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小乔担心道:“可是我听外面的人说,只要你和元国达成议和回来之后,皇上就会为你和公主赐婚。”
“赐婚个屁呀,老子一去不复湖还了。”龙渊暗道,嘴上却假情假意地说道:“皇上的确有赐婚,不过已经被我婉拒了。小乔,到现在你还不知道我龙渊对你的心意么?除了你,我是不会娶别的女人的。”
“相公。”杜小乔深情地道,她把龙渊抱得更紧了,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来抱龙渊,仿佛只要她一松,龙渊就会消失不见似的。
龙渊被她这么一抱也顿时意乱情迷,心中想道:“反正我留在汉朝的日子也不多了,这两天就尽情地风liu快活吧!杜小乔这样的美女能上她一次算一次,可能以后就永远都没机会再上了!”
龙渊将杜小乔推dao在床榻上,又是一番狂风骤雨的蹂躏,俩人彻夜大战,直至天明。到了中午时分,俩人才起床吃午饭,可谁知刚刚吃完午饭,杜小乔又被龙渊拉上chuang,他现在是欲火旺盛,似乎想把杜小乔一次折腾个够。
杜小乔露出惊慌的神色,不可置信地道:“相公,你……你太恐怖了,不行,我好累了……”
龙渊连忙打断道:“不要嘛,我这次去元国最少也要十天半个月,这么长时间不能和你同房我会痛苦死的,你就先补偿补偿我呀。”
杜小乔没办法,只得逆来顺受,任由龙渊发泄,床榻在不断地摇呀摇,发出“吱吱”声响,就连床榻都受不了龙渊这么强烈的冲击,更何况是杜小乔的肉体之躯呢。
这两天夜里,仆人们都偷偷贴在门外,仔细听着杜小乔发出的那勾人魂魄的呻吟声,龙渊也知道门外有人偷听,这使他更加兴奋,大刀阔斧地不听chou插,令杜小乔********……
东方的旭日冉冉升起,这一天可谓是大日子,全城的百姓都聚焦在这一刻,一大清早,都督府门前就已经挤满了百姓,在那敲锣打鼓,把龙渊从睡梦中惊醒。
管家在门外叫道:“主子,该启程了!”
龙渊看了看躺在自己身边的杜小乔,她也醒了,只是眼眸含着泪水,龙渊轻吻她的脸蛋,用嘴拭去她的泪珠,“小乔,你好好躺着休息,我要出发了!”
杜小乔挣扎着坐起来,道:“我要送你!”
可她刚刚一下床,身子就弯了下去,龙渊连忙扶住她,轻笑道:“怎么了,身子还很痛吧,小乔,好好躺在床上休息,不用送我了,我答应你,很快就会回来的!”
“都是你,折磨了人家两天两夜,弄得人家现在连走路都走不了了。”杜小乔嗔道,粉拳轻轻捶打着龙渊的胸膛。
龙渊坏笑道:“这怎么能怪我呢,是你太迷人了嘛,还有啊,你昨晚叫得这么大声,我听了哪里受得了,所以才会这么用力的呀。而且你昨晚的样子不是挺享受的吗,呵呵。”
“你还说,你还说,不害臊!”杜小乔已经满脸通红了。
龙渊跟随管家出了府门,却看见门外已经被围得水泄不通,人声鼎沸,百姓们看见龙渊出了府门,更是尖叫着涌过来,他们高呼道:“祝都督大人出使元国顺利!”
“主子,我已经备好了马车,请随我来!”管家躬身说道。
一队虎贲军在前面开路,龙渊坐上马车,马夫一声吆喝,马车缓缓前进,一队虎贲骑兵在前面负责开路,左右也有虎贲军护行,排场是够大了。
龙渊坐在马车里,只听见外面都是百姓的呼声,他洋洋得意地笑道:“想不到这次出使元国,使我的名声大振!”
