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桦的爸爸回到家中,见孩子们都在,非常高兴。林桦的妈妈专程到厨房给老爷子做了几道菜。餐厅内飘逸着美味佳肴的清香,有过年的氛围。
“儿子,给我把茅台酒拿来,我要喝几盅。”林桦拿来酒,又给父亲沏上。看着父亲花白的头发又增了许多白发,内心有说不出的酸楚,这是为国家和人民,还有战友,家庭的安宁操心的结果。父亲见到儿子脸上的变化,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怎么不高兴,有什么事情就说出来吧。”林桦慌忙回过神来,极力佯装着镇定的样子。
“我只觉得你老了许多,儿没有能力给你分担。”林桦深情地望着父亲。
“哈哈,我还以为是什么事情呢?人老了,多几根白发,没什么。”林桦的爸爸笑逐颜开。
“军人,就是要坚毅和刚强,不被困难和厄运所吓倒。保卫祖国、维护领土完整是我的天职!维护稳定义不容辞。”林桦从父亲身上看到那份笃定和执念,用行动感召着后人,用敬业感染着后一代,让孩子们爱国、爱民。饭后,林桦的妈妈让丈夫来到书房。这还林桦的母亲第一次主动叫父亲,往日都是父亲叫,父亲跟着老伴一起来到书房,觉得妻子一反常态。
“孩子妈,我们结婚几十年,这还是头一回。”林桦的妈妈笑而不答,脱掉丈夫的外衣,把睡衣拿出来。
“洗澡吧。”林父理解老伴的意识,自从林桦出生之后,老婆这般主动还是第一次。虽然他们相敬如宾,荣辱与共,肝胆相照。从来心中不装有私心杂念,苗苗爸爸的事情让她想到吹枕头风的重要性,主要原因是害怕牵连到丈夫。思考着如何向丈夫说清楚问题,用柔情温润丈夫的情趣。
他虽然年过半百,身体十分强壮、特别是生理的本能,要求还相当高。他们不仅是一对合谐的夫妻,而且是凤翥鸾翔夫妻。丈夫高大英俊、伟岸,妻子苗条、贤惠、体贴,温柔大方。生活过得非常有节制,双方都比较满意。不象有些家庭,无事生非,女方心慊,男人不满足。就大吵大闹,父母的情感基础非常坚固,同生活的光鲜不可分割。一埸强烈交战之后,林母拿出来录象带,让丈夫进行定夺。
把儿子带领演习的事情,“子弟学校”老校长受到排挤的事情,毫无保留告诉了自己的丈夫。林桦的爸爸拿出一支烟,放到鼻子上闻了闻,迟豫了片刻,静静地观察妻子。
“这件事可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包括班长、二号首长,我亲自找苗苗的父亲解决。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否则就会造成不良的影响,这对于孩子们,苗苗的父亲和家庭都会带来负面影响。”丈夫分析的有道理,点头表示同意。一位老将军为了顾全大局,保证安定团结,同苗苗的父亲进行了一次正面的交锋。
不久苗苗的父亲出面将倪红调出了“子弟学校”,安排到一个兵工厂工作,这也是林桦父亲的意思。可以看管和教育倪红,让其改邪归正。苗苗的爸爸减少了同倪红的来往,对林桦的父亲非常感激。心中依旧有莫名其妙的纠结,这些事情怎么会让孩子们知道了。一旦泄露将成为别人的话柄,后患无穷!林父心胸坦荡,没有任何非份之想,仍然保持那份沉稳和淡然。
倪红被调往古城郊外的兵工厂之后,仍然耿耿于怀。苗苗的父亲不同自己来往了,让她束之高阁。根据林桦父亲的要求只能保留自己的看法,兵工厂的保卫处是属于西山军区政治部领导,倪红的一言一行都受到了监视,从此行为也有些收敛。否则将会受到军法处置!在那种年月,军队控制大局,如果军队乱了,全国将是一盘散沙。
林桦的父亲始终在努力控制这片禁地,谁也不能穿越三八线。除非班长发话,谁也别想制造****和骚动。班长如此放心就是因为父亲的战友和部下遍及古城机关,全国各地党、政、军。苗苗的爸爸通过这次对林桦的父亲了解,发现他是一位没有权力欲的高级领导,也是位非常耿直的将军,言行一致值得深交。父亲把仪器全部毁掉了,这证明林桦的父亲赤胆忠诚,为了党和国家、人民的利益,孩子们的健康成长,父亲这样做,是相当正确的。也是唯一的选择!“子弟学校”的风波平息了,师生又得以安然无恙。校长很快投入紧张的教学工作,老师继续在传授知识。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林桦、平平、毛毛、文文、苗苗、昊昊很快进入了“子弟中学”,大院的风波并没有因时间的推移而改变。而是愈来愈烈,一股强大的势力正在推波助澜,侵袭着孩子和大院的领导者。不久,平平的父亲有了一个令人振惊的结果,当之无愧的领导人被送到了中原的某市。
这是拥有七朝古都的历史名城。位于陇海铁路的东中部,有着深厚的文化底蕴和历史风貌。北宋时期的一代忠骨《杨家将》留下了丰功伟绩,天波杨府就是唯一见证。倾诉着几千年中华民族,英雄儿女铮铮铁骨,刚正不阿,忠心报国的壮举。铁面无私的包公,正反两面的历史人物彪炳史册、千古流芳。这里的人们朴实、忠厚,随着历史潮流的变迁,已经面目全非。历史古城变成一片废墟!苍桑凄凉,战争留下的痕迹依稀可见。特别是三年自然灾害,本来就饱受饥饿、尘土飞扬的古都更是陋巷箪瓢。
