他坐下了。

他的手指很纤长,但是不显苍白,很好看,不失血色。

“你调琴,我来抚。”

我点了点头,伸手调琴,断断续续的琴音传出,良久我才停住:“好了。”

他双手开始在琴上抚弄,一阵空泛悦耳不乏轻松的音韵缓缓淌出。

是一首并不太多听得到的曲子,旋律陌生,但是婉转悦耳,总是很容易让人觉得似曾相识。我闭上眼倾听,仿佛置身流水、又仿佛置身深山,时而似有百花争艳,时而是百鸟争鸣——

尾声是一个挑音,完美结束。

我睁开眼,却发现他正看着我。我匆忙略低下头。

“顾鹊,还记得这曲子吗?”

我愣了一下,好半晌才说出话来:“不好意思,我不曾记得——。”

“这曲子叫作《流水花容不见月》。是一名宫廷乐师作的。那年夏天,我赠你玉佩的时候你正睡着,当时随行的乐师正在抚这首新曲。”

“哦——”

楼梯上传来顾鹄的声音,我忙站了起来。

“哥!”

“刚回来,就听说疏成来了在南音暖阁,就过来看看,没想到听到了这首很久很听过的曲子。”顾鹄上了楼,径自在茶几边坐下,“这香味——碧雪兰呀,顾鹊怎么这么大方,今天舍得拿碧雪兰心茶出来待客了?”

“碧雪兰心茶?”靖疏成也站了起来,走到茶几边坐下了。

我走到顾鹄身边,挨着他站着:“是我自己随便起的名字。只是茶叶里加了碧雪兰。”

“名字起得不错。”

“当然了,用心起的名字能不好听吗?”顾鹄说着径自沏了茶,品了一口,“平日里连我都少有机会喝到呢。”

“哥,你要的时候我哪次不给你了?”

“那是要我自己动口讨的。”顾鹄放下杯子,抬起头微笑着看着我,“疏成一来就有得喝,我嫉妒行吗?”

我抿了抿嘴,不说话。

“我与顾鹊阔别十几年,她拿点珍藏来招待我有何不可?”靖疏成笑着帮我解围。

“对、对,我回来后每天和她朝夕相对,她是要嫌弃我这张老面孔的。”顾鹄豪爽地大笑起来。

靖疏成微摇了摇头,继而说道:“今日来,除了探病,还有另一件事。”

“什么事?”顾鹄也端正了态度。

“杜小姐也到了淮水——”

“什么?哪个杜小姐?”顾鹄嘴角勾起弧度。

“杜学士的二千金杜依雁。”靖疏成有些无奈地撇撇嘴,“我父皇派人送信来让我好生照顾她玩几天。今天下午到,到时候我想让你和顾鹊陪同我一道去接她。”

顾鹄看着窗外,嘴角笑意更浓:“杜小姐一个人前来,你一个人去接就得了。干嘛拉上我和顾鹊?”

靖疏成瞪了顾鹄一眼:“反正你是要去定了,顾鹊若是身体不适不去就罢了。但是晚上的洗尘宴你们是都要来的。”

母亲带着我们在郊野小住,母亲带着我们在郊野小住,母亲带着我们在郊野小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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