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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对与错(6)

有一对狂赌多年的夫妻,家产几乎全部输光,经常三餐不继。一天下午,好心的邻居得知他们连早饭和午饭都没吃,便送给他们一张饼。他们很兴奋,都想占为已有,不谋而合地想到同一个主意:赌!

谁赢了谁就独享那张饼。

上了赌博场,不认爹和娘。夜深了,正当这对赌徒夫妻聚精会神地赌输赢之际,有两个小偷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他们家中仅剩的几把椅子和几件瓷器偷了个精光,还顺手偷走了那张饼。

这个故事也许有点夸张,可是对赌博这一丑恶现象的描绘和鞭挞,却是入木三分。

1988年,有一位年迈的澳门赌王去世前留下一句耐人寻味的话:

“不赌为赢。”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这位赌王至死方悟出赌博的危害:一生豪赌,终归为输。现实正是如此,赌场上输掉的不单单是赌资,还有许多比赌资更加珍贵的东西。即使是赢者,赢到的也不仅仅是赌资,还有比赌资更加血腥的东西,比如他人的妻离子散、家破人亡。所以,不管是输还是赢,一旦误入赌途,最终都将抱恨终生。

其实,任何贪欲之心都如赌博之瘾。如果贪欲之心膨胀,势必深陷诱惑,落得身败名裂。

“手莫伸,手伸必被捉。”让我们掐灭贪欲之心,远离诱惑,堂堂正正做人!

“不赌为赢”,也是做人的绝妙箴言。

屈身做事捡黄金

山村里的婷和军青梅竹马。军志在创业,婷因独女寡母的家境所迫,两人结伴进城学美容美发。两家一向交好,军对婷呵护,婷对军依恋,大人有意让俩孩子在磨练中发展爱情。

婷和军进了一家美容城当学徒。男孩进门便是擦皮鞋,要擦一年,方能直起腰身学洗吹剪烫美容功夫。婷本可以享受女学徒的同等待遇——进门就干直腰身的打杂活,但她晓得军要面子,为了鼓励军干下去,她主动放弃直腰身的女徒活,陪军从擦鞋做起。

军两眉拧成一根筋,擦鞋3天便炒了老板的鱿鱼,去了另一家不擦鞋的美容店。军心疼婷,要她一道走,婷不去,说不能让人说我们山村里出来的人没长性。

军家里本不缺钱,缺的是手艺。父亲早备下他开店的钱,军要直奔主题学技术,圆自己和心爱的婷携手当老板的梦。

婷十分执着。顾客们上边接受工艺繁杂的“头等服务,下边有人躬起身擦鞋,犹如众星捧月。他们的二郎腿和鞋尖很绅士地在婷鼻前晃悠晃悠,何等高贵自在。婷擦鞋时净面、上油、打磨、收光,手法利索而优雅,脸上总是乐呵呵的。可军有意见,说你把我放眼中了吗?

婷说擦鞋是我的事业,没有事业哪有爱的根!

半年不到,小城里不胫而走,都晓得美容城有位色艺俱佳的擦鞋女郎。也有不是为美容美发而专程上门来擦鞋的,为的是一睹婷的风采。老板暗暗称奇,对婷刮目相看,让她提前学艺。

1年后,军用父亲备下的钱在城里开了自己的美发店,军执意要婷过去当收银员,不要婷投资一分钱,说反正……婷不愿以依附关系来维系爱情,说老板要她搞主管。3年后,军已小有所成,俨然款爷,他要婷过去打理,说打虎要靠兄弟,难道你不懂我的心?婷说我懂你,可我们正年轻,要一门心轨闯出自己的天地。后来,婷成了美容城一家连锁店的经理。

4年后,军因管理散乱,面临关门,他拒绝了婷收购的请求。再后来,婷自己借贷开一美容店,也有免费擦鞋项目。婷有一好,只要得闲,便亲自屈身为顾客擦鞋,此举又不胫而走,顾客盈门。婷严把学徒进门关,要应聘者都说说“学擦皮鞋的意义”,说不出所以然者一概不收。5年后,婷的生意远超她当年打工的那家美容城。军则因容留妇女卖淫被判刑5年。婷收编了军的乱摊子,说等军回来再完璧归赵……7年后,婷在毗邻的3个县市拥有连锁店。总部的一面墙挂满金碧辉煌的奖牌。她还是不喜张扬。前不久,笔者随同省青年报记者前去采访,婷说:

“屈身做事捡黄金,屈身做人狗也嫌。”这是我老家的谚语。

屈身弯腰虽是低姿态,却是竞技者必须的准备姿态。

事类好比攀登一座山,不屈身弯腰你就会滚下来!

