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将平平的父亲被关押到古都一事告诉了她,并且详细地讲清楚了大院对于平平父亲的处理决定。平平听到这里,头脑猛地一炸,一下子晕过去了。
“快,送到医院去,孩子太小,不能承受这种打击。”父亲在车上,没有告诉她的原因就在这里。平平一直闹着要见自己的父亲,迫不得己。
平平被送进了医院,毛毛和文文也觉得特别别难受。不知道自己父亲的结论是什么?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更是惨不忍睹了。泪水不停地往下流,林桦的哥哥开始安慰他们,让他们回房休息。经过部队医院急诊中心的抢救,终于苏醒过来了。
林桦在一旁拉着平平的小手,见平平醒来了,林桦非常高兴。
“平平,不要着急。有哥哥在,再大的困难我们都能克服和战胜。你病好了,爸爸和妈妈一定会带你去看伯伯和阿姨。”平平摇了摇头,静静地望着林桦的父母。
人只要死过一次,再碰到什么样的事情都会冷静。对于死都不怕的人来说,还怕什么?在那种年代,不怕死又能有什么用?别人会把你折磨得生不如死!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这就是现实,这就是当时的历史年轮!无论林桦怎么样安慰平平,都只能是无济于事。治标不治本,心灵上、精神上的伤害留给这一代人最宝贵的财富。父亲想了想,不知道怎么才能安慰平平,头脑里一片混乱,一手拉着平平的手,一手给平平拿水果。
“平平,你爸爸是好人。是优秀的领导人,相信我,也要相信他,历史会作出公证的评价。”平平含着眼泪,不停地摇头。又一次昏过去了,母亲慌忙找来院长,院长经过认真地诊断,决定给平平输液。林桦和母亲守护在平平的身边渡过了中秋节。
古城的红卫兵组织不断发展壮大,大学生、中小学都停课了,全部投入到这埸轰轰烈烈、旷世空前的XXXXX运动中,否则就是不革命或者说是反动派,林桦这个立埸坚定、旗帜鲜明的保守派不能闭门造车了。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不可能适应历史潮流的,更何况工人和农民也开始云集古城,人山人海、气势磅礴。
四个孩子各奔东西,平平开始来回穿梭在古城与上海之间,毛毛活动在江西与古城两地,文文是死守山西不放,跟随父母享受天伦或冲击,昊昊和苗苗是遍及全国各地,一会到上海,又一会到了广州。红红直截了当到了四川,唯一林桦举棋不定,四面楚歌。这倒让林桦父母有几分省心,他内心深处忐忑不安,蠢蠢欲动。
平平乘车从古城出发,沿途经过天津、济南,红卫兵、工人和农民到处窜连,车上除了红袖章的人群,就是游行的人群。列车已经不能前往上海了,因为窜连游行的队伍都是到古城的,他们都可以见到伟大的班长。被人们神化成为一座比玉皇大帝还要玉皇的神灵了!唯他独尊。这大概就是“宁可我负天下人,天下人不可负我”的君主!
林桦的爸爸就是一个死心塌地、坚定不移的捍卫者!为了他可以牺牲小我,不顾妻儿,这就是林桦的父亲!班长紧紧抓住不放,只有林桦的爸爸才能保证他的事业和人生安全。才能让他静观默察、运筹惟幄,横扫一切不符合自身利益的人和事。林桦也只能在这种环境中审时渡势,坚强不屈地解读自己的人生。
平平到南京之后,受到了特级保护。林桦的父亲给予平平有特别的权力,军方人员都会极力保护这位千金小姐。平平按照林桦父亲的旨意圆满地完成了任务,华东方面的部队得到了稳定,形成了钢铁长城、稳如泰山!
