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南门珏一身夜行衣把自己苗条身材勒得紧紧的,看上去该凸的凸,该凹的凹,酷似南门蝶的鹅蛋脸上涂抹了一层厚厚酷似烟灰一样焦黑不明物体,对着镜子照了照,颇为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随手扯起了身边的一个包袱,蛮腰一扭,溜出了房门。
“小蝶,走了,你还在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你也不看看你这身打扮,我们是来救人的好不好?被人知道了还怎么救啊,来,抹点,”南门珏偷偷摸摸的来到了南门府的后院门口,见妹妹同样一身打扮的夜行衣,酥胸微挺,小脸清纯,眼中含珠,怎一个清纯了得,却是颇为无奈的叹了口气,只好用还残留几许炭黑的双手在自己的脸蛋上又抹了抹,然后在南门蝶的清纯脸蛋上擦了几下。
南门蝶被姐姐漆黑的双手在脸上左揉揉,右捏捏,不一会儿就变得黑姐姐一样,知道的是个黑美人,不知道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乞丐小子。
待南门珏给妹妹擦完了小脸,又借着后院的一点烛火微光看了看,又是一阵点头,说明她对自己的杰作还算满意。
“姐姐,要擦这个干嘛?这里是我们家,为什么还要搞得这么复杂干啊?”南门蝶眨了眨清纯大眼,不解的对姐姐问道。
“我们是来救人的。”
“为什么不让爹爹直接把他放了?”南门珏看着这个让人头痛的妹妹没彻彻底底的无话可说了。
俗话说半夜三更杀人夜,这不,到了半夜三更之时,就有这么两道人影擦着墙边小心翼翼的挪着步子。“姐姐,这里的路太难走了,要不我们走大门吧?”
“你为什么不直接让爹爹吧后院的人都撤了?”“爹爹肯定不许的。”
“那就给我老老实实的走,别废话连篇的。”
后院里落针可闻,显得静悄悄的,后院大门不时的闪过几道人影,那是白天夜晚反着过的后院护卫。
“你们,那边,”一个黑衣带头大哥对跟在身后的两人指了指后院的围墙,发放命令的说道。
“是。”
等那两人离开之后,只见那带头哥好似闲庭信步一样,慢慢的向南门珏姐妹的方向走来。
再说南门珏姐妹见屋里突然走出来了几个八尺大汉,急忙躲到了离身旁最近的一个假山后面,静静的等着他们离开。
可就在这时,就见那个高个黑衣汉子不急不缓的向着她们这边来了。
南门珏姐妹紧张异常,南门蝶的小手死死的抓着姐姐南门珏的玉手,攥得紧紧的,显示出此时她内心中异常紧张。
南门珏也好不到哪里去,心都提到嗓子眼了,还得分心出来照顾妹妹,看着那个大汉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小心肝都险些跳了出来。
不过那大汉走到了南门珏姐妹藏身之地,只是鼻翼微微的动了动,突然好似想起来什么似的,一个转身,离开了,剩下南门珏姐妹在哪里大眼瞪小眼,莫名其妙。
等那大汉离开很久之后,南门珏才略微的直了直酸痛的小蛮腰,和南门蝶相互搀扶的站了以来。
“唉,姐姐,姐姐,你看那是什么?”南门蝶指着刚才那个黑衣大汉站过的地方说道。
“什么?”南门珏顺着南门蝶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团白色的物体静静的躺在哪里,好像是揉成一团的丝质手帕。
“我去看看什么东西?”
然后南门珏小心翼翼的绕过假山走了过去,捡起了地上的手帕。
入手滑腻,丝质上佳,是块上好的丝织品。
紧接着就感觉里面好似包裹着一颗长条状的东西。
“什么东西?”南门珏好奇的打开一看,在微弱的烛光下,竟是一把反射着微光而变得金灿灿的钥匙。
“姐姐,是把钥匙唉?”
“我知道,小声点,你就不怕把人给招来了?”
“哦。”
“干什么用的?”
“当然是开门用的,原来早就给我准备好了啊!”
且不说外面的那两小妞正在为那把钥匙纠结的时候,张执剑此时在牢里心中可是焦躁不安,‘那两小妞不会出什么意外被人发现了吧,不应啊?那南门珏怎么说也会耍点小聪明,也不至于这个时候进不来啊?眼见就要三更半夜了,她们在搞什么鬼?’正想得出神,就听‘哐当’一声巨响,把张执剑吓了一跳,忙转过头去看发生了什么事,就见两道鬼魅一般的身影奔了进来。
“姐姐,姐姐,这边,这边。”
“哦,”南门珏好不容易收住了狂奔的步伐,看着妹妹手指的方向,又跨开了双脚,奔了过去。
张执剑听了那两个鬼魅身影的对话,嘴巴张了老大,都快可以装下一个鸡蛋了。
等那姐妹两先后走到了牢门前,又是一阵噼里啪啦的乱响,张执剑满头黑线,这就是南门方口中所说的相信自己的女儿的能力?张执剑白眼一翻,早知道就不应该让他们来救我,让这两姐妹直接在城外等自己不是更好?还搞这么一出,就怕别人不知道我被人截了一样。
“喂,无名,不是,张执剑,快走啊,我们姐妹可是废了好大的劲才闯了进来的,你还在发什么愣?”
“快走啊,”南门蝶见自己的话张执剑好似听不到一般,急忙催促到。
“哦......哦就走就走,”张执剑擦了一把冷汗,忙应付的说了一声。
城门外一片昏暗,唯有一匹白色骏马所驾着的宽敞马车在这昏暗的夜色中增添了一点亮色,像南方快速的离去。
第二日,南门府人影烦乱,嘈杂声伴随着一阵人仰马翻之声,热闹非凡,不过和大厅里那喜气之色成了鲜明反忖,此时只见南门家的家住南门方大在一个骏逸威武的年轻公子哥面前大手乱挥,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你们赶紧去把小姐找回来,要是找不回来,你们也别回来了。”
“是,是,小的这就去找,这就去找,”那小斯脸色苍白的对这南门方拱了几次要,然后飞快的跑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