上帝是公平的。军不愿屈身做事就想当直腰杆的老板,他补课去了。

事业要屈着身子去做,爱情要屈腿单跪去求,人却要挺直腰杆去做。屈身做事不等于屈身做人!黄金在哪里?在膝下一尺远的地方。

不屈下身子,你捡得起来吗?

实现人生的超越一位老和尚,他身边聚拢着一帮虔诚的弟子。这一天,他嘱咐弟子每人去南山打一担柴回来。弟子们匆匆行至离山不远的河边,人人目瞪口呆。只见洪水从山上奔泻而下,无论如何也休想渡河打柴了。

无功而返,弟子们都有些垂头丧气。唯独一个小和尚与师傅坦然相对。

师傅问其故,小和尚从怀中掏出一个苹果,递给师傅说,过不了河,打不了柴,见河边有棵苹果树,我就顺手把树上唯一的一个苹果摘来了。后来,这位小和尚成了师傅的衣钵传人。

世上有走不完的路,也有过不了的河。过不了的河掉头而回,也是一种智慧。但真正的智慧还要在河边做一件事情:放飞思想的风筝,摘下一个“苹果”。历览古今,抱定这样一种生活信念的人,最终都实现了人生的突围和超越。

外国游客的教育课

那年的世界遗产大会原本在古城苏州举行,因为SARS,黄了。

在苏州实习的周日下午,我们去豫园产商城购物。下了公交车后,隔着老远看见对面护城河边一位年轻母亲正看护着儿子在树下方便,无人制止。而就在几米之外的肯德基因SARS而生意萧条,那位母亲应知那里的卫生间是对外开放的吧?

我在过街口时看见一位男子从私家车里伸出手来,喝空的饮料罐“咚”的一声滚落在地。就在绿灯亮了的那刻,一位蓝眼睛的外国旅客疾步走上前来,拾起地上的垃圾,轻轻敲了敲车窗,望着对方一脸的不解,他微笑着肥空罐递给李:先生,你刚才掉了这个……今年的世界遗产大会最终在巴黎举行。因为SARS,苏州多出一年的时间对自己进行改进。

人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小要小看生活中的小节,大事总是小事做起的。

幸福就在不远处

在这个喧闹的小巷子里,每天与形形色色的人就像是无数条平行线,看似那么近的距离,却没有任何交点。他们对于我来说是流动的,只是在脑海里一闪即过,走不到心里。

可是,有时,也会。

傍晚,来到一个修鞋的小摊前准备修鞋。修鞋匠旁边坐着的应该是他的女人。我的目光落到他的手上,我真的想像不到修鞋匠怎样用这双粗大、长满老茧的手来爱抚他自己那善良、纯朴的妻子。

这时,有声音传来,修鞋匠拿出一只破旧的手机,讲起电话来。

讲完电话他对着手机,哈哈了气,又擦了擦。我本是有些心急,却怎么也不忍心去打断他,我沉默了。修鞋匠用家乡话和女人说了几句,洋溢着不尽的欣喜。

鞋修好了,修鞋匠双手接过钱,说了声:

“谢谢!”还是那么地诚恳。我竟有些想流泪,飞一般地逃掉了。

带着满心的感动,从超市回来。还是经过这条小巷子,看到了修鞋匠和他的女人,正在收拾摊子。东西收拾好后,修鞋匠很自然地牵起妻子的手,回到他们自己的生活中去了。

修鞋匠会用手机打电话给老家的人,说自己在外面如何如何;会用欣喜的语气给他的女人讲着一个又一个动听的故事;会用粗大的手抚过女人的脸庞……这一切一切都是属于他们的,是真正的幸福。