这里有中原军区的某军守护着,还有空军基地。如果不是平平的父亲送到这里,估计林桦和平平是不可知道。也许这里有过封建社会的天牢,班长才决定将他放到此地。古都的百姓有一句口头禅,开门见风、黄沙席卷,人都挣不开眼睛,因此就是它固有定义。众多的历史画面让人民回忆过去,在春秋战国时期,魏国就在此建都。五代十国,后梁、后晋、后汉、后周都在此建都,有着浓厚地封建帝王意识。有忠心耿耿的一代代忠臣和维新变法者,也有祸国殃民的刽子手,还有文人墨客,著名的宋朝苏洵、苏辙、苏轼仨位文豪给中华民族留下丰厚的文化遗产。在金朝的民族英雄岳飞,精忠报国含冤屈死于此,王安石变法也是发生这里。有心酸,也有壮烈,文治武戈,彪炳史册。古都的人民可以经受历史长河的洗涤,有着历史和现实的融化,百炼成钢。
北面有滔滔不绝的黄河之水,西面有佛教圣地少林寺,东面有著名的沂蒙山区,南面有淮河。平平的爸爸在抗日战争,就是一位顶天立地卓越领导者。在河南、山东、江苏、安徽一带活动,虽然他不是军事家,但已经深得人民的爱戴和拥护。取得平原游击战的胜利,是党和人民的需要,他才回到班长的身边。把白色政权交给了人民,枪杆子里面出政权,他比谁都清楚。平平的父亲不仅彻底维护了民族的利益,而且给班长奠定了坚实的基础。中国革命党有两把钢刀,其中一把就是平平的父亲!有多少情报,有多少物质,有多少爱国主义民族人士都是从他手中转移到根据地。他深谋远虑、运筹帷幄,统揽全局。平平父亲的一生是光明磊落,忠心耿耿的一生!他比林桦的父亲正面迎敌,浴血奋战还要英勇得多,他的智慧、胆识,不逊色于任何元帅。之所以受到班长的青睐,就是因为他才智和策略超前。他的豁达,高瞻远瞩是当今任何一位领导者无与伦比的。
他了解国情、民生、懂得治国方略,根本没有任何野心,说他是阴谋家,简直就是天方夜谭,滑天下之大稽!他热爱军队,从不在军队瞎指挥。他需要军队方面的支持从不越权,同主管领导和班长协商共同解决。他热爱人民,把百姓当成再生父母。为了解决人民的衣、食、住、行他不畏艰险带头战胜困境,表现了一位领导人的崇高品德和领导才艺。从他参加革命开始,背井离乡,放弃了优越的环境投身于革命。在敌人的屠刀和威慑下从不低头。在敌人的引诱下如如不动。为了保护同志和秘密,将生命置之度外。同他一起战斗过的同志们都非常清楚,他为了革命,包括他的家族都受到了国民党的摧残和迫害。他说服家人忍辱负重,在革命最艰难点的时期,让同志们对革命充满信心,相信班长,可见他对于党和国家、人民都是问心无愧的,是坚定不移维护班长利益的领导者!
他的平易近人才显得他的从容、伟大。他相信人民和历史会给他一个非常公正的评价!在上海工作时期,当时有日本特务、国民党特务、英国、法国的情报机关、还有汪精卫汉奸,革命党要想赖以生存,保护自己人和爱国主义人士比登天还要难,在白色恐怖、惊涛骇浪中求生存,不说保护同志们,就是自己的安全都成问题。疯狂的日本特务较尽脑计地捕捉革命党人、进步人士。国民党更是猖狂至极,尤如鲸鱼捕食,根本没有藏身之地。汉奸更不用说,如疯狗一样到处乱咬。凶猛的野兽,企图吞噬中国革命党,分分秒秒都是提心吊胆,在生命死亡线上挣扎。
如果不是他呕心沥血,竭力为党工作,不知道有多少同志会白白流血牺牲。没有他们艰苦卓绝、奋不顾身的奋斗绝对不会有今天的和平环境!在三大战役中,他也是高级领导者之一。为解放全中国奠定了坚实的基础,他的丰功伟绩,日月可鉴,苍天可证。社会实践将对他做出最好的肯定!林桦想到这些,对平平更加深了一份情感,一定要照顾好她们,否则对不起离开大院的伯伯和阿姨。最近爸爸的笑容不见了,听妈妈说是因为平平的父亲,自己的父亲挨了批。态度非常严肃,要求他立埸鲜明,同他们划清界线。
林桦的爸爸从来不会独断专行,更不可能见风使舵。仍然在按照要求早发请示、晚回报。他有些爱莫能助、力不从心,只能机械化地适应一切。也许是班长的年龄大了,疑心病愈来愈重。不仅是林桦的父亲,包括二号首长。在他身边工作非常吃力,即使常委会研究决定的事情也不能轻易去做,只要父亲同工作人员,或者说领导者多说几句话,班长都会多想。父亲给班长提出回南方城市,不再担任任何职务,这一下又让班长生气了,林父真是苦不堪言。回到家中开始喝闷酒,不出书房,让妻子心烦意乱、诚惶诚恐。为了缓和家中的气氛,母亲专程从外面购买了苹果、香蕉、荔枝、哈密瓜、葡萄、石榴、西瓜、红枣、黑桃,亲自下厨房做了二十几道菜,东、南、西、北的风味都有。现在是一个相当复杂的家庭,孩子们又比较多,学校已经停课了,一切都只能边走边看,在大院一天就必须让孩子们高兴一天。平平今天要从上海回来,这也是父亲最近一段时间不出门的原因。自己仅连一个小孩都保护不了,妻子非常清楚,这是老爷子最悲愤的时刻。饭刚做到一半,林桦就接到电话,平平已经从上海回来了。
作者梦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