由于人潮涌动,阻碍了前进的道路,骑兵在前面不断驱赶人群,扫清路障,马车只能缓慢行走,每走一会就要歇停一会,等路障扫清了,又再继续行走。
“车夫,在御用绸缎庄那停留一会。”龙渊吩咐道。
好不容易,马车终于开到了御用绸缎庄,龙渊下了马车,径直走进去。
老裁缝蔡志恒现在已经是绸缎庄的名义老板了,他的穿着也全都是名贵绸缎,见了龙渊,蔡志恒堆起了他那满脸笑容,道:“都督大人终于来了,老朽在这久候您多时了。”他又对着手下的人嚷道:“来人,备茶。”
“不必了。”龙渊忙道,“我时间不多了,还要赶着去皇宫向皇上拜别呢,我们进密室谈吧。”
“是,都督大人这边请。”蔡志恒在前面引路道。
蔡志恒在茶桌底下按动了机关,墙壁上自动裂开一条缝,蔡志恒将石缝打开,俩人走进了密室,石缝又自动弥合。
“大人,您要老朽去换的银票全都换好了,”蔡志恒在一个铁匣子里掏出一叠银票,交到龙渊手中,道:“这是十万两一张的银票,总共十张,大人您数数。”
龙渊仔细数了数,不多不少,正好是一百万两,他满意地点点头,这些都是他在盐铁风波中得到的暴利,为了不引人注目,他很早的时候就将钱转到了绸缎庄,并让蔡志恒隔天就去钱庄把银两换成银票,因为绸缎庄做的是大生意,隔天换几万两银票也很正常,所以没有人会发觉其中有何不妥,这正是龙渊的高明之处,他将绸缎庄变成了自己的底下钱庄,专门用来洗黑钱。
“这些四海钱庄的银票可是各国内都可通兑的?”龙渊问道。
“没错,老朽按照大人的吩咐,特地去那些各国都设有分号的钱庄换银票,这四海钱庄的分号遍布七国,大人无论走到哪都可以通兑。”
“那就好。”龙渊放心道。
“大人急着要这么一大笔钱,莫非是出了什么大事?”蔡志恒好奇道。
龙渊连忙喝道:“多事!记住,今日之事切不可透露半句出去,否则你人头落地!”
“老朽知道,老朽发誓,绝不会传出去!”蔡志恒忙举起右手,发誓道。
龙渊笑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你是个忠实可靠的人,要不然我也不会将这么一大笔钱转入你这里存放。”龙渊从一叠银票中抽出一张,交给蔡志恒,道:“老人家,你也辛苦了半辈子了,这点钱你拿去吧,就当作是给你的酬劳。”
蔡志恒连忙推托,并跪了下去,老泪纵横道:“大人是要解雇老朽么?老朽已经一把年纪了,自从帮大人打理这绸缎庄,就一直把绸缎庄的生意当作自己的事业,老朽一心想在有生之年把这家御用绸缎庄发扬光大,恳请大人千万不要解雇老朽,老朽唯一的愿望就是能把这绸缎庄打理得风风火火,成为天下第一绸缎庄,希望大人成全!”
龙渊连忙将蔡志恒扶起来,笑道:“老人家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并没有说要解雇你,相反,我还希望你能更加尽心尽力打理好这家绸缎庄,这十万银票是我私人赏给你的,你就拿着吧。”
“不可,这万万不可,大人能让老朽这身残躯打理这诺大的绸缎庄已经是最大的恩赐了,老朽在这吃的好喝的好,此生岂敢还有他求,这银票老朽是万万不能收的。”蔡志恒推辞道。
“靠!你不收我心里不踏实,这十万两是封嘴费你懂不?”龙渊暗道,表面上却这样说道:“这样吧,这十万两就先在老人家这里存着,万一绸缎庄有时出现周转不灵,有这十万两也可以解燃眉之急。”
龙渊这样说道,蔡志恒就无法再推托了,他一心想要把绸缎庄做强做大,有笔资金注入当然是再好不过了。