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课的物理化,下课的背诵文,操场上的英语,厕所里的闲书,都是上高中必要的条件,在学校里知识就是衡量一个人进取与平庸的条件,总是以学霸和学渣作为衡量和自我衡量的条件。
一天就这样无所事事地过去,除了在课堂上溜号,就是在桌藏低下看武侠,从上次以后我意识到摸李雪的裤裆是件很严重的事情,于是克制住自己的荷尔蒙心里欲动作用,即使讲到人体生理卫生,我也不去听讲,其实从小我就知道了一些不为人知的两性问题。
晚上我应约李雪的事情,来到学校后面一处黑暗的废弃房子的角落里,看着她在那里思绪着什么,其实她先逃的晚自习,对于一位好的同学逃课是件很新鲜的事情,但又感觉是件很严重的事情。
来到她的面前,我微笑着说:“我说你,有事情在学校说不就完了,到这来干什么呀?真是被你愁死了。天太凉,说完赶紧回去了?”
看着李雪衣服有些单薄,我脱下我的校服给她披上,她看着我突然的脸红了起来。
她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来,我着急等着她说事情,“什么事情?赶紧说,说完咱们回去不就得了。”
她低着头说:“我想让你摸我。”
我惊讶地说:“你没有事情吧?赶紧过去知道吗?”
她说:“不要回去,今晚,我想让你摸我的全身、、、、、、”
我:“你就是有毛病,我闲得没有事情干了。你不回去,我回去了。摸你的全身,有那个时间我不如睡会儿觉呢!”
她低着头温柔地说:“你要是回去,我永远在这里等着你摸。”
我被她逼得没有办法,说:“好吧!就是摸摸啊!”
我抱住她不停地摸着她的全身,最后把手又放到她的裤裆里摸,摸来摸去感觉没有什么意思,放开了她。
她着急地说:“我还想让你摸?”
又摸了一会儿,在她的裤裆里不停地摸索着,我根本就没有感觉,估计有五分钟左右,她突然把我推开,说:“你就知道摸呀?”
我:“你不是让我摸的吗?”
她生气看着我,“你个大笨蛋,你还是流氓呢!什么都不懂。”
我懵懂地说:“不是,你让我过来说事情,我来了,来了你莫名其妙地让我摸你,我按着你的要求摸了。太凉了,回去吧?”
李雪恍然大悟说:“噢,二驴,你是那个有问题?”
我:“哪个有问题?我哪都没有问题,我看你就有病,太凉回去了。”
李雪:“我看你就是有病,而且病的不轻,你的病都落在了你根儿上。傻子。”
她说完生气地走了,我看着她的背影,挠了挠头自言自语地说:“真是莫名其妙的。”也跟着她回去了。
可是有一个人在跟踪着我和李雪,这个人就是刘雨倩看着我和李雪的动作,看着我和李雪滑稽的青春期表演,突然微笑起来,她好像已经很久没有笑了,可是现在的她居然笑得尤为的天真。
她自言自语地说:“傻瓜,还是流氓呢!一点也不懂女生的心思。算什么流氓。”
回到教室里李雪可能生气了,杜超看见我们回来,很着急地传着纸条,上面写着:“你们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传回去的纸条是:“她就是有毛病。”
不一会儿刘雨倩也回来了,而且从我和李雪的课桌走过,看了我一眼突然的笑了,很快走了过去,李雪生气地看着我,把我校服脱了下来给我,说:“往那边点?”怎么一下子变了语气,真是让人捉摸不透,我感觉我身边的人都得病了,心里疾病。
下了晚自习,高辉骑单车带着刘雨倩,刘信阳骑单车带着铁娟来到了一家小饭店里,这家小饭店里的菜很好吃,而且很便宜,他们要了几瓶啤酒,要了三个菜,刘信阳二话不说拿起一瓶用牙嗑开,就喝了半瓶下去,高辉把啤酒倒到了杯子里,说:“小雨,喝点。”
刘雨倩低着头吃着菜,说:“不喝了。你们喝吧!”
刘信阳:“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喝呗!喝完好回家去,好长时间都没有放肆了。”
刘雨倩:“你们喝吧!”
铁娟:“我们都不喝酒,你们喝吧!不要喝醉了就行,能把我们送回去。”
高辉笑嘻嘻地给刘雨倩倒上一杯,说:“喝吧!小雨,我就是喝的再多,也能把你带过去的。”
高辉看了铁娟一眼,好像在暗示着铁娟,她拿起一杯酒喝了一口,呛了一下,说:“喝吧!小雨,没有事情的,让高辉带你回去就行。”
刘信阳把一瓶啤酒下肚,吃了几口菜说:“铁娟,你少喝点。”
铁娟看了看刘信阳,说:“少管我,知道吗?”
刘信阳勉强地笑了笑,说:“好的。”
高辉举起杯子,说:“小雨,喝一杯,就一杯。”
刘雨倩不耐烦地说:“我不喝,我不喝呢!明天还得上课。”
铁娟又说:“喝点吧!最近学习很累的。”
刘雨倩看了铁娟一眼,说:“我不会喝酒,你们干什么呀?”
高辉:“好,好,不喝,不喝吧!”
刘信阳自斟自饮地喝了两瓶啤酒,铁娟喝了一杯啤酒,剩下得都被高辉喝了下去,高辉的脸已经通红了。
喝完酒高辉把账结了,高辉让刘雨倩坐在自行车前面的大梁杆儿,刘信阳也让铁娟坐在自行车的大梁杆上,铁娟没有同意,还狠狠地瞪了刘信阳一眼。
可是高辉和刘信阳并没有按着回家的路线骑,而是骑到路上的一处废弃工厂旁边,刘雨倩很懵懂地问:“高辉,怎么不回家?”
铁娟有点醉睡在了刘信阳的背上,高辉下了车对着刘雨倩说:“小雨,我有事情想跟你说。”
刘信阳:“高辉,你和小雨有事情说,那我带着铁娟先回家了。”
铁娟迷迷糊糊地听着刘信阳的话语,突然的醒了,说:“回家,回家。”
刘信阳骑着自行车带着铁娟就颠了,刘雨倩有些着急,说:“高辉,你怎么不带着我回家,你要干什么啊?我害怕!”
高辉把自行车撂倒在地上,说:“小雨,其实我一直有句话想对你说。”
刘雨倩:“有什么话,明天再说,不就完了嘛!”
高辉突然抱住刘雨倩。“不,我就想今天对你说。”
刘雨倩用力推开高辉,说:“你喝多了,快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