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起来晚了,杜超抓紧穿上衣服,昨天那个夜晚睡得尤为的甜蜜,当起来的阳光照进屋子里,昨晚是一个梦,一个真实的梦境,起了床杜超无法面对孙小敏,杜超曾经在一本书上看过一段话,夜晚总是很浪漫,让人做出不理智的事情,白天总是很现实,使得人不断地思考着怎么样的生存,或许生活的魅力就是在于夜晚中留下了浪漫的残骸,或许人生的魅力就是在于白昼中留下了现实的清醒。
孙小敏并没有感觉尴尬,这是出乎杜超的意外,杜超极力想离开孙小敏的家里,刚走到外屋,孙小敏叫住了杜超,让他吃完早饭一起去上学,杜超低头嗯了一声,坐在了饭桌上,一碗面条上面一个鸡蛋,孙小敏很快就吃完了,杜超根本就没有心情去吃面条,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去排除或者解除这层意义异同的关系。
懵懂的杜超突然问:“孙老师、、、、、、”问了一半,又顿了下来,孙小敏等待着杜超吃完收拾桌子,好像昨夜的事情没有发生过,说:“有什么话说出来,杜超,不要吞吞吐吐地。大男孩,怎么这么磨叽。”
杜超低着头说:“我们会不会生孩子?”
孙小敏差点就笑了出来,说:“会,我要是怀了孕,那个孩子就是我们的。”
杜超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脑袋上的汗都出来了,说:“我们会结婚吗?”
孙小敏:“吃饭吧!昨晚的事情,就这样过去了。就算怀孕,也用不着你负责,好好地学习,考个大学,不要瞎混了。”
杜超猛地站起来说:“那怎么行,我是个男子汉,你要是怀孕了,我得对你负责任。我就知道我这辈子到这儿了。”
孙小敏:“坐下,瞧把你给吓的。我不会怀孕的。”
杜超慢慢地坐下,“那就好,那就好。”
孙小敏:“你对我付什么责任,你连你自己都照顾不了,你能对一个女人负责,你们还小,不懂得真正的爱情是什么,爱情很简单,就是每天的柴米油盐酱醋,吵吵闹闹打一辈子的自家架。”
杜超根本不懂的那些,只是感觉自己和孙小敏有着很大的代沟,可是在以后怎么样去面呢?
还没有等着杜超发问,孙小敏说:“时间是一个很奇怪的东西,使人忘记,也使人卷起回忆,但必须地触痛到哪一处感情的初衷。慢慢地就变淡了。赶紧吃饭,上学去。一会儿估计二驴来找你了。”
好平静地内心,好平静的气质,好平静地昨夜,就像落花流水般地流淌在记忆里,不曾忘记,也不能舍弃。
对于我来说,如果早晨有时间,我有件习惯的事情,就是打开黑白电视剧,看一下某个台循环播放的一休哥,布吉,布吉,布吉,一休哥,而且在不耽误上学的同时,可以看上半集的灌篮高手里的樱木花道和流川枫,看着自己的电子表到点狂奔上学去。
也许是因为看电视的时间长了,所以耽误去找杜超,只有我一个人骑着单车行驶在马路上,看着上班高潮的人群,心情格外的爽快,不知道为什么,我喜欢人群,喜欢喧嚣的地方,即使不能体现出自己,我都愿意埋藏在人海中。
因为时间的关系,如果不骑到学校里,我可能就迟到了,于是我疯狂地骑着单车进了学校,还真点儿背,被教导主任抓个正着,于是站旗杆站了一节早自习。
回到班级里,李雪看着说:“你怎么现在才来啊?”
我:“别提了,怕来晚了,骑车进学校里,被教导主任抓住了,站着来。”
李雪:“你说说你,整天的也不知心思什么呢?”
我:“别,你是尖子生,我只是一个社会上的渣子。我做的事情,也就是站在旗杆下默默地检讨和自我检讨,总结一下我犯下的滔天大罪,我从小学开始就不应该,领着女生去小树林玩过家家,不应该去女厕所,偷窥女生怎么样的撒尿,不应该这么早熟,在初中时和女生亲嘴把吐沫吐到女生的嘴里。不应该跟着自己哥们儿打架,还把人家的那个抹上了牙膏、、、、、、”
李雪:“行了,行了,臭流氓。”
我:“所以吧!你就不要和我交朋友,因为我特别的讨厌,讨厌的我都在讨厌着我自己,甚至我都感觉自己不是个人、、、、、、”
李雪:“你就是不是人。”
我:“对啊!我也没有承认我是人。”
李雪:“你倒是有自知之明,能知道自己不是人。居然对我,那样、、、、、、”
我:“不是人真的很麻烦,你说当这样的一个神,容易吗?我容易吗?”
李雪脸色一黑,“讨厌。”
忽然刘雨倩走了过来,走到我面前,拿出一个苹果来,低着头,说:“给你,没有吃饭吧!”
我看着刘雨倩,“谢谢,小雨。”
李雪看着刘雨倩,杜超走了过来把那个苹果拿起来,从我的文具盒里拿出小刀,把苹果切了一半,吃了起来,说:“二驴,晚上有事情跟你说。哥们儿现在非常地烦恼。”
我:“滚,你要是烦恼了,猪都会站起来。”
刘雨倩看着杜超吃了半个苹果,回到自己的课桌,从桌藏里又拿出一个苹果放到我面前,杜超:“小雨,至于吗?我是用小刀切开的?”
刘雨倩勉强地微笑着:“给一个人的东西,一定是独一无二的。这是我的习惯。”
李雪:“刘雨倩,你的心思好缜密。”
她默默地离开了,李雪:“二驴,晚自习我们出去一次,好吗?我有事情跟你说?”
我:“有事情当面说不就得了?”
杜超着急地说:“二驴,我晚上的事情怎么说啊?”
我:“我们一起出去说得了?”
李雪:“不行,我必须要和你单独说。晚自习学校后面我等你。”
杜超看着我失落地走了,我看着杜超的背影,感觉他心里肯定酸酸地,我:“杜超、、、、、、”
杜超:“怎么了?”
我真诚地说:“杜超,我们是哥们儿,永远地哥们儿。”
杜超微笑着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李雪看着我说:“假如爱人和哥们儿,你只能选择一个人,你会选择谁?”
我:“你不应该这样问?”
李雪:“为什么?”
我:“我会选择患难与共的哥们儿,我会选择为爱付出一切的爱人,如果非得让我选一个,那么我会选择离开。离开并不是选择,它是承受。”
李雪微笑的看着我,没有说话把手放到了我的手上,“讨厌”我把李雪的手拿开,说:“这样不好。”
突然上课铃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