现在的人总是把幸福修饰提越发遥远,有如一层薄云,你追不到、也很难找到它。在我看来幸福其实很简单,就像那个修鞋匠,平实而又幸福,但他却懂得抓住它,珍惜它。

感动于修鞋匠找到了也许我们一生都找不到的幸福。其实我是只想说,幸福真的很近,幸福就在不远处。

方法很重要

有这样一个故事流传很广:

一个酷爱书法的孩子,十四五岁时,决定访求名师学艺。四处打听,访得隐蛰济南西门是携习作造访。武岩法师已80高龄,看了孩子的习作后,摇摇头说:

“你还不会写字!”

“你要拜我为师,可以。”老法师说,“不过,我有一个条件,你到我这儿学字,笔墨我供应,纸要你自己出。我这儿有好宣纸,五块钱一张,你每次带钱来就行。”

孩子觉得失去学习的机会很可惜,又担心如此昂贵的学费负担不起,回到家,把老法师的话原原本本给母亲复述了一遍。母亲最后想了个折中的办法,让儿子去两次,老法师轻易不收徒,这回答应了,机会难得;五块钱就五块钱吧,全家节约一点,去两趟摸个窍门儿,过后就不去了。

孩子想着家中日子清苦学习格外用心,每次都是在细心“研究”了老师的笔法之后才敢落笔,如此下来,进步竟比每天苦练要来得快。

原打算去两次就打住的计划也不了了之。

大约经过半年,老和尚教孩子学习真、草、隶、篆各种字体,让他领略了中国书法的各种风格流派及其笔法奥义,然后对他说:

“你现在已经有了一个很扎实的基本功。可以向某一个方向深入发展了。”

不久之后,老法师悄然离去,云游他方。老法师走后,孩子从母亲口中得知:老法师其实一个钱也没要,第一次交的五块钱,第二天就送回来了;每次交钱,实际上都是老师和母亲串通好,做戏给他看;那五块钱,半年里只是在三个人手中循环。

以后,这个孩子历经数十载成为中国书法名家,回忆起这段入一味,仍然感慨万千地说:

“我的这位老师,不但书法好,而且懂得教学法。轻易得到的东西,人们往往不珍惜,对学习机会也一样。武岩和尚之所以要我交五块钱,就是借此给我施加压力,激发我的学习热情。这使我学习任何东西都很快,可以说使我一生受益无穷。我现在仍在吃那时垫下的老本。所以我觉得武岩老师是一个了不起的人,我一辈子都感激他。”

这是着名书法家、教育家欧阳中石先生少年时代拜师学艺的故事。

那个当年酷爱书法的孩子,现在已经是77岁的老人。

方法很重要,一味蛮干,反而适得其反。

沉没成本

诸宸下棋之余,还是个多才多艺的人,文章写得很好,绘画也有一些功底。她说:

“棋手要下好份内的棋,这是职责;棋手又要下好份外的棋,这是人生。”因此,1995年,当清华大学的大门对诸宸敝开时,她毫不犹豫地选择了中文系。后来,她又带着4年的中文学分,转到了经济管理系,这似乎有点太顺了。也许,上帝因此想送她一块磨刀石。

2000年12月在印度举行的世锦赛上,诸宸碰上了来自美洲大陆的冠军KRUSH(读音同CRUSH),译成汉语为:我摧毁,我要摧毁你!这个名字是那样杀气腾腾,而为人、棋风一向都“和气”的诸宸却没当一回事,念着这个过于直露的名字,她甚至还笑了起来。可没想到,刚到第二盘,她就缴了械,在全部比赛的第一轮被彻底淘汰出局了。

10多年来,诸宸经历过各式各样的比赛场面,但没有一次像这次输得这么窝囊。坐在棋桌前半晌,她才站起来,口中念念有词:

