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残家破难
太极兄驾车出去不多久,就听少主在房内叫道:“马前辈……”老夫急忙入房去问少主道:“少主有何吩咐?”少主悲悲切切道:“马前辈,我爹娘真是……真是死了吗?”老夫安慰道:“少主节哀,太极兄已去将恩公夫妇俩入土为安了。”少主忽然转了口气道:“马前辈,在下有一事相求您老人家。”老夫吃惊道:“少主怎如此见外,有事但说不妨。”少主道:“在下的亲妹郭小珠,如今下落不明,在下相求马前辈……”“这是哪里话?少主,主帅昔年的救命之恩老夫弟兄俩至今未报,如今小金会有难,马帮便是赴汤蹈火也势必解助恩公全家!”“马前辈找到小妹之后,势必嘱咐她,父母兄仇全指望她去报了。”
老夫听少主言“父母兄仇”四字,即时明白他话中隐义,急忙出手封住了他的穴道,说道:“少主你怎如此糊涂?你爹娘的血海深仇未报,亲妹又下落不明,你岂能如此安心离去?”少主突然放声痛哭:“马前辈,不是晚辈安心一死,只是晚辈如今身残体废,如何能去报仇雪恨啊?”老夫道:“少主,令妹能否找着尚自不知,你怎可就此一别先走了呢?哎,那帮畜生如何将你折磨成这般模样啊?”
少主恨恨道:“我恨死自己了,竟让于谦那畜生的阴谋得逞。于谦那畜生确实太厉害,他潜在小金会不露声色,化名为白连康,乔装得完全变了另一个人,一再欺蒙了爹爹和我。四月初一那晚,他引晚辈出到金城之外,从背后暗算了晚辈。晚辈醒来时,发现身处在一间破房中。当时晚辈手脚都拷了铁链,而破房门也落了锁,晚辈要逃出破房极是困难。正当晚辈在想方设法要逃走的时候,房门突然打开了,白连康走了进来。当时晚辈还不晓得白连康的真面目,依然当他是白左使,见他进来极是高兴:‘白左使,你怎知道我被他们关在这里了?’白连康哈哈一笑,道:‘是我将你关在这儿,我会不知道吗?’晚辈不解地问:‘是你关我在此?此……此话怎讲?’白连康突然逼近晚辈:‘郭少主,你可仔细瞧清楚眼前的这个我,我已不是什么白左使白连康。’‘你一点也没变啊,白左使……你……你怎么了?’‘这个世上本来是有个白连康,但已被我杀死,我假借他名混入小金会,从而蒙蔽了主帅与少主你的眼睛。’”
“晚辈见白左使好像变了一个人,而瞧他言谈举止十分的理智,不似个精神失常之人,便问他:‘你不是白连康,你到底是谁?’他又哈哈一阵大笑,怒着眼道:‘一个深藏于小金会一年之久的言庭卧底,软器剑杀手之王于谦。’晚辈一听他自报杀手之王之名,大吃一惊:‘你……你真是杀……杀手之王?’于谦蓦地‘萧’一声,抽出软剑,在晚辈的双膝前一划,只听‘砉砉’两声,晚辈的身子突然一矮,双脚竟被他齐膝削去。于谦冰冷地道:‘郭少主,这世上有谁这般心狠手辣冷酷无情啊?此刻你总该相信我是杀手之王于谦吧?’晚辈双脚被斩,一时之间痛昏了过去。”
“晚辈再次醒转时,是在四月初二的上午。破房里就晚辈一人。当时晚辈知道了杀手之王的真相后,十分着急。杀手之王在小金会委身卧底了一年之久,等的就是四月初二这一天。今日,是他血洗小金会除掉小金会的大好时机。破房外突然传来于谦的笑声,他打开门大笑着走了进来。晚辈见于谦衣衫褴褛头发蓬散,不知他要耍何花样,就喝斥他:‘于谦,你要杀便杀,何必费尽心机来折磨我?’于谦走近前来:‘你以为我装成这副落魄样是折磨你来着?告诉你,马右使昨天被我支出金城,在观天涯一带练武时被我推下了悬崖。为了回去能有个交待,我只能说和马右使在练武台比试轻功时给马右使撇下了,我怕他出意外就到处找寻他,以至于迷了路弄成这副落魄样。’晚辈听他一说,即时想起昨日我从小容镇回来,确实没见着马右使。看来马右使真个遭了杀手之王的毒手。听于谦又道:‘马上来必须要死的,否则让他与你联手,言庭四大杀手就会为你俩所左右,届时我要杀郭主帅就难以得手了。’晚辈道:‘原来你早想在四月初二之前就除掉我俩。’‘不错。所以高云长三人才会在你赶市的途中杀出,只可惜他三人太窝囊,最后还得要我亲自出手。’‘高云长三人能知道并及时地埋伏在我赶市的路上,想来也是你通风报的信了?’‘不错。我早上去敲门催你晨练时发现你上了路,就赶紧飞鸽传书通知高贺孟三人。’‘你现在抓了我,大可当作人质逼我爹去就范。’‘杀手之王爱耍手段,太轻易实现的事不爱干。况且我积蓄了一年的心机,岂能如此轻易就结束?我要让事情按着我的安排慢慢发展,达到我想要的结果,那样才有意思。’‘你到底想怎地?’‘我要千方百计地折磨你,让你爹知道后痛不欲生!我还要娶你妹为妻,让她尝尝屈辱于仇人之下的滋味!’‘我郭家究竟与你有何深仇大恨,你要这般丧尽天良地对待我们?’‘不为什么,我杀手之王只是不想让死于我剑下之人死得太过痛快而已。哈哈……’‘畜生,郭某只要尚有一口气,就要将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生千刀万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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