林桦的父亲、二号首长、班长看到龙腾虎蹴的运动,已经势如破竹,达到了空前绝后的颠峰。心急如焚,全国上下一片乌烟瘴气,一塌糊涂。
“军队不能乱!”林桦的父亲用洪亮、浑厚而又坚定的声音对全军发出了号令。
“军队不能乱,一切听从班长的指挥!”命令如山倒,全国的部队坚如磐石,形成了一块整体。为了国家的安宁,民族的根本利益,在林桦的父亲主持下,在全国召开了将军级别的特别会议。
众所周知,林父的作风说一不二,谁取违背将会受到军法严惩!这是特殊形势下特定的产物,是国家和人民根本利益的要求。林桦父亲的脾气在众多将军中妇孺皆知,闻名遐迩,在大是大非面前,林桦的父亲始终不渝、旗帜鲜明、立竿见影、一丝不苟地完成班长交给的各项任务。从此他不能回家了,只能代表国家和人民伴随在他的身边。形成了坚硬的防御攻势!
林母根据部队的要求也不能回家,对于孩子的牵挂和思念愈来愈强烈,担心他们年幼不能明辨是非,被人利用酿成大祸。借助空闲的时间,林桦的妈妈专程回了一趟家。看到儿子还在专心致志地看书非常欣慰,进行了一次人生的长谈,希望儿子不要参加任何组织。无论是造反派或者说是保守派都不要去参与,这种风起云涌的动荡不能识别好与坏、真与假,人们都带着有色面具,居心叵测。
如果一定要离开家必须认真考虑,绝对不能任性。多读点书没有坏处,有事可以找老师和同学,切记不要同工人和农民搞在一起。林桦送走了母亲,一边看书,一边琢磨班长发动这次运动的目的,造反派、保守派已经势不两立。林桦此刻有了一个主张,要充分利用小朋友的力量进行一些活动。学校委托许多人找林桦,要求他必须参加一个组织。林桦电话通知了平平、毛毛、文文、苗苗、昊昊、红红、元元和明明一些要好的小朋友,不约而同相聚在古城。
继续延伸哥哥曾经创建的“XX党”,他们的组织还没有成熟的纲领、计划、目标,在林桦心中有了奋斗的方向。一定要保护国家级的宝贵财富,保护老将军、科学家、老一辈革命家,让这埸运动不要再伤害他们。天真、幼稚的他渴望生活安宁与稳定,他期待生活光鲜和清绮,就是要为此而奋斗!
三天后,所邀请人员陆续抵达古城。一群天真的孩子进行了一次人生的偿试,也展示了林桦的聪明才智。这批小朋友们聪明、智慧,为他们今后的人生之路奠定了坚实地基础。懂得了爱憎分明,懂得了社会发展与百姓最基本需求,懂得了做人和做事的基本准则。林桦将自己的想法全部告诉了平平、毛毛和文文,昊昊和红红一行人员,一致通过他们内部决议。
联系了“XX子弟学校”,“XX子弟学校”,“XX子弟学校”,“XX子弟学校”的部分学生,形成了敌中有我,我中有敌,大、中、小,三为一体的保守派与造反派两个庞大的学生组织。确定了相关的人事方面准入管理制度,直属领导关系,活动内容。行动方案和组织计划,强调确保古城地区老同志的人生安全,对重点城市的相关人员进行保护。成员很快就直线上升,由原来的几十人发展为二百多人。整体形成三个纵队,一纵队由“XX子弟学校”和“XX子弟学校”组成。由明明担任司令员,负责大院内的一切安全事项。毛毛出任参谋长,其他人选由他们自由组合,一定要经过审核准入。二纵队由“XX子弟学校”组成,昊昊出任司令员,文文担任参谋长,其他人选由自己组合,必须经由“XX党”审批。三纵队是由红红出任“XX子弟学校”的司令员,元元担任参谋长,其他人选由自己组合,必须经由常委会审定。林桦出任三个纵队的政委,平平担任组织部部长,凡是各纵队的指定人员都是常委成员。从此林桦的名字没有人直呼,被“林政委”所代替。
作者梦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