“KRUSH”。此后,从国外至国内,从2000年到2001年,差不多半年,她一直在咀嚼着印度闷湿的天气还有那场仿佛还没整理好行装就溃不成军的败仗。

又一次,诸宸坐清华校园里上课,经济管理专业的老师讲了一个概念:沉没成本。比如你去看电影,发现票忘带了,你应该重新买一第而不是再回去找。因为前边你的一切准备都已经成了“沉没成本”,不要把它浪费掉。由这些道理推及下棋,你可能下错了一步棋,但这已属于“沉没成本”了,只要静下心来,就算输掉也不要紧,一个比赛有十来盘棋呢,不要影响下一盘棋。诸宸把这些道理数十遍地融会贯通,终于走出了失败的阴影,让自己放松。

2001年9月,她重新“整装出发”后,在几次国际赛事中连创佳绩,最辉煌的是在2001年12月的女子世界锦标赛上,荣膺自1927年第一届女子世锦赛以来的第九位世界冠军,并圆了她的大满贯梦,成为世界上第一位集世界少年、青年、成年冠军和世界团体冠军于一身之人。

走在人生路上,我们也经常会有下错棋的时候,不要再浪费时间沉溺于后悔之中,就像诸宸一样,毅然把沉没成本垫在脚下吧,那样我们一定能攀登到更新的高度。

朋友的意义在于付出

公元1490年,有两个年轻的朋友————杜勒和克尼格司登,他们都是奋发上进的年轻艺术家,因为他们都很穷,所以只得一面学艺术,一面靠工作来维持生活。

由于工作占用了太多时间,所以在艺术上的长进很慢。最后两人约定,用抽签的方法决定其中一个继续工作来维持两人的生活,另外一个则去专心学习艺术。结果杜勒中签了,他开始一门心思学艺术,而克尼格司登则只得去工作以维持两人的生活,他们还约定一旦杜勒学成就支援克尼格司登去学艺术。

从那以后,杜勒到欧洲的许多大城市去学习。世人都知道,他不仅具有才华,而且富有天分。等他学成以后,他就按照约定回国跟克尼格司登交接。可是杜勒不久就发现,他的朋友为他付出了巨大的代价,他的手因为做粗活已变得僵硬扭曲,根本无法进行工笔绘画了。

但克尼格司登并不觉得痛苦,反而为朋友的成功而高兴。

有一天,杜勒来看他的朋友,发现克尼格司登跪在那里,粗糙的双手合在一起,正在为朋友的成功祷告。杜勒含着眼泪画下了朋友合拢双手的素描,后来这幅画成为一幅真正伟大的杰作,举世闻名的《祷告的手》。

朋友的真正意义是付出,而不是索取啊!

人生要执着

朋友经常出差,经常买不到对号入坐的车票。可是无论长途短途,无论车上多挤,他说,他总能找到座位。

他的办法其实很简单,就是耐心地一节车厢一节车厢找过去。这个办法听上去似乎并不高明,但却很管用。每次,他都做好了从第一节车厢走到最后一节车厢的准备,可是每次他都用不着走到最后就会发现空位。他说,这是因为像他这样锲而不舍找座位的乘客实在不多。

经常是在他落座的车厢里尚余若干座位,而在其他车厢的过道和车厢接头处,居然人满为患。

他说,大多数乘客轻易就被一两节车厢拥挤的表面现象迷惑了,不大细想在数十次停靠之中,从火车十几个车门上上下下的流动中蕴藏着不少提供座位的机遇;即使想到了,他们也没有那一份寻找的耐心。眼前一方小小立足之地很容易让大多数人满足,为了一两个座位背负着行囊挤来挤去有些人也觉得不值。他们还担心万一找不到座位,回头连个好好站着的地方也没有了。与生活中一些安于现状不思进取害怕失败的人,永远只能滞留在没有成功的起点上一样,这些不愿主动找座位的乘客大多只能在上车时最初的落脚之处一直站到下车。朋友作为生意人,经常被同行羡慕“运气好”。因为一些看来希望渺茫的机会一旦被他撞上,总能达成最后的合同。当我听过他“找座位”的故事后,我开始悟出,他的运气其实是他不懈追求的回报。他的自信、执着,他的富有远见、勤于实践让他握有了一张人生之旅永远的坐票。

执着的人生终有所成。

别盯着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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